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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麒麟这时也显示出强大的抗击打能力,它晃晃脑袋,努力使头脑清醒一些。找准对手的方位,忽扇翅膀,腾空而起两只利爪向青麒麟抓去。
现场观众发出一声喝彩,青麒麟招式多变,不愧为全能选手。
这一下速度够快,赤将军堪堪避过,还是被抓下了几片红色羽毛。
桂老三神色恢复了正常,脸带笑意望向虎子。
虎子并不理他,全神贯注战况,并对赤将军发出一系列指令。
赤将军不再和青麒麟硬拼,开始围着对手跑圈。
它的速度明显超过了青麒麟,对手连续几次进攻落空,体能开始出现下降。赤将军趁势偷袭两次,在青麒麟的脖子上留下几道血印。
桂老三见状要求裁判暂停。裁判吹哨,双方鸡主进入场中抱回各自的斗鸡。
虎子爱怜地抚着赤将军,往它的头上和翅底洒水,以便降低体温。又抓紧时间按摩它的腿和翅膀。
桂老三的助手在他的示意下拿过一碗水,桂老三知道,水中放了强心剂,能使斗鸡在短时间内提升体力。又在青麒麟的伤口处上了药。
五分钟的休息时间到了,比赛继续。
服用过强心剂的青麒麟精神抖擞,眼露凶光,腾闪击打,嘴腿并用,一连串的组合招式向对方攻去。
赤将军一时只能四处躲闪。
现场的叫喊声几乎把屋顶穿破。
终于,赤将军在付出了两处小伤的代价,躲过对手的全部攻击后。发出一声嘹亮的鸣声,开始了反击。
青麒麟这时由于体能消耗过大、反应出现明显的迟钝。
啪啪啪,赤将军连续出重腿,无一失误地砸在对手的头上、脖子上、背上,一时间羽毛横飞,鲜血直流。
青麒麟终于抗不住了,在眼部挨了最后重重一腿后,一个空中翻滚,摔倒在地。
裁判赶紧过去,判断青麒麟的状况。后者耷拉着脑袋,不住喘着粗气,眼部血肉模糊,再也起不来了。
全场静默,人们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
桂老三张大了嘴,呆若木鸡,一动不动。
“现在宣布,本场比赛,赤将军获胜。”裁判大声作出裁决。
“耶!”虎子一蹦三尺高,右手握拳在空中狠狠挥了一记。
赤将军配合默契,昂首发出胜利的长鸣。
李悠然抱着胳膊,微笑着注视着场中。
“哗,桂老三,你个王八蛋!”观众们清醒过来,把怒气洒向桂老三,甚至有人把手中的矿泉水瓶投掷过去。刚才这场比赛,他们可下了不轻的注。
少数压了赤将军的观众,这会儿个个是欣喜若狂。
场主连忙叫上保安人员维持秩序,好说歹说才把观众情绪稳定下来。
接下来照例办理交割手续,为了维护斗鸡场的声誉,耍赖反悔等事情是绝对不允许出现的。桂老三像死了爹娘一样,一副水泡眼往外凸出,似乎要掉出来。在裁判的督促声中,用颤抖的手进行了电话转帐。
李悠然叫上虎子,提起两只鸡笼,面含微笑向场外走去。身后是一片愤怒的眼光。
二人来到停车场,找到Q5,虎子打开后备箱把鸡笼放进去。
“然子哥,太够劲了,你看桂老三那张脸。哈哈。”虎子激动地嚷嚷道。
“行了,低调一点。上车。”李悠然喝止道。
虎子左右一望,才想起李方成还没过来。
“然子哥,方成呢?”
“等他一会儿,马上就过来。”李悠然一边说一边登上驾驶座。
大概等了二十分钟,一头热汗的李方成拎着个黑色布兜从斗鸡场跑出来。
“上车,走了。”李悠然招呼方成上车,启动发动机,汽车掉了个头,向来的路上驶去。
虎子摇下车窗,用手背擦擦额上的汗。由于兴奋,直到现在身上还燥热不已。
“方成,你刚才干什么去了?”虎子对后者的行踪有点疑惑。
“你问我哥。”方成脸色通红,卖起了关子。
“呵呵,当然是下注收钱去了,这么好的盘口,不要可惜了。”李悠然笑着说道。
原来,比赛前,李悠然就让李方成带着八万现金去下注,由于下注比例是十赔三,这样,扣除场主抽头,净赚二十四万多。再加上从桂老三那里赢来的钱,这一晚上共计有三十七万多元的进帐。
虎子闻言,惊得合不拢嘴,一次有这么大笔的进帐,简直像在梦中。他此时对李悠然佩服得简直五体投地。
“然子哥,你把这手斗鸡绝活教给我吧。”虎子央求道。
李悠然拉下了脸。
“来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这玩意儿终究不是个正当营生,在里面陷的时间长了,没个好下场的。”他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虎子一缩脖子,不敢再言语。
“虎子,其实不赌斗鸡你一样可以过得很好,你有手艺,比如孵化斗鸡苗,训练、买卖斗鸡都可以做啊。这个我支持你,参赌绝对不行!”李悠然断然说道。
虎子见他的态度坚决,只好无奈的点了点头。
由于天色已黑,农村的道路又不好走,汽车比来的时候多花了些时间,到家后都十点钟了。
下午走的时候曾经告诉二叔,他们去镇上玩,看看热闹。二叔警告他们不要参与赌博之后,也就不大管了,毕竟都是这么大的人了。
李悠然开车进村后,先把虎子送到家,卸下鸡笼,并再次警告他不要再参与斗鸡,并说明红羽斗鸡的状态也就能维持几天而已,过后就将恢复正常,让他不要存侥幸心理。
在虎子表态保证后,李悠然分了七万元钱给他,让他作为以后发展的资本。虎子捧着厚厚的一堆钱,手都有些发抖。
李悠然兄弟俩回到家里,和二叔随便解释了几句,说镇上斗鸡很好玩儿,自己买门票看了好几场热闹。二叔又罗嗦告诫了一番,便回自己屋中去了。
第八十九章 李拴柱带头儿闹事儿
接下来的几天,李悠然过着闲适的乡村生活,四处转转,帮二叔干点活儿,和二婶聊聊天。日子在悠闲中飞快度过。
可生活注定不会平静,这天中午,李悠然正在睡午觉,忽听外面乱哄哄的,不少人在大声嚷嚷着什么。
李悠然骂了两句,反正也睡不着了,就出去看看吧。
来到外面,赫然看见李拴柱正在和老村长大声说着什么,李拴柱身后还跟了将近二十个人,小伙子和中年男人都有。许多村民围在四周,也在议论纷纷。
李悠然感到奇怪,走上前去,想看个究竟。
“老德叔,我们不能再忍了!他们老骑在我们头上,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大伙儿说说,是不是这个理儿。”李拴柱高声说道。
“是啊,是啊,我们找乡长评理去!”他身后的人一齐嚷道。
“拴柱,你个混球,这个事儿我已经往上反映了,凡事儿都有个章程,过段时候会有说法的。”老村长面色激动,拦在这群人前面。
“反映?县里已经来过两拨人查过了,什么狗P也没查出来。能指望他们?”李拴柱脸色涨得通红,一副非去不可的架势。
李悠然赶紧问旁边的村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李拴柱的家和地离小青河最近,河水污染后,连带着靠河近的井水都受到了牵连。李拴柱家不光饮用水,连浇地用水也要从村北边去挑。
而且不仅如此,李拴柱家中的老娘有哮喘病,河上的臭味儿飘过来,病情更是加重。老村长也为这事儿向乡里、县里反映了几次,至今也没有回应。
李拴柱实在忍受不了了,召集一帮人,要去乡里讨说法。老村长正在劝他们不要冲动,按组织程序办事。
这时,前面李拴柱一群人情绪激动,不再理会老村长的极力劝阻,绕过他,向村口走去。
老村长在后面连声叫骂,也无济于事。
李悠然也想起自己来时的见闻,不由怒火中烧,整整衣服,也快步跟了上去。
“然子哥,你来干什么?”虎子也在队伍当中,他第一个看到李悠然。
“然子,我们找乡里评理,你就不要去了,省得惹麻烦。”李拴柱听到虎子的话,回头对李悠然说道。
“拴柱哥,我好歹也是李家沟的人,你这么说有点太见外了吧。再说了,你们是去讨说法,又不是去打架的,能有什么麻烦。我可是念过书的,最能讨说法了。”李悠然神态自若地说道。
李拴柱想想,似乎也是这么个理儿,读书人去讲讲道理,比自己这些人肯定强得多。
得到李拴柱的首肯,李悠然也加入队伍中,一行人向小青河上游的二龙乡走去。
大约走了四十分钟,队伍来到了二龙乡。李拴柱为首,先带着人去了趟乡政府,被告知乡长不在,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文书讲讲。
李拴柱没有理他,招呼一声,一群人来到了位于二龙乡南边的乡办造纸厂。
这座造纸厂规模还不小,厂门大开,拉货的卡车进进出出,一派繁忙景象。
门卫老远见到李拴柱一群人,看来头儿似乎是来闹事儿的,忙不迭地关上铁栅厂门。
李拴柱当先走到厂门前,大声叫道:
“让你们厂长出来,我们有事儿找他。我们是李家沟的。”
“对对,让你们厂长出来!”其他人也大声嚷嚷。
门卫不敢擅做主张,连忙进传达室打电话。
李家沟的村民也不继续叫嚷,等待厂里出来人。
过了大约十分钟,二层小楼的厂办公室里走出几个人,为首的是一位三十多岁、鹰钩鼻子的男人,看这架势应该是厂里负责的。
这几个人走到厂门边,鹰钩鼻子隔着铁栅栏打量了一番来人,眼光最后落到李拴柱脸上。
“我是厂里负责人,你们有什么事情?”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