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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宪帝的声音有丝愠怒,他望着儿子女儿重叹一气:“现在还是想想怎么样去救云中和南郡,而且此事不可张扬,一旦走漏了风声,朝中必乱,到时候不必他们来犯,寡人的龙椅就坐不住了。”踱了几步他又坐到了案前,执笔想写什么,思忖了番又静静的放下了笔:“我们现在犹如惊弓之鸟,再也经不起折腾了,若是向他国求助,不难保他国没有异心。所以,这样也不妥……”
玄浩望着父君凝重的脸陷入了沉思,那张昔日俊逸的脸此刻变得颓废不已。国之兴亡,匹夫有责,弄月虽只是个小女孩,却也难逃一责。她是公主啊!皇家血胤是决不允许关键时刻有一丝的退缩,她敛裙跪地,期盼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父皇,儿臣有办法。”
“你?”
“你?”
异口同声的,宪帝从案前站了起来,狐疑的望着女儿:“你能有什么办法?”
“父皇。”弄月俯身长拜道:“会的,儿臣有办法的,信我,等儿臣回来。”说着迅速的从地上爬起,在宪帝和靖王痴愣的目光下,风一般的消失在了乾坤殿里。
有什么办法呢?
她只能去找他,好像已经成了习惯,无论发生何事,事大事小,她脑中想到的第一个人都会是他。
只要有他的地方就没有她的忧愁,在她心里,秦大哥就是依靠。惹事了,伤心了,开心了……他那双臂弯都会将她拦在怀中分担享乐她的伤与痛。
纵然她不知道他有五万禁卫军跟随而来,出了这样的事,她能想到的还是他。
就像就寝用膳,冥冥中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她好像已经不能没有他了……。
走了四个时辰的秦翊影早已出了城门,却因天色渐晚,扎营在城外的荒郊,或说,他只是在等人。
营帐里,歌舞升平,矮几上摆满了佳肴美味,秦翊影单手撑鄂,跟着歌姬的调子在腿上打出拍子。
歌姬是他从青州城买回的,虽不是倾国倾城,倒也算是出众。
随行的官吏侍从皆以各自回到营中就寝,他的身边依旧只有一位夜风。
忽然——
营帘被挑起,少女喘气还未均匀便提着马鞭跑到了他的面前,夜风之所以没有阻拦,是因为那女子是弄月,他不懂情,却是旁观者清,他看得出这个姑娘对王爷的爱是真真实实刻在心里的,只是他们的王爷,实在是令人猜不透他的变化多端的心思。
“秦大哥,你帮帮我!”双手抓住他的手臂,她焦急不已,秦翊影却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她放在自己臂上的双手,随后严声对着突然静下来的歌姬说:“谁让你们停的?”
歌声又响了起来,他转动手中的玉杯讥笑道:“想不到来的是你……公主殿下来找在下所谓何事?”话止酒尽。
“秦大哥,大胤出事了,你哥哥已经攻下了大胤最重要的城池之一的云中了,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们了。”
“哈哈——!!公主真是会说笑,你们国家出事与我何干?我再怎么也犯不着为了个不相干的国家跟兄弟反目,况且……你们有难,我又有何法子?”不着痕迹的抹掉了她的双手,又为自己斟酌一杯,玉杯刚触到唇边就听弄月说:“秦大哥,只有你能救我们了,你……你的那五万禁卫军是不是已经到大胤……啊……”
弄月的话还未止声,秦翊影那满满的一杯酒就系数泼到了她的脸上,他站起身,白皙的手紧紧捏住她的下颚,他凑上前冷声道:“原来你早就有目的,看来我真的是小看了你,哼!!”
歌姬们被这一幕怔住,又碍于秦翊影不敢停下,只得忍着心惊胆战继续唱着。秦翊影忽的扬手遏止了她们,摆手示意她们下去,几个歌姬好似得到特设一般,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
营中只剩下弄月、秦翊影还有夜风。
秦翊影挑眉望她:“不错,本王是有五万禁卫军,可你凭什么让我去救你?你凭什么……你算什么东西……?”
“秦大哥不是的,你误会了,我没有目的,我只是无意看到了你的那封信,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我就是怕你误会才一直没有告诉你我的身份,秦大哥……”她急了,顾不得擦拭脸上的酒渍,一个劲的抓住他的手腕解释着,秦翊影不耐烦的一把甩开了她,力道大的弄月跌倒在地:“滚开! 你以为我那五万禁卫军是干什么的?救你?小公主,你太天真了,救你,也要你配的上我去救。”
弄月吃痛的从地上站起来,夜风朝她投去同情的目光,屋内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秦翊影面无表情的扫了夜风一眼,夜风会意的颔首退出了这里,屋内只剩他和她。
“秦大哥,你说过我的家人要是有危险你会去救的。”她无助的哭了,她的秦大哥变了,变得她不认识了,泪水恣意的落下,她紧抓住他的手腕,好像当初奋不顾身就他时那样倔强:“秦大哥要怎么样你才肯救?秦大哥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都去做,秦大哥!!!”
俊美的脸上挂上一层深邃的神色,他斟满酒杯递到了弄月的面前:“陪我喝酒。”
“好。”想也未想的就取过酒杯一饮而尽,玉杯倒扣,她期待的说:“秦大哥你会……”
话音未落,秦翊影便扬眉摇了摇手指,双手一击,他扬声道:“拿酒来!”
侍从们提着四个足有半个弄月高的酒坛走了进来,长揖后又无声的退了出去。秦翊影似笑非笑的揭开红泥印,木勺盛了一勺酒掂量了掂量回头望着弄月:“你错了,我要你喝光这四坛酒,喝光了,我再考虑要不要帮你。”
弄月怔住,这四坛酒少说也有几十斤,她本不胜酒力,喝光小小的一壶都会醉上半天,要喝尽这整整四坛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怎么,怕了?”秦翊影不知何时来到她的身边,对着她的脸轻吹一气,淡淡的酒香撞入弄月的鼻翼,他说:“怕就给我滚出去!”
“秦大哥?!”
“别给我摆出这副可怜样,女人,我不吃这套,既然你不肯喝,那么,我来帮你。”
说话间,弄月只觉头皮发麻,秦翊影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逼迫着她扬起了脸,然后是一勺接着一勺的酒涌入她的鼻,她的喉。
原本醇香的酒已不再是美味加饮,此刻这酒就像骇人的毒药一般,火辣辣的灌入她的喉咙中,浸的弄月胃中翻江倒海般难受。
她无力反抗,只能瞪着一双眼无辜祈求的望着他,还有那泪水和着酒水一并的流入吼中。
秦翊影视若无睹,依旧是一勺接一勺的给她灌着,好像她根本不是个身娇肉贵的公主,她就像他手中随意捏弄的泥巴一般,不堪一文。
“秦……咳咳……呕——!!!”弄月稍稍别开了脸,酒水呛得她作呕。
而秦翊影终于一把松开她的发,没事人一般慢条斯理的坐回矮几旁,执起酒杯轻啜一口:“怎么样?好喝吗?”
小脸涨的通红,她捂着胸口呕着,却什么都吐不出,只是作呕一次便大口的喘着粗气,半响才慢慢的恢复过来,可那胃仍在绞痛着,她忽的一把抹掉脸上的泪水直直的望着他:“你帮不帮我?”
“理由。”手指叩打着矮几,他淡淡的说着。
微风轻拂,吹得孱弱的烛火明灭摇晃。
‘扑通——’
她双膝跪地,额头重重的磕到了冰冷生硬的地面上:“我求你!”
一下一下,每一磕都能听见‘咚咚’的声响。
秦翊影不答话,慢慢的喝尽杯中所余不多的酒:“来个歌姬!!”
营帘被挑开,女子曼妙的身子如火般灼烧着这里的每一寸。
秦翊影大手将那歌女拉到怀中,淡淡的瞥了一眼弄月说:“你的父亲可真是贪生怕死,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本王就给你这个机会,你在这里磕着,本王欢爱过后,若是高兴,说不定就答应了你的要求。”
他的手滑过怀中女人的每一寸肌肤,全然没有看见,她磕头的地方已是鲜红一片。
“……王爷……”女子的声音娇嗔不已,秦翊影拉下她的衣襟细细的啃吻着:“今晚过了,就跟了本王吧,本王会好好疼你。”
“好……好啊,能做王爷的女人……真是三生有幸呢。”
“那就把本王服侍好了。”他翻身将女子压下,挑逗低语下能听见女子时不时发出娇嗔低吟还有轻轻的斥责:“王爷……可要轻点呢,人家怕疼。”她勾住他的颈项对那双不安分的手又期待又惊慌。
“好,那就轻点,依你……谁让本王只喜欢处子呢?”
身影渐渐的重叠,地上的人已是泪流满面,她多想多想自己是个瞎子聋子,听不见看不见!
可他们的言辞动作都像一把无形的剑戳穿了她的心,疼的不能呼吸,可她又能怎么办呢?
一面是家国天下,一面是心上男人。
谁又曾想到,某一天这两样不能兼容呢?
泪水模糊了地上的血渍,她再也忍不住的站起了身,顾不得阵阵眩晕,她朝着那人肆意的吼道:“秦大哥,你就算不喜欢我,也不要这样子对我,我恨你,我恨你——!!!”
泪水模糊了视线,脚下的踩的好似缥缈的云,她咬着牙,一抹泪水,逃命似的跑出了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每当想到难住对不起女主,我都会想起男主最后心疼得哭了那个场面。
男主第一次哭昂,他妈死他都没哭
☆、出兵
风被卷成了呼啸声,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多久,直到营帐变成萤火般的点,她才捂着脸,蹲坐在地上肆意的哭出声来:“你不是我的秦大哥,他不会这样对我的,你为什么要霸占他的躯体?!你是谁?!我……我不要再喜欢你了,再也不要了……!!”
话虽如此,可心还是会疼,泪照旧的落下,更加恣意,更加疼。
“这就是你说的秦大哥?”突来的声音夹杂着愤怒与不信,隐隐中还透着几分疼惜。
弄月恍惚的抬起脸,看见靖王俊逸的脸中透着愤怒:“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