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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两天,门上说,简三夫人又过了来。
简三夫人因被简三老爷训了,又说过了要给简安宁赔礼道歉,所以心里虽恨死了简安宁,但还是按约过来见简安宁。
简安宁看她这次脸上神色虽然依然不太好,但比前几次已好了许多,于是想了想,便跟门上道:“那就让她进来吧。”
简安宁这次之所以准备见她,主要是想着,既然皇上已过问了这事,相信简三夫人再傻也不会再搞什么名堂了,所以纵然不想见她,也不好拒绝。
简三老爷跟简三夫人说,如果她好好地求见,没有谩骂简安宁,简安宁却不见她,到时外面责怪就是简安宁,简安宁虽没听到,但她也是能想明白,自然不会让人留这个把柄。
可以说,简安宁这会儿同意见简三夫人,算是歪打正着,没让简三老爷夫妇奸计得逞。
虽明白简三夫人应该不敢再骂自己了,但她到底不喜见这个讨人厌简三夫人,所以这女人以后要来得勤话,她就得想点法子,让她少来点,省得三五不时就看到这张讨人厌脸,影响心情。
简三夫人看她过来两趟都没见到人,今天才终于见到了,虽心里把简安宁骂了个狗血淋头,但眼看着满堂宫女,到底不敢再骂人了,相反,还陪着笑跟简安宁道:“好久不见娘娘了,娘娘还好吗?”
“……还好。”简安宁淡淡地道。
跟这个只把女儿当出气筒、毫无母爱可言简三夫人,她完全无话可说,倒是对方头一次对她展露笑容,让简安宁心内微讶,暗道看来简三老爷把这女人很是教训了一顿,要不然狼外婆不会变成小红帽。
而简三夫人一看到她,惯性发作,喉咙直发痒,就想骂她,但又知道绝不能骂,再骂话,简三老爷就要被革职了,到时真发生了那样事,她肯定会被简家休了,那她可怎么活!所以喉咙再怎么痒,想骂人,也只能强忍着,然后履行她今天来此目,讪讪地道:“那天娘心情不好,说了几句重话,宁丫头可不要介意。”
简安宁看她不光脸上有了笑容——虽然有点僵硬——还张口道歉,暗暗称奇,暗道看来简三老爷真是把她好好教训了顿,要不然改变不会如此巨大,于是便道:“我是无所谓,娘想说什么就可以说什么。”
想怎么说就可以怎么说,听起来很美,但相应,也要承担说了会有后果,而那后果显然不是简三夫人能受了,所以简三夫人听了简安宁这话,自然不敢真说什么。 :》_
第二一二章 恶人无胆()
简三夫人听了简安宁话,嘴角抽动,暗道要真是想说什么就可以说什么,估计到时御史又要给简三老爷一道折子了,其实,如果简安宁肯屏退左右话,她屋里悄悄地骂,外面人听不到,倒是可以一逞心愿,然后又因没人场,没有证据,不会让人传出去给简三老爷带来灾难了。
想到这儿,喉咙直发痒、根本忍不住、就是想骂简安宁出气简三夫人便眼神闪了闪,热切地道:“宁丫头,我想跟你说点母女俩私房话,你让这些宫女退下去吧。”
当着一群人面,她都懒得应付简三夫人,何况,屏退所有人,连跟宫女们间或吩咐一下事情干扰一下都不行,得一直跟简三夫人面对面,那得多受不了啊,再说简三夫人心里打什么主意,她能不知道?所以她是傻了才会同意了,于是便面无表情地道:“事无不可对人言,有什么话您就说吧。”
简三夫人看简安宁不听自己话,心中恼怒,几乎就要脱口骂人了,及至看到周围不少宫女盯着她,方一头冷汗地停住了——差点就骂了,要真骂了,不多会传出去,估计丈夫真要被圣人革职了,而她下场,就算不被休,估计也是被简三老爷抡几耳光关禁闭了,一想到那后果,让她能不一头冷汗吗?
简安宁看简三夫人听了自己话后,脸像个调色盘似阴晴不定了好大会儿,但后还是缓和了下来,没张口嚷嚷,不由暗觉遗憾,暗道要是这女人继续骂才好呢,被圣上训了还骂,回去不死也要脱层皮了。可惜恶人胆小,被训了一顿后,连一贯谩骂女儿习惯都能忍下来,让她没法进一步收拾她,当然遗憾了。
其实简三夫人跟简安宁这个孽女哪有什么母女私房话要说,刚才让简安宁屏退人,只是想骂她,但现简安宁不屏退人,让她有话就说,她又不能骂简安宁。但不说点什么,又显她刚才说话有假,于是想了想便只好道:“宁丫头。你哥成亲了,过几天让他把你嫂子带过来给你看看。”
简安宁点了点头,道:“好。”简短地答完,并不多言。
简三夫人看她对自己爱理不理,自己不说什么她就不主动找话题。心中恼火,但也只能继续忍着,并不敢发作,自己找话题,道:“你那嫂子,我不是太喜欢。整天把你哥笼屋里,还连个妾室或通房丫头都没给你哥安排,这不是既耽误你哥好好读书。又耽误你哥点开枝散叶么?”
简安宁听了不由无语了,她就知道,依简三夫人性格,跟儿媳是根本搞不好,一边为那个嫂子碰到这样脑残婆婆掬一把同情泪一边道:“既然你都觉得。嫂子将哥哥笼屋里都耽误学习了,何况还给哥哥加多女人。那不是会让哥哥整天沉溺于温柔乡,不思进取么?所以你说两条,不是自相矛盾么?”
简三夫人看简安宁不同意她对儿媳看法,还说自己说自相矛盾,脸上不由乍红乍白,心中十分地不,可又找不到合适理由反驳。
“哥哥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不该怎么做,你……没多少能力,就别后面瞎指挥,打乱了哥哥计划,惹哥哥生气,反为不美。”简安宁道。
简安宁意思很简单,简三夫人没个能力别指手划脚,免得她哥哥为了她们母女俩,本来就够操心了,她还后面拼命给他找麻烦,那她哥哥被她这样烦着,学习能力再好,也迟早会被她拖垮,所以便警告她一番,让她老实点。
本来她怕只提她一人,她会暴跳如雷,打算也捎带上自己,这样简三夫人看自己都说自己没能力,她也不好说什么了,毕竟人王妃都说她没能力了,她还能怎么样?但后来想想,她正愁简三夫人不暴跳如雷发作然后好收拾她呢,所以何必自贬捎上自己,于是稍顿之后,只提了简三夫人一人。
“你……你!……”
果然简三夫人听了简安宁话,几乎要气炸了,但又不敢骂她,只一张脸气通红,颤抖着手指着简安宁,满腔想骂人话却因胆小而不敢说出来,只这样指着简安宁,“你你你”了半天。
“我什么?”简安宁漫不经心地拂了拂袖子,嘴角噙着笑容,道。
简安宁一是为了哥哥,二是想看简三夫人听了这样话后敢不敢骂她,所以故意有什么说什么,想看看简三夫人能忍到什么时候,现看来,皇帝训话效果果然好,自己无论说什么,她都敢怒不敢言,这让她不由叹了口气,她本想着简三夫人要是爆发了,到时被收拾了,不光对她,对嫂子也是好事一桩,但可惜,简三夫人恶人无胆,不入圈套,没法了。
之所以听了简三夫人提张氏后,简安宁越发想收拾了简三夫人,是因为刚才听了简三夫人只言片语,简安宁就知道,简三夫人没了自己这个出气筒,估计憋不过,又找上了嫂子,所以让她自然担心到时因婆媳关系影响到了哥哥,给哥哥增添负担,便想先下手为强地将简三夫人解决了,好免除哥哥后顾之忧。
简安宁猜测可不是无放矢,简三夫人找张氏当出气筒这是极有可能,媳妇不敢对婆婆怎么样,她捏定了这一点,整天骂张氏那太正常了。
普通人只要把利害关系说清楚了就行了,比如要跟普通婆婆说,你整天无缘无故骂儿媳,会影响儿子学习,对方考虑到儿子前程,估计就会收敛了,但因简三夫人脾气不同于常人,她那爱找人当出气筒习惯,估计就是说清楚了都控制不住,所以为了不影响哥哥,简安宁自然想先下手为强地将她解决了,可惜简三夫人不中计。
就像简安宁猜那样,简三夫人确是那种就算知道儿子会不高兴,骂人习惯也收敛不了人。
因不得丈夫喜爱,苦闷情绪无法排解后,她便将所有精力都倾注了儿子身上好转移心中郁气,导致她独占欲越来越强。
她一直觉得儿子应该只向着她一个人,对别人好她就会生气,所以那时候看他还向着简安宁,就对简安宁非常厌恶了,好简安宁不久出嫁了,现看简四郎有了妻子,对妻子非常好,就受不了了,有一种简四郎老婆夺了儿子对自己好感觉,所以就拼命找茬,才不管简四郎会不会不高兴呢,毕竟当初骂简安宁,简四郎也不高兴,简三夫人还不是照样骂了,何曾考虑过简四郎心情?
虽然疼爱儿子,但骂人习惯她控制不住,还是照骂无误了。
这会儿被简安宁一再奚落,能控制得住,无非是因为皇帝比儿子可怕多了,她不敢跟皇帝对着干,所以才不敢发作罢了,但是儿子,她从不觉得儿子有什么可怕,所以自然不会因为儿子不高兴,就不骂人了,这便是简三夫人明明知道简四郎不喜她骂简安宁和张氏,但就是要违背儿子心意谩骂不休原因。所以对简三夫人这种无胆恶人,跟她好好说根本不管用,她只会觉得你不可怕,越发嚣张,只有像皇帝那样吓人,才能镇住她。
——说实话,要不是简四郎这人还不错,简安宁觉得,嫁谁也别嫁给神经病儿子,因为明摆着以后只要这婆婆,家里就会永无宁日了,而谁喜欢自己嫁人家里有这样一个神经病样搅家精婆婆呢?
简三夫人看简安宁嚣张那个样,气想吐血,却又不敢说她什么,所以简安宁反问下,只能呐呐地闭了嘴,然后放下了指向简安宁手指。
简三夫人想起简三老爷吩咐,想着既然不能骂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