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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朵花叫恩典,是天赐的宝贝,和他一样。
眼前浮现的回忆,在唇齿交融中慢慢升温成,浓浓的□□
豆芽到连濯衣的实验室时,作为主人的连濯衣已恭候多时。因为研究需要,连濯衣一入学就像学校申请了实验室,学校批了他一栋老实验室,设备条件都不好,连濯衣也没嫌弃,打电话给家里报备了一下,斯图尔特家族就动用关系非常效率的为连濯衣将这栋几近废弃的实验室焕然一新。
为了隔绝蔡珏信息素的传播,豆芽一到,连濯衣就打开了空间防护罩。沈年抱着蔡珏下来的时候,连濯衣皱了皱眉头。
“经我估算,”连濯衣笑着推了推眼镜,“珏珏今天的信息素,足够让整个学校的a,o甚至b都进入发情期。“
沈年没说话瞥了连濯衣一眼。
“别看我,我是第四性别。上楼右转第二个房间,记得关好门。”
连濯衣说完就转身会自己的实验室继续刚才被打断的活儿。
蔡珏的脸贴着沈年的胸膛,蹭了蹭,沈年低头看了他一眼便大步向二楼走去。
沈年有点疑惑连濯衣的实验室为什么会有个专门为发情中的ao准备的隔离室。床很大,床上的用品还有着臭氧的味道。
沈年把蔡珏放到床上,蔡珏陷进柔软的床铺□□/了一声。
蔡珏的眼神已经没有刚才那么清明了,整个人像只喝醉的刺猬,把刺儿都藏到了身后露出柔软的肚皮。眼神迷茫,眼睛却是带着小动物那种湿漉漉的明亮。
蔡珏衬衫的在难耐中被自己扯开了一半。沈年的手指刚碰到他剩下的扣子,蔡珏就捉住了他的手。
“手脏,”蔡珏尾音上扬着吐出两个字,声线带着微微颤抖。
沈年相信蔡珏现在是真的迷糊了。他把蔡珏的手捉到嘴边亲了亲。
“好,我去洗。”
从二十岁到二十二岁的两年,沈年每次发情都是靠抑制剂度过。这一天他等得实在太久,可他期待却也不着急。
沈年去卫生间打开花洒,水流划过他的皮肤,带走汗液和尘灰,整个房间里弥漫着蔡珏信息素的味道。蔡珏小声的□□声透过水声传进到他的耳里,达到他的心里。沈年很享受这样的状态,让他有一种非常非常大的满足感,像是一颗心悬着悬着终于要安全落地了。
沈年关上了花洒,披着提前准备好的浴衣,走了出去。
床上的蔡珏,已经在等待沈年的时间里,已经失去了所有的耐性,他扯开了自己衬衫剩下的扣子,一只手抚弄着胸前的红樱,一只手安慰着不满的小蔡珏。
沈年笑了一声,走过去压上了蔡珏。
蔡珏张开半合的眼睛,抬眼看清是沈年之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双臂搭着沈年的肩将它勾到自己面前。沈年毫不犹豫的跟他接吻,沈年吻过蔡珏的唇齿下巴,喉结与锁骨,在红樱处留恋了稍许,又继续向下,舌尖挑逗过蔡珏的肚脐,最后含住了小蔡珏。
沈年含住小蔡珏的瞬间,蔡珏惊呼了一声,食指□□沈年湿漉漉的头发里。脊背和修长的脖颈画出好看的弧线,脚趾紧张的蜷曲着。
沈年技巧纯熟地安慰着小蔡珏,在沈年第一次发情过后,蔡珏就给准备了很多资料。沈年还记得他红着脸让自己好好学学未来有用的样子。沈年确实有很认真的学习了,这是他第一次实战,成绩似乎不错。
蔡珏舒服的□□着,眼前仿佛闪过一道白光,沈年直起身,用手指抹掉嘴边白色的液体。
蔡珏看着沈年傻笑,他坐起来勾住沈年的脖子。
“哥,”蔡珏舔了舔沈年的嘴唇,“你把我吃掉了。”
而后是一场漫长的撕磨,蔡珏每一个细胞都在沈年那里得到了满足。结合的瞬间,两个彼此吸引的灵魂终于融合在了一起,灵与肉的相互抚慰,在没有什么话语,赤子般的遵循本能攀上欢愉的极致。
蔡珏不知为何,自己打开记忆枷锁所回忆起来的第一件事竟然是他和沈年的第一次结合。隔离室的落地窗外,太阳的起落是他们唯一计算时间的方式。在最后两个人如同交颈的鸟儿,在快/感的巅峰咬破了彼此的腺体,完成了标记。
a与o的标记有很多种形式,但是大部分的标记形式都是将强势的a群体的利益放在首位。只有这样的交颈标记,才是a和o之间完全平等的。这样的标记方式,会将两个人的生命联系起来。从此两人的情感冲动只能由彼此安抚,如果有一方意外死亡,另一方也会变得暴躁偏执抑郁孤僻,不出三年便会因器官衰竭死亡。
蔡珏又记得自己那日从沈年怀里醒来对沈年说的第一句话。
“你带套了么,我可不想那么早就生孩子。”
沈年亲了亲他的鬓角告诉他,“放心。”
蔡珏看着自己捡回来的第一份记忆,泪流满面。
他一直以为沈年不爱他,他一直在恨沈年只愿意用不公平的标记方法安抚自己,他死得那刻想的还是这下他死了,沈年该高兴自己终于丢掉了一个包袱了吧。
原来真相是这样。
原来是这样啊。
原来在那些他所遗忘的岁月里,在阴谋人心尚未侵袭青春少年的日子,在宇宙暗涌历史洪流都与他无关的年华里,他们早已交颈相拥,成为了彼此的命啊。
“原来我是沈年的命啊。”
蔡珏又想起,上辈子最后,那场爆炸燃起的滔天大火里,沈年站在豆芽肩头向他伸出手,而他却解脱似的跟他道别跳入火海之中。
沈年当时是什么样的表情,蔡珏突然想不起来,他把恩典插在自己床头的花瓶里又是什么表情,蔡珏更加想不起来。
蔡珏才发现并不是想不起来,而是他从来都没有去看过,他只是自以为是的以为沈年不爱他,以为自己一把真心都喂了畜生。
可是现在,真相到底是什么,他和沈年终究是谁的错。
是谁?
……
头又开始疼起来,记忆打开了他的第二道门。
第33章 番外·一生()
沈年常常想自己这一生终究有多长。
如果用时间风化他的身体,从鲜活至死亡,大概还要很久很久。但是沈年知道,其实他已经死了。
从三岁他睁眼看到蔡珏的那一天起,到大火吞噬掉蔡珏尸骨无存的那一天为止,这就是他的一生。
二十八年啊,太短太短。在他们还活着的岁月,沈年曾不止一次想过,他和蔡珏会活很久很久,等他们都老了,子孙绕膝,蔡珏或许会偷吃孙子的糖果,他大概会义正言辞地教育孙子,爷爷要是吃一颗你就要送给他两颗,全世界都该让着你爷爷这是最理所应当的事情了。
当他们看过所有的美景,做过一切想做的事,他们就去找一颗没人知道的星球,度过最后的日子,谁也不能先走,也不能后走。千万年之后可能会有人在那里发现他们相拥的尸骨,他们会被写成童话。
千万人杜撰他们的故事,沈年希望能有一首美丽的小诗,写他们相爱一生,相拥而终。
可惜,世道总是欺人太甚。他们不想要的被硬塞进命里,他们珍视的被剥夺的一干二净。
沈年还记得,小的时候,自己在疗养院的那一年,蔡珏从出生到周岁生日的日子。小家伙非常非常的喜欢他。那时候沈年是光头,小小的蔡珏就喜欢扒着他的脖子舔他没有头发的脑袋,口水弄得到处都是,边蹭口水边笑。
沈年没有小名,他的大名还是沈爷爷起的,单名一个年字是希望他能健健康康长大成人,尽量的活的久一点。
蔡珏七个月的时候就学会了说话。
蔡珏开口说话的那一天,是一个晴天,阳光很好,沈年坐在院子里晒太阳,白恪把小火炉搬到院子里熬药,药香带着温度飘进沈年的鼻子里,很舒服。
蔡珏向往常一样,抱着他的脑袋啃,只是突然间,小家伙停下了嘴指着沈年的脑袋,“圆。”
小家伙怕别人听不到似的,有鼓足力气叫了声,“圆圆。”
圆圆是蔡珏学会的第一个词,后来沈年把这个当作了自己的名字。
沈年想着想着,耳边似乎传来一声“圆圆”,沈年扭头还是空荡荡的屋子。
拉普达的多芒小镇是沈年和蔡珏的家,四季如春,今天下了一天的雨。沈年起身想去找一件雨衣,打开衣柜却发现,大概是衣架不够用了,蔡珏把两个人的衣服套着挂到了一个衣架上。那是蔡珏买的情侣睡衣,一套上面是宾西兔的图案。不管有没有被催眠,蔡珏都是那么喜欢这只兔子,沈年把睡衣的袖子放在鼻尖,他想找到一点蔡珏的气息,可是只有木制家具特有的自然略微潮湿的香气。
沈年放下睡衣,拿出雨衣披上下楼,出门向隔壁的小院子走去。
那是蔡珏小时候住的地方,屋子里亮着灯光。沈年站在门口,脱下雨衣跺了跺脚。他敲门,开门的是一个机器人。
这个机器人已经是二十多年前的款式了,它叫米伽是蔡珏小时候的保姆机器人,在沈年与蔡珏重逢的那天坏掉了。蔡珏舍不得扔,一直放在储藏室里。
蔡珏去世后沈年回到这里,戏外发现了他,。沈年花了三天时间修好了米伽。
米伽的脑子里依旧是蔡珏三岁时的数据,沈年打开开关,他就开始按照当年的程序运行,就好像小主人还在一样。
米伽打开了门,邀请沈年进来。这是要吃晚饭的时间,米伽正在做饭。
沈年坐到餐桌旁,不一会米伽就端来了晚餐。肉丸焗饭,和菠萝浓汤。这是蔡珏小时候喜欢吃的东西。
米伽在沈年面前摆了一份,又将另一份摆到餐桌的另一端,那一端放着一把儿童椅。
米伽摆好餐具之后就开始从楼下到楼上一间一间地找他的小主人。
“小主人,吃饭了。”
“小主人,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