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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靳修的气场一向非常强大,他冷面的时候,能将周围的空气全部冻结成冰,但是他这种似笑非笑的模样,就像是将人扔在满是荆棘的花田里,到处都是刺,扎的人浑身都痛。
容靳修一下子揽住苏樱的肩膀:“陆先生,我告诉你这些,是为了你好,我这个前妻对付男人可是有通天的本领,你要是不怕以后,她给你带绿帽子,就接着这块烫手的山芋,我觉得两位还是挺般配的,听说律师这一行,赚的还挺多,她可有一口气花掉三千万的记录,但是,我想,这对陆先生来说也没什么吧。”
一向舌灿莲花的陆城此刻也有些瞠目结舌,虽不至于失态,但眼中也透出一股质疑的神色。
他转向苏樱:“江小姐,能单独跟你谈谈吗?”
苏樱低着头,根本没有勇气去看陆城:“对不起,陆先生。”
陆城沉默了两秒,沉声:“我明白了,江小姐。”
说罢转身。
苏樱看到那抹白色的背影,眼中蒙了一层雾气。
倒不是因为陆城的误解,而是她觉得,她的生活又变得如此乱七八糟。
容靳修一身笔挺的西装,衣冠楚楚,英俊而风度翩翩,路过的女服务员,都不忍不住多看两眼。
但是,那一张嘴,真像是刀子做的,一开口就伤人。
此刻,他恶毒的说:“怎么,舍不得了,你现在追上去死缠烂打,凭你这张脸,说不定还有机会。”
苏樱的手捏成了拳头,指甲嵌入了掌心里面。咬着唇,一言不发。
容靳修继续挖苦:“你对他,倒是有特别的好感,陆城,陆城,这名字可真好,你是不是还在念着陆成灏?”
苏樱终于爆发了,她用尽力气推了容靳修的胸膛。
这一推,着实力气不小,容靳修一下子被她推的撞在栏杆上:“容靳修,你混蛋,你口口声声说我欠你的,我到底欠你什么了,你张嘴陆成灏,闭嘴陆成灏,我要是真的给你带了绿帽子,四年前,我就跟陆成灏去美国了,可是,我没有!你知不知道当年我离开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我还不是为了你,你以为我是一个没心没肺的人,可是我就算再没有心肝,我也舍不得抛下自己的亲生儿子呀,你混蛋,这样对我,你不是人!”
苏樱捏着拳头,一拳一拳捶在容靳修的胸口。
容靳修听了苏樱的话以后,心一颤,脸沉下来,抓住苏樱的手臂:“苏樱,你再说一遍,当年你为什么离开,你说你都是为了我,你给我说清楚,你不声不响离开四年为什么是为了我?”
苏樱此刻真是恨透了他,四年的委屈似乎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点。
她什么也不说,只管打他,眼泪巴拉巴拉的一直往下掉。
容靳修索性也不问了,任凭她打。
过了一会儿,两个人强行被一股力道分开。
“初一,别打了?”霍景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两个人旁边。
苏樱已经完全没有力气,几乎要瘫在地上,霍景荣一只手架着她才叫她勉强站立。
苏樱像个失去灵魂的玩偶,只顾掉眼泪,眼睛也没有焦距。
容靳修的胸口一阵钝痛,苏樱下手不轻,他又故意让她发泄,靠着墙壁闷咳了几声。
“容先生,要不要去医院看一下?”
霍景荣说。
容靳修站直身体:“她的那点力气还不足以打倒我。”
霍景荣说:“虽然不知道两位起什么分歧,但是我代表初一向容先生道歉。”
容靳修没说话,却想过去扶苏樱。
手指刚碰到她的时候,她却受惊的往霍景荣怀里躲。
“初一现在情绪不太稳定,容先生有什么话还是以后再说。”
容靳修看着苏樱的样子,也没再碰她,只说:“麻烦霍先生照顾一下她。”
霍景荣说:“她是我妹妹,我自然责无旁贷。”
苏樱跟霍景荣去了他的包间,苏樱坐在椅子上,愣愣的出神。
霍景荣对于刚刚的事情只字不提,只问:“你吃了吗?要不要再点些东西给你填填肚子。”
苏樱这才抬起头来。
此刻,她已经清醒了一些。
刚刚,她真的是一时没有控制住自己。
这个世界上,谁看不起她,谁侮辱她,她都可以不在乎。
偏偏那个人是容靳修,她做不到无动于衷。
事实上,容靳修说的每一个字都会烙在她的心头。
他对她笑一下,她就觉得置身天堂,而他说的那些恶毒的话,对她来说,就是地狱。
她就是这么在乎,没有办法。
“初一,刚刚你说的那些话我都听见了,其实,我也能够看得出来,容先生不是真的喜欢江菲,他对江菲彬彬有礼,对你,是一个例外,你对他应该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苏樱苦笑:“是很特别,他就是特别的厌恶我。”
霍景荣给她倒了一杯白开水:“初一,我想你应该知道一个词语,叫做因爱生恨,你们之间的误会太深,不解开大家都不好过,你和他找个时间聊聊吧,把事情都摊开来说。”
苏樱摇头:“我不想说,我和他不可能在一起,就算误会全部解开了也不能在一起,我不想看到他们因为我斗得你死我活,我既然已经躲了四年,我就想安安静静的过下去,我已经想好了,过些天,我就离开,再找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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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没有血缘关系为什么不能在一起?()
霍景荣听不明白她说的话。
什么叫做我不想看到他们因为我斗得你死我活。
但是初一这副丢了魂的样子,估计也不会多说窠。
过了一会儿,苏樱算是缓过来了,忽然发现不对,为什么这个房间只有他跟霍景荣旆。
这间包间不是霍景荣跟相亲对象吃饭的包间吗?
苏樱仰着头问:“霍大哥,和你相亲的姑娘呢?”
霍景荣淡淡的说:“走了。”
苏樱也扯了扯嘴角:“我们两个都相亲失败了,回去又要挨老爷子训了。”
回去的时候已经十点多,江菲同容靳修吃完饭以后,是跟他们一起走的。
霍景荣开车。
江菲坐在副驾驶座上,苏樱和果果则坐在后来。
江菲看到霍景荣额头上的伤口,问:“哥,你的伤没事吧。”
霍景荣冲着她笑了一下:“没事,破了点皮而已,你别担心。”
江菲却非常不悦:“哥,你以后能不能别对我撒谎,要是不严重的话,部队怎么会放你半个月的假,我记得你上次实战演习,回来以后内出血,部队也只批准你三天的休息时间,你们部队就不是人呆的地方。”
江菲一向温柔优雅,也只有面对霍景荣的时候表现出一点孩子气。
“我真的没事,否则还不躺在医院里,你怎么能在这里见到我?”
江菲说:“是啊,你当然没事,否则怎么会在这里相亲呢,哥,汇报一下战况呀,我未来的嫂子有着落了没?”
霍景荣却不说话了。
也不解释。
他这样,江菲心里更加不舒服。
于是转头问苏樱:“姐,你看到我们未来的嫂子长什么样?是做什么的?”
江菲这是故意挖苦。
虽然语气温和,脸上有笑意。
但是苏樱却觉得哪里不对劲。
江菲这个模样分明像个赌气的小女人。
苏樱此时也是心事重重,摇了摇头,实话实说:“我没看到,但我来的时候听爷爷说,长得很俊,还是个大学教授。”
江菲带着笑,一本正经的点头:“一个人民教师,一个人民公仆,都是为人民服务,很对哥的胃口吧。”
霍景荣依旧只字不提,江菲也懒得说话了。
一路沉默。
回到家已经将近十点。
原以为老爷子他们已经睡了。
没曾想,一进家门管家就在门口等着,说老爷子在书房等着他们仨。
苏樱一等人一头的雾水。
上楼梯的时候,管家好心的提醒了一句:“晚上家里来了个人,给老爷子看了几张照片以后,老爷子心情就非常不好。”
其实苏樱心里想的跟霍景荣大概一个样。
老爷子今天精心安排的相亲宴会他们两个都搞砸了,老爷子心里肯定不痛快。
苏樱将果果交给保姆,三个人就一起去了书房。
老爷子正在案前练毛笔字。
苏樱听江菲提到过,老爷子有练字的习惯,通常也只有及其高兴或者及其生气的时候练。
想必现在应该是及其的生气了。
见三个人进来,老爷子啪的一声放下毛笔。
老爷子沉着一张脸过来,江菲说:“爷爷,这么晚为什么还不睡。”
老爷子负手站在苏樱和霍景荣的面前:“今天你们两个相亲相得如何,跟我汇报汇报。”
苏樱说:“对不起,爷爷,我同那个律师实在不合适,辜负您一番好意了。”
老爷子冷哼一声:“不合适,你同律师不合适,同你大哥就合适了?”
苏樱一时都没听懂:“爷爷,你在说什么呀?”
老爷子转身拿来一叠照片:“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在一起的?真是瞒的滴水不漏,上次景荣回来的时候,你晕倒,景荣给你喂粥吃饭,我就察觉的这情况有点不对劲,合着你们两个已经发展到这一步了?”
苏樱和霍景荣都是一头的雾水。
江菲却接过老爷子手上的照片翻了翻。
就是今天晚上拍的照片。
照片中苏樱被霍景荣搂在怀里,各种特写。
偏偏,所有的照片都只有他们两个人。
苏樱想起来了,当时,她几乎和容靳修吵得心力交瘁,霍景荣来解围,搂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