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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太妃对叶太妃一家倒霉倒是心里高兴,毕竟当初叶太妃没少仗着跟长平郡君是表姐妹,又有两个孩子给她脸色,现在他们倒霉她当然高兴,当下不由笑道:“怎样,现在知道娘说的话有道理了吧,继续跟王爷保持好关系,有这个人脉,好好用了,将来就算出去了,也不会差到哪儿去的,自有大把想攀识王府的人送钱给我们用。”
赵枫这时对母亲的远见自然心服口服,点头道:“儿子明白的。”
不过有时候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这不,意外就来了。
赵枫的妻子是一个四品京官的嫡女,来自一个中等家族,名唤云氏。
作为赵枫的二嫂和二哥,简安宁和赵栩自然出现在了新人第二天的敬茶礼上。
云氏瓜子脸,因个头较矮,越发显的娇小玲珑,但看起来是个嘴甜的,给沈太妃、简安宁、赵栩等人行礼时,很是说了几句吉祥话,沈太妃显然对这个媳妇很满意,于是场面一下子便热和了起来。
三朝回门后,云氏便到简安宁房里来请安。
看了眼简安宁的肚子笑道:“二嫂怀孕了还要管理中馈,真是辛苦了。”
“有陈太妃和水庶妃帮着,还好。”简安宁道。
云氏便笑道:“嫂子若不嫌弃,我也可以帮忙的。”
她来之前就听说王府的王妃怀孕了,想着简安宁这一怀孕,起码有将近一年的时间不能掌家,她便想代掌一年。
王府家大业大,她要代掌一年的话,随便捞捞就能捞个一两万的,更何况,明年春还有赵菁要出嫁,这红白喜事是最能赚钱的了,这种大事估计又能赚上一两万,这样等简安宁生了孩子,重新接过了掌家大权,她家到时该出府去了,也能捞个两三万带走了,这作为自己的私房,能用上不少时间了。
她可不会觉得贪没了王府的银子有什么不对的,这年头,不钻营哪来钱?她在家时跟在主持中馈的母亲身后,是知道当家的辛苦的,不钻营又不想降低排场的话,搞不好就会像有些人家那样寅吃卯粮了,她从四品官之女变成了二品夫人,身份提升了,她自然不想降低该有的排场,要不然比以前在家时还落魄,没的让人笑话,而排场哪来钱呢,自然就要钻营了。
而且说是帮忙,到时肯定会找借口挤掉陈太妃和水庶妃,好一家独大吞钱的。
简安宁听了她的话,暗道看来不光嘴甜,还挺有野心的,于是脸上的表情就淡了下来,淡淡地道:“还有不到两个月就过年了,过了正月你们又要搬家分府,这些琐事就不劳烦弟妹了。”
这是赵栩跟沈太妃说好的,允许他们呆过新年再搬出去,要不是沈太妃挺老实的,估计赵枫一成亲,赵栩就会让她搬家了。
云氏只当没看见简安宁脸上减淡了的笑容,依旧甜笑着麻利地道:“如管了家,自然不会正月就搬出去了,到时会等二嫂出了月子再走的,说实在的,嫂子如今身子重,也该有人在身边侍候的,小妹不才,愿意出两把力气。”
简安宁看她不上道,微微皱眉,道:“你是新媳妇,这种事不好劳动你,且以后分了府,你就要当家了,如今趁着还没分府,能得闲就得两天闲吧。”
再不识相可别怪她生气了。
第三二四章 禁足()
云氏看简安宁就是不答应,面皮上便有两分不悦了,暗道不过六品官之女,神气什么啊,真是给你脸不要脸,她觉得自己是简安宁的妯娌,有管家的权力,所以说的也都是有理的,于是话也渐渐硬了起来,道:“陈太妃是父王的妃子,如今父王过世了,我婆婆她每日里为公公吃斋念佛守节,我觉得陈太妃也该在承恩殿念念经,而不是被嫂子拉出来管家;至于水庶妃,不过一个妾室罢了,这京中大户人家,没哪家让妾室管家的,一般都是正妻管事,当正妻不方便的时候,就是妯娌管家,咱们王府是高门贵胄,更应该如此方是正道,嫂嫂觉得呢?”
要不是看在陈太妃是庶母的份上,她恐怕都要说,陈太妃和水庶妃一样都是妾,哪有资格管家的话了。
云氏的目的就是赚钱,有了钱,将来才能享受排场,并不怕得罪简安宁,反正不得罪如果得不到好处的话,那还不如得罪算了,据理力争,也许还能给自己争来一份收获呢,这年头,东西不会从天上掉下来,不争是不行的,像她娘,本来也不是主持中馈的,后来还不是争到了?
争,的确要争,但也得看看你有没有那个资格争,你母亲能争到,那是因为你家还有个老太太没死,没分家,所以几个妯娌争管家权当然可以,但如今王府的老王爷和老王妃都没了,这个王府是简安宁和赵栩的了,你们都跟他们分家了,人家凭什么要将家交给你一个外人来管?这不是开玩笑吗?人家如果愿意让你管,那是意外;如果不让你管,也不过分,你有什么可争的?
当下简安宁看云氏果然不知好歹,继续歪缠,便打算不再看在她是新媳妇的份上给她面子,直接打发她了,刚好这时水庶妃捧着个单子过来让她过目——如今不少事简安宁都是交给水庶妃做的,有大事时加上陈太妃,不过水庶妃并不是完全作主,一般是将事情办好了,列个单子,让简安宁过目,看处理的可对——便向水庶妃道:“三弟妹觉得她该管家,你去把父王过世前写的那个成亲后分府的遗嘱拿给她看,让她也不必过年再分府了,即刻就出去吧。”
水庶妃因身份低,所以刚才听了云氏的大呼小叫也不敢说什么,这时听了简安宁的吩咐,忙欢快地应了声“是”。
云氏看简安宁要赶她走,不由怒道:“就算成亲后分府,但也没说即刻分府的,我刚成亲你就赶我走,哪有这样做嫂嫂的,娘娘也不怕传出去说您薄待老王爷兄弟吗?你也该为肚子里的孩子积积福!”
简安宁看她竟然拿她肚里的孩子说道,越发生怒,冷笑道:“那是有人给脸不要脸,我倒是好心好意留你到新年呢,你倒不知道自己的本分了,竟没有规矩地打量起了管家的事,那就按父王说的,成亲后分府吧,我这么做,完全遵父王遗嘱,如何薄待了老王爷的兄弟?老王爷是没说成亲后即刻分府,但也没说不可以即刻分府,我这么做可没违了父王的意思,你说破天去也没个道理。”
水庶妃这时已将老王爷遗嘱的备份拿过来了,扔给了云氏,冷冷地道:“王妃没做错任何事,本来你就该这会儿走,王妃留你是情分,不留是本分,你可不要搞错了,红口白牙地冤枉人。”
云氏虽也听说老王爷有交代,成亲后分府,但是也没说即刻分府啊,再加上简安宁又怀孕了,所以就觉得理所当然的她可以在府里多呆一年,然后捞一把,没想到简安宁竟用老王爷没说不可以即刻分府的话来堵她,让她不由忿忿,道:“是,的确是留我们一家是情分,不留是本分,那你们不留,就是不讲情分了,这么做,你看看京里会怎么说你吧!”
云氏丢下这句话便走了,水庶妃有些担心地向简安宁道:“只怕云氏会在京中造谣,说娘娘薄待王爷的兄弟,前面王爷还将叶太妃一家赶走了,搞不好四爷也会为云氏帮腔的,到时只怕有心人会兴风作浪的。”
简安宁笑道:“别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咱们有老王爷的遗嘱在手,让人出去又没违背老王爷的交代,有什么不可以,别人也说不了什么;至于叶太妃家,那就更不用担心了,老四陷害亲哥哥还有理了?况且父王遗嘱上可是说了,没成亲若过了十五岁也可以分府出去,老四已有十六岁,让他出去,同样没违背父王的意思,有什么不可以的。”
简安宁才不怕那些谣言呢,见招拆招就是了,当初东府那边永定侯家出来的姑娘王兰之还想造谣自己命硬刑克,一来就将老王爷克死了,后来还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脚,被东平亲王妃好一顿训斥。
“话虽如此,咱们占理,但只怕那些嚼舌根子的人还是会说咱们王府对兄弟有点薄情了,刚成年或刚成亲就赶走了。”水庶妃苦笑着道。
简安宁两手一摊,道:“那就没办法了,嘴长在别人身上,还不是别人想怎么说就怎么说的,咱们只要做到占理,不会被御史弹劾就行了,其他的,也不用管那么多,反正谁人背后无人说啊,被人说说又不掉肉。”
云氏没能捞到管家权,还被简安宁说要轰出去,让她不由有点心虚,怕丈夫和婆婆沈太妃骂。
云氏想抢管家权的事,当然也事先跟婆婆说了,不过她说的是去争取一下,可没说要跟简安宁起冲突以致被人轰出去的,所以她能不心虚吗?
转了转眼睛,云氏期期艾艾地挪到了沈太妃那儿,低头温驯地道:“娘,对……对不起,儿媳无能,不但没能争取到管家权,还……还惹怒了二嫂,让二嫂说……说……”
“说话怎么吞吞吐吐的,有话就说。”沈太妃皱眉道。
“说让我们马上搬家……”云氏道。
她没提她逼着简安宁给她管家权的事,只这样说,显的好像她没做错什么,反倒是简安宁过于苛刻了,本以为这样沈太妃会生简安宁气的,没想到沈太妃却冷哼了声,看向她的眼神锐利了起来,道:“我跟你嫂子好歹也认识了两三年,对她还是有点了解的,若是没有特殊原因,她一般不会这样绝情的,你是不是说了什么过分的话,惹恼她了?”
云氏没想到沈太妃竟然这么明察秋毫,不由慌了,不得不道:“我看嫂子明明怀孕了还死捏着管家权不放手,不给我们三房一点机会,便说了几句,然后嫂子便不高兴了。”
云氏原以为自己为了三房所以拼搏的姿态会得到沈太妃的赞许,最起码也会原谅她的冒失,却没想沈太妃将脸一沉,道:“什么叫她怀孕了还死捏着管家权不放手?这王府既没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