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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二夫人苦笑着道:“只知道老太太将老太爷叫了进去,过了一会儿老太爷怒气冲冲地出了来,出来后老太爷就改了说法。”
“也就是说,这事跟老太太有关喽!”简安茹一听是那个老太婆从中捣鬼,便不由恨咬牙切齿地问道。
“虽然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基本可以肯定是老太太让老太爷改变了主意。”简二夫人无奈地道。为什么她想拥有掌家权就这么难呢?
简安茹听她娘这么说,怒道:“那个死老太婆,等我发达了,定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简二夫人听了自家女儿义愤填膺话,不由慌地看了看周围有没有人注意到,见大家都各忙各,方放下心来,不由道:“府里说话要小心点,免得被人知道了,传了出去,咱们以后日子没法过了。”
话虽这样说,但是简二夫人一想到转眼间就城头变幻大王旗,又不让她管家了,让她空欢喜一场,这让人对简老夫人怎能不恨。
如果一直得不到也就罢了,眼看能得到又失去了,那种感觉可真是没法形容。也难怪母女俩气直咬牙了,特别是简安茹,一想到自己能因为娘管了家,到时能比姐姐风光大嫁,这会儿又不行了,而且以后分家时又要像上一世那样被其他两房欺负了,想到这些,让一直恨简老夫人对她很差简安茹,越发憎恨了。
母女俩骂完了人,简二夫人便道:“这下可好了。老太爷出尔反尔,我呆会怎么出去跟那些管事们说啊,正庆祝呢。又说不行了,这不是要丢脸丢到家了?”
简二夫人一向做事谨慎,所以一生从未有像现这样尴尬时候,唉,也是她得意忘形了。以为有老太爷话,那就是铁板钉钉事情了,所以也就随院里上上下下地庆祝,哪晓得简大夫人狠,直接找了简老夫人,将局势扭转了。这下再出去跟那些人说,这事黄了,她怎么说出口!确像女儿说。都怪简老夫人那个老太婆,要不是她,她怎么会掌不了权,怎么会面临这样尴尬!
简安茹无可奈何地道:“再难说也得说啊,总比简大夫人呆会接到了消息。跑我们跟前耍威风来好,要实不行。女儿帮娘说吧,他们议论是娘,我去说也不会有什么不好意思。”
简二夫人点点头,道:“唯今之计,也只能这样了,你去跟他们说一下吧。”
简安茹应了声,然后又道:“其实娘也不用太生气,这事还不知道是个什么结局呢,娘不是说王妃说了,如果简府不给她个交代,她以后就不跟简府来往么,要是大伯娘没能跟王妃修好,就算她有老太太支持,害简府跟王府失去了联系,她也落不了好。”
这话倒是说到简二夫人心里去了,让简二夫人不由稍稍露出了点笑容,点头道:“对,还不知道王妃看着没受到处罚大夫人,会是个什么反应呢。”
跟母亲讨论完简大夫人有可能不好下场,两人心情稍稍平静些后,简安茹便将情况又有变了这话跟二房上上下下众人说了,当然没忘将始作俑者简老夫人说出来,为简老夫人拉了不少仇恨。
二房下人们听到这个消息自然遗憾于他们不能像大房下人那样威风八面,以前因简老夫人缘故,导致二房下人地位较低,让他们本来就挺讨厌简老夫人,如今是讨厌了。
而那王氏听小姑子说这事又黄了,二房又要继续装乌龟孙子了,也不由对那简老夫人越来越厌恶,她自嫁进来后,一直知道二房眼下这憋屈局面是简老夫人导致,但因简老夫人关了起来,所以感受不深,这时看她蹦跶着将二房管家权搅黄了,这是第一次对简老夫人产生了切肤之痛,也与其他人一样对简老夫人暗暗咒骂了起来。
简大夫人看管家权又回到了自己手上,不由得意地冷哼了声,暗道老太爷想把心往二房身上偏,夺她管家权,也得看看老太太愿不愿意!
不过也幸好简三夫人是个无能,要是简三夫人能力不错话,那这次她犯了这么大事,管家权肯定会给简三夫人了,而她根本找不到不给借口,毕竟人家是嫡子媳妇,且还是王妃母亲,想要管家权简直是自然而然事,万幸简三夫人是个蠢货,不知道利用简安宁身份谋利,没那个主持中馈能力,这才让她捡了个便宜,能够继续管家。
不过就像简二夫人想到了她要是跟简安宁没有修好,简安宁拒绝和简府来往,她府中境遇会很尴尬一样,简大夫人自然也想到了,简大夫人想到了,简老夫人肯定也想到了。
简老夫人虽然不想简二夫人管家,但同样也不想王府跟简府断绝了来往,所以便给简大夫人下了死命令,让她一定要想出个好办法,让简安宁原谅她,要不然,为了跟王府保持来往,也只能处罚她了,到时管家权恐怕还得给老二家,所以她要不想管家权被夺,就好好想想怎么获得简安宁原谅吧。
所以这会简大夫人便这儿想怎么让简安宁原谅自己办法,同时,为了自己名声着想,还得让简安宁帮忙,不让她府上那些下人将假卖身契事传出去,要不然她以后没法跟各家府上官太太来往了,要是外人知道了这事,会用什么样眼光看自己,她掰着脚趾头都能想得到。
说实,她对简安宁印象不深,因为对方府里时太透明,除了知道她不爱说话似乎有点懦弱外,其他真不知道,但以前懦弱不代表现还懦弱,毕竟人家现是王妃了,就算再懦弱,有这个身份打底,也根本不需要怕她什么,这样一来,要怎么面对一个不懦弱简安宁,这是个问题。
简大夫人整整想了一天一夜,才理出了个思路出来,想着试试这样行不行吧,要不行,那再说。
第二日,简大夫人跟简老太爷报备了声后,便轻车简从,去了安平王府,修复两家之间关系。
简大夫人因一向事多,这也是第一次来安平王府。
安平王府自赵栩祖父继承,到如今传到赵栩手上,也有几十年光景了,所以府里积年发展下来,景观与绿化搞相当不错,树木葱茏,亭台楼阁便于那绿荫之中隐现,人工式假山之类较少,接近自然式小桥流水人家,但因那些殿宇带有皇室大气肃穆,所以并不觉得不上台面,倒另有一种别致,跟京中大多数人家精致小巧却显不大气宅子颇不相同,估计也只有王府这种占地颇广宅子,才能有如许多树木,而不像普通人家,因京中寸土寸金,没那么多地方养大量树木,所以只能用花坛零星妆点上几棵罢了。
简安宁听宫女来报,说是简大夫人来了,想起前几日简三夫人来这儿事,又因接到哥哥传信,知道简府发生一切,不由一笑,暗道她倒想看看,简老太爷向简老夫人妥协后,没受到太大处罚简大夫人,会怎么向自己赔罪,求得自己原谅,于是简安宁便见了她,看看她有什么要说,如果不是想看看她如何赔罪,她是根本不会见这个自己亲事上手脚不停女人。
简大夫人看简安宁并未拒见自己,心中稍稍松了口气,要是简安宁不见她,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简大夫人一进门便向简安宁跪了下去,语气是前所未有诚恳,道:“罪妇先前做了不少蠢事,深感愧疚,今日特来向娘娘赔罪,万望娘娘原谅。”
若是平常家里人来了,向简安宁行礼,简安宁向来是对方还没跪下去,便叫免礼了,不过今天这事不一样,她自然不会让她免礼,只让她跪着,淡淡地道:“如果无论做了什么事,都只要轻飘飘一句请罪就算了,那还要衙门干什么?”
简大夫人原想着简安宁就算位居高位,性格可能会随着手上大权握而渐渐改变,也没想过会变得这样咄咄逼人,不由吃了一惊,勉强笑道:“只要娘娘能原谅罪妇,罪妇愿接受任何惩罚,娘娘但有吩咐,只要罪妇能办到,无不遵从。” :》_
第一八六章 诛心()
简大夫人想来想去,想不出任何有效办法,所以只能这样说,以祈求简安宁能原谅她,虽然这样承诺有点大了,万一简安宁开出了什么很难办到条件,那只要她能办到,也只能量满足了,要不然还能怎么办,毕竟如今是人为刀俎她为鱼肉,想不脱层皮解决这事,简大夫人知道是不可能,所以只能这样说了。
不过她说这话也不是真那么有诚意,而是有自己小盘算,因为她觉得,简安宁应该不会狮子大张口,开些故意为难人条件,毕竟如果太过分,只怕别人会说她刻薄,而且她就不信了,简安宁真准备再不跟简府联系,一点都不怕失去娘家庇护,因为坚信简安宁不会开出太苛刻条件,所以她放心地说出了这样看起来很有诚意其实心里并不怕简安宁为难她空泛承诺。
不过简安宁显然不是她想那样,不会开出太苛刻条件,当下简安宁想了想,便道:“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你看,我因你送那些下人财物上受到了不少损失,感情上也受到了伤害,何况,将他们打发走了后,我还要自己费心挑侍候人,本来这些都应该是出嫁时,主持中馈当家主母准备好,如今却要我自己劳心劳力,所以,为了补偿我受到诸多伤害,大伯娘给个一万两银子,这事就一笔勾销了吧。”
实是简安宁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来要怎么惩罚她比较解气,但要说这事就这么算了,那肯定是不可能,当然要因此跟简府完全断绝了来往也还不至于,一来她哥哥是简府中人,想断也不是那么容易事;二来断绝关系会有负面影响。只要不触及她底线,她也没兴趣找麻烦,所以想不到如何惩罚她好简安宁,便想着一个人痛苦事,莫过于失去了自己意东西,而从简大夫人拼命捞钱可以看出来,她对钱财似乎是挺看重,所以用这方法处罚她,应该会让她觉得像剜了肉一样痛吧;而对她来说,这一万两也是她该得。这样一来,既让简大夫人肉痛,自己还落了实惠。实是一举两得处罚方法,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