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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出去了,只要公公未死,那姨娘生母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到她府上住,毕竟那姨娘是公公的姬妾,哪有公公在就把公公姬妾带走的道理,顶多是公公死后,把姨娘接过来养下老就行了,不过只要没有意外,估计那也是很久以后的事了,至少刚开始分府时上面不会有人压着,搞不好那姨娘还会死在公公前让她不用操那个心呢。
哪像堂姐,虽然嫁的也是庶出,但那李太妃是有诰命的人,又是上了玉牒的,虽说起来其实也是姨娘,但跟自己家里那个没品级的姨娘可完全不一样,再加上老王爷已过世,李太妃不用在王府侍候老王爷,出府跟着他们夫妻一起住,在形式上,李太妃就成了堂姐的正经婆婆了,有事没事就管着她,现在再加上一个心气儿高还当过人庶妃又跟憎恨简安宁的李太妃有共同语言的表妹,搞的涂氏在家里越发没点地位,日子过的不如意,比自己可怜多了。
两人正说着呢,就听外边传来一阵动静,小涂氏凝神听了会,笑道:“好像是姐姐的婆婆和那个李氏回来了。”
涂氏听了,便与妹妹走到窗边听着外边的动静。
这两进的院子,涂氏小夫妻住在第一进,李太妃和侄女住在后面一进,此时李太妃正与侄女边往里走边骂着人,涂氏听的出来,她正在骂简安宁——明明是赵栩把她们赶出来的,但她不敢骂赵栩,所以就骂简安宁。
“看来事情没谈好。”小涂氏悄悄地道。
涂氏点了点头。
“你在屋里呆着,别去触她的霉头,免得给你气受。”小涂氏道。
虽然事不关己就有点不关痛痒的感觉,但站在姐妹角度,还是要出出主意的,没幸灾乐祸已是她人品好了,毕竟不少人看着别人倒霉,哪怕是与己无关的人倒霉都会幸灾乐祸一番,更何况一直羡慕堂姐的她了,看着堂姐烦恼,没幸灾乐祸的确算好的了。
涂氏自然不想去找麻烦,在婆婆那儿受了气,对孩子可不好,所以她自然不会过去的。
小涂氏也怕触了霉头,所以看李太妃走到后边去了,便起身告辞了,只道:“姐姐好生保重,少搭理她。”
小涂氏有预感,看李太妃对简安宁那么生气,而李氏又那样高不成低不就,只怕她这个堂姐在接下来的日子有够气受的。
永定侯府倒台了,最高兴的人便是简安欣。
这日简安欣过来高兴地道:“三姐,你不知道,王贱人如今可倒霉了!生意做不下去了,据说要离开京城呢,乐死我了。”
她所谓的王贱人,就是她的前夫。
她那时候还曾想着要让骗了自己青春和贞洁的那个姓王的好看的,比如等有了钱就故意跟姓王的做一样的生意,然后跟他打价格战,拖死他,但等手上真有了钱,她又舍不得花在跟那王贱人斗气上了,好在他家族亲永定侯府倒台了,往日里经常打着永定侯府名义行事的王家自然吃了大亏,生意场上的熟人因知道他们家是永定侯府的亲戚,都不敢跟他们来往了,生怕受到连累,真是成也永定侯府,败也永定侯府,那时候永定侯府发达时,借着那府上的名义,在外做生意自然沾光的很,如今永定侯府参与篡位,别人知道他们是永定侯府的亲戚,自然避之不及了。
所以不过短短时间,王家生意便大大受挫。
更火上浇油的是,当初为了娶简安欣,所以将元配许氏休了,如今许家看王家倒霉了,更是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为他们家姑娘报仇,让本来还有可能撑过来的王家,因为双重打击,彻底撑不过来了,于是自然只能离开京城了。
简安宁看简安欣兴奋不已,也替她高兴,虽然简安欣当初是荒唐了点,但是那姓王的更不是东西,不说别的了,单说他为了攀上简府,二话不说马上休了发妻,就不是个东西了,所以就该被收拾。
所以当下简安宁听了简安欣的话,笑道:“这倒的确是个好消息。”
简安欣点了点头,道:“你不知道,我听说王渣倒霉了,当即买了鞭炮庆祝,当初那样害我啊,总算有报应了。”
简安宁道:“哦,我想起来了,那天我嫂子曾说,那王少爷还去过简府,不过被你爹娘他们直接打出去了,因他们是密谈的,我嫂子不知道他们谈了什么,但听你这么说,估计是落难了,去简府求助来着。”
简安欣整天呆在庄子里,消息没有简安宁灵通,所以并不知道这事,这时听简安宁这样说了,不由鄙视地道:“脸皮真厚,当初那样对我,现在还好意思找上门。”又拍了拍胸口,道:“幸好我不在家,要不然爹娘看他来了,肯定又要骂我了,万幸啊。”
两人正说着,门上说李元娘带着她娘过来拜访,简安欣听了,不想让李元娘看到她过的没她如意,便马上告辞离开了。
那边李元娘进来后,说了两句寒温便直奔主题,笑道:“无事不登三宝殿,今儿个来,是我娘说她接到桩好买卖,娘娘要不要做?”
“怎么?”简安宁惊讶地看向李姨妈。
李姨妈因被李元娘约束着不许在简安宁面前啰嗦,见李元娘与简安宁关系非常好,为了女儿自然忍住了,只上次给简安宁介绍过一次花钱买选侍,然后她从中受益的事后,便每每动心,想着要是再有这样的好生意就好了,呐,别人有钱没门路,她有门路没钱,各取所需,她能进项不少,就不用担心家里开支问题了,所以平常也是经常钻营的,看看可有什么简安宁能接受的买卖,两人合伙来点钱。
这时李姨妈一听简安宁询问,便道:“您也知道,我住家附近,有不少中低级官员,如今听说娘娘府上升亲王府了,知道亲兵名额会从一百名升到两百名,于是就有人托我,问问能不能把子弟安排进来,谋份清闲的亲兵差事。”
“这……王府亲兵,都是些有门路的人家送来熬资历的,将来出去了,有门路升职,所以有人会走关系送人进来还很正常,这些人家既是中低级官员,他们的子弟将来有门路出去么?如果没门路的话,一直呆在亲王府,也没多少俸禄,那人家就算走关系,也不会出太多钱吧,要不然不划算啊,那样的话,怎么有买卖可谈……”简安宁道。
事实上简安宁也不想府上全是这种熬资历的少爷兵,所以跟赵栩商量后,也招募了不少武举子甚至武进士,现在赵栩身手好,自然知道哪些人有两把刷子哪些人是软蛋,所以亲自把关后,府里还是有些能人的,等期满后,赵栩一般会帮他们说两句,帮他们谋个好缺。
简安宁也乐意他这样干,一来给国家推荐些真正有能力的人也是利国利民的好事,总不能整天接收那些熬资历的少爷兵吧?二来如今王府太惹眼,府里有些有实力的人更安全些,毕竟,虽然她跟赵栩武力都不错,但终归分身乏术,总不能面面俱到,有时不免防不胜防,多些好手保护王府自然更好,一提到安全问题,赵栩想到他即将出生的两个孩子,怕有歹人打什么绑票主意,自然立马答应多选些有实力的人了。
卖妃妾头衔无所谓,反正女子在后院,不会对朝廷有什么影响,这卖亲兵名额,简安宁就不想收那些人品太差的人进府,免得将来他们熬过了资历,升职后祸国殃民,她知道这些人不在安平王府熬资历,有的是门路去其他王府熬,她要不要他们,对他们没什么影响,但最起码,她不想看到这些人是从自己府上出来的。
所以就算是收人熬资历,简安宁也会关注下人品,不会什么垃圾都往府中收的,反正想进来的人太多,有的是选择余地。
李姨妈听了忙道:“这家的情况不一样,这家子祖上是富商,后到了父辈便慢慢向仕途上转,有考文举的,也有考武举的,如今他们府上去年秋天便考上了个武举人,准备做官的,只是不想去军中辛苦,听到娘娘府上要亲兵,便打算来娘娘这儿熬两年,到时家里再花点钱,弄个官做做,不管官位大小好坏吧,总归他们家是脱离商贾走上官途了,所以并不在乎钱方面的问题,说好如果娘娘愿意,他们可以给娘娘两千两银子的。”
有几十万家财的人家,是不在乎花个一两千两跑关系的,虽然说为个混资历的亲兵名额花两千两银子似乎有点多了,但想一想在王府做事零风险,另外给太少也不太合适,所以就定了个两千两也很正常了。当然,是她帮忙牵线搭桥的,所以对方也会给她一些门路费。
文举与武举不一样,文举要考中了举人,找到门路,可以直接为官,但武举的话,无论考了什么,都要先当会兵,好适应下军中生活,之后再按举人或进士的不同,晋升层次不一的武官。
简安宁听了她的话,多少有些明白了,不过仍道:“他们家既有钱,何不捐虚衔,那个也一样啊。”
“他们嫌虚衔不好听,外人提起来,还会说他们家是商贾,所以才这样干的,这样出来的官,别人就不会再说什么了。再说了,如今他们家走仕途,已有不少人考上了秀才举人,买虚衔也要钱,有那钱何不弄来实官?”李姨妈道。
简安宁这才明白了原因。
其实以前她不知道古代为什么那样重农抑商,从国家层次将商人地位规定为下等,甚至连服饰颜色、使用的布料都有规定,限定他们能穿的衣服颜色,能穿的布料种类,后来才知道,因为经商获利太快了,要像现代这样商业发达,大家就不会种田,聪明的忙去经商,普通的跑去打工,没谁搞土里刨食挣不了几个钱的行当了,而古代又不像现代有机械化操作,亩产又高,如果没几个人种田,粮食不够吃,天下就要大乱了,所以为了不让人觉得经商好,因国家又不能禁止人们行商,就只好从身份上打压,提高农人的地位,打击商人的地位,尽量让经商的人少一点了,如此,才有大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