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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过去探出头,一个五官流血眼珠暴凸的女人死死地盯着他,那双非人的脸上充满了诡笑和怨毒,竟然是已经死去的米雪,此时这个女人还保持着上吊时候死状,被不知名的力量挂在半空,四肢垂下来舌头伸的长长的,如同风铃一样晃来晃去。
这种诡异的场景竟然让胆大如东墨白也浑身一僵,一股寒气直接从他脚底冲上来,米雪慢悠悠地飘到他面前,渐渐地贴上了东墨白的脸,悠悠地道:“墨白哥哥,我死的好惨啊,你来陪我吧,来陪我吧。”
东墨白努力地想要抬起手臂,奇怪的是他全身像是灌了铅似得,重的一点都抬不起来,眼皮也沉沉的想要随时睡去,可是理智告诉他不能睡。
东墨白拼尽全力挣扎着,强悍的异能终究让他冲破了束缚,一把掐住了米洛的脖颈,死死的掐着要把这作怪的怪物再次掐死。
“墨白,墨白……”
“东将军……东将军……”
“东将军,你怎么了,快放手!”
浓雾慢慢地在东墨白眼前散开,糟杂的声音瞬间灌入他耳中,东墨白晃晃头从刚刚的幻境中清醒过来,他发现眼前仍然是熟悉的办公室,他面前围着一脸焦急的军部同僚,而他手掌下掐着的竟然是夏冬林。
夏冬林此时脸色铁青,双眼外翻嘴唇发紫,看起来快要断气了,东墨白吓了一跳,赶紧放手,夏冬林狼狈地扶着桌子揉着脖子咳嗽起来
东墨白浅浅地蹙起眉,遭遇这种情况没让他惊慌失措,他口气依然清冷地道:“怎么回事?”
夏冬林颤颤巍巍地伸手指向东墨白,他一脸痛苦地想说什么,然而被东墨白伤到了嗓子,这会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好在旁边还有同僚给他解释。
“东将军,刚刚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一直掐着夏副官的脖子不放,幸好孙校尉有事过来要不然夏副官就被你掐死了。”
“是啊,你力气大的吓人表情也吓人,恨不得掐死夏副官的样子,怎么了,你们平时不是很好吗,就算夏副官开了什么玩笑,东将军您也不用这样教训他吧,我们大伙都快吓死了。”
夏冬林这会终于缓过气,他点头道:“墨白,你刚才怎么了,突然变得这么吓人,一直直勾勾地盯着门口,我怎么喊你你也不搭理我,我去推你你就直接动手了,要不是孙校尉我就没命了。”
东墨白深深皱起眉,他想到掐死苏林盛的时候,手掌莫名其妙多出的伤口,这古怪的一切都与之前秦枞的工作内容何其相似,他想也不想甚至来不及请假,直接冲出办公室的门朝家里跑去,他可以肯定苏林盛死前一定干了什么。
东墨白速度太快,办公室里的人甚至来不及拦着他,他就冲出了军部,等东墨白冲到了回家的路上,才茫然地发现周围又起雾了,现在明明是中午雾散的时候,可这会又起雾了,而且这次米雪的怨魂没有藏在雾中,而是直接一步一步慢悠悠地朝他飘来:“东哥哥,我带你走好吗,跟我走吧,一辈子陪着我。”
东墨白深深皱起眉,他现在不敢判断眼前一切是真是假,他纵然能暴力破坏,然而万一就像之前冬林一样呢,等他清醒过来发现自己是在肆意屠杀,那他该怎么办?
东墨白一动不动地盯着慢慢飘来的女鬼,看到东墨白不敢再动,米雪似乎得意极了,她那张可怕的脸上露出了一个阴森诡异的笑,慢慢伸直僵硬的双臂摸上了东墨白的脸,甚至不停地将东墨白拉向自己的身体,而她肚腹中间则慢慢露出黑色的漩涡,那漩涡越转越深,仿佛连接着无底深渊。
“东将军,东将军,你怎么在路上乱晃?”龙跃看到东墨白,立马追了上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同时有些奇怪东墨白的表情怎么这么苍白呆滞。
第57章 变故()
“胭脂蛊那是什么?”旁边龙跃好奇地问道:“刚刚在路上看到东将军魂不守舍的,我去喊他反而被打了一顿,跟这个有关吗?”
秦枞点了点头,他有些担忧地看向东墨白,东墨白沉声道:“我看到了米雪。”
秦枞讥讽一笑:“我以为上次之后他就躲起来了,没想到藏着这么一个大招,胭脂蛊虽然有个蛊名,但它是由阴气怨气和横死厉鬼做成的邪物,那厉鬼必须是为情而死,满腔怨恨所思所念只有一人,也就是说这蛊只能害特定的人,中蛊者神思恍惚,慢慢陷入幻境中不可自拔,幻境也会一次比一次深,最后中蛊者癫狂而死。”
东墨白深深皱起眉将早上的事说了一遍:“我以为苏林盛是不自量的想报复。”
“苏林盛的能力还做不到这种事,是邪僧。”秦枞眼眸深深冷笑道:“他还没放弃。”
“小秦,那东将军怎么办,这胭脂蛊听起来好像不怎么好对付啊。”龙跃一脸忧愁道:“东将军武力惊人,一旦他发狂起来谁能拦住啊,帝星非得直接被毁了不可。”
“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秦枞瞪了龙跃一眼。
实际上他也有些犯难,胭脂蛊是阴毒的招数,很少有人能想出这种东西,在天女星看到米雪上吊的时候,他也没能立刻想到这方面,更没想到邪僧为了对付他,会把脑筋动在东墨白身上,主要是所有人都理所当然地认为东墨白很厉害,就连秦枞难免被影响了,太过放心之下就出了疏忽。
胭脂蛊名字香艳,其实十分阴毒,再厉害的人中了这东西都会慢慢癫狂,它既不是中邪也不是中蛊,反而倒像是用阴邪鬼物做出的一种剧毒,因为炼制困难,秦枞也只在《大风水术》中见过这方面的记载,解毒的方法也只是寥寥数语。
它需要一位修炼深厚的风水师布出八卦反阳阵,将中毒者置放于阵中于每日午夜将对方体内的阴邪鬼气引导出来,一旦开始就要不间断进行七七四十九天,如果间断后果不堪设想。
“这四十多天你就不要随便离开了,军部虽然做大想必还是要听女帝派遣的,我跟女帝说一说正巧再去苏林盛生前住的地方看看。”秦枞道:“看看能不能再找到邪僧的痕迹,小白,你先回去,大龙把店关上,我去找女帝。”
“对啊,东将军,你破坏力太强了还是在家里好好待着比较好,万一误伤别人,那就坏了。”龙跃关心地看着东墨白忧虑道。
“大龙,这段时间你也不要闲着,帮我查一查邪僧的下落。”
秦枞说完后三人就分开行动了,鉴于秦枞提到的胭脂蛊症状,对秦枞无比信任的东墨白也没有多说什么,就直接回去休息了。
也许是胭脂蛊开始慢慢起作用,东墨白总觉得困顿不已,跟秦枞龙跃说完话后,那种恍恍惚惚的感觉又来了,让他想要大睡一番,所以他直接了当地回到住处休息去了。
迷迷糊糊中东墨白总觉得有谁进了房间,他以为是秦枞就没有放在心上,翻个身继续睡了,那人似乎在门口看了一会,然后慢慢走到床边,东墨白隐约听到有人在自己耳边私声细语,慢慢地说着什么,那种声音仿佛有魔力,让他忍不住想要听从对方的指令。
秦枞在告别女帝后就急急忙忙朝家里赶,胭脂蛊的情况危险,虽然有解决的办法,然而中毒的人随时都会做出自己无法控制的事情来,等他到了东墨白的住处后就看到夏冬林在门前踌躇。
秦枞有些奇怪:“东林,你来这里做什么?”
“今天墨白有些奇怪,我担心他出什么事所以就想过来看看。”夏冬林一脸关切道:“刚刚墨白上班的时候突然冲出来,我在他后面追丢了,所以想过来看看他是不是回家了。”
“小白不舒服,不过没什么大问题,我替他请了假,等他休息过来就好了。”秦枞笑了笑,没有说出实情。
东墨白身份特殊,中了这种足以让人癫狂的东西没必要说出去让人担心,更何况有他看着也不会出什么大事。
“没事就好。”夏冬林似乎还是有些不放心。
秦枞笑了笑:“放心吧,有我照顾他。”秦枞说着想要推开门,然而让他惊讶的是大门一下子就推开了,好像没有上锁,秦枞脸色微变连忙进去,东墨白居然不在家中。
“怎么了?”夏冬林有些担心地看向秦枞。
秦枞摇了摇头道:“无事,小白不在家。”
“那好吧,我下次再来。”夏冬林说完就告辞离开了,而夏冬林一走,秦枞就连忙推算起东墨白所在位置来,这会他不由庆幸东墨白身上带着他送的玉佩,所以很快算出了东墨白所在的地方。
东墨白果然神情恍惚地站在了帝星的一个街道上,看他的样子似乎依旧没有清醒过来,秦枞不敢随意唤醒东墨白,只能守在东墨白身边静静等着,好在东墨白很快清醒了。
“阿枞?”东墨白有些反应不过来,等他看到周围情景时皱眉道:“我又犯了?”
秦枞点了点头,他神色冷肃道:“看来情况比我想的还要严重,这段时间我也不能随便离开了。”
子夜,东墨白别墅的大客厅中漆黑一片,有一个人跪在地上静静地画着什么,随着他的动作,地上慢慢浮现出一道道细细的金光,金光将整个客厅照耀出一种宗教的肃穆氛围,随着金光慢慢亮起,客厅中端坐的另一个人也慢慢显现。
这个人坐在玄妙图案的最中间,他紧闭着双眼,但依然可以看出他眉宇中如霜如雪的冰冷,他宛如一尊神像,俊美无涛威严肃穆,让人心生膜拜崇敬。
随着金光渐渐成形,这尊神像也慢慢睁开了眼睛,然而让人惋惜的是肃穆天神没有冰冷威严的目光,反而眼中是一片茫然,可这样明显的反差反而让人心中生出一种更为古怪的念头来。
跪在地上画阵的人站起身,正是秦枞,他满眼担忧地看向东墨白,待到阵法画成立刻步入阵中,随着秦枞走进阵法中,东墨白茫然的目光也落在了秦枞身上,秦枞顺手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