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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弄月一声呵斥,随即上前将愫愫拉到了身后对弯弯和身后两名怯怯的侍女问道:“出了什么事?”
“哼。”弯弯冷睨她一眼不言语,身后的两位丫鬟也缄口不言,倒是纪颜缓缓走上矮阶对愫愫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两人就吵成这样?”
“回王妃,侧妃的话,这事是我做的不对,方才我来这儿看景,碰巧见到桌上有一碗还微热着的燕窝,当时四下无人,原以为是哪个粗心的婢女落下的,结果等了半响也不见人,恰巧我一时口干,便就取来吃了,结果不久,弯弯就来了,看见桌上的空碗便说我吃了她的燕窝,我知晓理亏,便向她道了歉,接下来便是……你们方才听到的了……。”
纪颜凝眉思忖着,弄月却面无表情的坐在石凳上对弯弯冷声道:“不过就是一碗燕窝,也值得你破口大骂,甚至还要动手?况且愫愫已经道过谦了。”
主子发话,弯弯纵使再怎样不服,再怎样盛气凌人也要统统吞下去,她愤愤的瞪了二人一眼,贝齿狠咬朱唇,一腔怒火无处发。
“月妹妹此言差矣了,犯了错若不给相应的教训她是不会改的。”纪颜此话一出到叫弄月震惊不小,在她眼里纪颜该是一个温柔如水的人,善解人意更是不用多说,怎么这会儿开始不分青红皂白了呢?
“可是愫愫已经道过谦了,得饶人处且饶人,不就是一碗燕窝吗,何必这么计较?”
“月妹妹,这你就不懂了。”纪颜笑着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道:“虽说是得饶人处且饶人,但是如今毕竟你才是正妃,这种人要是不给她教训她迟早会爬到你头上来的,我这也是为你好,依我看,将她拖出去掌掴三十,看她下次还贪不贪嘴了!来人……将这个贱婢拖出去掌嘴。”
身后的愫愫听此言,立刻抓住弄月的肩膀不住的摇头,脸上充满惊恐之意:“王妃救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看你就是有心的,哼,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了”弯弯厉声呵斥,却被弄月一个眼神瞪了回去:“够了!”怒火一动小腹就微微的疼,她不经意的抚住了小腹,脸上强忍着波澜不惊:“你们一口一个王妃,叫的好听,出了事情擅做主张,究竟有没有将我这个王妃放在眼里?”
一语出,众人缄口,纷纷低着头不语,倒是纪颜上前拉住她的手道:“我的好妹妹,是姐姐不好,姐姐擅自做主了,你要怪就怪我把,不过这愫愫王妾还是要罚的,我这也是为了你好啊。”
“纪姐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一碗燕窝而已,谁要是喜欢,以后去我那吃,好了,这事就算了,下不为例,以后有话好好说清楚了,好了,我要回去休息了,都退下吧。”缓缓起身,兀自离去。
“妹妹莫生气,是姐姐我不好……”脚尖刚下了一层阶,冷不防的手腕被人抓住了,手腕稍动了动,下意识的回头却听得一声惨叫:“啊……”
只觉一阵微风拂过,明明站在弄月身侧的纪颜此刻却整个人摔了下去,重重的跌倒了地面上,罗裙瞬间染上腥红的血,在场的人都瞪大了眼睛未来得及反应,最先缓过神来的是弯弯,但听她大叫道:“王妃居然将侧妃推下了台阶……快来人呐,快来人呐。”弯弯大叫的率先提群跑离了这里,刚走出没几步边听她道:“王爷,不好啦,侧妃小产了,你快去看看,王妃和侧妃起了争执,结果王妃居然将侧妃推下了台阶……”
愫愫已经吓得面色苍白,弄月更是不可思议,她明明没有去推纪颜,怎么会这样呢?片刻的发愣后,只觉一阵寒意袭来,弄月抬起头对上了那双许久许久都未曾见过清寒的双眸,闹脑里嗡嗡作响,久久对望,直到地上的纪颜发出轻微的莺吟,她才想起自己要说什么:“秦大哥……我没……”
‘啪’清脆而短促的声响划过脸颊后,她看见自己曾经深爱的人抱起地上的女人毫无留恋的越过她身,那种感觉就像陌路相遇的陌生人那般,只听得他用冰冷的语气说得一句:“我以为你能管好这个王府,没想到你和你的母亲一样醋大于天,心狠手辣,既然你没有这个本事,那就让贤。”而后是清风吹拂,泪水肆意,恍如一梦,半响她都没有从梦境中醒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来了,好久不写,感觉生疏了,没啥感觉了,额,我会好好寻找感觉的。有一个暑假慢慢写。
来吧,想咆哮,骂男主就尽情的来吧。
不知道亲们能不能听到,其实我比较喜欢文案上那段音乐
☆、情殇(一)
“大夫,她怎么样?”
“哎……王爷,孩子保不住了。”
他不语,只是俯首看着床上昏迷的纪颜,像在看她,又像在透过她看着谁,末了,收了神,他低低的问了一句:“当真救不了?”
中年大夫见王爷面色铁青,吓得两腿直哆嗦赶紧不在穷酸,有什么说什么了:“回王爷,小的尽力了。”
大夫低垂着头,等待这个男人的暴怒,等了半响寂静的上空却只传来一句:“下去吧。”秦翊影无力的摆摆手,凝眉抬首看着大夫离去,看着弄月缓缓进屋。
仅有几步之遥的时候弄月停下了脚步,捏住锦帕的手胡乱搅动着,被他看的心乱如麻,索性直接避开了那没有责备,没有怒火,没有爱,没有恨,只有不信的目光,朱唇轻启,她轻轻的说:“王爷,我没有去推她。”脸上还残余被他打过的火辣,她还记得方才弯弯和她的婢女们众口一词说她亲手推了纪颜,就连愫愫都不知道如何替她去辩解。
隔一层台阶,那个位置对她来说就是难辞其咎,因为不论怎么看,都会是她亲手推下了纪颜,只是这场戏唯独不巧的被他亲眼看见了,事实是何?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根本没有去推她,只有她知道……没用的,没有人相信她的话,她再怎么辩解都没有用。
“那是七……本王唯一的孩子!”低闷的声音传来,秦翊影不知何时已走到了她的面前,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颚,半眯的双眼似乎在阻止什么一触即发。
弄月被捏得生疼生疼,却依旧用一双倔强的眼睛盯着他,仿佛曾经,她就这样倔强的用一双无畏的眼去告诉顾唯裳,告诉秦翊风,告诉所有人,她喜欢他,她是那么那么的喜欢他。可是……喜欢又有什么用?这个世界上从来不是就只有喜欢二字,有一个叫‘恨’的字眼早就在冥冥之中大过了一切的喜欢。
“王爷,我没有去推她。”千言万语到嘴边贴却只是重复了这一句而已。
我没有去推他,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可是本王是亲眼看见了,不管其她人怎么说,我只相信这双眼睛看到的了。”
“眼睛也会骗人的,或者……最会骗人的就是眼睛”一如当初我便是沉溺在你这双深邃的眼眸里,无可自拔越陷越深,却没想到今日你我却是这样的结局,稚嫩的脸多了几丝沉稳,她说:“王爷,你真的不相信我吗……真的不信吗,秦大哥?”
她没有哭,也没有红了眼眶,只是平淡的犹如死水般看着他,等着他回答,却在他还未开口之际艰难的扯了扯嘴角,笑道:“秦大哥,不,王爷,既然你不相信我,在解释也是多余的,你若非要相信你的眼睛,那好,弄月在这里就给你一个答案……”
“翊影……”低低的莺吟传来打断了弄月的话,秦翊影松开了捏住弄月的手来到床边:“醒了?”
“嗯……”颔首后便努力撑着床铺要坐起身子,却在努力到一半时又软到在床上,她看了看秦翊影又看了看弄月,一双手握住秦翊影的手弱声道:“王爷不要再责怪弄月妹妹了,我想她也是无心的推我的,我……”
“连你也说是她推得你?”秦翊影的声音很小,自言自语的一句却叫纪颜听得清清楚楚,眸光婉转后,她柔弱道:“王爷不要去责怪月妹妹了,要怪就怪我没事惹月妹妹生气,怪我上去拉她才让月妹妹不小心推了我……我……”
“不要说了。”秦翊影凝眉的瞬间,冷声道:“胤国公主又如何?嫁到大燕就是燕国的人,生死皆由我做主,从今天起免去她正妃一职,搬出正殿住到西厢去,本王对心狠手辣的女人从不怜惜!”说着重新走到弄月面前,负手侧身不去看她:“你有什么意见吗?”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自古皆如此,君要妾死,妾自然也是无所怨言。王爷,那是你的孩子,你说那是你唯一的孩子,是我的失误,你罚我应当。时光荏苒,物换星移,想不到转眼已经过去了这么久,可是……我喜欢的那个秦大哥找不到了,王爷,再也找不到了,你能告诉我他去哪了吗?有宠有爱,许我最美诺言的那个秦大哥究竟去哪了?”她静静的凝视着他,一直未流泪的小公主,这次却已然在垂眸间流下了两行清泪:“想不到你还是不相信我,看来秦大哥不是自己不见了,是我不好,是我粗心大意,我把他弄丢了……”她点点头,迅速的抹去了脸上的水渍,福身礼道:“既然王爷发话了,那就这样吧,妾身告退。”
既然不信,何来再爱?一子错,满盘皆输,事已成定局,能做的就是顺应君心,从此咫尺天涯。
只是,秦大哥,你知不知道,我努力的在心里要好好保存你的音容笑貌,想给自己一个美好的回忆,而你,为何连我最后这点小小的心愿都要去打破呢?
成帝登基四十三年,这是出的一件大事,堂堂的和亲公主被贬为侧,平川王纳了兄长的妻子为侧妃,虽没有花钗礼衣、一应佩绶、囍堂红烛,但是这位王爷已经认了她。
至少,他开始往西厢她的住所梦里飞花留宿。
至少,在众人的眼里,她便是他的心头之珠。
至少,大家都知道,堂堂的胤国公主已由东厢搬至西厢,她失宠了。
都说胤国公主善妒,看不惯王爷纳心妃,便使手段扼杀了小世子。
都说她嫁府到今,却没有怀上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