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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早餐不算十分愉快地结束了,两行人在餐厅休息了十来分钟,便各自回房,为之后的踏青做准备。
夷山温泉的后山是一片草原,最适合踏青野餐。
景超崴伤的那只脚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全程无视君子扉诡异的目光,强迫自己和另外两个麟子谈笑风生。景超在社团里的人员向来不错,此次一同来的麟子中有一位还是社长,今年读大三,这社长的位子还是君子樾在一年前传给他的。
社长是个性格温和的麟子,和景超聊了没两句,就忍不住问起了热搜的事情。
“景超,我觉得这次是有人在设计你。”社长满脸担忧,“那些人骂得太难听了,根本就是颠倒黑白,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们最清楚了,只可惜我们没有什么影响力,替你说话也没什么用。”
另一位麟子用力点头。
景超有些感动,笑道:“你们不用担心,君学长会处理的,不过我还需要你们帮我一个忙。”
社长二话不说:“你尽管说,我们力所能及!”
另一位麟子:“嗯!”
于是社团一行人刚找到了一个风景雅致的地方准备铺野餐布,就被社长招呼了过去。
卫则云在一旁看着这群小年轻摆弄着手机忙活,忍不住感慨道:“到底是年轻人啊,到哪儿都喜欢拍个视频照片什么的留念,我们果然是老了。”
君子扉充耳不闻。
卫则云颇觉无趣地咂了咂嘴:“原来这里还有个更老的,耳朵都不好使了。”
君子扉继续无视。
那厢,景超和一众社员拍照的拍照,拍视频的拍视频,忙活了一刻钟多,终于把澄清的微博搞定了——共两条,一条短视频微博,和一条配了九宫格图的微博,并无过多文字赘述。而后,除了吴焕以外的所有人都转发了景超的微博。
君子樾见状不满,拍了拍吴焕的肩膀道:“你怎么不转?”
吴焕嗤之以鼻。
君子樾还待再说,景超连忙拉住了他。
其实要不是社长要求,按照吴焕不待见他的程度,估计都不会答应和他出现在同一张照片里,能过来合照已经是很给面子了。虽然景超不在乎吴焕是否来合照,只是如果一群人中只有君子樾的身家背景鹤立鸡群,被有心人看到难免会乱作文章,加上吴焕就不同了,两个大哥带着一群小弟,看上去就和谐许多。
可君子樾不买账,他也知道吴焕素来臭脾气,一个赌气,干脆自己也发了条微博,然后拽着吴焕,不转就不让走。
当着另外一群“长辈”的面,吴焕不好意思闹得太难看,就气咻咻地转了。
景超和社团的其他成员也迅速转发。
要不说,水军和黑子力量是无敌的。
景超三条微博之间间隔不超过十分钟,在那条转发成功后,之前的两条下面评论已然过千,并且还在持续快速增长。
景超已经不忍心看评论的内容了,直接把手机放了起来。
社长没忍住看了几条,眼睛差点红了,而其他几个转发的社员也纷纷受到了不小的波及,景超对此倒是颇觉愧疚。他本来只是想合张照澄清,最多让君子樾转发一下,其他社员转发的决定都是他们自告奋勇提出的,景超没拦住。
不过,大家这次毕竟是出来度假的,很快就把不愉快的事情暂时抛诸脑后。
铺了两张野餐布,各自玩闹起来。
景超安安静静地坐在社团那边的野餐布上,背对着君子扉,打死不回头。
其他社员也威慑于那边几位大佬的身份,不敢玩得太凶——毕竟这些大哥大姐都是豪门出身,又进入社会多年,和他们这群学生完全不是一个档次,一起吃饭还行,一起玩闹就有点hold不住了。
可年轻人到底是年轻人,完全忍受不了戴着镣铐跳舞。
既然在大佬面前玩不开,那就去没有大佬的地方玩!
其中一个社员提议,去后面的小树林里探险,说不定还能遇上点野生小动物,去河里抓抓鱼什么的。
他的建议得到了所有人的一致通过。
景超一听要去别的地方玩,也松了口气,连忙跟了上去。
没办法啊,君子扉今天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盯着他的眼神热辣得都快喷出火来,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似的。
小树林就在后面不远处,也不很深,隐约能从入口处看到尽头的围栏。
社团成员们浩浩荡荡地就进去了。
君子樾走在最后,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他哥望眼欲穿的表情,在心底默默地长叹了一口气。
却不知,就在他们进去后没两分钟,君子扉就从野餐布上站起,默默地尾随了上去。
树林里果然有一条小溪。
只不过溪水极浅,至多能没过小腿,估计是怕游客玩水出事。
水里倒是有鱼,但最长的也就手掌大小。
景超看着社员们纷纷脱鞋下水,想着自己还有少许刺痛的脚踝,选择了留在岸上,沿着溪水往一边走去。
君子樾正和另两个男生联合把吴焕往水里按呢,一抬头便看到了景超渐渐变小的背影。
刚想喊一句“别走太远”,余光又瞥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从远处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连忙捂住嘴巴,把声音吞了回去,然后……继续按吴焕。
10。求婚进行时(7)()
第010章…求婚进行时(7)
景超记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旅游过了。
刚结婚那会儿还奢望着和君子扉一起去度个蜜月什么的,可惜君子扉太忙,他自己一个人出去玩也没意思,再后来么……不提也罢。
景超也感觉自己走得有些远了,周围都没什么人声了,便停住脚步,仰天伸了个懒腰,深吸一口气。微凉的空气钻入鼻腔,直通胸肺,倒让先前的不愉快都消散了大半。
君子扉远远便看到了景超惬意的小表情,下意识整理了下并无不妥的衣服,大步走了过去。
大约是太过沉浸在自然中了,景超完全没注意到身后逐渐逼近的脚步声。
直到肩膀被人按住,景超才被吓到似的跳开,回头,那模样活像是一只发现自己屁股后面突然多了根大黄瓜的蠢猫。
君子扉的手僵在半空中,表情有些难以形容。
景超心有余悸地捂着胸口,觉得自己心脏病都快犯了,尴尬笑道:“君大哥怎么过来了?”
君子扉走近两步,道:“我有话和你说。”
联想到清早时对方就开始变得火热的目光,景超吞了口口水,不由感到了一阵紧张。
他后退两步,讷讷问道:“什么话?”
景超后退,君子扉便跟着上前。
君子扉上前,景超便又连连后退,可惜他后背没长眼睛,退了不到十步的样子,就撞上了一棵树。景超下意识回头瞟了一眼,待想要绕过树干继续躲的时候,君子扉已然逼近到了他的面前。
对方的气息一下侵入了自己最私密的安全范围,让景超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君子扉略微俯身,几乎和景超鼻子碰鼻子,目光触及对方眼底的慌乱和羞涩,他不由暗暗反省自己为何会这么迟钝——之前暗恋的那几年姑且不算,婚后五年,他竟从未察觉过景超的心意!
告诉他!你喜欢他!
这个声音在心底疯狂地催促着君子扉,君子扉启唇,身体却先于脑袋一步行动。
景超只觉得唇上一热,竟是被君子扉吻住了!
景超震惊地瞪大了眼睛,乌溜溜地与君子扉对视着,一眨不眨,脑海中空白一片,连反抗也似是不记得了。
君子扉原本还担心自己的鲁莽会吓到对方,可真正投入进去,却似乎并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困难。
没有拒绝,便是最大的鼓励!
君子扉的一只手熟练地搂住了景超的腰,另一手捧着他的脸,使其微微仰头。
舌尖也同时撬开对方的唇瓣,扫荡过贝齿,一路深入进去。
记忆中,对方只有在床笫之间才会对他做此等亲密之事,这让景超的脑袋愈发宕机。
君子扉进退有度,毫不过分。
一吻结束,不过一分钟的时间,景超却双颊通红,被放开时仿佛缺水的鱼儿,甚至还狼狈地被自己的口水呛到,靠在君子扉怀里,咳得撕心裂肺。
君子扉哭笑不得地替他抚背。
许久,景超才扶着他的肩膀站直,却是不敢抬头,一呼一吸间仅是君子扉的气味。
“小超,其实我……”
君子扉见气氛正好,想趁机表白,谁知才一开口,身后就传来了一阵不小的人声。景超猛然惊醒,一把将君子扉推开,自己也连连后退,直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了四五米。
君子扉黑着脸扭头,便看到社团的那群学生正在往这里走,看样子是来找景超的。
景超也看见了他们,远远地朝他们一挥手,小跑着赶了过去。
全程目不斜视,再也没多给君子扉一个眼神。
功亏一篑啊!
君子扉气得都不想再给那群小屁孩儿一个眼神,社员们见君子扉脸色不好,也不敢发表他为什么和景超孤男寡男在这里的疑惑,忙不迭走了,只留下了君子樾一人,让他面对自己大魔王一般的兄长。
君子樾胆战心惊地瞟了他哥一眼,然后在心底写下了八个大字——
欲求不满,诸事不宜。
景超跟着小伙伴一起回到野餐地点的时候,发现卫则云那边多了两个人,一个熟脸,一个生脸。
熟脸的那个名叫周浔,据君子樾所说,是君子扉的青梅竹马,比他小四岁。
周浔其人,景超的了解其实并不多,就前世鲜少的几次接触下来,的确能明显察觉到他对君子扉的强烈好感。而且周家和君家门第相当,说得不好听一些,如果不是景超中途冒出来的话,周浔和君子扉说不定就真的结婚了。
忘了提最重要的,周浔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