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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的重点项目。要是设置了围栏和岗楼,就知道它是个军事单位。”
“你们是怎么发现的呢?”格雷戈里问。
“偶然发现的。情报局在重新测绘苏联的气象资料的时候,一个技术人员决定
作一次计算机分析,看看那里什么地方最宜于做天文观察。这就是其中之一。前几
个月天气特别阴,但是那里的天空平时都很晴朗,跟这儿差不多。同样,萨雷沙甘,
塞米巴拉金斯克,还有一个新地方斯托罗日瓦亚,都是这种情况。”瑞安拿出更多
的照片。格雷戈里一一查看。
“他们真够忙活的。”
“早安,米沙。”苏联元帅德米特里·季莫菲也维奇·雅佐夫说道。
“您好,国防部长同志。”费利托夫上校回答。
一个中士帮助部长脱大衣,另一个用托盘送上茶具。米沙打开他的公文手提箱,
两人就都退出去了。
“喏,米沙,我今天这个工作日怎么样?”雅佐夫斟上两杯茶。部长会议楼外
天还是黑的。克里姆林宫墙内水银灯照耀,发出刺目的带青色的白光。卫兵们在灯
光洒泼下,忽隐忽现。
“整天排得满满的,德米特里·季莫菲也维奇。”米沙答道。雅佐夫不是德米
特里·乌斯季诺夫那样的人,但费利托夫不能不承认,他的确是把安排得满满的一
天工作看成是穿军服的人的本分。雅佐夫元帅跟费利托夫一样,也是坦克军官出身。
他们在战争期间不曾相识,但声誉早已彼此得知。米沙是一个更好的作战军官,考
究字眼的人说他在思想深处是一个旧式骑兵,虽然费利托夫非常讨厌马。而德米特
里·雅佐夫很早就以卓越的参谋人才和组织者闻名,而且当然是个精于党务的人。
在各种因素中,首先因为雅佐夫是一个党的人,否则他决得不到元帅的军衔。“塔
吉克共和国的那个试验站派一个代表团来了。”
“啊,‘明星’。对了,那份报告今天到期,是吧?”
“这些学究们。”米沙轻蔑地用鼻子哼了一声。“我把武器捅到他们的屁眼里,
他们也不会知道什么是真家伙。”
“刀矛对阵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米哈伊尔·谢米扬诺维奇。”雅佐夫说,露
齿一笑。雅佐夫虽没有乌斯季诺夫那么高的才华,也不象他的前任谢尔盖·索科洛
夫那么草包。他缺乏工程技术方面的专门知识,但他对新武器系统的优越性有一种
神奇的直觉,对苏联陆军里的人有罕见的洞察力,可以补其不足。“这些发明展现
出非凡的前途。”
“那当然。我只是希望能有个真正的军人去管理这个工程,而不是交给这些不
切实际的教授们。”
“可是波克鲁什金将军——”
“他是一个战斗机驾驶员。我说的是一个军人,部长同志。驾驶员对任何装有
许多按钮和刻度盘的东西都表示支持。再说,波克鲁什金近来花在大学里的时间,
比花在飞机上的要多得多。他们甚至不让他亲自开飞机了。波克鲁什金在十年前就
不再是一个军人了。他现在是个搜罗方士妖术的人。”而且他正在那里建立他的小
独立王国,不过那个问题我们先放下,改日再说说清楚。
“你是想换个新的工作吧,米沙?”雅佐夫狡黠地问道。
“我不想去顶那个角色!”费利托夫笑了,然后又正经地说:“我想要说的,
德米特里·季莫菲也维奇,就是我们从‘明星’那里得到的关于进展估计报告,是
——我该怎么说呢?——简直是一场糊涂,这是由于我们在现场没有一个真正的军
人。一位了解战斗的变幻莫测,一位知道武器应该是什么样的人。”
国防部长深思地点点头说:“对,我明白你的意思。他们的确是从‘仪器’的
角度,而不是从‘武器’的角度来思考问题。这项工程的复杂性令我关切。”
“这个新组装体究竟有多少运动部件?”
“我不知道——成千吧,我想。”
“一件仪器,只有当它能被一个列兵——呃,至少应该是个上尉——可靠地管
理操作时,才能成为武器。工程外有人作过一次可靠性评价吗?”费利托夫问道。
“没有。据我的记忆还没有过。”
费利托夫端起他的茶杯。“那是您的茶,德米特里·季莫菲也维奇。您认为政
治局会对它感兴趣吗?直到现在,他们一直愿意拨款给实验计划,当然,可是,”
费利托夫喝了一口茶,“他们来这里是要钱的,把实验场所提高为实用状态,而我
们对这项工程还没有独立的评价。”
“取得这种评价,您有什么建议?”
“虽然我是干不了的。我年龄太大,受教育程度太低,可是咱们部里,特别是
信号部门里,有一些聪明能干的、新提升的上校。严格地讲,他们不是作战军官,
但他们都是军人,而且他们能胜任去查看那些电子玩意儿。这仅仅是一个建议。”
费利托夫不加强迫。他格播了一个思想的种子。雅佐夫比乌斯季诺夫要容易摆弄得
多。
“那在车里雅宾斯克坦克工厂的问题又怎么样了?”雅佐夫往下问了。
奥蒂兹目送神箭手登上半英里远那座山头。两个人,两匹骆驼。他们可能不会
象二十来人的一队人那样被误认为是一般游击队。倒不是这真有什么关系,奥蒂兹
知道,然而现在苏联人到了一见活动的东西就攻击的程度。Vayd con Dios !(意
即“见鬼去吧!”——译者)
“我真想来罐啤酒。”上尉说。
奥蒂兹转过身来。“上尉,我跟这里的人打交道效果很好,就是因为我能入乡
随俗。我遵守他们的法律,尊重他们的习惯。那就是说,不喝酒,不吃猪肉;那也
就是说,我不玩弄他们的妇女。”
“放屁。”军官嗤之以鼻,“这些无知的野蛮人——”奥蒂兹打断了他的话:
“上尉,下次我要再听见你这样说,甚至你心里想时说出了声,那就是你在这儿的
末日。这些人在为我们工作。他们正给我们带来其它别的地方得不到的东西。你要
重复一遍,将要以他们应得到的尊敬去对待他们。听清楚了吗?”
“遵命,长官。”我的天,这个人自己倒变成一个敢顶嘴的黑鬼了。
第三章 疲倦的红狐狸
“你如果弄清楚他们在干些什么,那印象就深刻了。”杰克打了一个呵欠。他
们就乘坐那架空军运输机从洛斯阿拉莫斯回到安德鲁斯(华盛顿附近的空军基地—
—译者),在飞机上又没有睡觉。每次都发生类似情况,他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
“格雷戈里那小伙子真是个精灵鬼,他只看了两秒钟就认出了‘巴赫’的设施,跟
国家摄影情报中心的鉴定一字不差。”不同的是,这个中心的判读员花了四个月的
时间,搞了三个书面报告,才能得到正确情况。
“你认为他应当归入评定小组吗?”
“阁下,这好象是进了手术室还问你是不是想动手术一样。哦,顺便说一下,
他希望我们派个什么人打进‘巴赫’里去。”瑞安骨碌碌地直转眼睛。
格里尔海军上将差点将杯子掉在地上。“那小伙子—定常看武侠电影。”
“知道有人信任我们,那是好事嘛。”杰克轻轻地笑,然后又严肃地说:“无
论如何,格雷戈里想知道他们在激光功率输出——对不起,我想现在的新名词是叫
‘通过量’——方面是否有重大突破。他怀疑水电大坝上新增加的电力大部分用到
‘巴赫’去了。”
格里尔的眼睛眯成一条线。“那是一个馊主意。你认为她想得对吗?”
“他们在激光方面集中了一大批优秀人物,阁下。尼古拉·波索夫,请记住,
此人曾获诺贝尔奖金,从那时起就一直研究激光武器;跟他在一起的还有著名的和
平运动活动家叶甫琴尼·维里霍夫,激光研究所的所长是德米待里·乌斯季诺夫的
儿子,务请注意。‘巴赫’基地几乎肯定是一个分散陈列激光发射站。我们需要弄
清它是哪一种激光—一气体动力的,自由电子型的、化学的,都有可能。他认为是
自由电子型的,这当然只是一种揣测。他给我一些数字证明把激光总成放在山顶上
的好处,那里位于大约半个大气层之上。我们知道了他们想干的事需要多少能源。
他还打算做一些逆反计算,以估计该系统的总功率。数字将是保守的。从格雷戈里
所说的,以及在‘莫扎特’建立居住设施的情况来看,我们不能不作出这样的假定
:这个基地近期内将进行正式的试验和评价,两三年后就可能作为实战之用。如果
是这样,不久就会有一种激光使我们的卫星之一失去工作能力。少校说,可能采取
“软杀”的办法——让摄像镜头和光电池片着火冒烟。而下一步……”
“是呀,我们在赛跑,这倒不错。”
“有什么机会能让里塔和行动处的人能够从‘巴赫’基地内部搞出一些东西来?”
“我看,咱们可以讨论讨论这个可能性。”格里尔踌躇地说,然后转变话题:
“看样子你有点疲惫不堪了。”
瑞安听出了话里的含义:他没有必要知道行动处葫芦里的药。他现在可以象普
通人一样说话了。“这一趟出差很累。你要是不介意,阁下,这半天我就不工作了。”
“太应该了。明天见。等一等,杰克,证券交易委员会给我来过一个电话,谈
到你的事。”
“哦,”杰克低下头,“我全忘了。我飞莫斯科之前他们就给我打过电话了。”
“说些什么?”
“在我持有股票的一个公司里,负责人因为‘官倒’(这是指美国公司,特别
是投资、交易公司内知情者的违法交易——译者)而被调查。我买股票正是他做案
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