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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宝却突然按住了宋大夫的肩膀,“慢!”
宋大夫抬起头,瞪着喜宝,怨毒的恨不能将喜宝吞吃下肚。喜宝却只是笑,冰冷的笑。
她就那样站直了身子,慢条斯理的走到宋大夫面前,闪亮着一双娇俏的圆眼睛,微笑着柔声说:“宋大夫,我不要你的脚,我不会因为你而让自己沾血。你……不值得!”说着,她就慢慢的抬起脚,踩在宋大夫的脚上,当着众人的面,狠狠的碾了几下,用力在宋大夫的脚面上拧了几拧。
那粉色的绣鞋秀秀气气的,在众大夫眼中,却如最尖锐的刀子一般,刺目。
而宋大夫,尽管脚上不痛,可喜宝却用无形的刀,狠狠的刺进他的脊梁骨里,刺的他颜面尽失,刺的他的尊严鲜血淋漓惨白不堪!
他浑身抖颤,漫流如雨下,他面色苍白,嘴唇失了血色,喉咙里梗着声,却发不出一个字来。
喜宝后退一步,看着宋大夫,随即笑道:“我只希望,这北平医士行当里,能有公平,能有尊重,能有互相扶持和帮衬,能显示出我们慈医本分,而不是无谓的欺压排外,辱人而已。有这时间,我们都多钻研医术,不要再没事找事的来招惹我这样一个小女子了。大家不过都是做大夫,医人救命罢了。小女在这里给其他众位大夫行个礼,往日里,若我有冒犯张狂指出,且看在我年轻的份儿上,莫要跟我一个女孩子家计较。”说着,喜宝真的轻轻一拜。
站在宋大夫身边的医士们,只觉得面上发红,耳根一阵阵的热,羞愧难当也!
他们忙不迭的都说着什么多礼多礼,误会误会,跟喜宝寒暄几句,便落荒而逃。
宋大夫却仿佛被抽去了灵魂一般,行尸走肉似的晃荡着出了木金堂。
喜宝冷冷看着宋大夫的背影,哼了一声:小人!不知道强大自己的能力,就只知道踩着别人的肩膀往上爬,还一副正义凌然的样子,瘾君子,真小人!
(97)一个玩物()
“小姐……”
喜宝刚送走满屋子的大夫,和刚才灌了一室的晦气,正准备舒展下情绪,转换下心情,门口就突然跑过来一个小姑娘,表情有些惶然的看着喜宝,瞧了瞧四周,又想说,又担心不是说好的地方。
喜宝瞧着居然是自己木槿苑里的小丫头,叫白芷的,专门院里院外的跑腿做一些杂事,年纪很幼。
“怎么,说吧。”喜宝点了点头,示意小丫头过来说好。
白芷于是跑到喜宝面前,福了福后,低声郑重道:“刚才朱能大人急匆匆的跑过来,说了一句话就走了,只说……说可能要有大麻烦,让小姐……让小姐做点准备。”
“什么麻烦?”喜宝眉头一皱,这没头没脑的,不是让人乱想吗?
朱棣要杀她灭口?她母亲出事了?
“没……朱能大人没说别的,就……就走了。”小丫头显然还没反应过来,好似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她还来不及反应和理解。
喜宝嗯了一声,点了点头,小姑娘这才低着头离开木槿堂,回了木槿苑。
喜宝坐在原地却坐不住了,朱能都没时间跑过来找她,随便见个人就留了个话走了,这到底是什么事情?
让她准备?准备什么?准备逃跑,还是准备受死?
喜宝眉头皱的死紧,心脏突突的跳着,随即突然站起身,朝着木槿苑走去。回了屋子,先收拾钱财,随即整理了下自己的东西,看着能带走的,都装好了,杜鹃等人都被她派在屋子外面。她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发现也不过小小一个包裹。
又换了身朴素适于行走的衣裳,她便坐在屋子里,到底能是什么事情?
朱能那样的人,也会觉得棘手的话,定然跟朱棣有关系了……
朱棣……
喜宝尽量让自己不要慌,努力回忆朱棣的一切。
那个受伤时坚毅冷漠的客人,那个路上遇到充满风霜却高傲的男人,那个骑着高头大马看起来深沉稳重的王爷……
他的一句话,可以圈禁她。也可以放她自由。他可以说她死,她便死,说她活。她便活……
他有掌控她生杀大权的身份……
……
喜宝在屋子里急的团团转时,朱高煦在朱棣从外面见了北平官员们,交流了这几个月未见的心得,充分寒暄回来后,就突然冲到父亲面前。进到屋子后,便跪了下去。
朱棣穿着藏蓝色不算高调的衣衫,富贵又稳重,显示着一个王爷的庄重。
朱棣进了门就发现朱高煦这几日似乎有心事,往常喧哗的少年突然沉稳起来,事出诡异必有妖。
问了大儿子朱高炽。也说最近老二似乎没闯什么祸。
此刻他扭头看了眼跪在屋子正中的少年,他有像自己的张狂,有像自己的野心。却不似自己这样懂得隐藏锋芒——朱高煦有自己这个好父亲,万事都有他这个做父亲的照应着。而他朱棣……没这个福气,他的一切,都得靠自己。
抿着嘴唇坐下后,朱棣接过丫鬟递过来的茶杯。浅浅的饮了一口,这茶水清淡。并不十分苦。他不喜欢过苦的东西,虽然知道的人很少,不过他更喜欢甜味,就好像一个人缺什么,就极其渴望什么一般。
他看着自己的儿子跪在那里,脸上是倔强,是一种不管想要什么都必须得到的骄傲和决心。
他喝了半天的茶,看了半天的儿子面相,才开口说:“有什么话,你且说吧,就没见过你憋着什么事儿的时候。”这话似乎是埋怨,却也充满了对自己儿子的行为的一种骄纵。有时候,在父亲眼中,他看到的只有儿子们像他的地方,那些地方,自然都是好。
“父王……我想要您的一个玩物。”朱高煦梗起脖子,仰起头说道。
朱棣一皱眉,玩物?他有何玩物?
“什么玩物?”
“您养在西胡同别院里的曹大夫,曹喜宝。”朱高煦看着父亲,开口道。他去查了,是的,按照喜宝给出的线索,去查了。查出了为喜宝擦屁股的人,居然是朱能。朱能是谁?只有燕王才能差遣的亲卫。而那满院子的人为什么对他恭敬?不是因为害怕他的郡王身份,而是因为他们也算的上是他的仆人!
原来,喜宝的一切,都是自己的父亲给的,不管是来到这里的原因,还是呆在那里的原因,还有,吃的住的,生活依靠着。
这能有何解释?一个女人,依仗一个男人生活,他们非亲非故,更不可能有什么恩情往来,能是什么关系?
朱高煦心里别扭过,恼火过,不过反而却想,父亲从未提过,是不是已经腻了?与父亲同玩一个女人,很多大家族都干过这样的事情,虽然丑,但是为了喜宝,他愿意承受父亲的责罚。纳这样一个女孩儿为妾,父亲不会不舍得的。
更何况,父亲在外面养着个姑娘的事儿,只怕知道的人很少,这就更好办了,咱们都在家里解决了,有何难的。
“曹大夫?”朱棣皱了皱眉头,什么曹大夫?他何时养着个医士做玩物了?
朱高煦昂起头看着父亲疑惑的表情,心里又是一喜,父亲都忘记了?
这时候朱能从门口走进来,单膝跪拜后,站在朱高煦身后。
朱棣立即眼神询问的看向朱能,朱能这才单膝跪下回答道:“王爷,是那个从都江堰带回来的,陈瑄大人的……妹子。”
朱棣一皱眉,立即想起了朱权在马上对那姑娘说的那句话‘若再在本王面前晃悠……’
那个知道自己去应天受伤逃到合肥县的住在朱管家院子里的姑娘,那个陈瑄想要过门儿的女孩儿,那个连朱权都感兴趣的女娃娃……
想起自己实际上并不是因为曹喜宝可能透露自己曾经受伤时候的行踪才绑架她,而是因为与那事事顺心惹父亲喜爱的几乎跟自己儿子同岁的弟弟对她感兴趣,便将她掠来北平……
朱棣眉头紧紧皱了皱,怪不得朱权对之都感兴趣,陈瑄又急着满世界的寻找她,看样子,真的有几分趣味,居然连自己的儿子,都在这短短的时日内,对她感兴趣起来了?
“她怎么是大夫?”朱棣将茶杯放下,忍不住开始回忆第一次见那小姑娘时候的模样,她见血并不害怕。
“她为宁儿姐姐接生,救治姐夫性命,却是医士。”朱高煦抬起头答道,眼神在父亲面上不断的打量,琢磨着父亲的意思。
“她自称是我的玩物?”朱棣微微一笑,嘴角却丝毫没有笑意,他眼神深沉,连自小亲近的儿子,都难以看透他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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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只一更,羞愧,突然冒出来很多事情,家里电器半数都灭了,一坨坨事情,周末又要出门,所以……不过我说过这周要双更的,下周补给大家!!!!说到做到!
最近在想后面的剧情,感怀很多感情的事情,越发理解那句话:人生若只如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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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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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转着手里的茶杯,看着,始终不说一句话。
朱高煦就在那里跪着,同样不说话。
父子俩对视半晌,精神上和目光上都叫着劲儿。
朱棣突然冷冷的哼了一声,这般作态,这么大的阵仗,刚进了屋子就下跪,志在必得的模样……
这般模样,是真的已经私相约定了?
朱棣自然不会认为自己的儿子是个会如此跟他违逆,做出这种让他不爽的事情的人,那么,就一定是曹喜宝教儿子做的了。
朱棣忍不住想到那姑娘,想到她对男人的影响,他冷哼一声:狐媚如此!
好家伙,真是丝毫不简单的姑娘。好好的日子给她,她偏不好,这是找死!
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