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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饮食肠胃都很好。”刘夫人收起刚才的愁思,微笑着道。真是个温和的女人。
“来月信的时候,可痛吗?”喜宝又问。
刘夫人想了想,“坠坠的,倒不十分疼,能走能做事,只是会情绪不稳。”
喜宝点了点头,“久蹲突然站起来,晕倒过吗?”
“只来月信的几天,蹲下起来,会有些头晕,倒也没晕倒过。”
“您伸出舌头我看看。”
刘夫人便乖乖的吐出舌头。
也是好的……
喜宝再次点了点头,“您是好的。”她看着刘夫人,眼睛直视着。
刘夫人过了好半晌,才似乎明白了喜宝的意思,“曹大夫的意思是,我没问题,有问题的是夫君?”
喜宝摇了摇头,“现在还不知道,我问你些问题,你不要害羞,仔细想了回答我,好吗?”
刘夫人愣了下,随即明白喜宝的意思,便咬着下唇点了点头,可是随即又道:“但是云哥儿……”明明那小妾都给夫君生了孩子,这……
这样的揣测,刘夫人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喜宝笑道:“也未可知,也许刘老爷的病并不是绝对不孕,而是相对不孕。说不定那小妾就得到了这百分之二百的运道也说不准。”
刘夫人叹了口气,没吭气。
喜宝便开始问了:“你们夫妻生活可正常?多久一次?”
刘夫人万没想到喜宝上来就问这样直接的问题,骇的瞠大双目,脸刷的就红的透透的,嗫喏了半天,才开口道:“挺好……三四天一次吧……”
喜宝恩了一声,又问:“从他……从他插入,有多长时间结束?”
刘夫人脸又是涨红,身边的丫鬟立即退出去几步,可羞的不愿在跟前伺候了。
刘夫人红着脸,低着头,就好像喜宝在欺负她一般,过了又是好半晌,才低声开口道:“一刻钟以内吧……”
喜宝恩了一声,这是正常的啊。
“那……他那里喷出来的……是白色粘稠的,还是稀的像水一样?或者是什么其他颜色?可有血?”喜宝看着刘夫人的模样,也觉得快要说不出话来了,本来她是本着做医生的职责,问的大大方方,但是瞧着刘夫人这模样,再想到这时代人,未婚的姑娘,哪里懂得这个,就算是师傅教徒弟,可会真的开口教这个?
想到此,她又觉得不自在起来,说起话,也磕磕巴巴了。
好像,自己耳朵也热了起来,空气也稀薄了似的……
(100)见亲王()
ps:
………………一转眼,100章了都~………………
刘夫人抿着嘴巴,想了好半天,脸直红的跟个煮熟煮过头了的虾子一般。
“好像……好像是水似的。”刘夫人越说越小声。
稀如水啊,这可不好……
“他自己睡觉做梦,可有梦中流出的时候?”喜宝来了劲头,似乎已经发现了刘老爷的病症,忙继续追问。
刘夫人这次倒是直接点了点头,“有的。”
一般婚后,少年就不会遗精了的。
“他饮食上,吃盐多吧?”喜宝问道。
“恩,他口挺重的,辣的、咸的都要重味些,不然吃不出滋味呢。”刘夫人听喜宝终于不问那羞人的了,这才吐出口气,整了整心情,恢复了些淡定。
喜宝恩了一声,嘀咕道:“口淡。”然后抬起头,看着刘夫人又问:“刘老爷不胖吧。”
刘夫人点了点头,“瘦的,怎么吃都不胖,不过医士给看过,身体倒是健康的,就是有时候容易累,冬日里腿脚畏冷。”
喜宝恩了一声,“夫人,您没病,病的是刘老爷。如果刘老爷愿意,我想给刘老爷诊诊脉,这腰保养起来的,听你说的症状,应该没什么大问题,是可以治的,日后子孙满堂,也是有可能的。”不过……
喜宝看了看刘夫人,不过那云哥儿,恐怕真的不是刘老爷的孩子,这个小妾的运气,恐怕没那么好……
刘夫人眼睛看着喜宝,半晌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突然眉毛一耸,眼圈儿便红了。她微微笑了笑。“真的?那……那我请夫君给您看看吧。我……我今儿晚上就跟夫君说。”
喜宝点了点头,于是两人又各怀心事的下了会儿围棋,便各自散伙,张夫人与喜宝一起离开刘府,喜宝在张夫人的马车里跟她聊了半天的孕妇经,直到到了医馆下了马车。
张夫人请喜宝去家里吃饭,被喜宝拒绝了。
下马车时,张夫人看着喜宝的笑容,她抿着嘴唇,想着这姑娘独自一人在北平。似乎是一个亲人也没了,再想到她积极生活,靠着自己的医术。慢慢的打拼,忍不住微微一笑。
靠坐着马车轻轻晃悠着离开,张夫人忍不住想:自己年轻时,也是倔强,即便有人可以依靠。却不愿意依靠旁人。
而她的福气在于,即便生活苦过,即便这么多年清寂下来,夫家到底是好的。
……
喜宝下了马车,扭头看了眼杜鹃,便朝着木槿苑而去。
时候也晚了。没必要继续看诊了,下了一下午的围棋,她也累了。
转身进了院子。到了内院儿,正要往自己屋子走,喜宝突然顿住脚步。
扭过头,她瞪着圆眼睛,就见一个男子穿着一身藏青色。靠坐在她的躺椅上,悠闲的喝着茶。他身后站着一个护卫。一个丫鬟,而她园子里的人都若无其事的继续忙着,就好像这个男人在这里坐着喝茶,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一点儿不值得大家关注一般。
喜宝皱着眉头慢慢走过去,歪着脑袋去看那人。
精壮但是不显得鲁笨的身材,粗长的手指捏着茶杯,显然是练武之人。皮肤是古铜色,黑色的长发简单的束于头顶,带着一个银色的冠束,上面有一颗绿色的宝珠。
喜宝走过去刚要问你谁啊,那人就突然扭过头来。
喜宝几乎腿一软要跪下去,瞠着眼睛忙站住了,就好似瞬间变成了个钉子,定在了原地。
朱棣!!!
燕王大人亲自上门……
喜宝视线立即转向自己的小屋,有一种冲进去取了包裹就逃的**。
却硬生生忍住。
她深吸一口气,随即福了福,便低头站在原地,不动不看也不开言了。
朱棣上下打量了喜宝一番,普普通通的一个小姑娘,长相的话,漂亮的女人多的很,怎么就是她呢?
“煦儿来求亲。”朱棣突然开口,开门见山。
喜宝低着头,不动不言。
“来求我将我的——”朱棣的‘玩物’二字尚未出口,喜宝就突然抬起头,怒道:“我不同意!他经过我的同意了吗?居然就去求您?难道想靠身份地位,让王爷您发威,将我抢了去做他的妾侍吗?我到底是个好人家的女孩儿,休想!我不同意!请王爷做主!”喜宝说罢,就跪了下去,梗着脖子瞪着朱棣,哪里是求的架势,俨然是在威胁。
就好似,如果朱棣不同意她的话,就死在这里一般。
朱棣却突然笑了,这才有点儿意思了……
“怎么?煦儿居然是没经过你同意?”朱棣挑着眉头,喝了一口茶。这院子里的茶是菊花茶,很苦。皱了皱眉头,他只抿了一口,便又将茶杯放下了。
“哼,郡王大概觉得,纳我做妾是对我的恩赐吧。”喜宝冷着声音,语气讽刺,不爽的情绪显露无疑。
朱棣才想到,陈瑄本是要娶她的,高抬大轿的娶。她既然能给陈瑄做妻,又何苦来此做妾。
倒是他耽误了她的人生。
“嫁给陈瑄虽好,却到底不过平常人家,我们却是王侯之家,也不算委屈了你。”朱棣淡淡的道。
“委屈与否,只看心,未必就关乎家室。更何况,委屈与否,是要看我的意思,不是由别人评断的。”喜宝的话仍然不客气。被掠来这里,终于能找到正主撒气了,喜宝情绪上来,一时便没能忍住,对着朱棣,居然就撒起脾气。
此刻朱棣声音沉沉,未见发怒的征兆,喜宝便更加疏忽了朱棣的身份和脾性。
如果她多想一想,想想他小心眼儿的诛人十族,狠辣的挖人鼻子——她恐怕就不敢这般梗着脖子倔强的拿话讽刺王爷了。
“是嘛……”朱棣又捏起杯子,轻轻的抿了一口,“你不愿意?”
“我不愿意,请王爷做主。”喜宝肯定的说,坚决的说,只怕说的不够坚持,朱棣便要以为她是拿着强调矜持的以退为进呢。
朱棣再次审视了喜宝的脸,这些日子看来,她倒是又成长了,拔高了不说,脸上的气质又更温和雅致,也又漂亮了几分。
“好!”朱棣只说了一个字,并未显露自己情绪愉悦与否。
站在朱棣身后的朱能,却是为喜宝捻了把汗。
直到朱棣起身漠然离去,喜宝都还有些恍惚。待坐在浴桶里,精神满满舒缓了,她才长长呼出一口气,随即便满满的全是后悔——她怎么敢?
若曾经还不能体会王爷们的自私自大和权威,如今被朱棣圈在北平,她难道还不懂吗?留着命,已经是看在朱管家的面子上了吧,她怎么还要去挑衅,无端的给自己惹麻烦呢?
懊恼的沉入桶底,说白了,她还是怕的。
(101)今早很忙()
早晨难得睡了个懒觉,洗脸时,便觉得杜鹃神色不对劲。
出了自己屋子的门,果然看见院子里一个少年站在那里,背着手,挺着脊背,似乎已经站了很久,动作都僵了。
喜宝深吸一口气,堵门口吗?
这招数,现代少年也常做啊。只是,在这个时代,敢这样做的,也只有朱高煦了吧。不担心败坏了女孩儿的名誉,做事情不经过前思后想,莽撞,任性。
也或许,对别人他是不会这样的,只是对她如此。因为她孤家寡人,无依无靠,又似乎是朱棣的囚徒。
她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