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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好气白了古通一眼,古炎道:“这没什么好稀奇的,正所谓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愤怒,其实也是一种很可怕的潜在能量。”
良久,秦凡气息渐渐收敛,可脸上却毫无因突破到玄脉后期境界而该有的喜色,依旧面沉如水,胸中的怒焰,依旧滔天。
永生组为何专门找冯倩下手,目的不言而喻,完全是针对自己来的,而且下手的人秦凡也有预感,十有八九就是燕瑶!
“永生组,燕瑶,你们,真该死。”
“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而且我之前检查冯丫头的身体,发现其修为是通过人为灌注的,虽说不知道是如何灌注进去的,但我之前已经废掉其体内驳杂不纯的修为了,应该没什么大碍,接下来,便是梦神泪的问题。”
“前辈可有解毒之法?古籍上可有记载?”
古炎抚须沉吟片刻,似是在回忆着什么,而后才道:“解救办法,倒不是没有,古籍上说唯有用梦神之泪,方能解掉此毒。”
“梦神之泪?”
秦凡一脸懵逼,随即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么虚缈的东西,让他如何去寻?难不成还要找到那所谓的梦神,让她为自己哭上一场?那跟找死也差不了多少吧?
知道秦凡的忧虑,古炎又道:“放心,不会让你去找什么梦神,古籍上记载,当时梦神的眼泪化为河流,名曰天河,而天河的位置,应该是在云南大峡谷中某处。”
“另外你记着,谁也没见过这天河长什么样,可能就是一潭清泉,也可能是一片汪洋,甚至还可能是一条地下河,所以能否在云南大峡谷中找到,就要看你的机缘了。”
闻罢,秦凡轻轻点头,坐在床边紧握住冯倩的手,这个任务,他不能拒绝,也不会拒绝,冯倩为了他受了太多的苦,因此,即便此行再凶险,他都要去!
“对了爷爷,正好我最近没什么事,就跟秦凡走一趟呗,我俩实力相仿,在一起也算是有个照应。”
对于古通的请求,古炎稍想了想后便点头答应下来,心想着只是一趟峡谷之行而已,凭两人的实力应该足以应付。
随即,古通抬起右手握拳看着秦凡,后者则很配合地伸手跟去碰了一拳,其中情意,也不必多说。
秦凡很清楚,古通一定知道此行绝对凶险异常,而大部分的凶险可以说都来源于那个万恶的永生组,此次行动虎头蛇尾,草草收场,他们必不会善罢甘休。
而古通还坚持跟自己一起的目的,自然便是怕自己一人应付不来,如此兄弟情义,秦凡已然牢记在心。
他人,古通若是有难,秦凡也必当以死相报,有难同当!
“秦凡,你给我记着,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要是取不回那什么梦神泪,别以为你现在少年得意很牛逼,我就算是拼了老命,也得把你弄死!为我女儿报仇!”
“冯叔您放心,这次我若取不到梦神泪,绝不返京。”秦凡轻轻点头,话语和目光中,透着说不出的坚定之意。
众人一起出了医院,分别时古炎还叮嘱秦凡切莫着急,把自己的身体调养好再去不迟,况且现在刚刚突破到玄脉后期境界,根基还未稳固,应当好好熟悉下体内增强的力量。
对此,秦凡自然清除,磨刀不误砍柴工的道理,他还是很明白的。
待众人走后,病房中,冯倩突然睁开了眼。
之前她一直都在假寐,众人所言她自然也听进耳朵里,脸上满是疑惑之色。
“这,究竟怎么回事?怎么还有人自称是我的父亲?我爸不是被秦凡杀死了吗?还有,我什么时候成秦凡的女人了?他们口中的梦神泪,又是什么东西?”
此刻,冯倩脑子里乱的简直像是一锅粥,。什么都没有,有的全是一些问号,想着想着,她都快忘记自己是谁了。
“啊!痛,好痛!我,我这到底是怎么了?我不是回来复仇的吗?可之前对秦凡下手时,为何不一刀直取他心脏要害?”
冯倩捂着脑袋吗,一脸痛苦地低呼这着,并且她很清楚地记着,几天前的那个夜晚,当自己一刀刺进秦凡体内时,自己的心脏竟剧烈地颤动了下,那种感觉,很痛苦,很慌乱,就好像是自己即将失去一件对自己来说极为重要的东西一样。
而最令其苦恼的是,她根本不明白这慌乱与痛苦的来源,亲手诛杀自己的杀父仇人,应该是感到快然高兴才对啊。
“难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场梦吗?那个秦凡,根本不是我的杀父仇人,而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那个男人?”
说着,冯倩又开始努力回忆起关于秦凡的一切记忆,可脑子里好像总有一层隔膜一般,让他只能想起些很模糊的记忆碎片,想了足足半小时左右,冯倩也因为实在难忍头痛之感,再度昏了过去。
第460章有缘人?()
下来几天时间里,秦凡傍晚调息修炼,白天的全部时间则几乎全都坐在冯倩病床前,对此邹梦柔,彭玲,苏雪等女也没什么意见,毕竟她们都是心善之辈,对冯倩的遭遇也是深表同情。
坐在冯倩病床前,秦凡轻轻抚摸着冯倩那张苍白的脸,眼中满是柔情,将之前两人在一起相处时的事情,编成一段段小故事讲给她听。
“倩倩,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相遇吗?是在梦柔父亲的病房中,那时一个叫马轩的医生,和梦柔的继母作奸犯科被我拿到证据,紧接着,身着警服,英姿飒爽的你就出现了,将那两人全抓了起来。”
“还有,我在东明医科大学被别人诬陷,你这妮子,当时不仅不相信我,帮我说话,还一个劲儿地要将我绳之以法呢,呵呵,你怎么就这么傻?”
“”
随着秦凡讲出属于他们两人的一段段记忆,饶是他再坚强的性子,双目都开始变得湿润起来,抓着冯倩的手也不禁加重了几分力道,令冯倩不禁微蹙了蹙柳眉。
见状,秦凡又赶忙松开手,自责道:“对不起对不起,弄疼你了吧?都怪我,还是跟以前那么粗心大意,唉”
说到这儿,秦凡又抬手抹了下眼睛里的泪水:“没关系,再过一个多礼拜,等我体内伤势恢复,修为也巩固了,我就前往云南大峡谷,就算是把那里翻个底儿朝天,我也会将梦神泪给带回来,除去你体内的梦神泪之毒后,说什么也不会再让你离开我了”
与此同时,左家别墅,一间徒有四壁的房间中。
蓬头垢面的左谦静静地盘坐在这里,面壁思过,自从他在自己和杨梦珂的订婚仪式上被秦凡揭丑,出尽笑话后,他便一直在这间冰冷的小黑屋里面壁思过。
每天的饭食也只有两顿,不是白馒头就是大米饭,没有菜,有的只是要多少有多少的烂菜叶所熬制成的汤汁。
这种猪狗不如般的生活,前几天把左谦折磨得近乎疯掉,每天都会大喊大叫,可惜毫无作用,直到后来,不知是不是已经习惯了的远古,也就渐渐安静下来。
咯吱
一阵开门声响起,左建业走了进来,闻着房间内那股几乎能将人熏晕的臭气,再看看自己那蓬头垢面,一身狼狈的儿子,饶是心中有再大的火气也发不出来。
左谦毕竟是他的亲子,在他看来,自己儿子已然为之前所犯下的错误受到了足够的惩罚:“谦儿,这些天,在这里过得怎么样?”
闻罢,左谦缓缓扭头,拨了拨杂乱无章的头发,轻笑了声,道:“爹来了啊,放心,孩儿在这里挺好的,爷爷不是要关我一年吗,这才哪到哪儿。”
听着左谦那不含丝毫感情色彩的话语,左建业心中一睹,摇头叹道:“你也别怪你爷爷,你可知你之前的做法,让我左家蒙受了多大羞耻?哼,现在外面都在说你,不仅混蛋到对自己堂妹下嘴,还连自己的未婚妻都被别人当面抢走。”
“要不是你爷爷利用咱们左家的人脉,最近一直在做各方面的工作,你就完了!”
“呵呵无所谓了,别人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我现在只想知道,魅儿她怎么样了?”
左建业眉毛当即一皱,不过又很快舒展开来:“以后你就不要再想魅儿了,她已经被你爷爷驱逐出左家,就在几天前,羞愤自杀了。”
听到这儿,左谦那一直表现的极为淡漠的脸庞终于抖了两抖,缓缓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后微微点头:“嗯,我知道了。”
“好了,不说这些了,从今天起,你就自由了,并且你爷爷也放话出来了,左家儿郎,各个不是吃亏的主儿,你若想和秦凡斗,那就尽管斗便是,不过有一点你要切记,不能碰的东西,一定不能去碰!不能触犯的底线,也不要去触犯,明白吗?”
得知自己可以出去,左谦脸上依旧没丝毫喜色,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和左建业说了声后便出门沐浴更衣,理发刮胡子。
一番收拾下来,整个人看上去精神了不少,其目光也变得比之前更平静了,然而在那种平静背后,所隐藏着什么谁也看不清楚。
“过了这么长时间的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我是明白了,要达到自己的目的,哪儿有什么底线而言?仅有为达目的不这手段之人,方能成就大事。”
“秦凡,之前耻辱,外加魅儿的命,我要你,百倍还给我。”
傍晚,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秦凡和彭玲在医院食堂一起简单吃了些东西便开车返回百草厅,而当启动车子,便接到阮青霜打来的电话。
“喂,你现在从医院出来没,冯倩她怎么样了?情况好点儿没?”
“呵呵,还能怎么样,老样子呗,昏迷不醒,白天跟她说了会儿话,我这也是刚出来,正准备往百草厅走呢。”
“哦,那你就来人民医院一趟吧,我现在就在这里。”
秦凡闻言一愣,阮青霜又不是学医的,没事儿去人民医院干什么:“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