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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平亲王、东平亲王妃带领下,郡王、镇国将军等子孙一一按品级从上到下依次站立,向祖先跪拜,叩首,献供品,然后王府又留了众人午饭。
东平王府五代下来,这子孙可真不少,简安宁来之前就已从经常趋奉自己汪氏和朱氏那儿知道了,今天参加祭祖东平王府五代子孙,除了五个郡王外,还有二十个镇国将军,五十个辅国将军,六十五个奉国将军,还有无数镇国中尉、辅国中尉、奉国中尉等,前后加起来有五百多人,子孙后代就算比不上诚郡王府数量,也显极其可观。当然,若加上奉国中尉以下已没了头衔、成了庶民没资格来参加祭祖子孙数量,恐怕会加可观。
对比下前两天安平王府祭祖,因安平王府才传承两代,所以后代较少,除了赵栩外,不过十个辅国将军,十个镇国中尉罢了。
因光有头衔子孙就有五百多,再加上他们内眷,今天一共有千多人,不过亲王收入极多——光官庄就有上万亩,出息就极多了——请族人们吃一顿饭,这钱还是有。
用饭依然是按品级来,简安宁等五位郡王妃被安排与东平亲王妃同桌,然后按与她们远近,依次是镇国将军夫人桌、辅国将军夫人桌,等。
简安宁看到王兰之就坐她附近桌上,恰好跟她是对面,于是便不时收到王兰之眼刀子,简安宁不过就是一笑,暗道这姑娘还真是怪,自己也没怎么她,就因为嫉恨,如今跟自己竟好像成了仇人似。
东平王妃五旬左右,不过保养还算好,看起来也就四十来岁样子,这时因简安宁年幼,再加上他们府上分出去也不过就是两代,两家算三服以内交情,便和蔼地拉了简安宁坐身边,细细打量了一番,笑道:“听说你将王府打理极好,我就说你是个聪慧,今日一见,果然不差,你父王母妃天之灵,看你这样,定会很高兴。”
简安宁虽不像简安英那样八面玲珑,但中规中矩场面话历练多了还是会说,当下就笑着道:“其实我也是战战兢兢,就怕做不好惹笑话,如今这样,也都是托了他们庇佑。”
东平王妃看她应答从容,并不怯场,不由暗暗纳罕,想着看来传言果然有误,这小姑娘哪是个懦弱胆小,分明进退有据很嘛。
能做王妃,除了简安宁是因为特殊原因,才由六品官之女做了,其他几位郡王妃,并眼前这位亲王妃,那都是出身极好,不是一到三品大员之女,就是公侯之女,都是没地位低,她们这些人,从小生长见过大场面家庭,又受过较好教养,所以一开始对简安宁不过六品官之女,能不能胜任王妃还是很怀疑,这时看简安宁与东平王妃说话,并不怯场与畏缩,不像她们平常看那些小官之女,因没见过大场面,气度上便差了一截,说话行事都有些束手束脚放不开,因此这时看东平王妃与简安宁相谈甚是融洽,其他几人也附和着赞了几句简安宁。
那边王兰之桌上几位镇国将军夫人也低声讨论简安宁,一位年纪较轻夫人叹道:“安平王妃运气还真好,出身那样,竟能做得了王妃,我们跟她一比,竟是给比下去了。”
另一位较年长夫人亦道:“是啊,不过年纪轻轻,能有那一番气度,也算不错了。”
又有其他人或附和或赞赏,王兰之不喜听众人称赞简安宁,不由道:“她一嫁过来,不到百日,安平老王爷便过世了,我倒觉得,她命有点硬呢。”
场几人听了,不由一怔,却不好接她话,只做一笑。
王兰之看她们不接话茬,也不以为意,反正她今天只是想种个流言种子罢了,暗道流言传都会很,这些人听到了,以后肯定会跟人议论,要不了多久,估计京中就会传简安宁命硬克死了公公话了,到时她肯定要焦头烂额了。 :》_
第二四六章 反击()
一想到能狠狠收拾简安宁一顿,王兰之就不由心情愉悦地勾起了唇。
王兰之自以为自己做隐秘,她又说低声,不会被简安宁发现,正得意间,却不防隔着一桌,简安宁还是听一清二楚,听那姑娘竟然她人跟前毁损自己名声,简安宁不由大怒。要知道这个时代,什么克夫克子克父名声可是极可怕,如果传出去了,还不知道是什么下场,所以她可不能让她得逞,让有心人将这种话传到处都是。
想到这儿,简安宁想了想,便向东平王妃告了罪,来到王兰之面前,笑道:“刚才我好像听你说我命硬,克死了公公?”
王兰之没想到自己说会被简安宁听到了,听到也就罢了,还敢跑到自己跟前质问,毕竟一般人听到这个,只有拼命消除影响没越搞越大理,看着厅里上上下下夫人都盯着自己,不由脸涨红了——她也知道今天这个场合,出这种“风头”可不是好事,估计要被婆婆骂,所以先前也知道低声说,并不敢这种场合公开挑衅简安宁,这时见简安宁将事情公开了,惹来众人注目,自然涨红了脸,这时便不好畏缩示弱了,要不然就显她无理了,于是只能硬着头皮道:“本来就是事实,我也只是说说而已,不可以吗?”
东平王妃看次子媳妇这个当儿如此无礼,不由脸色有些难看。
就算她不喜简安宁,想对付她,也不该这个时候,太没分寸了。
事实上,这个媳妇极为不懂事,府里已得罪过不少人了。而且也不懂讨她欢心,脾气还大,受不得一点委屈,话说重了点都能不高兴半天,虽则公侯千金都是娇惯着长大,不少人或多或少都有些娇纵,但那是家里,出了嫁哪还能把家里小姐脾气带过来,毕竟上层圈子各家媳妇,大多出身名门。也没见谁家像她这样嫁了人还依然骄纵,因为这些,东平王妃早就对她不喜了。这时看她不分场合地乱说话,不喜了。
李太妃儿媳、辅国将军涂氏,赵芝母亲汪氏等离这桌也不算远,再加上她们说话声音又大,所以一下子就听到了。暗道刑克这种话可是很厉害,不知道简安宁会怎么应付,又想着要是自己遇到了这种事,该怎么应付。
简安宁笑道:“你想说什么是你自由,不过有时候说话好还是先动动脑子,要是哪天被你一张臭嘴说带来了麻烦。只怕轻则你夫君爵位夺了,重则……”简安宁扫了眼东平王妃,接着道:“危及王府。那可不好了。”
简安宁话让东平王妃,还有些想到了什么夫人们不由脸色一变,看着王兰之眼神便不好了起来——她们刚才差点上了王兰之当,要真将简安宁命硬刑克话传了出去,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下场呢。所以眼神能好起来吗?
王兰之还没明白过来,只觉得听了简安宁话犹如天方夜谭。不由笑了起来,道:“你想吓人也换个好点理由啊,你以为你是谁?还说什么会夺了我夫君爵位,我就说你命硬,刑克,怎样?……”
王兰之后半截还故意提高了声音,好让多人听到,东平王妃听了,却已是有些慌张了,怕王兰之乱说带来麻烦,便“砰”地一声放下了碗,道:“老二媳妇,吃饭还堵不住你嘴,你教养到哪儿去了?!以后要让我听到你说什么命硬、刑克话,就让永定侯府把你领回去,我们东平王府,消受不了你这样媳妇!”
虽说食不言寝不语,但除了那些格外讲究礼法人家才会谨遵古训,寻常人家席面上还是说说笑笑,只是不会大声喧哗搞唾沫星子乱飞显粗俗罢了。试想,要完全食不言,饭桌上静悄悄,太沉闷压抑了,简直影响食欲。
不过这会儿东平王妃倒想着,他们家要有这一条就好了,也省得王兰之有空乱说。
王兰之不明白为什么东平王妃会这样疾言厉色,想到刚才简安宁与东平王妃交谈颇为融洽,而婆婆对自己一向看不惯,便以为是婆婆因为看自己不顺眼,所以故意借着这个机会骂自己,便觉得受了委屈,不由涨红了脸,暗道该死老太婆,你越这样护着她,却苛待我这个媳妇,我就越要说,为什么不说?好不容易找到了方便攻击简安宁方法,她才不会松手呢,她非要让满京城人都风传简安宁命硬,克死了公公,让她以后出门就被人指指点点不可。
但这会儿被婆婆训了,还头一次口气这么重,不由吓着了,倒也不敢继续涮简安宁了,老实了,手脚僵硬地低下了头。
东平王妃看王兰之还一脸郁郁不平之色,心中对这个完全没眼色儿媳越来越不满,暗道都是差不多年纪,为什么简安宁能知道这种事不能说,她就不知道?身为大家妇,这种上位者忌讳都不知道,她家是怎么教她?!难道不怕女儿对有些事不知道,会不知道情况下犯了某些上位者忌讳带来麻烦吗?
原来,当今太后当年刚嫁给先皇时,还不过一月,太皇太后就过世了,当时后宫就有像王兰之这样有心人造谣,搬弄是非,说太后命硬,是刑克之人,让太后差点因这流言被废,所以从那时候起到现,太后是听不得有人说命硬两字,一听到必然弗然变色。
而当今天子虽然女色上糊涂,所以颇有宠妾灭妻趋势,但对太后还是很孝顺,也听不得别人提命硬两字,陛下虽顾及着太后脸面,不想将这事弄全国皆之,所以没下谕诏说,不许人提命硬、刑克之类话,但只要是稍有点消息渠道人,都知道不能提这种话,免得被陛下或太后听到了,寻个什么缘由找你麻烦。
简安宁正是知道这事,这时才敢找王兰之理论一番好消除先前王兰之乱说给自己带来影响,而这场大部分人,都是知道这个事,所以才会简安宁让王兰之不要乱说话,免得给家族带来危险时,因想到这个陡然变色。
那简安宁是怎么知道呢?这还是托了李元娘福。
原来李元娘有时候看没什么大情报说给简安宁听讨得一些资助,便将从她们府上听到一些京城上至皇宫下至各家官员阴私说给她听,还甭说,有些情报还真挺有用,比如说这个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