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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比如哪家因还不起高利贷家破人亡了,外人不知道肯定说安平王府如何缺德了,要是被宗人府听到了,倒霉就是王府了,暗道自己目标是好好过日子,可不想扯进什么牢狱之灾,于是想了想,便将赵栩找了过来。
经过两个月调整,赵栩这时心情已好了不少,不像父亲刚过世时那么悲伤了,这时看简安宁找他,因怕她暴力,本不想见她,但听她说有有关王府生死存亡大事跟他说,如果他不听,将来出了事可别怪她没提醒,赵栩看她说严重,于是便过来见她了,道:“我倒是想听听你想说什么,如果没什么重要事,下次你再这样吓唬我,我可就再不上当了。”
简安宁笑道:“我骗你做什么,我就想问你个事。”
“什么事,你说。”赵栩见她似乎还真有事要说,便缓和了口气,道。
简安宁道:“从我这几天得到消息看,你那个庶母李太妃,长年外面打着我们王府名义放巨额高利贷,这放高利贷,很容易搞别人家破人亡,到时传出去,说是我们王府搞,这样话,宗人府到时会不会把你抓去坐牢?我就想问这个。”
赵栩一听简安宁说打听到这个,不由吓了一跳,想起前几个月还有个朋友家就因重利盘剥等事被抄了家,不由害怕,他原是爱玩乐,胆子其实并不大,所以自然怕出事,忙道:“当然会!”然后又道:“那个李贱人真这样干,还干了很多年?”
“可不是,你也知道我能力,这点小事我打听话还不是易如反掌,从我手头掌握情况看,她先前掌家时,利用掌家银子放债,至少干了有七八年,攒下了好几万家私,近就有一家还不起钱,被她派人上门逼债,目前情况怎样,还说不清,不过估计是逃不了家破人亡了,毕竟谁敢跟王府作对,一听是我们王府逼债,估计是卖儿卖女也要将债还上了。”简安宁道。
赵栩听了,气直发抖。
父亲前几个月分家时,分到他手上银子也不过一两万两——主要是老王爷也挺荒淫,钱都用差不多了,再加上庶子庶女又多,这家产一分,给几个庶子庶女备用成亲银子再一分,赵栩能动用就不过一两万两了,而姓李贱人靠着主持中馈,竟赚了好几万家私,比他这个嫡子分到还多,让人怎能不气!再者,父亲尸骨未寒时候,她还那儿逼债!哪有一丝为人妻妾该有妇德!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又想想要是被宗人府发现了,他肯定会被夺爵,又是担心。
几重思虑之下,暴脾气赵栩转身便走,打算找李太妃算账,简安宁看他脸色变了便知道他可能要翻脸,于是这时看他离开,赶紧拉住,道:“别急,你这样闹开了不好,咱们从长计议。”
“从什么长,这事不你头上你不急!等哪天我被人抓了,夺了爵,你就高兴了?!”简安宁手劲大很,赵栩挣不脱简安宁钳制,烦躁之下,便不高兴地吼道。
“这事有好解决办法,你不去想,却非要闹开了,到时万一被有心人利用了,跑去宗人府那儿告你一状,说安平王府重利盘剥,宗人府可不会管是你弄还是你庶母弄,说不得府上就要倒霉了。”简安宁劝道。
“有好办法?什么办法?”赵栩看简安宁一幅胸有成竹模样,将信将疑地问道。暗道简安宁是厉害,也许真有好办法也说不准。
简安宁却答非所问地笑道:“那咱们说好,到时得了李太妃那几万两不义之财,咱们一人一半。”
要不是李太妃太过分,赖王府得好处不说了,还像简大夫人一样,让管理铺子田地人仍将一部分收入交给她,让她不用操心府里事还照样能吸血,又利用王府名义圈钱,她也不会抢她钱,但现她实是太过分了,所以她就决定下狠手了,反正是她非要赖王府,是她非要拿着赵栩名义办事,既然她喜欢这么干,那么就该知道,王府有风险,害人需谨慎。
不过她也不能白帮赵栩弄这些银钱,肯定要分点赃,所以便提出了这个要求。 :》_
第一六八章 滚走()
赵栩暗道,听她意思,她能将李贱人利用王府名义赚钱搞到手,心动了,暗道这钱是李贱人用王府名义弄,差点就让自己背了黑锅,倒了霉,自己无意中担了这么大风险,这钱本来也就该是自己。
于是便道:“给你一半不成问题。”反正那也是飞来横财,如果简安宁不出手,他恐怕也抢不来,既然是简安宁弄,他不用操心只要捡现成就成了,那给她一半也是该——反正不给话,简安宁这么厉害,直接拿了,他又能怎么样。“那你有什么好主意。”
简安宁道:“我知道她那些高利贷契纸哪儿,你也知道我身手,到时等我盗了来,去府外将能收到银子全收了,咱们分分,她那儿没了契纸,几万两银子不就飞飞了?我再她那盒子里放张纸,冒充父王回魂给她留信,让她赶紧搬出府去,不要害你,要不然再他尸骨未寒时候干重利盘剥这种伤天害理事,就找她算账。包准将她吓屁滚尿流,不用我们说就会收拾包袱滚蛋了。”
赵栩想到简安宁高功夫,再听听她计策,觉得十拿九稳,不由心里痒痒,第一次觉得有功夫身真是太方便了,于是不由道:“改天你教我功夫吧。”
反正按制,服丧期间不能喝酒吃肉,不能歌舞作乐,不能娶妻纳妾,不能行房事,不能访友做客。对亲友送来红白请柬,可不置理。虽然有些人并不以为忤,爱干嘛干嘛,但是,这也是不报不究,如果有人有心想害你话。那是完全可以举报让你倒霉,所以一般当官都会严格遵守,而像赵栩,也会量遵守,免得被有心之人拿去说词,让宗人府找他茬子。
因京中有御史,平常没个事情,是爱盯着别人有没有可以打小报告地方,所以赵栩也不敢做太过分,免得被御史看见了。到御前或宗人府告他一状,他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所以赵栩特别羡慕以前朝代,那王爷都是外地。身边可没御史这种人物,可以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所以也就让不少王爷专横跋扈,扰民扰民怨沸腾,还是本朝有主意,将宗室制度改革了。有头衔宗室没多少,还全部圈京城,就天子脚下,皇帝盯着,百官盯着,御史是盯着。所以各王爷都老实很,不像前朝王爷那么作恶,自然扰民时候也就少了。
说起来简安宁倒对这个居丧制度挺满意。因为就她刚嫁过来、老王爷去世前不久,就有人发请柬邀请她赴宴之类,她对参加那些纯粹浪费时间、然后炫耀珠宝首饰宴会真没兴趣,现好了,因为要居丧。就可以以此为借口,不用参加那些无聊宴会了。
“这个咱们改日再谈。你只说我主意怎么样。”
本来就打算操练赵栩简安宁听赵栩主动求虐,将来不用自己想办法怎么跟他提这个事,不由大喜,自然不会拒绝,不过眼下谈是李太妃事,便让赵栩不要歪楼,回到正要谈事情上来。
“自然是棒呆了,再没有比这个棒了,不过那封父王信,你写像吗?笔迹不同不是要露馅吗?”赵栩道。
“这有什么难搞,把你父王过往信件拿过来,我从那上面描几个字下来,不就行了?只要有几分像,她魂飞魄散之下,也不会注意那么多,不就不会露馅了?”简安宁道。
赵栩激动至极,不由上前用力抱住她,道:“王妃,你真是太聪明了,太太太厉害了,就该这样整那个贱人!”
简安宁陡然被他抱住不由微愣,好赵栩从父亡后一直修身养性,身上没那股**气息,倒还可爱,简安宁也就随小正太抱着自己,没一脚踹飞他,然后两人又合计了下,便准备赶紧造假信,造好之后明晚偷高利贷契纸,后天收银子,免得拖时间太长,让李太妃看到契纸不见了,万一她没被吓住,知道是人干,派人守着借贷人,那样不方便她取钱了。
虽然根据这个时代对女子教条,赵栩不乐意简安宁出门做这种事,但简安宁不放心将这事交给赵栩办,怕他不是没弄到钱,就是暴露了行迹,这可不是她想看到,赵栩看她坚持,没有办法,只得算了,反正不算了也不行,他又打不过简安宁,何况,说句实话,他也喜欢坐享其成不喜欢动手就是了,所以简安宁爱弄就让她弄去吧,他坐等着拿钱也挺爽。
简安宁虽因这具身体天赋有限导致强化有限,但古人中已算很厉害了,所以她夜半偷偷地跑去偷契纸,为保险起见还用了点精神屏蔽,让李太妃听不到她动静,自然神不知鬼不觉就从李太妃藏契纸地方——她某个珠宝盒下层——拿到了那些契纸,然后将伪造老王爷留信放了进去。
第二天简安宁乔装改扮,马不停蹄地跑了十几处地方,将那几万两放贷都收了回来,因提前收取,她还专门给了优惠,那些人看有优惠,自然愿意,又有几家实收不回来,简安宁没将契纸扔了,仍放空间里,想着将来等这些人有钱了,看看可还能收回来,到时要是利滚利太多,别人没钱给,就是收个本钱也好啊,当然要真收不回来了,那也没办法了。
“累计取回了四万多两,我拿两万,剩下两万多银票,你找个妥当地方收着吧,别让人看见了,要不然你突然之间多了这么多钱,李太妃要怀疑。”简安宁将收到银票递给了赵栩,道。
其实取回了五万多两,只这事她是出了大力,所以自然就拿了一万当劳务费,剩下才跟赵栩分。
这可不是占赵栩便宜,要知道,要不是想让赵栩知道他这位庶母真面目,免得将来被她骗了带来麻烦,她都不用跟他说,自己直接取了契纸,将钱收了,那样赵栩可一文钱都拿不到了,所以这会儿让给赵栩两万多两够可以了。
赵栩看一下子进账两万多两,高兴不已,想着虽然居丧这两年多不能怎么玩,所以花销会小一点,但等出了丧期花销肯定很大,有了这许多钱,到时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