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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走上前,弯腰取下她嘴中的布,笑道:“姑娘受惊了。”
“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来这,这又是什么地方?”一串问题脱口而出,那人低笑了一声蹲在了弄月的面前,扇子挑开弄月额前的一缕碎发:“姑娘还真健忘,不记得在下了吗?”
“你……?”弄月盯着他俊逸却好似地痞般的脸,努力在脑中回想,片刻后,终于想起花灯会那晚所遇的男子,她诧异的望他:“是你?你抓我来这干什么?”
那人遥首轻叹:“在下只是请姑娘来喝茶,怎么能说是抓呢!”
“呵¬;¬;——”弄月冷笑一声,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捆着的绳子,又望了望他:“看来公子‘请’人的方式倒是很特别。”
康王秦翊风脸上的笑意顿敛,阴森的表情噬骨般的寒冷。弄月一怔,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秦翊风转身看向身后两名已经瑟瑟发抖的侍从,冷声道:“自己下去领罚。”
“是”两名侍从颤颤退下,弄月不禁吁了口气,原来那副冷眼不是对她。
秦翊风重新蹲回弄月身边,双臂将她环于怀中,动手解开了她手腕和脚踝上的绳子:“姑娘,我的手下不懂事,不知可有弄伤姑娘?”
弄月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伤到没有。”说着站起身来到桌前,端起杯中的残茶一饮而尽:“既然公子是请我来喝茶的,那好,现在茶已经喝了,谢过公子款待,告辞了。”
秦翊风轻摇折扇,嘴角含笑的望着她的背影,弄月急急跑到门边,放开门拴,双手一拉,门丝毫未动。
她下意识的回头望了望秦翊风,又使劲拉了拉,门依旧不动:“你把门锁了?”
秦翊风笑的无辜:“你我同在室内,怎么能说我将门锁了呢?”
“那门怎么打不开?”
秦翊风撂袍坐在凳上,慢条斯理的啜了口茶,幽幽道:“你问我,我问谁?可能是刚才我的随从不小心锁上的。”
“你……”弄月踱回桌边,气急败坏的望着他:“门还能不小心的锁上?”顿了顿,她透过屋内唯一的小窗看见外面天已黑去,又丧气道:“那现在怎么办?”
秦翊风打着扇子,不急不慢道:“喏,那边有床,只好请姑娘屈就一下了。”
弄月惊愕的望着他:“睡这里?那你呢?”
“本少爷身娇肉贵的,自然不能睡地上了,只好委屈一下姑娘给我腾出半张床来。”
“那怎么能行呢?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弄月东张西望,企图找能逃走的空间。
这话挑起秦翊风的不满,他脸色顿沉,冷声道:“据在下所知,姑娘在天泽客栈里可一直都是和一位男子同住,怎么这会儿,反倒不行了呢?”
弄月怔住,警惕的盯着他的背影:“你查我?你究竟是什么人?”
扇子哗的一收,他转过身来,冷哼一声:“莫管我是谁,单说说姑娘你自个儿吧,一个大姑娘家背着爹娘居然和一个男人在客栈里同吃住,干些偷鸡摸狗之事,真是让家人颜面何存!”
火气不打一处来,弄月毫不客气的顶了回去:“我和秦大哥清清白白,再说我与谁同住关公子何事?偷鸡摸狗?哼——您这样查我难道又光明磊落了吗?”
‘啪’秦翊风单手一拍,镇定桌上杯盏叮当作响,他嘴角泄出一抹残忍的笑:“小姑娘,你以为你到了这里还能出的去吗?秦大哥?叫的挺热乎。实话跟你说了,我讨厌你男人。啧啧,本公子有一个毛病,就是看见别人有好东西,都会去抢一抢,抢不到就毁了,而你——”他起身走到弄月身边,捏起她的下颚,直视着她灵气的双眸:“我讨厌之人的女人,我该毁了你好呢,还是留下你慢慢品尝滋味来的好呢,恩?”
他说着,在弄月脸上长嗅一下,将她视作上等佳酿。
“你要做什么?”弄月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双手摆出架势。
秦翊风讪讪一笑:“小姑娘,你那点三脚猫的功夫打不过本公子的,还是省省。”
弄月收拳怒视着他:“想不到你看似仪表堂堂,一副君子模样,内心却犹如蛇蝎,连善妒的妇人都比你好上千百倍。”弄月猛的想到什么,看鬼一样的看着他:“你和秦大哥有过节?那秦大哥遇刺是不是也是你的杰作?”
秦翊风冷笑一声:“没错,你的秦大哥就是我派人刺伤的,可惜,可惜,他命大,死不了,不过那苗疆剧毒悲酥清风也有的他受了。”
“卑鄙小人,他究竟哪里得罪你了,你非要置他于死地?”弄月愤愤的望着他,却遭来秦翊风哈哈一笑,他摸了一把弄月的脸说:“他女人太多,尤物都看上了他,本少爷不服气。”
弄月嫌恶的用袖子使劲的擦抹他摸过的脸:“秦大哥的女人多你嫉妒?可是你比的过他吗?你这种卑鄙小人,就算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也不会有人喜欢你这种人。”
‘啪——’清脆响亮的巴掌重重的落在弄月的脸颊,瞬间红了半边,嘴角亦渗出血迹,麻痛感阵阵袭来,秦翊风怒目视她,接近咆哮:“你说什么?你敢说我比不上他?”
弄月顾不得擦拭嘴角的血迹,倔强的脸上写满了无所畏惧:“难道不是吗?你抓我回来是为了什么?嫉妒、或者想要威胁他?那我告诉你,你做梦!”
“威胁?可惜了,我抓你来并不是要威胁他,而是——”他步步紧逼,弄月节节后退,直至退到床沿,情急之下脱口而出:“你要做什么?秦大哥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秦翊风嘴角溢出血腥的一抹笑:“他凭什么不放过我?你的秦大哥根本不要你了,他对你腻了,你们吵架了,他要跟别的女人成婚了,不是吗?”
酸涩感顿时涌上心头,弄月扶着床柱,避免被他的压迫感袭倒,她双目微红,狐疑的看着面前张狂暴戾的人:“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他逼近弄月,捏起她的下颚得意道:“我不只知道这些,我还要告诉你,你的秦大哥永远不会知道你在我这,他只会以为你生气回家了,而你,就留在此处好好服侍服侍本公子。”
弄月猛的一怔:“你说什么?”
秦翊风轻嗤一声:“你回头看看床上的是什么?”
普通的雕花床上躺着一床普通的丝绸被,整齐摆放的对枕旁乖巧的躺着一个不怎么显眼的淡色包袱,那是她的东西,弄月不解的瞪着水眸望着他,在那人玩世的笑脸下,倏地由不解转为不信:“你把我的包袱拿来了,那么秦大哥就会以为我听了他的话,回家了!”
“哈哈。”他长笑一声:“不笨,合本少爷的胃口。”他说着凑上弄月的耳际,低沉道:“你秦大哥舍不得吃你,那我就替她好好品尝品尝小姑娘的滋味和那些女人有何不同?”
紧贴的脸上写满的张扬与桀骜,恐惧盈满全身,弄月害怕的想逃,那人有力的手臂已经禁锢助了她,霸气的充满占有欲的唇毫不留情的吻上了她,不同于秦翊影的,这吻丝毫没有温柔可言,在她紧闭的双唇上撕咬着,妄图让她张开嘴。
弄月惶恐的伸出拳头不住的捶打着他,紧贴的双唇在一丝空隙里发出残破的反抗声,可那人似乎因此更加兴奋。
慌张的水眸溢满的害怕,脑海里想的全是另一个人的影子,他的怀抱,他的温柔,他的吻,他的笑……。
无措的眼泪顺着眼帘一涌而下,弄月被秦翊风抱的喘不过气息,最终她对着那双霸道的唇瓣狠狠的咬了下去。
‘啪——’一声,又是一声重重的巴掌声,秦翊风伸出拇指摸擦着唇边的血迹,怒不可遏的望着她:“贱人,秦翊影什么都不用做,你就乖乖的上他的床,老子到底哪点比不上他?”
惊恐不已的弄月蜷缩在一边,眼中填满了惧怕,清泪顺着羽睫闪落,秦翊风一怒之下一把揪起她的发丝,逼着她直视自己的脸:“我到底哪点比不上他,你说啊——!你说啊——!!!”
脸上的疼痛还未消,头皮又是一阵疼痛,弄月惶恐不安的看着他眼中的怒火,忽的身体一凉,她愕然低头,衣服不知何时被他撕去,只剩单薄的亵衣裹住身体。
秦翊风凑近她,低声道:“你逃不掉了,秦翊影的女人,老子要定了。”
本是害怕不安的弄月蓦地开口了,语气里隐隐泛着惧怕,话音却是镇定的:“那么敢问阁下,是要我的人,还是要我的心?”
☆、囚禁(二)
秦翊风微微一愣,随即恢复暴戾,他邪笑一声,将弄月压迫在床铺上:“人也要,心也要,我要你爱上我,心甘情愿的上我的床。”说罢粗重的吻又要落下。
弄月使出全力推开他,往后挪了挪,一把拔下头上的发簪对着自己的胸膛,畏惧的眼神里此刻充满了视死如归:“心,我已经给了别人,人,阁下你不配拥有,你只要敢再靠近我一步,我就死在你面前,如果阁下喜欢侵犯死人,就大可以试试!”
“你……!”秦翊风眼中的暴戾消了半分,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火气,他双手撑床,半眯起眼睛打量着弄月倔强无惧的眼,片刻后长笑一声,低沉的声音不知是喜是悲,亦或是二者交融:“我终于知道秦翊影为什么喜欢你,你的眼神就跟他最心爱的女人纪颜一模一样,小姑娘,你知不知道你就是一个替身,你在你秦大哥的心里就是一个替身,看见你我才知道,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忘记过纪颜……哈哈,秦翊影,你终是输给了我!!输给了我!!!”
笑意一敛,他朝弄月步步紧逼过去:“你要死,你要做贞洁烈女,为你的秦大哥守身如玉?好啊,你死,你死给我看看,当年纪颜也和你一样,她也要死,可最后呢?她还是怕死,还是做了我的女人,而你的秦大哥却是生不如此,他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我玩弄他最心爱的颜颜!看他最心爱的女人做了我的新娘,这种滋味很不好受,很不好受!!”
“你这个疯子!!疯子!!!”弄月嘶吼一声,手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