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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安欣等人倒没怀疑,便跟她继续逛了。
那边赵栩一看简安宁走了,马上又生龙活虎精神抖擞了,对这次竟然还会失败,不由咬牙切齿,暗道看来他一个人对付简安宁有点不行,下次,还是让手下参与吧,虽然这样一来不免会暴露情况,但总是找不回场子,反而时时被简安宁收拾,也未免太憋屈了,他什么时候这样憋屈过呀,这不科学啊!所以自然得想办法大胜一局。
简安宁若知道他心里想,肯定会叹息,唉,真是个打不死小强啊。
几人逛了好大会儿,简安怡那边派人过来找到她们,众人看简大夫人跟女儿说好了话,便一起回了去。
回去时候,简大夫人母女俩已是出了来,简安宁注意到,简安怡双眼微红,显是刚才哭过,这时简安怡一来厅里,上首坐了,先是同李姨妈问了好,然后便招了简安英上前,待她来到跟前,便携了她手,笑道:“这次可真是要多谢六妹。”
简安英忙连称不敢,笑道:“那是姐姐有福气,与我却是不相干。”
“好孩子,这本就是你功劳,不用自谦。”简大夫人一边道。
简安怡亦笑道:“是极。”
拉着她夸奖了一阵,这才同简安宁几人聊了几句,这时老侯夫人那边派人过来传话,说是让简安怡留饭,只因她身上不爽利,只能失陪,让儿子并媳妇陪着简大夫人,莫要失礼了。
简安怡也乐得老侯夫人不身边,这样她们母女说话也自些,而简大夫人想跟女儿多呆一会儿,自是不推辞,那李姨妈原是随着简大夫人行动,自然就不会推辞了。
于是简安怡便跟厨房里打了招呼,让他们准备饭菜。
看着中午菜色,简安宁暗叹,侯府果然有钱,伙食比简府不知道要好多少,山珍海味俱有,简府除非待贵客,平常可见不到多好东西,能大鱼大肉就不错了,稀奇点东西是没有,因为简府刚从寒门爬上来,钱财有限——也许上层人有吃,反正她这个不得宠三房小姐没看到过,而侯府就有不少简安宁来古代后第一次吃到东西,比如鹿肉,鹅肝,海参等,再看这满府富贵气象,衣饰华丽奢靡,连普通丫头婆子也通身气派,心中暗道,不是这侯府来钱地方多,就是寅吃卯粮。
不过她是猜对了,正当她边吃边扫描这府中情况时,就听到王兰之跟她娘老侯夫人自家院子叙话时道:“娘,嫂子家人也真有脸,那天收了嫂子送去一匣子珠宝也就算了,今天还来了这一大帮子人蹭吃蹭喝。”
本来称病不打算陪客老侯夫人这时一看上去就知道一点病都没有,精神着呢,这时听了女儿话,忙喝住了女儿胡说,道:“那匣子珠宝是你嫂子嫁妆,她爱送给谁,那是她事,至于今天来人虽然多了点,但总归是亲戚,且许久也没来过一次,又不是天天来,说什么蹭吃蹭喝这么难听,你这孩子,规矩是怎么学。”
王兰之噘起了嘴,不地撒娇道:“娘~~这理我明白,只是要平时也就罢了,可是咱家眼下缺钱,嫂子有那个钱,何不将钱花建府邸上,好歹以后也是她跟哥哥住啊,却把钱往不需要用钱娘家送,再者,现家里都节省着开支呢,她倒好,整治了那样一大桌子山珍海味,招待那样一大群人,她明知家里缺钱,花钱还那样大手大脚,也实有些过了,还有啊,她那什么表弟,我们府里,当着您面,还敢那样乱瞄,哪里像个书香门第子弟!圣人教诲非礼勿视也不知,活脱脱就是个没规没矩登徒子!”
王兰之话,显然有一些说到老侯夫人心坎里去了。
这两年,眼见得国夫人老祖宗年岁渐大,大家都怕她有个万一去了,到时要搬进地方,所以便趁着还有几分家底,便起了那样一处大府邸,因着规模比寻常皇上赐下侯府还大,只比这公府小些,所以建起来颇费银钱,因此家里这一年来开支就比较紧张了,自公侯传承以来,过苦日子还是头一回,大家不免就有些抱怨,这抱怨当口,简安怡竟还那样乱花钱,也难怪王兰之话会说到老侯夫人心里去了。
老侯夫人是一个强势人,简安怡是老侯夫人当年替儿子求娶进来,当时想便是简府是从寒门刚爬上来,根基浅,不像世家大族出来姑娘眼睛都头顶上,仗着身后有家族支持,动不动就敢跟婆婆斗法,想着简安怡娶进来后,她这个婆婆还能继续过滋润,不用怕媳妇太厉害让自己烦心,所以并不像京中一些大家族,爱娶门当户对人家闺女,好强强联合,她为了将来能继续过好日子,就让儿子娶了简家这样根基浅人家闺女,不过为了脸上好看,免得别人笑话她家娶了那样一个人家闺女,提亲时就向外宣称她是看中了简安怡外贤名才提,搞简大夫人等人都以为真是这样呢,其实根本不是这么回事,不过是因为老侯夫人想娶个不敢跟自己对着干儿媳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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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姑嫂结怨()
刚娶进来时,老侯夫人看简安怡老老实实,还挺满意,结果不多久,一是发现简安怡一时不怀孕,让她不满;二是发现简府人到底是小门小户出来,言行举止总是上不得台面,一股子小家子气,既势利又喜攀龙附凤,这也让她不喜,所以甚少跟简府走动。
因着不喜简府,所以女儿王兰之这时话,便说到了她心坎里去,感觉又发现简府一个让人不喜地方了。
对于这些,简安怡因进门时间不多,重要是,她一直没怀孕,让她操心怀孕事去了,所以尚未完全了解或者说注意到老侯夫人性情,也不知道府里当年向自己求亲真正原因,若是后来简安怡生下了小孩,又平平安安,将来日子长了,估计就会发现老侯夫人爱说一不二了,不过可惜,有人觊觎她侯夫人位子情况下,估计她是没那机会了解了。
当下老侯夫人听了女儿话,便道:“这话咱娘俩说说无妨,可别外面乱说,免得外人说我们堂堂侯府,连个宅子都建不起,还要用媳妇嫁妆,又说咱们府上刻薄,小家子气,亲家好不容易来一趟,招待顿饭还嫌别人吃多了,没要让别人笑话咱们了。”
王兰之见母亲并未继续批驳自己话,便知道母亲心里是赞同自己话,觉得目达到了,于是便点了点头,笑道:“我不像嫂子,不懂轻重缓急,这事我自然是懂,哪会外面乱说。”
暗道,让你拿那么多金银珠宝给简安英都不给我啊,这样厚此薄彼,也就怪不得我说什么了。
简安怡自然不知道,因自己拿了那么多金银珠宝给简安英答谢,然后又不知道悄悄地进行,传人皆知,便是王兰之也知道了,心里生了恼怒,会从此后老侯夫人跟前给她上眼药呢?
主要是她想太简单了,觉得这是因为简安英帮了她,她才给,没给别人也很正常,但她哪知道世上有那一等人,才不管你有什么原因呢,只要看自己没得,心里便不高兴。
其实也是她方为妇,当年简府里母亲又是主持中馈,她被人捧着奉承着地位超然,跟简安欣一样对后宅龌龊事知道较少,心思较单纯缘故,若换了简安英等,做这种事,必不会让人知道,因为她们了解,世人向来不患寡而患不均,有好东西,若只给一人,定会有人不服气。
简安宁“听”着那边母女俩说着对简安怡不满,再看了眼毫不知情、因怀孕而一脸幸福简安怡,便想着,碰上这一对对她不满意母女,看来简安怡侯府日子只怕不好过,也难怪以前没怀孕时脸色憔悴了,试想,都怀孕了,人家对她还这样不满,没怀孕时,还不知道不满到了何种程度。
只是她感叹归感叹,倒也没想过提醒简安怡,一来她是这样“听”来,不方便告诉简安怡啊;二来两人也不熟,她没兴趣说;三来人家正怀孕,万一她说了什么引起了对方不,进而影响胎儿,那简大夫人还不要吃了自己啊?所以简安宁也只是心下感叹一番就过去了。
从永定侯府回来后,众人又准备着迎接中秋,而这时,也是简四郎、简大郎等人下场考试时间,要连考三场,每场持续三天,从八月初八入场考起,考到八月十六出场,九月十三放榜。
考生们也挺辛苦,可怜中秋还要考试,简安宁有时就想着,何不提前几天等考生们考好,好过个中秋呢?后来才知道这时间是有讲究,估计跟古人讲究什么吉日之类有关。
因着要送府里少爷们考试,府里气氛还是很紧张,连简安宁也不免感染,应简四郎要求,做了个笔套给他,说是拿着妹妹东西心里要安心些,简安宁因想着不是什么复杂东西,自然是有求必应。
因着简四郎他们考试,所以今年府里中秋就等待中没什么心思地渡过了,并没像往年那样大操大办。
等简四郎疲倦地从考场下来、大睡三天恢复精神后,简安宁问他考怎么样,简四郎还是有点自信,笑道:“不算太好,但马马虎虎通过应该没问题,这样,我明年就能参加会试,早点体验一把了。”
简安宁听简四郎说有自信能通过,心中高兴,毕竟,考中了举人,无论有没有考中进士,依简家情况,都能像简三老爷等人那样,选个官儿做了,总比秀才谋事方便多了且也官位高多了,这样,简四郎也算吃上了皇粮,将来就业问题解决大半了,简安宁自然替他高兴。
而简四郎也高兴,想着等自己中举后,帮妹妹找门不错亲事,就比做秀才时容易了,毕竟现可是关键时期,如果今年没能中举,等三年后再中话,那时妹妹都有17岁了,要还没嫁出去,可真是老姑娘了,所以简四郎自然也对这场考试成绩很意。
两人正聊着呢,对简四郎有兴趣、听到了他起床消息兰儿,再一次出现简安宁院里,这一次她没借用简八娘名头了,而是说什么过来看望她旧日小姐妹——其实她以前嚣张很,这院里哪有什么关系不错小姐妹,不过是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