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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她不及简安英聪明,也知道眼下该怎么做才是正确啊,要不然她也不会急着跟简安宁打好关系了。
孙姨娘叹了口气,道:“你什么时候看太太拎得清主次轻重?”
这倒是真,简安妍点点头,想着太太真是她所见过,古怪当家主母,一双儿女如此有出息,她还能把自己折腾成那样。
不过太太怎样她是不关心,反正她都是自找,但她关心自己事啊,于是便急道:“太太平常不去,一去还是跑去骂人,这样我也不好跟着过去,那这下怎么办,不是永远都去不了三姐姐那儿了?”
孙姨娘想了想,道:“再等等看吧,要真没机会,姨娘豁出去,帮你递个消息给娘娘,让娘娘发发慈悲,帮帮忙,给你发句话,说是想看看你之类,这样你就可以奉命过去了。”
简安妍暗道这个主意好,她单独前往,比跟别人后面还要好,于是便不由道:“那姨娘点发吧,我好想过去看看三姐姐。”
“别急,再等等看,这种事也不是说做就能做,先看看大太太与娘娘交锋,谁胜谁败,要是娘娘败了,将大太太人又叫回去了,咱们就要小心行事了,毕竟娘娘若没能掌权,还被大太太人管着,咱们这样递消息,可能大太太马上就会知道了,到时若传出去,只怕会有人骂咱们母女上跳下窜,大太太也会觉得咱们跟娘娘私下来往,有巴结她意思,而她又因下人事跟娘娘有了矛盾,咱们这样巴结娘娘,她岂不是要看我们不顺眼了?所以咱们再等等,等尘埃落定了,要是娘娘胜了,咱们自然可以那样做了,要是娘娘败了,说不得,就只能哪天跟府里人后头去娘娘那儿,不能这样私下结交了,免得惹大太太不,咱们府里就没好日子过了。”孙姨娘分析道。
简安妍听了母亲分析,不由急跺脚,道:“唉,没权没势就这样可怜,连姐妹来往都要思虑再三。大太太也真是,手也太长了,简府这么大,不够她管了?还要管到王府去!心也太大了点。”这样想着,本来因下人欺负苛待,看大太太没管束过下人,任由他们欺负自己,便对大太太有点不满简安妍,这时想到大太太可能会有碍她姻缘,对大太太是不满都要仇恨起来了。
“那可不,这也是没奈何事。”孙姨娘道。“咱们现唯一能做,就是盼着你三姐姐胜了吧,你三姐姐胜了,以后才能行事方便,要不然,不管做什么,都要看大太太脸色行事了。”
简安妍点头称是,便不由双手合什,道:“天上诸神保佑三姐姐胜了吧!”
胜了才能方便她结交三姐姐,然后她才有希望,嫁个好人家啊。
不说简安妍偏院祈祷,且说简三夫人这时已到了王府。
自从回门过后,简安宁再未回去过了——实是除了哥哥,她对那一大家子一点都不感冒,懒得回去搭理他们,所以就懒得走动——而简三夫人也因怕事,一直没来这府上瞧过,没想到头一遭来,竟是为了那孽女又给她惹麻烦,过来给她擦屁股,想想那气又上来了。 :》_
第一八零章 不见(含点击16万加更)()
简安宁此时正与绿竹几人斗地主消磨时间呢,前边门上派小宫女进来道:“娘娘,太太过来了。”
所谓太太自然就是指她娘了,一般人来王府,都是要下帖子预约,不过亲戚或相熟朋友间自然不用这么麻烦,一般都是直接来,然后通报一声就行了。
简安宁听简三夫人来了,想起她跟神经病一样,就不想见她,于是一边想着怎么打发她一边问道:“可说来干什么?”
小宫女摇摇头,道:“门上妈妈问了,但是太太没说,不过奴婢看她脸上似有些怒气。”
简安宁听她这么说,便扫了扫那边情况,“看”候清逸殿门外等着通传简三夫人满脸怒容,看这样子简安宁便知道她来可能没好事,不想见她,于是便跟绿竹、青翠道:“昨天才打发了那些人回去,今天我娘就来了,这来蹊跷,只怕是受大伯娘指使来。”
绿竹不由惊讶,道:“她做了那样事,还敢派太太过来说三道四?奴婢看是不是她托太太代她赔礼道歉?”
“小宫女既说我娘满脸怒气,那就不像是赔礼道歉样子,倒像是过来兴师问罪。”简安宁道。
“不会吧?娘娘如今是王妃,大太太又做了那样龌龊事,还敢支使着太太过来兴师问罪?她是嫌死不够吗?”青翠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这话说不错,简大夫人再怎么不要脸,也不至于连假卖身契事曝光了还敢理直气壮地过来找茬,所以,简三夫人这会儿来,不是为着昨天大量丫环婆子回简府事?
简安宁想了想,便道:“这事目前还不好说。不过,我不找他们,他们倒找到了我,来正好,我倒想知道知道,简府对大伯娘拿假卖身契给我事,是个什么说法!”
她虽然不至于把这事满世界嚷嚷,但这事也不可能就这么算了,所以得让简府给她个说法,不过依她对简老太爷了解。简老太爷是简府利益重于一切人,所以虽然不希望闹大,免得简府丢人现眼。但同时,也不希望得罪已成为安平王妃她,所以后,应该是会处理简大夫人。
绿竹几个均点头,同仇敌忾道:“这事一定要讨个说法。太过分了。”
“不过还不知道她今天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只是看她脸色难看话,只怕我娘家里又受了什么气,没处发泄,专门找我发泄怒火,这样。你们过去打听一下她有什么事,要是大太太支使她过来,你们把卖身契事跟她好好说道说道。没这样对出嫁女,简府那边不给我一个说法,别怪我不认那个娘家;要不是大太太支使她过来,只是受了气,想过来骂我。你们就说她以下犯上,直接将她轰出去,省得脏了我耳朵。我就不出去了,你们跟她说,我身体不舒服,休息,免得无故又遭一顿骂。”
绿竹、青翠也是知道简三夫人有多极品,自是不想让自家小姐受委屈,只青翠有点不解地道:“不能够吧,太太家受了委屈,为了发泄怒火,还专门到王府找小姐撒气?这太有趣了吧,小姐都嫁人了啊,就没听说还能这样。再说了,小姐现是王妃了,她还敢像以前那样动不动就骂您啊?”
简安宁笑道:“是与不是,呆会你们问问就知道了,我这位母亲,什么样怪诞事干不出来?”
绿竹、青翠便应下了,简安宁去书房看书去了,绿竹向前面招呼简三夫人,青翠则堂后听着前面动静,看看简三夫人是被大太太支使,还是想过来骂人,要是后者,她也好派婆子们赶人。
那简三夫人等了好大一会,方见那通报小宫女出了来,说是娘娘让她进去,她等了老半天才得以进来,那肚里怒火自然烧旺了,暗道当了娘娘还真觉得自己了不起了,也敢她面前摆这样大谱!
怒气冲冲地进了去,就想将简安宁狠狠地骂一顿消消气,顺带让她以后识趣点,不要再她面前摆谱,结果进去了,没看到简安宁,只有她一个丫环接待她,见那丫环比府中大有不同,遍身绫罗,珠环玉绕,倒像个大家小姐,神色也比府中时大有不同——简安宁日渐掌权,绿竹、青翠府中地位越来越高,居移气,养移体,自然比先前有气势些了——不由一怔,一时竟没认出来是谁,待仔细看了,方认出来是以前简安宁身边二等丫环绿竹,知道她是绿竹后,本当她是哪个小姐所以不太敢无礼简三夫人这时便神色变了,只当她还是府里那个没地位二等丫环,怒道:“你们小姐呢,我这做母亲来了,都不出来见我,还要再三再四地请啊!”
绿竹看她说话口气无礼,想起她以前见天儿地骂小姐,心中不喜欢她,便淡淡地道:“哦,小姐身体不舒服,正休息呢,不知道太太今天来,可有什么事?”
“身体不舒服?!能不舒服到什么程度,我这做母亲来了,她都不出来见?!”简三夫人气极了,怒道。
绿竹这时已有些不耐烦了,只道:“太太有什么事就直说吧,奴婢到时转告娘娘,要是没什么事,奴婢还有一堆事要处理,委实没时间陪太太闲坐了。”
简三夫人看绿竹不过一个小小丫环,竟对自己这样无礼,气头上发昏,指着绿竹骂道:“你个贱婢,你是什么东西,竟敢这样跟我说话,明儿个就让宁丫头将你赶出去!……”
“看来太太是没什么要紧事了,要不然这会儿也不会不说,还有闲空站这儿骂人,既然这样,那太太就这儿坐着,奴婢让小宫女给您侍候着。奴婢却是要去处理事情了。”绿竹看她有滔滔不绝之势,不想被她当出气筒,于是便提高了点声音,打断了她话,道。
那简三夫人看她说完,还真转身就走,根本不把她放眼里,不由又怒又急,怒就不必说了,这急者。是想着好不容易来一趟了,总不能不将事情处理了就走了,眼见得绿竹走了。只剩下些她不认识宫女侍候着,她又见不到简安宁,终归不是事儿,于是便往里面走,边走边道:“那死丫头哪儿?既然她不出来见我这个母亲。我这做母亲亲自去见她总可以吧!”
清逸殿房舍极多,她也不知道往哪儿走能找得到简安宁,只边走边嚷,想让人知道简安宁是个什么样不孝,她这个娘来了都不见,到时传出去让别人骂简安宁——这女人因为觉得自己府里受苦都是简安宁给她找。所以对简安宁已没半分亲情,只有怨恨,所以这会儿丝毫不管自己女儿名声。可见人品已败坏到何等程度了,恐怕天下间就没这样做母亲,不知道,还以为简安宁是捡来呢。
要是这清逸殿还是先头那帮不忠于简安宁只忠于别人人,恐怕还真让她得逞了。那些人不是简安宁人,本来就不会说简安宁好话。再坏话里添点油加点醋,那充满恶意面目全非谣言传出去,确有损简安宁名声。
只可惜眼下简三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