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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乌鲁拉和海达皆是一愣,他们吃惊的看向马孝全。
马孝全点了点头,道:“可能你们在疑惑,我只有几千人,就算和你们打都困难,更别提洪州的其他大部族,对吧?”
乌鲁拉和海达没有回应,但是他们也并未开口反驳,而是选择了沉默,意思希望马孝全继续说下去。
马孝全笑着道:“我身边坐着的是突兀族的最年轻的长老——叶阳,想必你们比我更了解突兀族吧,没错,我来洪州的第一站,便是去了突兀族,我的妻子救了突兀族族长叶素谷的妻儿,我也承诺,有朝一日我拿下洪州,会分给突兀族一块适宜居住的地方,这。。。。。。就是我与突兀族达成的协议~当然,突兀族也做出了回应,他们让叶阳跟着我一起征讨洪州,见证这一切~”
“可是,你们的人太少了~”乌鲁拉苦笑着摇了摇头,给马孝全之前的气魄话做了一个最终的丧气结论。
“是的,其实在我来这里之前,我完全有能力从黑青国或者联合一统多带一些人,但我并没有这么做?”马孝全撒谎道,“我名义上是来征讨洪州的,但这么点人,你们觉得像是征讨洪州吗?不,洪州也是黑青国绝不可分割的固有领土,我以黑青国的名义,不管是征讨还是别的,都是对黑青国各部族子民的伤害!恕我冒昧的问一句,不知二位承不承认你们是黑青国人?还是你们一直觉得,你们只是洪州人?”
谈判是有一定技巧的,当你越让步,对方就觉得你越没有底气,而当你适度的强势一些,对方反而觉得你留着后手。
马孝全将问题抛出,就等着乌鲁拉和海达回应,倘若他们回答是洪州人,那么这一场交易,很有可能会告吹,接下来,就更有可能是两军交锋了;而他们如若回应是黑青国人,那么一切还有商量的余地。
其实。。。。。。是洪州人,还是黑青国人,对于乌鲁拉和海达夫妇来说,没有任何区别。
乌鲁拉的生父虽然是钱族的族长,但他的母亲却是一个干活的婢女,简单说来,乌鲁拉的出生,根本就不可能享受到同钱族族长其他子嗣一样的待遇,因为他只是他生父酒后乱性而为的失误罢了。
所以,自他出生起,乌鲁拉就一直不被父亲承认,更不会分给他任何的资源让他做生意。
乌鲁拉并没有因此去怨恨自己的父亲,怨恨自己的出生,因为他的母亲,当初生下他,也只是想乌鸦变凤凰,只是后来因为没有成,便将他残忍的抛弃。
若不是一个远亲祖母及时将他救回并抚养长大,恐怕他早就夭折了。
乌鲁拉对父亲和母亲的印象都很浅,几乎可以说没有,对将他抚养长大的远亲祖母,乌鲁拉心中一直挂念,不知她老人家现在是否安好,自上一次分别后,已经两年没有见了。
而海达,她的身份要比乌鲁拉高贵许多,她是凯蒂族族长的最受宠的嫡女,也是凯蒂族同辈女眷中最美丽,最聪明的女子,当初和乌鲁拉的邂逅,让海达不顾一切的跟他而去,为此,母亲还大病一场。
好在海达赌对了,乌鲁拉是个人才,跟着他二十多年,眼看着他从无到有一步步的起势,也算是在凯蒂族里传为了佳话。
只是。。。。。。乌鲁拉的能力并没有得到钱族的认可,他虽然是族长的儿子,但却并不是嫡出,哪怕庶出都不算,因为这一点,就算他做得再好,也永远都被排除在钱族核心圈外。
。。。。。。
“怎么,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乌鲁拉和海达回过神来,看着马孝全,二人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道:“怎样能够成为黑青国人?”
马孝全一愣,笑了起来。
这夫妇俩,真是太聪明了,他们以问题回答问题,将问题重新抛还给了马孝全,而这个问题,马孝全还真不好很快的回答,因为他们夫妇出生在洪州,长在洪州,洪州对于他们来说,就是故土,而洪州原本就是黑青国的领土,说洪州属于黑青国的确没错,但如果说洪州人都是黑青国人,那就不一定了。
洪州现在很散乱,再加上外部的势力渗透,就算是洪州本地人,也很少说自己是黑青国人,更别提让他们承认了。
气氛变得有些尴尬,就在这时,媚儿回来了,她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个茶壶。
“咣当”一声,媚儿将茶壶放在桌上,毫不客气的对马孝全道:“自己填~”
媚儿的不给面子,将刚才的尴尬气氛一下子化解,马孝全哈哈一笑,端起茶壶,先给叶阳满了杯。
叶阳这个耿直男,毫不客气的端起茶杯,将杯中香茗一饮而尽,完后又向马孝全讨要了一次。
马孝全再次给叶阳满杯后,才给自己满了杯。
小抿一口,马孝全放下茶杯道:“这茶不错,应该是睦洲的茶~”
乌鲁拉点了点头:“很少有人能品出这是睦洲的茶~说起这茶,也是和你们万。。。。。。哦不,和黑青国万家做生意弄来的。”
“哦,嗯~”马孝全问道,“万家的谁呢?”
乌鲁拉笑着反问:“怎么,你不是对万家没有兴趣了么?”
“呵呵,只是问问而已~”
“呵呵,告诉你也无妨,是万天阳,嗯,阁下应该对万天阳很熟悉吧?”
马孝全道:“也是以前熟,我们毕竟曾经是族兄弟~他人不错,但就是高傲了一些,不过酒量比我可大多了~”
“哈哈。。。。。。阁下这话说得好~万天阳的酒量的确不错~”乌鲁拉附和道。
【2210】交易(4)()
乌鲁拉身边的海达全程保持着优美的微笑,听着丈夫和马孝全闲聊,海达将注意力集中在了桌上的茶壶上。
“嗯?”看到那茶壶,海达愣了一下,小声问身边的女儿媚儿,“那茶壶的底座是什么颜色的?”
媚儿美眸闪动,回了一句“蓝色啊,怎么了母亲?”
“蓝坏了~”海达紧张的站起身,他身旁的乌鲁拉和媚儿皆是一愣。
海达两步走到桌边,将茶壶拿了起来,她要确定茶壶的底座是不是蓝色的,如果是,可就糟糕了。
马孝全一眼便瞅到了茶壶的底座,笑着道“诶?这茶壶的底座颜色倒也特殊么,还是蓝的呢?”
“咣当”一声,海达的手一软,茶壶掉落在地,摔碎了。
下一刻,刚才喝了两满杯茶的叶阳突然捂着胸口瘫倒在地。
“嗯?”马孝全看出端倪,伸手一把拉住叶阳,他的目光变得冰冷起来,另一只手上也升腾起赤红色的火焰。
“火?火?”乌鲁拉一把将海达拉回身边,看到马孝全手中正在升腾的红色火焰,乌鲁拉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乌鲁拉四岁时,见过自己的生母,当时生母将他骗到一堆火前,强行要将他烧死,若不是远亲祖母及时赶到,他恐怕就被烧死了,从那个时候开始,乌鲁拉对火焰就一直很恐惧。
海达和媚儿也吓了一跳,与乌鲁拉不同的是,她们母女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快,救他~”海达喊了一声,和女儿媚儿齐齐上前。
“对不起,这事我事后再和你解释,眼下先救他吧~”说罢,海达毫不畏惧的上前,抓住了叶阳的胳膊。
马孝全虽然生气,但看着海达母女的表情,她们似乎真要救叶阳。
也罢,如果叶阳死了,马孝全不介意将这里烧得一干二净。
抬起手,马孝全吹灭了手中的火焰,然后一屁股坐下,翘起了二郎腿。
看到马孝全熄灭了手中的火焰,乌鲁拉紧张的心一下子放松了不少,他眯着眼睛问海达“你这下得什么毒?”
海达幽怨的看了女儿一眼,道“这毒不是我下的~”
媚儿扁着嘴,流着眼泪,指着马孝全道“爹爹,是我,都是我,我只是想捉弄一下他,没想到母亲桌上放着的那个小瓶子,竟是毒药~”
乌鲁拉气得抬起手就要打女儿,马孝全突然站起身,一把拉住乌鲁拉道“先别打,救人要紧~”
乌鲁拉放下手,点头道“好,实在是抱歉~我这女儿”
马孝全看得出乌鲁拉对下毒一事并不知情,道“先不说了,救人要紧,嗯,这毒,能解么?”
海达抬起头,问媚儿“你拿的哪一个瓶子?”
媚儿想了想,道“上面有梅花图案的那个~”
海达气得抬起手扇了女儿一记耳光,训斥道“你真是个不省心的丫头~”言毕,海达对马孝全道,“实在是抱歉,那毒并不难解,当然,如果一个时刻内不解的话,也是能死人的。”
“哦,既然如此,怎么解?”
海达有些为难道“这毒其实是一种毒剂,要解,只用和女子同房即可~只是解毒的女子必须是处~~女。”
“嗯,你们这里应该有吧~”马孝全问道。
海达苦笑着摇头道“实不相瞒,除了我的女儿外,没有别人了~”
“啊?不是吧,你们这么多人,两万多人的大营,竟然没有?我进来可是看到好多女人呢,一个都不是吗?”
乌鲁达郁闷道“不是没有,前几日凯蒂族举行女子集会,我们部族未出阁的女子都去参加了。”
“我去,这”
海达突然反应了过来,指着马孝全道“你也喝了茶,你为什么会没事儿?”
马孝全耸了耸肩膀,道“可能是我喝得很少的关系吧~”
“不,不可能,这毒性很猛,哪怕沾一点都需要解毒的。”
叶阳虽然中了毒,但神志还是清醒的,他喘着气道“老大百毒不侵,你们的毒,对他根本没用~”
“啊?”海达和乌鲁拉大吃一惊,“百毒不侵?世上真有这样的人?”
马孝全摆了摆手“先不说这个,救人~你女儿搞出来的事情,眼下整个部族里就你女儿一个处~~女,实在不行,她来救叶阳吧~”
“什么,不行!”乌鲁拉立刻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