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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无闻王府做小老婆嫡姐嘛,郡王庶妃不过四品,她以后是侯世子夫人,将来就算齐侯府没有进一步,变成公爵府,而是降等袭封成了伯爵,她成了伯夫人也是三品,还是比柳庶妃地位高多了,况且,齐侯府可是皇贵妃跟前红人,而那安平王府不过是个小透明,加没有可比性,所以柳月自是不将柳庶妃放眼里,不过面上不露,笑道:“姐姐是回来看望太太吗?”
柳庶妃也从印象中记起了这个看上去和善女人便是柳月,而旁边那个一脸温柔却戒备看着自己女人是丁姨娘,还有一个警惕看着她男人,是柳明。
看对方这个样子,好像她会加害他们似,柳庶妃不由好笑,而一想起自己娘亲和弟弟受到迫害,她又不由怒向胆边生,当下便不由冷冷地道:“你和你姨娘都是白身,见了我不知道磕头请安行礼么?”
柳明有功名身,可以见官不拜,她就不提了。
虽然她知道这动作挺小家子气,也损害不了柳月什么,但能出一点气是一点。
她话果然让柳月等人气着了,当下柳月看周围没什么人,便不介意露出本来面目,于是便讥笑道:“不过是小老婆罢了,也好意思摆谱抖威风!”
“你是说你姨娘吗?”柳庶妃听了她话,朝一边她生母丁姨娘看了眼,冷笑道。
丁姨娘也是小老婆嘛,所以柳月这嘲笑小老婆话,不也是骂了她自己娘?
柳月看自己娘因柳庶妃话而脸色有些不自,不由脸色难看起来,一边柳明忍不住跳出来道:“你什么态度!”
“我态度有什么问题吗?我是四品诰命,你们没一个有品级,按规矩向我磕头跪拜有什么逾矩地方吗?”柳庶妃讥讽地笑道,成功让柳明脸色黑了下来,那柳明道:“我妹妹已跟侯府世子订了亲,将来起码是三品伯夫人,比你品级高多了,该行礼人是你!”
“那是以后事,不是吗?现她有品级吗?有话把诰命服穿出来看看啊,没有话,那就行礼吧,不要多说废话了。”呆会她非要让他们多跪会不可,能打击多少是多少。
幸好她有先见之明,怕府里遇到难堪事,所以虽没按品大妆,穿朝服,却也穿了标志四品身份常服,这身衣服身,多少让她觉得底气足了些。
柳家虽是书香门第,但都是走清贵流,所以品级并不高,眼下柳老太爷已致仕,而柳庶妃父亲与几个兄弟,都做着五六品小官,但柳家因有才名,所以来往文人墨客达官贵人不少,不过来往人再怎么不错,也改变不了一个事实:如今柳家还没有一个人品级比她高——哪怕是会成为侯世子夫人柳月,那也是很久以后事了,毕竟那个匡氏风华正茂,估计没个几十年死不了,那样,柳月成三品伯夫人还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事呢——没人品级比她高,她回府来给母亲和弟弟撑腰,多少还是有点用。
柳月哪想向柳庶妃一个小妾行礼啊,那以后传出去还不要让人笑死了,所以自然不干。
柳庶妃看几人不干,便脸色一寒,吩咐婆子仆役道:“还站着干吗?还不将这一群目无尊卑贱人拿下,拖出去打二十大板?”
就像她说,她是四品诰命,这品级已经很高了,哪怕她只是人家眼中小老婆,但打他们这群白身还是妥妥,怎么说都不过分。
至于这样干会不会让柳大老爷迁怒到母亲身上,她已顾不上了,她只想将那一窝子贱人狠狠地教训一顿,大不了让母亲关闭院门,吃斋念佛,两耳不闻窗外事,反正弟弟要跟她去王府了,报复不到她弟弟身上,所以这会儿母亲像以前想那样,闭门谢客就可以了,柳大老爷想迁怒也迁怒不了,总不至于打自己母亲。
至于柳老夫人要想凭着婆婆身份收拾她娘,估计还是不敢,毕竟她好歹还是郡王庶妃,要真敢使出恶婆婆手段折磨她娘,她跟她娘也不是没见过世面,还知道怎么应付这种恶婆婆。
第二五九章 打板子(含收藏1100加更)()
柳庶妃一声令下,她那些婆子仆役自然就争相表现了起来,冲上前要押着柳月母女先磕头行礼再打板子,一时闹成了一团。
一边柳月等人丫环见势不妙,便往正房走,显是准备叫柳父等人出来,柳庶妃也不拦着,她倒想看看,自家父亲看到这种不分尊卑情景,会有个什么说法。
不大会儿,柳月等人挨了板子——婆子们找柳府人要板子,柳府人都知道柳月等人不能得罪,所以不给,于是婆子们就地取材,直接找了根木棍执刑,这棍子比板子受力面积小,打人疼,所以柳府下人对柳月等人讨好,倒让柳月等人被打重了,向来身娇皮嫩、从没受过苦柳月丁姨娘母女被打鬼哭狼嚎,看一边被众婆子压住不能上前制止柳明恨一双眼睛柳庶妃身上没剜出洞来,柳庶妃也不怕他,只看着柳月丁姨娘像杀猪一样惨嚎暗叫痛。
没痛一会儿,柳父、柳老太爷等人得了消息,便从里边出了来,看柳月等人被婆子仆役按着打屁股开花,不由大惊失色,柳大老爷忙上前喝道:“住手!”
不过打人人是柳庶妃人,自然不会听柳父吩咐,柳大老爷看那些人不听吩咐,再看自己心尖尖丁姨娘和柳月打梨花带雨,当下便不由狂怒地看向柳庶妃,道:“孽障!你这是干什么,还不赶紧让人住手!”
“他们是白身,见了我也不行礼,我让他们行礼,他们还肆意侮辱我,以下犯上,我打他们几板子。不可以吗?父亲是为官之人,应该能明白这个道理吧。”柳庶妃淡淡地道。
小时候对才子父亲崇拜、孺慕之情,与眼下这个对着自己怒吼、脸红脖子粗男人重叠了起来,柳庶妃对父亲,一时竟有种陌生感觉,感觉小时候那种孺慕之感,已离她好远好远了……
柳大老爷怒道:“即便是这个理,但月儿他们是你亲人,一家人一起,何必弄那些虚礼。摆那些架子?你这不是没事找事么?”然后看向跟着出了来柳大夫人,道:“是不是你娘教唆你,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
这句诛心话让柳大夫人不由脸色难看了起来。柳庶妃看了眼无辜躺枪母亲,淡淡地道:“哦?父亲还记得我以前是什么样么?你们眼里,如今不是只有个齐侯府了么?哪里还记得起我这个嫁到王府大女儿?”
“你这说什么话?”虽然柳家是觉得,得势齐侯府,比默默无闻安平王府值得巴结多了。但他们可是清贵人家,自是听不得柳庶妃嘲笑他们阿谀奉承,所以柳老太爷也皱起了眉,接过了话头,然后又向场中道:“还是让你下人赶紧住手吧,一回家就喊打喊杀。像什么样子!你娘是怎么教你。”
柳大夫人再一次躺枪。
柳庶妃却只做不听,并不吩咐手下住手,而是笑道:“我娘教自然是好。至少我王府谨守为妾之礼,没有跟王爷外面置个宅子,连嫡妻、公婆等都不侍候,比正头奶奶谱摆还足。”
柳老太爷听了脸上不由乍红乍白,他不同于柳大老爷。因喜欢丁姨娘,脑子已智商清零了。所以觉得这一切做没什么,他还是知道这事做挺不地道,不过他觉得,跟齐侯府结亲,既然未来侯夫人柳月有那方面要求,他自然也是要同意,免得跟齐侯府将关系闹僵,所以便同意他们一家搬了出去,不过这时听了柳庶妃话,因自知理亏,就没说什么了。
倒是柳大老爷听了,气脸色铁青,但见女儿就是不停手,也没办法,他倒是想过去,挡丁姨娘跟前,看那孽女可还敢打下来,但又怕王府那些下人会向外面说他姨娘庶女无礼,柳庶妃教她们规矩,他还阻拦等话,影响他清誉——要知道他跟丁姨娘外面逍遥,只对外说丁姨娘身子不好,外面养病,所以外面人就算知道他做是宠妾灭妻事,但至少没那个把柄乱说,只能私下鄙视一番,所以这时为了清誉,也只能恨恨地算了。
于是柳府横着走、向来没人敢触其锋头柳月,穿过来嚣张了好几年后,第一次被人打皮开肉绽,柳庶妃看二十大板过后,她直接走不了了,被柳大老爷等人赶紧喊大夫过来将人抬下去敷药了,当下也不想跟恨她恨牙直痒痒柳大老爷说话,只道:“既然不喜欢我,就爱干嘛干嘛去吧,不用过来陪我说话了,我今天来是接弟弟去王府宗学上学,接了人就走。”
柳大夫人看女儿还真办到了这事,不由大喜,道:“王爷同意你弟弟去王府读书啦?”
柳庶妃看了眼跟母亲身边脸色有些阴郁、但看出来见了自己很高兴弟弟,点了点头,道:“是真,王妃娘娘亲自过问,清儿以后宗学里,可要好好读书,明年考个举人回来。”
柳庶妃弟弟柳清虽只有十五六岁,但已进了学,只是前年八月里举行乡试中名落孙山,如今这会儿正苦读,以期明年八月继续考。
柳清听了姐姐叮嘱,狠狠点了点头,想到丁姨娘一家子刚刚被姐姐打了个皮开肉绽,好好地出了一口恶气,心中高兴,一直阴郁脸上也不免露出了笑容来,道:“我会。”
这个家里,整天看着那些糟心事,根本静不下心读书,等到了王府,没有这群极品干扰,他学业应该会好很多,明年秋闱,他也能像柳明那样中举了。
不错,柳明前年已中了举,也正因为他看起来比柳清这个嫡子还有出息,所以柳大老爷就越发喜欢这一家三口,但其实,要不是柳大老爷亲自教导柳明,而对柳清不闻不问。以柳清无人过问情况下,仍能年纪轻轻就进了学,资质绝不比柳明差,毕竟,柳明可是比柳清大三岁,所以柳清上一次没考中很正常,再过三年,跟柳明当年一样大时再考不中,再说柳清不如柳明还有点谱,这会儿柳清还这么小。柳大老爷就觉得嫡子不如庶子,只是他偏爱心理发作,自己喜欢人什么都觉得好罢了。
那边柳大老爷听了柳庶妃话。不由皱了皱眉,道:“咱们家里有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