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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老夫人愣了一下,但还是乖乖的嗯了一声,站起身,拄着拐棍,走在了马孝全和北冥霜雪的前面。
马孝全预料的没有错,待他刚刚离开,歌书兄弟便迫不及待商量着将马孝全身份一事传给族人,兄弟俩商量后,由歌书流水留下看住马志,歌书行云则去歌书世家在京城的传递消息点,传递马孝全真正身份消息去了。
回到家,马孝全吩咐家丁将马老夫人“送”回卧房,并命令以后马老夫人去哪里,必须要经过他的同意。
与此同时,朝廷上也发生了一些事情。
自马孝全从宁远归来后,时任宁远守将袁崇焕由于宁远大捷的事,颇受皇帝嘉奖,之前任命他为都察院右佥都御史,在一个月后,又给他提了个辽东巡抚,随之,因为马孝全再三举荐的关系,皇帝任命袁崇焕为兵部右侍郎。
其实袁崇焕本来可以官做得更大,但是由于魏忠贤从中作梗,至兵部右侍郎后,袁崇焕的上升官路便再没了音色。
不过,袁崇焕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官至兵部右侍郎,也算是给他的努力和辛苦一个交代了。
袁崇焕这边刚刚稳定下来,魏忠贤那里又突然跳了出来。
因为血洗东林党的事,让魏忠贤背负了很多的骂名,魏忠贤心里很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他也害怕自己入土之后,成为千古罪人,魏忠贤他自己虽然不识字,但是知道,只有那些看得懂字的人,才会知晓事情的原委,那么,假如他将大家都在看的书典篡改一番,粉饰自己,数年之后,想必自己的名声也会变得很好了。
为此,魏忠贤命人篡改《三朝要典》。
这《三朝要典》始于万历四十三年,止于天启六年,《要典》里写了很多的发生过的事,比如移宫案、比如梃击案、还比如红丸案。
这三大案,魏忠贤作为当事人,是参与过其中两个的,当然,发生这些案件的罪魁祸首,也并不能全部都归到魏忠贤的头上,不过当他听李永贞给他读的时候,还是表露出了自己的不爽。
“为什么这三大案里,就没有马孝全?我记得,尤其是那红丸案里,皇上分明是下了命令,从马家去取仙丹去了”
李永贞道:“魏爷有所不知,当初我们的确是拿药去了,可是负责拿药的郑三等人,却将药弄丢了,最后献上红丸的,是李可灼”
“嗯,那可不可以这样改,就李可灼的药的配方,是从马家那里弄来的。”
李永贞想了想,点头道:“魏爷所言甚是,那我们就这么改好了。”
魏忠贤点点头,但是很快又摇摇头:“不妥,马孝全这贼子阴险狡诈,自从宁远大捷以来,这朝廷上,皇上更宠他,我都拿他没有办法了”
李永贞道:“魏爷难道忘记了吗?马孝全毕竟是形单影只,现在朝廷上下,咱们已经控制住了,随便找一些人弹劾他马孝全,我就不信,他能招架的住?”
魏忠贤一拍脑门,点头道:“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好,你这个主意好。”
李永贞得意的一笑,又道:“魏爷,还有几个人,人
【1854】变(2)()
魏忠贤砸吧砸吧嘴,道:“不管是什么长生不老还是延年益寿,你就,你现在有什么?”
马志嘿嘿一笑,道:“人手上有延年益寿的方子不过魏爷千岁千千岁用不上了,只是这方子,也可以让男人重振雄风”
重振雄风?这时魏忠贤急需的,虽然他玉茎重生,但那话儿始终都像是一条没有什么感觉的橡皮条。
魏忠贤喜道:“你此话当真?”
马志故作不明白的反问:“魏爷难道觉得人离开这么久,不惜连自己都从家族中除名了,为了什么?如果没点成果,那还成什么了?可惜啊皇上已经驾崩了,现任的皇上还,应该用不上,人就想着要不就献给魏爷”
魏忠贤刚准备接下,李永贞警觉的道:“马志,马孝全是你的四弟吧?”
“嗯~”
“他与魏爷一向不睦,这个你不知道吗?”
马志款款而谈道:“魏爷,李公公,我家四子虽然和魏爷不睦,但仔细想想,你们彼此间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吧?”
魏忠贤和李永贞对视了一眼,两人齐齐点头。
“人其实也不会在京城久留,毕竟人现在在家族中,已经是死了的人了,突然出现,人怕奶奶受不了”
魏忠贤呵呵一笑,道:“既然这样,那么你就将你那个什么延年益寿的方子交出来好了”
“是~~”
马志交出了方子,李永贞拿了过来看了一遍,虽然他看不懂方子上的药材,但密密麻麻的罗列了一串串药名,李永贞也有些相信了。
至于魏忠贤,本来就不识字,见李永贞都不吭声,他便对方子没了疑心。
“呵呵,马志啊,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京城啊?”
马志道:“就在今日晚上吧”
“那行,这样,你留下咱们俩一块儿吃个饭”
“这”
魏忠贤和李永贞对视了一眼,李永贞道:“魏爷的邀请,难道你想拒绝吗?”
“不不不,人不是这个意思”
“很好,那就留下吧”
魏忠贤家门外不远处,歌书兄弟静静的站着。
“姐夫已经进去有一会儿了,怎么还不出来,难不成魏忠贤不相信他?”
“不会,那药方的确是延年益寿的方子。”
“可是我不明白,父亲为什么突然会给这么一个方子,还让咱们送给魏忠贤?哥,那魏忠贤可不是善茬啊。”
“我也想知道,算了,先不这个了反正姐夫他在魏忠贤那里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那马孝全呢?咱们知道了他的身份,他会不会对咱们”
“应该不会,马孝全毕竟还是锦衣卫执事,他要比咱们忙多了对了流水,马家还有一些百艺族的典籍,咱们想办法,弄过来”
“嗯~~”
马家书房内。
马老九静静的站在马孝全的面前,马孝全则一只手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
良久后,马孝全抬起头道:“这么,马志去了魏忠贤的家?到现在还没有出来?”
“是的老大,歌书兄弟在一边躲着等他呢。”
马孝全托起下巴:“这马志突然去找魏忠贤,是要做什么?他就算再傻,也应该知道我和魏忠贤不睦的事”
马老九想了想,道:“老大,莫不是马志想和魏忠贤联手?”
“联手?”马孝全摇了摇头,“这个不上,不过我认为马志不会和魏忠贤联手,他明知道我和魏忠贤不睦,还要这么做,那么他的夫人的病,还想不想医治了?”
“老大,的不明白”
马孝全又想了想,点头道:“应该是歌书世家嗯歌书行云,和歌书流水这两人可是我的心头大患啊”
傍晚,魏忠贤在家设宴款待马志,期间他还将自己的老相好客印月叫了来一块儿吃饭。
客印月见马志如此俊朗,心中甚是欢喜,她偷偷的给魏忠贤建议,让马志陪她一会儿。
魏忠贤虽然有些反感客印月的,但人家怎么着都是奉圣夫人,魏忠贤也不想得罪,再了,客印月在宫中做出的那些事儿,魏忠贤都知道,魏忠贤也总是有得没得找一些美丽的宫女玩弄,两个人也算是一丘之貉,谁也没资格谁的。
马志并不知道客印月和魏忠贤商量着什么,当客印月敬他酒时,马志欣然接受并且一饮而尽。
看到马志将酒喝下,客印月欢喜的不得了。
马志虽然有察觉过蹊跷,但他找不到合理的证据来反驳自己。
一杯酒下肚后,马志觉得有些头晕,刚想站起身向魏忠贤告辞时,噗通一声瘫倒在地。
魏忠贤眉头一挑,示意两个手下将马志抬到房间里去,而客印月则在魏忠贤的老脸上亲了一口,夸赞道:“你真好~”
魏忠贤心中泛起酸意,但想想客印月和他不过都相互利用而已,想到此,魏忠贤又觉得没那么难受了。
待马志醒来时,他是一丝不挂的。
马志意识到自己好像做了什么事情,刚准备找衣裤穿时,客印月突然坐起身,一把将他搂住。
“还是年轻人有力量啊,你真是个冤家,让奴家好舒服”
马志惊恐不已,连忙爬下床榻,跪在客印月面前,道:“夫人我”
客印月赤条条的走下床榻,抬起马志的下巴,娇媚的道:“不碍事的,是奴家欢喜你,不过你可不能让奴家生气,要不奴家就给魏爷你的坏话”
马志心中一阵恶心,但是又没有办法,既然木已成舟,再怎么厌恶又有什么用?
马志眼珠一转,脑海里突然闪现出一个念头来。
想罢,他突然嘿嘿一笑,一把抓住客印月胸前的柔软,笑道:“既然夫人了,那人自然要把夫人伺候好了”
翌日,马志才从魏忠贤家走了出来。
出门时,马志还换了身华丽的衣裳,久在魏府等候多时的歌书兄弟见马志出来了,连忙围了上去,问道:“姐夫,你怎么一去就是一天啊?”
马志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我的确是将方子献给了魏忠贤,可是他不领情,还要将我吊着审问一通,你们看,我这手腕上,就是绳子勒出来的”
马志亮出手腕,其上果然各有一圈深深的
【1855】变(3)()
华悦也点点头:“是啊,我也觉得很失望,亏我以前还对他倾心现在看来,他连相公的一半都不如。”
“嗯”马孝全点点头,“有没有打听到,马志的妻会不会来京城?”
华悦摇摇头:“有很大的可能来。”
“既然如此,那么咱们也好好准备一下,不管怎样,马志也是马家的一员,虽然他现在的变化很大,也好像早已没有了往日的霸气和风采,但我还认他是马家的一员吧。”
华悦点点头道:“相公,你真是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