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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吴焕会暗恋韩书黎,这两个人的贱嘴简直就是天生一对!
景超冷笑道:“你是瞎吗?没看到刚才还有第三个人在?”
吴焕同样冷笑:“哦,那是我理解错了,你是打算让卫影后替你拉皮条吧,不过妹妹替哥哥拉皮条,我还真是头一次见到呢。”
景超竟无言以对。
看吴焕的态度,应当是认识卫则云和卫婷的。
而且以他们的家世,应该也是互相之间认识才对,他怎么说得出这么恶心人的话?就不怕他做传话筒,从此卫吴两家交恶吗?
景超半点都不想再听吴焕瞎哔哔,直接绕过他往外走。
吴焕也不穷追猛打,他本来就是要离开了,只是看到景超和卫家兄妹在一起才好奇多看了两眼,现在也准备走了。
然而就在他走出咖啡厅的时候,余光却被街拐角处的一幕吸引了去。
只见景超被两个大汉拉扯着,嘴巴也被毛巾捂住,连拖带拽地掳进了一辆灰色面包车中。
吴焕眉头皱起,脚步却不由自主地朝那边迈了过去。
41。宠婚进行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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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预料中的剧痛并没有发生; 景超有些茫然地睁眼,入目是一片黑色的西装布料。抬眸,便看到君子扉略显狰狞的表情; 而自己则被他紧紧抱在怀里; 整个人悬空在楼梯上。
“你们没事吧!”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将景超唤回了神。
他连忙扶着君子扉站稳,避开了脚边散落一地的器材。
君子扉也将死死抓住扶手的左手收了回来; 不着痕迹地背到了身后。
撞到景超的那名工作人员此刻已经被吓到不行; 脸色惨白地站在楼梯的另一侧; 仿佛他才是受到了重创的那个人。
见状,景超也没了追究的心情,对方到底不是故意的。
君子樾那边也听到了动静,和贺昶一起赶了过来。在路上; 早就有工作人员将大致的情况说明了一下; 贺昶还未说什么,将那名工作人员招进来的副导演已经气急败坏地骂开了。
“刘鹏,这是第几次了; 跟你说了要小心小心再小心,之前只是砸坏东西; 这次居然还差点伤了人,你说该怎么办!”这个刘鹏是副导演一个亲戚的儿子; 拜托了他很多次; 副导演才勉为其难松口; 谁知这个刘鹏自打进组就没安生过; 不是弄坏这个,就是忘记那个。
副导演生怕被贺昶发现刘鹏是走后门进来的,只得先发制人。
这刘鹏估计也是个没吃过苦的,才被说了两句,眼泪就哗啦啦地流。
一个大男人,哭得居然比女孩子还梨花带雨。
景超简直没眼看,同时心底的不满也渐渐增加——即便不是故意的,刘鹏也该向他们俩道个歉吧,一直哭算怎么回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君子扉仗势欺人呢。
“开除!必须开除!”副导演大怒。
“开除不至于。”君子扉终于开了口,他意味深长地瞟了刘鹏一眼,“左右没人受伤,就让他照价赔偿这些损坏的器具好了。”先前他急着去抓景超的时候,是硬生生将刘鹏撞开的,因此那些器材才会落地。
贺昶也点头道:“就先这么办吧。”算是让这件事告一段落。
人群散去,君子樾凑上前,问道:“哥,小超,你们两个没事吧?”
“没事,就是受到了点惊吓。”景超摇摇头,却还是有些心有余悸,不由自主地朝君子扉靠了靠。不料就在他碰到君子扉左臂的时候,君子扉竟轻轻朝后躲闪了下,景超一愣,抬头看他。
君子扉故作不知。
君子樾没察觉他们之间的异样,只是担忧道:“那孩子没事吧?”
景超道:“没事,我没感觉到不舒服。”
君子樾点了点头,想着这里还有他哥这个正牌老攻在,便没好意思过多的关心,被贺昶叫了之后就继续去拍戏了。
刘鹏闯完祸之后就被副导演喊走了,派了其他工作人员来收拾残局。
景超想拉着君子扉离开,君子扉却故意绕到了他的另一边,虚揽着他的肩膀下了楼。
景超心底的不安愈发浓烈,回到休息室后,他还是没忍住问道:“君大哥,你的左手怎么了?”
君子扉还在那儿装傻:“左手?”
“是的,左手。”景超说着,便要去抓,君子扉下意识躲开。
怀疑被坐实,景超咬着唇道:“君大哥,你受伤了吗?”是啊,要用一条手臂来阻止一个成年人下坠的力道,不受伤反而是不切实际的。
君子扉故作轻松地笑道:“没有,你多心了。”
景超盯着他,执意道:“不行,你必须去医院检查一下,我看了医生的诊疗报告才能放心。”
君子扉道:“不用了吧,我真的……”
“你要是不去医院,我今天就不吃晚饭了!”景超威胁。
君子扉:“……”
威胁显然是很有效的,景超向贺昶说明了下缘由,便带着君子扉去了医院,当然,路上也是他开的车。
君子扉嘴上说着没事,可当他将手臂从衬衫袖子中褪出来的时候,景超还是倒抽了口冷气。
手肘关节分明已经肿起来了!
医生只看了一眼就下了结论——不是骨裂就是骨折。
去拍了片子一看,果然是骨裂。
景超瞪着片子上那条足有手指长的裂痕,死抿着唇,心乱如麻。
他在诊疗室外等了十几分钟,只觉得度日如年,等到君子扉绑完石膏出来,景超已经有些神情恍惚了。
君子扉见他脸色苍白,也吓了一跳:“是身体不舒服吗?反正在医院,去看看吧。”
景超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手上的石膏,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景超的检查结果自然没什么大碍,只说受了惊吓,需要静养。回去的路上景超原本也打算开车,但君子扉见他状态实在不对劲,立刻叫了暗处的保镖过来。
回到公寓后,君子扉终于忍不住了。
他一把抱住景超,在他额头上亲了亲,柔声道:“怎么回事,从刚才开始就神情恍惚的?”
景超低着头,手指轻轻地抚过他手臂上的石膏。
半晌,才开口:“君大哥,我们是不是其实不应该在一起?”
君子扉脸色微变,强笑道:“又胡思乱想什么呢。”
景超低头不语。
他的内心现在其实很是惶恐。前世他和君子扉结婚后,总是会遇到这样那样的问题,最终伤害到的都是他自己的身体;可是现在,他的身体健健康康的,受伤的人却变成了君子扉。
伤在君子扉身上,比伤在他自己身上还要难以忍受。
景超甚至在想,他和君子扉的婚姻是不是被诅咒了,永远不可能美满幸福。
恋人不说话,君子扉也猜不到他在想什么,只得转移话题:“小超,我刚才出了一身汗,身上很难受,你帮我洗澡吧。”
景超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吃惊地红了脸:“洗、洗澡?”
君子扉笑着点头:“嗯。”
景超双颊发烫,忧虑与羞赧几乎将他的脑袋搅成了一锅浆糊,稀里糊涂地就被君子扉拉进了浴室,等到回神的时候,君子扉已经脱光了外衣,正在解自己的皮带。
景超狠狠地咽了口口水,眼睁睁地看着外裤落下,露出了结实修长的双腿。
“你打算一直站在这儿看着我洗完吗?”君子扉调侃。
景超连忙摇头,忍着羞涩,替君子扉打开了热水。
君子扉挑眉道:“我还有一件没脱呢。”
“啊?”景超傻傻地应了一声,目光顺势下滑,落在了包裹着黄瓜的子弹内裤上。
瞬间,脸更红了。
他讷讷地放下花洒,小碎步上前,抬手按在了内裤的边缘,却怎么也下不去手。
最后还是君子扉看不过去,手把手地替他拽了下去。
看清楚的一瞬间,景超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君子扉十分配合地跨进浴缸,朝景超招了招手。此刻的景超就像是个被染红的木偶,君子扉说什么他就做什么,难免笨手笨脚,等到洗完了澡,他自己的衣服也湿了大片。
“你这样要着凉的,一起洗吧。”君子扉趁机道。
不等景超反应过来,君子扉已经把他拉扯到了身边,三下两下把人剥了个精光,完全不像一个只有一只手能用的伤残人士。
一场澡洗得香艳无比。
景超离开浴室的时候,反倒要被君子扉扶着。
看着景超在自己怀中沉沉睡去,君子扉总算松了口气——他不擅长安慰人,能做的只有尽量转移景超的注意力。
至于那个刘鹏,他也有必要好好调查一番。
*
次日,景超的状态略有好转。
君子扉不放心他,让君子樾替他请了两天的假,本来还想亲自留在家中陪伴,却被一个电话叫去了公司。
临行前还千叮咛万嘱咐,别出去乱跑。
景超自然连声答应。
可总有计划赶不上变化的时候,景超躺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便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一个本市的陌生号码。
景超接起,“喂”了一声。
“景超,我是卫则云。”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怪异,像是压抑着激动,景超刚想问他怎么会有自己的电话,就被一句话噎了回去,“我们出来见一面吧,我就在你家楼下。”
景超皱眉道:“卫先生,我记得我之前说过了,我们……”
“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卫则云打断他,“景超,难道你不想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吗?”
最重要的是,万一又被狗仔偷拍了呢。
卫婷看出了景超的为难,却没有退缩,仍是期待地看着他。
景超正苦恼着要用什么借口婉拒,便看到君子樾出现在了走廊的另一头,顿时如蒙大赦,不好意思地回绝了卫婷:“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