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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安宁跟汪氏朱氏说想找李太妃要损失,自然不会是说着玩,没道理李太妃做了那些事儿,她都不给个反应,人家蹦欢,不捧捧场那不是对不起她卖力表演么。
不过她一来居丧,二来也没兴趣为这种事还亲自跑到李太妃门上要钱,所以只打发了个言语爽利管事媳妇,重阳后不久,上门说这个事。
却说这时候李太妃看简安宁将府中后那点帮她赚钱管事都换了,虽然心疼来钱地方全没了,但也不敢上门找简安宁叫唤,毕竟王府是简安宁当家,她想让谁管哪个差事就可以让谁管,她可没置喙余地,况且听说那群人已卖了她,将她逼迫事说了出来,她自然就不敢去王府找简安宁讨说法了,免得自己说法没讨到,简安宁要找她讨说法那就完了。
她本以为缩家中就没事了,且因等了几天看没人找她——那是简安宁要过重阳,一时没时间发作她罢了——还觉得自己谨慎过头了,正松了口气,笑话自己也太胆小了,突然就听门上传,说是王府管事媳妇有事找她,不由心里惊慌了起来,预感对方找她可能就是为了她胁迫管事事,于是都没问对方找她有什么事,就直接跟传话婆子道:“跟她说,我身子不舒服,没法见她,有什么事,让她找你们处理。”
这是准备装病躲着呢,反正不管那管事媳妇是不是为这事来,不见总归是安全。
但那管事媳妇既已领了简安宁旨意,哪会容她躲着?所以当下便让婆子传话道:“我们娘娘说了,要是太妃不肯见,那就只好宗人府见了,分家之后,妾室还指使人偷无父无母年幼嫡子家钱,不知道传出去别人会怎么说呢?”
李太妃听了这话,直气发抖,却也没有办法,只得厅里见了,没好气地道:“简安宁到底想说什么?”
“也没什么,我们娘娘估摸着呢,这几个月,太妃大概也偷去了几千两银子吧?娘娘心善,也不着你要罚金了,只消将这几个月偷去几千两还了就完事了,太妃要是不愿意呢,往大了闹我们娘娘也是不怕。”
听着那管事媳妇不紧不慢话,李太妃简直要气炸,道:“都是那些刁奴栽赃我,我根本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搞不好这事还是你们娘娘一手策划,就想欺负我这庶母呢!还有没有天理了?!”
那管事媳妇不屑地想着,你也配提“天理”二字?于是当下便道:“太妃看来是打算抵死不认了?那就公堂上见吧,是不是栽赃,大家伙儿心里都是有数,您想抵赖也是没用。”
李太妃看简安宁还真打算为了这点银子就闹上公堂,既气又怕。
气就不用说了,为什么会怕?原因很简单,当初她以那些管事曾克扣府里银钱为把柄威胁那些人将采买钱挪给她用,那些人不放心她人品,怕她一再拿这个威胁他们,所以每个月给钱时候,都是让她留收据,这样一来,有了收据,她每个月只能要一次,不能借口没给过钱,一要再要,所以简安宁要真想闹大,让那些管事一提供她当时出具收据,她就要完蛋了。
当初那些人怕自己挪用钱事曝光,丢掉王府差事,所以就算有这些收据,也不敢反水,但现,他们既然已经曝光了,自然也不怕她拿把柄威胁他们了,所以这些收据,反就成了对她不利证据了,这让她怎能不怕呢?
于是当下虽然暴怒,但也只能忍气吞声,道:“那怎么能保证,简安宁拿了钱,不会一再拿这事要挟我?所以,你们至少要将我当初开给那些管事收据还给我,我才能考虑此事。”
那管事媳妇听了她话,笑着摇了摇头,道:“那些东西不能给你,娘娘说了,怕你到时拿了证据,不怕我们告你,会反咬一口,说我们抢你钱。”
李太妃听简安宁识破了她诡计,脸上不由乍红乍白,后只能忿忿地道:“要是不能保证以后不会勒索我,我宁愿打官司!反正左右都是个死字!”
那管事媳妇看她反应这样激烈,忙拿出一张纸来,道:“娘娘仁厚,怎么会那样做,不过为了让您放心,走之前娘娘就给了小这个,这是模仿您跟那些管事们收据开具,上面写清楚了,要拿了钱,以后再不拿这事为难您,银货两讫,有了这个,您总该放心了吧?”
李太妃看有保证书,微微放心,于是便问道:“那简安宁打算要多少钱?”
“不多,五千两。”管事媳妇看对方松了口,不由松了口气,要是今天这事没办成,可要王妃面前显自己无能了,现正是努力表现时候,可不能表现得太无能了。
“五千两还叫不多?!如今我手头拮据,哪有那么多银子!”李太妃气cry了,脸胀通红。
管事媳妇道:“那太妃是想对簿公堂?那些管事媳妇们可都交代了,这几个月他们送给您,可不止五千两,怎么就还不起了?”
李太妃一听这话就知道抵赖不了了,只得忍气吞声地进了厅里左侧屋子——那是她卧房——忍痛从一个盒子里翻出几张银票来,这些,都是她这几个月,好不容易才攒下来啊,平常儿子找她要钱,她都称没有,然后将些较便宜首饰当了,作出一幅没多少钱样子,免得钱拿出来太多,儿子以为她钱很多,花钱大手大脚,就要将她细心攒下来钱很败光了。
没想到儿子是防住了,如今花钱较少,却没想却是帮别人攒了,一想到自己那么多高利贷契纸不见了也就罢了,现还要继续出血,李太妃就肉痛不已。
而且,以前是装作没钱样子当首饰,这下,是真完全没钱了,要真当首饰了,这中间差距,让人怎能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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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孙姨娘来信()
那管事媳妇接过银票,细心地核对了真伪,以及钱庄名称,看都是些稳妥大钱庄,不会出现拿了银票取不到银子情况——那样她回去可就要没法交差了,毕竟保证书已给了对方,银票如果取不了银子,可别指望对方会帮她重换一个——于是便收了起来,笑道:“多谢太妃明理,那就这样吧,小告退。”
看着那管事媳妇带着银票满意地离开了,李太妃恨简直想生啃了简安宁,一时不由血往上涌,脑子有点晕眩。
不几日,赵松府上传出李太妃病了,想见见李庶妃话。
李庶妃并不知道李太妃与简安宁之间发生事,所以这会儿听李太妃病了想见她,自然也就同意了。
不过她作为小妾,想出门话,自然是要向主母报告,所以便过来跟简安宁申请出门。
简安宁听了,笑道:“既然是太妃有病,那你就过去看看吧,替我向太妃问声好。”
暗道李太妃吃了那么大一个亏,看来不想善罢甘休,打算鼓动她侄女使什么坏呢,不过,她好别使什么阴招,要不然再把她侄女赔了进去,那可真是悲惨世界了。
李庶妃得了简安宁同意,便丫环婆子陪同下,坐着马车,来到了李太妃府上。
涂氏已得了消息,二门上迎她。
李庶妃一见涂氏便问道:“姑妈怎么了?怎么突然得病了呢?”
涂氏自已是听说那天有王府管事媳妇找自家婆婆,后婆婆就晕倒了,找大夫过来看,说是情绪激动导致,以后只要好好休养,情绪不要太激动就不碍事。
但涂氏自然不敢说李太妃是见了王府一个管事媳妇就病倒了这种话,因为这话太有挑拨嫌疑了。想着这话要传进了简安宁耳里,以后她甭想再进王府了,而要是自家跟王府断了来往,就没什么人冲着王府面子送他们孝敬了,这损失太大了,她可不敢为了挑拨李庶妃跟简安宁斗起来,她好看简安宁笑话,就说这种话,于是听了李庶妃询问,只笑道:“大夫说是情绪激动所致。我也不知道婆婆怎么说晕就晕了。”
李庶妃看涂氏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想着她这个表嫂姑妈压制下,就是个壁花。问她也问不出什么来,于是便不再多问,跟着涂氏来到后面院里正房,进了左手间李太妃住处。
李太妃看她来了,想着她侄女也许能帮她报仇。低迷多日情绪微微恢复,便向涂氏道:“你带着婆子丫环们都下去吧。”
涂氏巴不得不搀和她们姑侄间事,免得得罪简安宁,一听李太妃吩咐,并未不,马上便笑着应了声“是”。与一干下人离开了。
李太妃看众人走了,便握着李庶妃手,垂泪道:“好孩子。姑妈可算是把你盼来了。”
暗道简安宁你个毒妇,看我怎么收拾你!
“姑妈你这是怎么了?”李庶妃看李太妃神色是比以前府中时憔悴了不少,以前保养得宜、面色红润脸庞,这时也现了老态,不由问道。
“还不是简安宁那个毒妇害!”李太妃咬牙切齿地道。
李庶妃听说跟王妃有关。不由一愣,道:“怎么回事?”
李太妃便含含糊糊将简安宁派人找自己要钱事说了。不过,她倒不会承认自己偷了人家钱,只说是被简安宁栽赃陷害。
“她这样欺负姑妈,好孩子,你可要为姑妈报仇!”李太妃道。
李庶妃惊讶地道:“我看简安宁是个挺没主意人啊,”要不然那会儿向她打小报告,说赵栩跟周庶妃滚床单事,简安宁也不会两边倒了。“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来?”
以她对姑妈了解,暗道以姑妈性情,估计是姑妈欺负简安宁,却没欺负到,所以这样生气吧?
李太妃本想劝她不要被简安宁骗了,简安宁可厉害着呢,但又怕这样说会吓住李庶妃,对方不敢帮自己了,于是想了想便道:“为了钱,有什么事是干不出来?”
——如果简安宁听到了,肯定会笑死,暗道这说是你自己吧?
不过李庶妃心里虽不信简安宁会欺负姑妈,但面上还是装作信了样子,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了,道:“那……姑妈想让我怎么帮你报仇啊?简安宁都不让我们见她,清逸殿又换了许多人,我人尚未安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