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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好吃的很,佳肴怎比你?”秦翊影低低的笑,大手在她身上游走着,每触及到一处,都会如火般撩人,她喘息不均的望着秦翊影:“姐姐你不要这样,我、我、我承认我喜欢你,可最多算是个磨镜,我若是个磨镜你会不会嫌弃我?”弄月被他摸得脸红心跳,藏在心中的话脱口而出,紧绷的身子瑟瑟的抖着。
“磨镜?”秦翊影深邃一笑,舔了舔嘴角,低头吻住了她:“既然如此,我们一起来磨镜。”
“不不不,我们不能……”她的话被他的吻覆盖住了,弄月惊慌失措的手胡乱挥舞着,最终还是攀上了他清瘦的背。
他的吻温柔至极,轻轻的含着弄月的小唇,舌尖划过齿缝,诱使得她张开了嘴,然后一跃而入,萃取芳泽。
弄月被吻的气息不定,飘飘忽忽像踩在云端之上,一切都那么不真实,她被吻的快要窒息,却下不来力气推开他,意乱情迷时,他的吻又慢慢从弄月的唇中移走,落在了她的耳垂,她的肩头,她的胸前,丝丝缕缕的缠绵让她欲罢不能。
舌尖划过她的伤口处,弄月一动也不敢动,僵直着身子屏住呼吸,任他的或舔,或啃,或轻轻的咬。
恍惚间,下身蓦地传来一丝凉意,秦翊影扯掉了她的裙子,大手抚摸至腰下最敏感的弧度,弄月终是低吟了声:“姐姐……我们不可以这样……”
她喜欢上一个女子本就是个错,父皇知道了非得气死不可,现在两人居然衣衫不整的在床上做这种荒唐的事,实在是有失皇家颜面,况且磨镜也不会有何好结果的,她是公主,大胤国的公主,不能,不能这样……。
弄月在心里一遍遍的提醒着自己的,她的身份,她的家人,还有她面对的人,最终理智战胜了盲目,她伸出手心堵住了他如雨丝般下落的吻:“姐,我们不能……。”
秦翊影止住了动作,眉宇里藏着几丝戏谑:“你不是讲喜欢我吗,怎么……?”
他本就无意对她做什么,只是没想到这个丫头死不开窍,他都做到这份上了,还一口一声的叫姐姐,真是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琢了半响,依旧是快璞玉也!
“你别这样,喜欢是喜欢,可我们这样很荒唐,会天理不容的。”
秦翊影见她小脸认真的模样,躺回她的身边,揉了揉她的脑袋:“抱歉,我只是有些情不自禁。”他伸手为她掩好衣衫,轻唤道:“月儿!?”
“恩?……”弄月仅应了一声,随后眼皮越来越沉,渐渐昏睡了过去,秦翊影点了她的睡穴,他帮她掖好被,捋好青丝,捻了烛火便出了屋。
楼梯拐角处,秦翊影双手抱胸,斜靠在墙上,语气悠长的对着面前之人说道:“高大人,好看吗?”
“活色生香啊,可惜高某人老了,眼睛有些花花,未曾看清呢。”说罢故作可惜的叹了口气,朝着里廊伸了伸脖子。
“高大人深夜来此,不会只是为了看本王的笑话吧”秦翊影面不露色的盯着他。
高璟已年过半百,但精神矍铄,只是没个正经的样子,他嘿嘿一笑,闭上眼怀念道:“不是酴醾相伴,如何过得黄昏?那日王爷与下官同饮酴醾酒,可惜王爷中道有事,好酒入了下官的肚,这喝酒喝酒,小喝清喉,大喝上瘾,王爷有事离开下官自是能体谅,可却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美酒留下,这下官是个乡下人,没见过好东西,一时贪杯,上了瘾,对此酒念念不忘,今日特来此向王爷讨酒,还望王爷施舍两杯。”
秦翊影扫了他一眼,转身朝屋内走去:“大人真是闲的很。”
高璟笑呵呵的跟在后面,活脱脱的一个返老还童的小孩样:“王爷你那相好的还在屋内,这不太合适吧!”
“馋人还顾得这些?”说罢睨他一眼,伸手推开了门,桌上刚好有一坛酒,这酒一直放在此,夜风为他所备却一直未喝,此时招来个馋鬼,刚好给他解解馋。
秦翊影掌了灯,高璟却并不急着去开酒坛,而是一溜烟跑到床边,笑呵呵的盯着床上睡熟的人,却在瞅见她面容番那一刻,一向不正经的脸蓦地皱了皱眉:“怎么会是公……她?”
“高大人莫非认识她?”秦翊影走到床边向高璟询问,高璟一甩袖又恢复了那副样子:“眼花,眼花,我一个糟老头子,怎么会认识这么年轻的姑娘,不过若是王爷愿意忍痛割爱,老朽倒是会乐不思蜀。”
秦翊影翻过桌上反扣的的茶杯,拔了坛口的红泥布塞,咕咕的倒了两杯酒:“高大人从自称‘在下’到‘下官’如今又是‘老朽’,不过短短几日时间,高大人怎么一下老了这么多?”
美酒当前,高璟也顾不得和他耍嘴皮子,端起茶杯一口气喝光了一杯,连声赞叹:“好酒,好酒!”
继而又为自己斟酌,看着秦翊影慢条斯理的抿着酒,话中有话的道:“王爷好福气啊,我看这姑娘一身贵气浑然天成,颇有几番公主之娇,想必是哪个大家小姐了?”
秦翊影转动着手中的杯子,轻笑道:“半路相识,本王遭人暗算,身重剧毒,幸得她所救,对于她的家世背景,本王一无所知。”
“哦!”高璟故意拉长尾音:“原来是美人救英雄,一救便钟情,王爷神骨秀气,龙章凤姿,想必世间女子都会轻而拜倒在王爷的锦袍之下,佩服,佩服。”高璟说着扫视屋内,余光瞥见案上的几盏灯笼,竟抛下美酒,上前提起其中一盏鸳鸯戏水陶侃道:“今晚西市有灯会,这盏鸳鸯戏水想必是王爷买来赠与心上人的吧”说罢拉长了脖子朝弄月望去:“王爷怎么将灯熄了,燃起,燃起,让下官见证王爷对那位姑娘如火般的爱慕之情。”
秦翊影夺过灯笼,戏言道:“怕火势太猛,烧了您老的胡子。”顿了顿,他又正色道:“高大人还是不要开这等玩笑了。”
“怎么,王爷您看不上她?”高璟若有所思道:“还是王爷嫌她小,不愿老牛吃嫩草?”
秦翊影颇为无奈的望着他,高璟拍了拍秦翊影的肩,哈哈一笑:“莫怕,莫怕,十五岁不算什么,穷人家的姑娘,十五六岁时,娃娃都满地跑了,依下官之间,王爷尚未娶王妃,下官看的出,王爷对她是有些许情份的,至于是感激,是疼惜,还是爱慕这就要看王爷您的了,这样,下官做个媒,王爷就将人家姑娘娶了吧”说着神秘兮兮的凑上秦翊影,低语道:“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都躺您床上了,总不能不负责吧,王爷您认为呢?”
秦翊影话中藏话的问道:“高大人莫不是忘了本王此番来贵国是为了什么?”
高璟走回桌边,啜了口酒,砸吧砸吧:“多大的事,不就是娶个公主吗?如今宫中只剩两位公主,一位是八公主,一位是十三公主,那八公主骄横跋扈,虽生的美,却是诡异之美,跟书中所讲的狐狸精一般,许你不妥不妥,如此只剩下十三公主了,十三公主年纪和那位姑娘相差不多,生的也是娇美可人,许你甚好甚好,陛下也万分疼爱这个小公主,王爷若是要娶她,指不定还要费些功夫,让陛下把心头肉割舍给你。”
秦翊影负手而立,调笑的望他:“后宫乃官员禁地,怎么高大人对公主们了解的这么清楚?莫不是看上了哪位公主的母妃了?”
“胡说,胡说!老朽是老实人,从不干这些偷鸡摸狗之事。”高璟脸上已有了几分醉意,他打了一记酒嗝,接着道:“王爷,可否容下官多嘴一句。”
秦翊影把玩着手中的杯子,白他一眼:“高大人已经多嘴了这么多句,一句两句的怎么到跟本王客套起来了?”
高璟又呷了一口酒,清了清嗓子,学着梨园戏子依依呀呀,唱了出来:“如此良辰美景,佳人当前,王爷好生逍遥……不如王爷改名‘逍遥王爷’罢了!!!”
秦翊影失笑的一拳打在了他肩头:“老东西,没个正经样子。”
高璟歪头歪脑的唱了几句后,轻咳了一声,凑上前正色道:“康王昨日已经到达苏州了,王爷还是乘早动身去京都为妙。”
“还有呢?”秦翊影淡淡的开口,不料那高璟一拍额际,叹道:“你小子,不饶人啊。”他又将声音压低了一层:“康王与白国丈有联系,你哥哥秦翊风一到此处就与白国丈秘密见了面,白国丈是八公主的舅舅,华贵嫔的亲兄,他此番秘密来到此地见你哥哥,恐怕目的不单纯。”
秦翊影端详着他,似有放不下的事,沉吟片刻他道:“去京一事我会尽快安排。”
高璟如有所觉的看了弄月一眼,提议道:“别多想了,她也一起带去呗。”
“我和她非亲非故,此去路途凶险,不宜,这几日我会劝她回家,之后便起程去京。”
高璟翻了一记白眼,酒水入肚,模模糊糊的嘟囔了一句:“回个啥子家,你准媳妇你不要,指望她个倔丫头回家,难于上青天!嗝……!”
秦翊影见他醉醺醺,吐词不清的模样,摆摆手道:“快走快走,别醉倒在我这里,你夫人倒时还来怪我,那个母老虎,本王怕的很。”
“嘿嘿。”高璟拎起还剩少许的酒坛,摇摇晃晃的边走边说:“母老虎……青青是个母老虎,她可老在我面前夸你……好看……嗝……气死我了!”高璟抱着酒坛子跌跌撞撞的出了门,门扉阖上的那一刻,他若有所思的望了望门内,自语道:“皇帝老儿,你总是在朝堂上挖苦我,这次让你着急着急,老朽可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么看见……。”
说完,一蹦一跳的哼着小曲下了楼:“妹妹你大胆滴往前走哟……”
☆、真身
弄月揉了揉有些泛疼的脑袋,不知是睡眠不稳还是何原因,只觉脑中隐隐做痛,像是潜伏着一响闷雷,沉闷繁重。
那人一袭白衣,负手而立,似有何心事,近在咫尺却恍若九天仙人那般遥不可及,绸缎般的发丝散散的用发带束着,漆黑如墨,孤寂的背影彷佛背负几世沧桑,清瘦颀长,看得她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