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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唯裳你不要过来、不要!”她的梦还未清醒,一个劲的拍打着秦翊影的肩头:“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疼痛更深了一层,但令他真正疼的是心,弄月的脸上全是惶恐无措的神情,脑中秦翊风的话迷蒙一现:……将蛇虫一条条的放到她的身体里……
“是我,月儿是我啊。”秦翊影扳过她的双肩大声吼道,在她痴愣的神情下又重新拥她入怀一边边的轻抚着她荏弱的发丝:“是我,不怕。”
“秦……大哥?!”怀中的人吸了吸鼻子,梦靥已清醒,她沉痛的闭上自己的双眼,泪水悄然滑落:“我刚刚做噩梦了……我梦到你不在我身边,你不要离开我。”
“我不离开你”他拥着她和衣躺下,在她眉心印下安心一吻。她睁开眼睛望着他,扬手拂去他额前的发丝,却触摸到一头的汗水,弄月低呼:“秦大哥,你怎么流了这么多汗?”
秦翊影微微一怔,随后笑道:“有点热。”
弄月疑惑望着他:“既然热,你为什么还穿衣服睡?”
“习惯。”他将她的脑袋按入怀中,弄月却嘀咕了一句:“可是你以前和我睡的时候都是脱衣服的。”这话一出口,她自己先情不自禁的红了脸,秦翊影果然低低的笑出了声:“原来你记得这么清楚,不过我现在比较喜欢穿衣服睡。”
“真的吗?”她询视的问。
“真的。”他淡淡一哂。
“秦大哥,你骗人。”弄月蓦地坐起了身子,斜睨他一眼,毫不客气的解开了他腰间的玉绦,那双小手竟是那样的有力,轻松的褪去了他半身衣衫,左肩处一道褐色的疤痕已裂开,零星的血迹染红了疤痕周围,她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骗我。”说着扶起他,“跟我去看大夫。”
“不用了。”他拦住她,“不疼,只是裂开了点,休息休息就好了。”
怎么能跟她一起看大夫,然后听大夫跟她讲:苗疆剧毒悲酥清风中毒轻者每到阴湿之天都会疼的死去活来,犹如无数沾了辣椒水的针扎在上面,而中毒深着随时都有丧命的可能呢。
“你以为我还要再信你吗?”弄月伸手为他擦拭着他肩头的伤,鲜红的血迹看得她鼻头一酸红了眼眶:“我刚刚那么用力打你,是不是很疼?”
他俯首吻上她泛红的眼眶,执起她的手贴在自己裸/露的胸膛上:“给我揉揉。”
“秦大哥……那个,你的伤在肩上。”感受那副胸膛后传来有力的心跳,她心慌的说着。
秦翊影没有答话,顺着她的眼睛吻到她的脸颊,在她粉嫩的脸颊上啄了又啄。
“秦大哥,我们什么时候去京都呢?”她侧首,气息与他的交织而汇。
他微微抬首,凝视着她脸上未好的伤,目光落在唇边的伤口上,爱怜涌上心头,一手环住纤不盈握的腰,低头亲吻了上去,只言片语胶于双唇之中:“等你的伤好了。”
她被亲吻的气息紊乱,双手无力的环住他的颈项,想张嘴说什么,不料却让那人有了可乘之机,好似狡猾的小鱼,他的舌尖一跃而入,在那双唇之中萃取芳泽,辗转吮吸,另一只空闲的手很不规矩的探入她的衣襟内胡乱摸索着。
“秦、秦大哥”残破沙哑的呼唤从弄月的嘴里发了出来,那双不规矩的大手所到之处都如火般烧了起来,一如她的脸。
“嗯。”秦翊影低低应了一声,舌尖绕过她的舌,手从她的衣襟内拿出,自腰间取出那块玉如意放到床边:“以后不要弄丢了。”
“这……”弄月想要说什么,秦翊影的手又不规矩的伸了进来,衣衫半褪,她团坐在他怀里,娇嗔不已。
终于,他将嘴移至到了她的耳际,喘息低语:“月儿,你都是用什么沐浴的?”
“怎么了?”弄月一头雾水,秦翊影坏坏的笑,大手滑到她最敏感的部位,搂她的手猛地一紧,将她贴到自己的身体上,随后又低语道:“好摸。”
“秦大哥——”她羞极伸手打了他一拳又忙不迭的按住衣襟中那只不安分的手。
秦翊影却满不在乎的笑了:“怎么了?迟早都会有这一天,莫不是新婚之夜要你的丈夫独守空房?”
她的脸更红了,气极不知说什么好,蓦地,她问试探的道:“你……真的会娶我吗?”
“当然,我敢对你做这种事,就敢对你负责。”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
“可是你……真的没有关系吗?”她自卑的低首搅动着被角。
那双大手握住了她交握的手,语音温柔至极:“我说过了不嫌弃你。”叹了口气他又道:“这次真是多亏了高璟。”
“高……大人”弄月抬起脸征询的问:“秦大哥,可以安排我见见他吗?”高璟虽说他是父皇派来的钦差,却喜欢到处乱跑,跟秦翊影一样不住在驿馆里,话虽如此,高璟却是个负责的人,所以她断定他们之间有联系。
秦翊影挑眉:“你见他做什么?”
脸上的表情一僵,不稍片刻,弄月又笑道:“你也说了,多亏高大人,我想谢谢他。”她暗自吐舌,见高璟的真实理由自然不能告诉秦翊影知道。
“不用了,他这个古怪的狠,你谢不谢都一样。”
“秦大哥。”弄月把玩着他的发角说:“高大人是救了我的命,我不管,我一定要谢他。”
秦翊影颇为无奈的望她一眼,叹道:“好,我帮你安排。”
弄月侧目望他,心中隐隐的叹息。
有些事要做到万无一失,那么她就需要秦翊影的帮助。
作者有话要说:之所以温馨其实都是为了以后做铺垫的,饶雪漫有一句话说得好:失去一切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我们抵抗不过回忆。
现在她还有人陪,以后……哎
☆、谋策
天色清明,春深的午后和风静静的停歇在树梢上,偶有鸟雀鸣啾,除此分外宁静,偏有一只不只是何处飞来的乌鸦在不住的聒噪。
“哎呦呦,看你脸黑的跟什么似地,是不是吃醋啊?”高璟屁颠屁颠的跟在秦翊影的身后,时不时的用肩肘顶他一下调侃两句。
走在前面的秦翊影忽的驻足的了,转过身很不耐烦的的望着他:“高大人,你不觉得你的话有些多吗?”
“瞧你瞧你,还说不吃醋。”高璟嬉皮笑脸的望着他,眉眼间的褶皱笑成了一条线。
秦翊影眉头一蹙淡扫了他一眼:“你构不成对我的威胁。”
“那你还板着个脸?我看分明就是你媳妇要见老朽你心里不舒服,你此刻一定在想,哎呀我长的这么俊逸,怎么就被一个老头给比下去了呢,哎呀呀……”
“高大人”秦翊影打断了他的话,有些愠怒的望着他:“你能不能有个正经的样子。”
“能啊,不过……嘿嘿。”他挑了挑眉,一只手搭在他的身上,不花好意的笑了笑。
秦翊影一把拿掉了他的那只手,明了的瞪他一眼:“夜风不在,你要喝酒等他回来再说。”
“夜风去哪里了?”
“高大人,你不但罗嗦还爱管闲事,再这样我只好跟月儿说你已经去京都了。”他右眼微挑,这是他要发火的前兆,高璟不但不识数,反而添油加醋企图让火势烧的更猛烈:“哎呦,老朽的耳朵没问题吧,月儿埃,叫的真亲热,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这个有称呼多特别哟。”
只有皇家血胤才可直呼公主的名讳,秦翊影虽是身份高贵,但毕竟是个外人,那也是不行的。
高璟得意洋洋的摇着脑袋拉长了嗓音,翘起兰花指,捏尖嗓子唱道:“月儿——,娘子——!”
两句一唱脑袋就被重重敲了一下,秦翊影扬着嘴角睨他:“月儿是我叫的,娘子,也是我叫的。”说罢拂袖上了楼,身后的高璟白了他的背影一眼,满不在乎的自语:“我叫她小十三,嘿嘿。”哼着小曲儿跟着他走进了屋。
“高大人。”等在门口的弄月欣喜的迎上了高璟,双手很自然的环住了他的臂弯:“你来了,快进来坐。
“别别,丫头”高璟别有深意的回头看了一眼秦翊影,拉下弄月的手,压低声音对说:“你相公会吃醋的。”
“吃醋?”她莫名其妙的望着秦翊影,怎么跟一个老头子在一起他也吃醋。
秦翊影侧过高璟,一把揽住弄月的肩头:“别听这个老没正经的东西胡说。”
“秦大哥,你怎么能骂高大人呢?”弄月不满的瞪着他,秦翊影顿时哑然,高璟则是得意忘形的大笑:“看来,这小丫头还是偏向老朽的……哈哈。”
弄月并不知晓他们二人的关系,只是一味的信了高璟的话,因为那张脸看起来实在是童叟无欺,也觉得秦翊影……太小气了。
秦翊影面色铁青,怒火一触即发,他警告的指着高璟:“再啰嗦信不信我把你扔出去?”
声音冰冷无情,高璟却是不急不慌的摆出一副小媳妇似的委屈模样,跑到弄月身旁可怜兮兮的说:“你相公太凶了,小姑娘,老朽还是先走为妙,免得被他扔出去……。”
“秦大哥,你是怎么回事,高大人一个老人家,虽然顽劣了点,你也不用这个样子对他。”弄月急了,语气不佳的对秦翊影说着。
在她心里,高璟虽是个老顽童,但人却是很好,对她更是没话说,她不懂今天的秦翊影是怎么了,处处针对高璟,如果真是因为吃醋,那他也真的太小气了,况且她和高璟……怎么都联想不到一起去。
“你……”秦翊影扫了一眼高璟,又将目光转回弄月的脸上,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只好将怒火吞了下去,摆摆手道:“老头,今天……”
“什么老头,是高大人。”弄月断然的反驳。
秦翊影颇为无奈的应道:“好好好,是高大人。”他剜了高璟一眼:“算你幸运,下一次”
“什么下一次?”弄月好奇的问他,秦翊影顿时改了口:“没有下一次。”
赔笑的搂着她附在她耳侧轻声问着:“你要跟他说什么,道谢吗?那快谢,待会我送高大人回去。”
喃喃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