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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内,马孝全坐在床上,嘴里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支竹签。
“说吧,来这厢房都干啥来了?”
马孝全面前,跪着4个男人,借着昏暗的烛光,一个个都是鼻青脸肿的样子,而且,这几个男人还被人脱了衣服裤子,五花大绑外加光溜溜的跪在马孝全面前。
几人虽然被扒光了衣服裤子,但似乎还挺有气节,他们一言不发,恶狠狠的盯着马孝全。
马孝全看着几人的窘态,笑道:“不说也行,爷爷我有的是方法让你们开口。”马孝全说着,呸的一声吐掉嘴里的竹签,上前一把抓起桌子上的一个茶壶,然后对着茶壶轻轻一弹。
“嘭”的一声脆响,茶壶被马孝全这么一弹,竟然四分五裂的碎开了。
“哗啦啦”的茶壶碎片洒落一地,看得众人都莫名其妙。
马孝全呼了口气,对几个人道:“我是这么想的,你们要是不说,我就像弹这个茶壶一样,弹你们的鸡鸡,你们看,怎么样?”
几人一听,脸一下子绿了。
想起刚才这个紫发男人进门,二话不说的就是一顿老拳,几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五花大绑外加光溜溜的扔在地下了。
这个男人,实在太强了。
“怎么样,谁想来第一个?”
几个人都不傻,茶壶被这个紫发男人一下就弹破了,那自己的鸡鸡要是挨上几下,别说几下,就是一下,估计这辈子就算是完蛋了。
“我说。。。。。。”一个看起来挺俊秀的男人发着抖道。
“老三。。。。。。”这男人刚一开口,另一个胖胖的男人就阻止他。
“你们不说是你们的事,我还没娶亲呢,我不想当太监。。。。。。”这个叫老三的到也光棍,他这一句话,说的那胖男人无言以对。
老三道:“公子饶命啊,我们其实是看到公子的那两个女眷漂亮,便动了歹心,想偷偷的。。。。。。”
“啪~”这老三还没说完,马孝全就狠狠的抽了他一个嘴巴。
一个嘴巴下去,这老三的左脸立刻肿胀起来,嘴角也被打出了血。
“说,继续说下去!”
老三咳嗽了几声,从嘴里吐出一颗牙齿,哭着道:“公子啊,我们真的不知道公子这么厉害啊。。。。。。”
马孝全笑了:“哦,那我要是不厉害,你们还就得逞了?”
“不是。。。。。。公子,我们不是这个意思。。。。。。”
“啪~”又是一记耳光。
这一耳光下去,老三的两边脸已经高高的肿了起来。
剩下的几人,见到老三的惨状,一个个都噤若寒蝉。
“你们呢?”
见识到了马孝全的厉害,几个人哪敢不说。
一个瘦一点的道:“公子,哦不,大爷,我们就是临时起了歹心的,真的没别的意思。。。。。。”
“公子饶命啊,我们真的不知道啊。。。。。。”
“公子饶命。。。。。。”
马孝全重新坐回到床上,翘着二郎腿道:“不急不急,我反正现在也没啥事情,不如这样,你们把你们以前做过的坏事都说一遍给我听听,嗯,说的好了我就放了他,而且既往不咎,说的不好嘛。。。。。。你们懂的。。。。。。”
几个人相互看了一眼,还是肿的跟猪头一样老三先开了口:“公子,我们其实这已经是是第五十三次了。。。。。。”
一番招供下来,马孝全也听着大吃一惊。
首先,这群人是惯犯了,仗着自己是兖州的豪门贵族,就任意妄为,正好目前处于乱世,他们的家族就组建了自己的护卫队伍,平时有落难过来的士族女子,这些个豪族就明抢暗偷的相互瓜分,玩腻了再扔出去,让那些女人们自生自灭。。。。。。而且,这一建议的最初策划人,不是别人,恰恰是历史上评价颇高的边让边文礼。。。。。。
“我~~操。。。。。。”马孝全听完,忍不住骂了一声。
亏自己在文斗上让了边让一回,亏自己还在武斗上让了边让第二回,没想到边让这孙子,其实是个道貌岸然的禽兽。。。。。。想到这儿,马孝全心里就阵阵后悔,早知道,文武斗的时候应该好好的教训一下那个伪君子才是。。。。。。
“都说完了?”
几个人点着头。
“嗯~那好,你们可以走了。”
几人一听,高兴的就往起起身,但苦于自己被五花大绑着,挣扎了半天都没起来,老三道:“公子啊,能否将我等身上的绳索解开啊?”
马孝全哦了一声,阴笑道:“嗯,不行,我突然不想让你们走了,我改变主意了。。。。。。”
几个人一听,顿感全身一阵阵刺骨的透心凉。。。。。。
【098】你做的很好()
翌日清早,花家的管家急匆匆的敲开家主花一夕的房门,伏在其耳边说了几句话。( )
“有这等事?”花一夕一听,吓了一跳。
管家苦笑道:“老爷,千真万确啊,现在人就在厨房门口挂着呢。”
花一夕心里狠狠的一甩,连忙披上衣服:“走,快去看看。”
。。。。。。
花家的厨房门外,挂着四个全身赤~裸的男人,经过一夜的严寒,几个人已经被冻的奄奄一息了,花一夕吩咐家丁将这四个男人解救下来,并且给他们披上了厚厚的棉衣。
这四个人花一夕都认识,他们都是为了让边让参加这次戴镯大礼而特约的“赞助商”。
本想着这些豪族各个都带着护卫啥的,花一夕就没动用自家的家丁护卫,没想到这才第几天,就闹出这么个事情来,而且,这一得罪,似乎还得罪了不该得罪的兖州集团。
这下,麻烦大了。
果然,围观的人中走出几个兖州集团的豪族来,他们指着花一夕的鼻子破口大骂,甚是难听。
边让在看到这一幕后,也是心里狠狠的揪了一下,他庆幸自己没有去参与,如果那天一个心动,着了这几个人的诱~惑,那自己的一世英名岂不是毁于一旦了?
想到这儿,边让长长的呼了口气。
不过边让知道,自己来参加这次的大会,也全是靠着那几个人的,所以,带头骂花一夕的,要数边让最卖力。
“花一夕,你这老匹夫,我兖州人士惹你还是怎的,你竟然将我兖州人士打成如此模样。。。。。。”
花一夕苦笑道:“文礼兄这是什么话?兄台这几个朋友在我花家大院被辱,我花家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是文礼兄说是我花家所为,这屎盆子扣的未免有点过了吧?”
边让哪管得了这些,他一口咬定就是花家干的,并且还说,因为自己得了文武会斗的头名,花家又不愿意,便搞了这么一出,报复他的朋友。
花一夕颇感无奈,又十分佩服边让的想象力。
花一夕道:“那按照文礼兄的意思,我花家怎么做赔偿,你们兖州豪族才能罢休和解呢?”
兖州不是边让一人的,他拉过几个年龄稍微大点的豪族,几个人一合计,定了主意,边让才开口道:“接下来的比赛不用比了,你直接将花月心小姐送到我兖州,我们就既往不咎!”
“放肆!”花一夕一声暴喝,震得在场所有人微微一抖。
花一夕道:“边让啊边让,我花某人比你年长,但敬重你文采名声,没想到你也只是一个贪图女色的小人败类,我看错了你。”
边让脸色有些难看,但他还是很坚持的冷哼一声。
花一夕继续道:“这次的事情,不管怎样,你们兖州人都要往我花家扣屎盆子是吧?好,那我花某人就接下了,你们有本事尽管放马过来,我花某人接着!”
花一夕强烈的气场引得在场所有围观的豪族们纷纷汗颜,大家都知道,花家之所以能够请得来这么多的豪族,一来因为花家的钱多势力大,二来,则是因为据说花家有个隐藏的护卫队,杀人不眨眼,曾经在凉州有个豪族的公子哥调戏了花家的一个侍婢,后来那个公子哥所在的家族一夜间就被人杀光了。。。。。。
花一夕的这一番话,不得不让兖州的豪族们深思起来,论财力,两方其实差不了多少,但是论心狠手辣程度,那自然是花家胜出很多筹了。
一个年长的兖州豪族一改表情,上前客气的对花一夕拱了拱手,客气道:“花族长说笑了,文礼也是一时糊涂,花族长莫要和他一般见识,比赛,我们兖州人还是要比下去的。。。。。。那个。。。。。。文礼啊,来,过来给花族长认错!”
边让有些不情愿,但是碍于场面,他只好低着头敷衍了事的给花一夕认了个错。
花一夕也不和边让矫情,他知道边让不服,但为了顾全大局,花一夕还是客气的回了礼。
这件事,暂时就压下了,而至于做这件事的主谋马孝全,他现在在哪里?
。。。。。。
今天本来是要举行戴镯大礼的第二阶段的,由于这么一闹,就休了场。
昨晚揍了那四个淫贼整整一炷香的时间,又连夜把那四个淫贼挂到厨房门口,马孝全累的是腰酸背痛腿抽筋,忙活完事后,马孝全便急急忙忙的回到自己的厢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一直到中午,马孝全才醒来。
醒来一看,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床上,身上还盖着被子,被子上,则散发着花琳和妙玉留下的少女幽香。
床边的桌前,妙玉和花琳两个小丫头安静的坐着,一言不发,他们看上仙哥哥醒来了,连忙上前,花琳给马孝全倒了杯水,而妙玉,则将大清早发生的事情给马孝全复述了一遍。
马孝全听完,心里偷笑,但表面上却云淡风轻道:“这兖州的人真是胡闹,对了,你们两个今天晚上回屋睡觉吧。”
二女不解,马孝全笑道:“那些绳索我昨晚已经撤掉了。”
跟着上仙哥哥这么久,两个女眷细细一想,再一结合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立马就明白了。
“哥哥~”妙玉轻轻的叫了一声。
马孝全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