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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碧。你是知道保密原则的。”
“你怀疑我们怎么能干任何事情。”坎蒂摇摇她的头,“如果事情变得更糟,
我和阿尔就不能相互交谈,一边……”她对着爱人含蓄地笑道。
阿尔笑了,“我头疼。”
“碧,你信不信这家伙?”坎蒂问道。
陶塞格往后一仰,“我从来没信过。”
“你什么时候才让拉勃博士带你约会去?你知道他六个多月来一直为你神魂颠
倒。”
“我从他那儿唯一所指望的神魂颠倒,是一辆车的。天啊,那是个可怕的想法。”
她朝坎蒂一看,天衣无缝地掩盖’了她的感情。她也意识到她已弄出的程序方面的
情报也没用了,该诅咒的小丑八怪改变了程序。
“那是个什么东西。问题是,究竟是什么?”琼斯调了一下他的话筒,“驾驶
台,声纳,我们发现一目标,方位0 -9 -8 。标示这个目标为S -4 号。”
“你肯定那是目标?”年轻的军士问道。
“看见这个啦?”琼斯的手指划过屏幕。这台“瀑布”显示器上充满了杂乱的
环境噪声,“记住你在寻找非随机数据。这条线就不是随机的。”他敲进一条指令,
改变了整个显示屏。计算机开始处理一系列离散的频率带。不到一分钟,图象就清
晰了。至少琼斯先生是这样想的,年轻的声纳兵注意到。屏幕上的光点形状不规则,
向外成弓形,向下变窄,覆盖了五度方位角。这个“技术代表”盯着屏幕又看了几
秒钟,然后又开口说话。
“驾驶台,声纳,S -4 号目标为‘克里瓦克’级护卫舰,方位 0-9 -6 。
看样子他的转数约为十五节。”琼斯转向那小伙子。他还记得自己的第一次巡航。
这个十九岁的小伙子甚至连“海豚”微章还没得到呢,“看见啦?那是从他的汽轮
机发出的高频特征,十足的漏洞,你通常大老远就能听见,因为‘克里瓦克’没有
很好的隔声装置。”
曼寇索来到声纳舱,“达拉斯”是首批六八八艇,不象后续的潜艇,有控制舱
到声纳舱的直接通路。因而,你得往前走,绕过一个舱板上通向下面的一个洞。也
许大修会改装那地方。艇长对着屏幕舞动着他的咖啡缸子。
“‘克里瓦克’在哪儿?”
“就在这儿,方位仍然不变。我们周围水情很好。他大概挺老远的。”
艇长笑了。琼斯总是企图猜测距离。鬼事情是,在曼寇索有他在艇上当兵的两
年里,他是对的时候多,错的时候少。在后面的控制舱里,火控跟踪小组在绘制目
标相对“达拉斯”已知航迹的位置,来确定苏联护卫舰的距离和航向。
水面上没有多少活动。另外三个绘出的声纳目标都是单螺桨的商船。虽然今天
的天气还不错,波罗的海——依曼寇索的思维方式,一个大号的湖——在冬天绝大
部分时候都很糟。情报指明大部分对手舰只都泊系在港修理。那是好消息。更好的
是,没有太多的冰。一个寒冷十足的季节能把东西都冻僵,艇长心想,那会给他们
的任务作梗。
迄今为止,只有他们的另一位客人,克拉克才知道那个任务的内容。
“艇长,我们得到S -4 号的位置,”一个尉官从控制舱里叫出来。
琼斯卷起一片纸,递给了曼寇索。
“讲吧。”
“距离三万六千,航向大约 2-9 -0 。”
曼寇索打开条子,大笑,“琼斯,你他妈还是个巫师!”他把它递回去,然后
往回去改变潜艇的航向,以避免“克里瓦克”。
琼斯身旁的声纳兵抓过那张条子,大声读了出来,“你怎么知道?你不应该能
够作到这步。”
“熟能生巧,小伙子,”琼斯用他装得最象W ·C ·菲尔兹的声调回答说。他
注意到潜艇的航向变了。这不象是他记忆中的曼寇索。那时节,艇长会迫近目标,
利用潜望镜拍照,执行几套鱼雷方案,总的说来,象在实战中对真正目标那样来对
待苏联舰只。而这一次,他们在增大到俄国护卫舰的距离,悄悄的溜走了。琼斯认
为曼寇索不会变得那么多,开始盘算起这项新任务究竟是怎么回事来。
他没怎么见到克拉克先生。他在后面轮机舱里度过了不少时光,那儿有一个艇
上保健中心——塞在两台机床之间的跑步机。艇上官兵已在窃窃私语,说他不怎么
说话。他只是笑笑,点点头,就自顾干他的。有一个军士长注意到了克拉克前臂上
的纹身图案,轻声传送着一些关于那个红色海豹意义的事情,具体地说,它代表的
是真格的SEAL〔英语海豹之意;而此缩语表示“海-陆-空”美国海军特种部队。
——译者〕,“达拉斯”上从来没上过那样的一个人,然而其他的艇有过,这些故
事,讲的时候除了偶尔几声“不是吹牛吧!”之外都是轻声细语,传遍了整个潜艇
界的人,但是没有外传。如果潜艇兵会做什么事情的话,保守秘密可得算上。
琼斯站起身,向后走去。他想这一天上的课够多了,而他以文职技术代表的身
分可以任意闲逛。他注意到“达拉斯”自己也是逍遥自在,向东以九节速度开行,
度着她的美妙时光。往海图上一瞧告诉他现在他们所处的地点,而领航员在上敲打
铅笔的神气说明他们还要走多远。琼斯往下去找一个“可口可乐”时开始认真思考
起来。他终究是回来参与一项紧张十足的行动。
“是我,总统先生?”穆尔法官拿起电话,带着他自己的紧张神色。决定的时
刻?
“我们那天在这里谈的那件事……”
“是的,阁下。”穆尔看着他的电话。除了他手里握着的手机之外,这套“保
密”电话系统是一个三呎见方的东西,巧妙地藏在他的办公桌内。它接收文字,把
它们分成数字信息单位,把它们搅乱得无法识别,再把它们送到另一个类似的盒子
里,这才把它们复原。这过程的一个有趣的间接作用是它有助于极清晰的谈话,因
为这套加码系统消除了电话线上所有的随机噪音。
“你可以执行。我们不能——噢,我昨晚决定我们不能就丢下他不管。”这肯
定是他早晨第一个电话,情感色彩也在其中。穆尔思付着他是否因这个不知名、不
知面的代理人的生命而失眠了。大概是的,总统是那样的人。穆尔了解;他也是那
种一旦作出决定就坚持到底的人。佩尔特整天都会试图改变这决定,然而总统早上
八点就通知这项决定,必然会坚持不变。
“谢谢您,总统先生。我将让事情动起来。”穆尔通知鲍勃·里塔,他两分钟
后就进了法官的办公室。
“红衣主教转移行动是‘执行’!”
“真使我为投了这人一票感到高兴,”里塔双手一拍,说道:“十天之后我们
就能把他送到一座很好的‘安全房’〔这指情报机构用来庇护、集结特工人员的特
加保安的地方。——译者〕里。我主耶稣,投诚盘问要花好几年!”然后是一阵理
智的沉默,“失去他的服务真遗憾,但我们欠他这片情。再说,玛丽·帕特为我们
招募了两个很活泛的人。她昨晚作了胶卷传递。没有细节,不过我想象那一定是很
玄的。”
“她总是有点儿太……”
“不仅仅是一点儿,阿瑟,但是所有的外勤官员都有点牛仔气概。”这两个得
克萨斯老乡会意地相互看了一眼,“甚至纽约的也有。”
“真是一对!有这样的遗传基因,你不得不思量他们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
穆尔嘿嘿笑着说:“鲍勃,你如愿了。快去吧。”
“是的,先生。”里塔离去发送他的消息,然后通知了海军上将格里尔。
电传通过卫星,仅仅十五分钟后就到达莫斯科:同意出差申请。保留全部收据
以备例行报销。
艾德·弗利把解密的电文带进他的办公室。这么说,不知哪个坐办公桌的为我
们的事临阵畏缩,现在终归找住了缰,他心里想到。感谢上帝。
还只有一次传递!我们将同时传过那条信息,米沙就坐飞机到列宁格勒,然后
按计划行事。红衣主教的事有一件很好,就是他每年至少练习一次他的出逃计划。
他的坦克旧部现在被分派到列宁格勒军区,而且俄国人理解那样的情感。多年来,
米沙也照料着他的团,让他们首先得到新设备,首先运用新战术进行训练。他去世
之后,它将被命名为费利托夫近卫团——或者说,至少苏联陆军是计划这样作的。
真是太糟了,弗利想到,他们将不得不改变那个计划。从另一面讲,也许中央情报
局会为那人做出某种纪念性的……
然而还有一次传递需要完成,这次不会轻而易举。一步一步地干,他告诉自己。
首先我们必须使他戒备着。
半小时后,一个难以描述的大使馆职员离开了大楼。在一确定的时刻,他将站
在一个确定的地点。这个“信号”被另外一个不大可能受“二”字号人监视的某人
收到。这个人又作了另外一种事。他不知其缘故,只是知道应该在什么地点和怎样
标出记号。他觉得这事很让人灰心丧气。间谍工作应该是很刺激的,不是吗?
“我们的朋友在那儿。”瓦吐丁坐在车里,想亲眼看看事情进行得是否妥当。
费利托夫钻进车里,司机一溜烟把他开走了,瓦吐丁的车跟了半公里,然后在第二
辆车接管时转开了,急速驶到下一条平行街道,以便并驾齐驱。
他用无线电来掌握事态的发展。六辆车轮流时断时续地监视着,通话都是清脆
而有条理。一般都是一辆车在目标车辆的前面,一辆在后面。费利托夫的车在一家
专为高级国防部官员服务的食品杂物店前停下来。瓦吐丁派了一个人在里面——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