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歹徒的声音从里面传来:“把箱子拿到地上打开,给我们检查一下。”
容靳修照做了,四个箱子全部搬了出来,一个一个打开,里面红色的钞票叠的整整齐齐。
歹徒又说:“把钱全部放到货车里面。”
容靳修也照做,将四个箱子都放到了货车里面。
很快就有一个穿着黑衣服,黑墨镜,带着口罩和鸭舌帽的男人从烂尾楼里面出来。
那个男人身躯庞大,上了货车,就发动了引擎,然后将车子开走了。
容靳修拿着电话说:“钱已经给你们了,你们最好马上放人。”
电话里面传来另一个匪徒的声音:“容大总裁,请看上面。”
容靳修抬头,只见苏樱被五花大绑在一个椅子上,就放在没有玻璃没有任何阻拦的水泥地面的边缘,只要稍稍一挣扎或者外力一推,就有可能整个人从几十米高的楼上摔了下来。
容靳修的眉头深的锁起,不动声色,越是严重的情况他越是冷静,这是这么些年在商场上摸爬滚打练出来的。
此刻,他并没有慌乱,而是沉声对歹徒说:“放人,马上。”
那歹徒竟然哈哈大笑起来:“容大总裁,你以为我是你公司的员工吗?你要救你老婆,为什么不自己上来。”
这个歹徒和前面同他通话的歹徒不是一个人,这个人的声音也没有特殊处理过。
容靳修听出来似乎是个女人的声音。
容靳修没有犹豫,大步流星的进入烂尾楼。
苏樱的位置在烂尾楼的三楼,容靳修出现在三楼楼梯的时候,就看到了被绑在椅子上面的苏樱。
她的嘴巴被贴着塑封袋,说不出一句话来。
只是眼睛中写满的惊惶。
她的旁边站立着一个人,同样全副武装的打扮,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
容靳修从身形上判断,这个应该就是刚刚打电话给她的女人。
他一步一步的缓缓走近,意图先稳住他们:“钱已经都给你们了,如果你们还是嫌少,我们还可以商量,但是,你们绝对不能伤害我的老婆。”
容靳修离他们还有五米之远的时候,那个歹徒忽然出声:“站住!别再过来了。”
容靳修停下了脚步。
“你们究竟想要怎么样?”
容靳修心里产生了一种危险的预感,这个歹徒不像是纯粹为了钱。
按理说,钱他们已经拿到手了,一般的匪徒肯定会赶快撤离。
而现在,就走了一个,却又留了一个,并且,他并不确定,他们总共有多少人。
那个歹徒说话了:“容大总裁,还记得我吗?”
那个歹徒缓缓的将口罩,鸭舌帽都摘了下来,一整张脸露了出来。
这让容靳修更加确定这个匪徒的动机不纯,一般的劫匪不可能以真面目示人。
容靳修只觉得些许熟悉,但确实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他皱起眉,冷声:“我们应该认识吗?”
那个女人呵呵冷笑了两声:“果然是贵人多忘事,没关系,容大总裁不记得我这种无名小辈也是正常的,但是我会帮你记起来的。”
“你究竟想怎么样?”
“没什么,就是想请大总裁喝一杯咖啡。”
说罢伸手指了指容靳修旁边的位置。
他的旁边是一张废弃的台球桌,台球桌上有一盒完整的桌球,并且还有一杯咖啡,隐隐的竟然还冒着热气。
“只要容大总裁喝掉这杯咖啡,一定会想起来我是谁。”
苏樱不停的摇头,眼中惊恐不停的放大。
旁边的那个女人得意的笑:“怎么,不敢喝?”
说罢拿着水果刀作势在苏樱的脖子边缘轻轻滑过。
容靳修拿起那杯咖啡一饮而尽。
喝完以后,容靳修的确想起了什么来,这个味道
他的目光冷却,更加森寒:“你是苏樱以前的朋友,叫麦”
那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失落:“容大总裁还是没有记起我的名字啊,该怎么惩罚你呢。”
“你叫麦筱彦。”容靳修沉声说。
那女子竟然笑起来:“看,你还记得我,我在你心里还是有一席之位的,是不是?”
容靳修沉默。
这个女人看上去似乎不太正常。
“麦筱彦,我记得你,你泡的咖啡很好喝,你先放人。”容靳修斟酌着说。
那个女子竟然高兴的热泪盈眶,在苏樱的前面来回踱步:“你终于承认了我泡的的咖啡很好喝,这是不是说明,当初,如果每天进总裁办公室泡咖啡的人是我,今天我就是你容靳修的妻子,而不是她!”
麦筱彦蓦然变脸,拿着水果刀指着苏樱。
容靳修的心脏一下子悬了起来:“你冷静点,我们有话好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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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绑架(2)()
麦筱彦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你还是这样在乎她,你刚刚都是骗我的对不对,你以为我是傻子,我告诉你,苏樱毁了我的全部,我绝对不会饶过她。”
这个疯女人的情绪很不稳定,容靳修一时也拿捏不准,只得说:“你和苏樱原来不是好朋友吗,你放了她,你想要什么你跟我说,我都会满足你。妲”
“好朋友,好朋友就不该夺了我的一切,毁了我的一生,你问我想要什么,我告诉你,我就想要你容太太这个位置。”
这个女人果然疯了。
容靳修耐着性子:“好,我都答应你,只要你先放人,乖,先把苏樱身上的绳子解开。”
容靳修试图往前走,据他观察,这里似乎没有别人了,只要将这个女人制服,苏樱应该就不会有太大的危险窀。
麦筱彦却是猜透了他的意图,厉声喝止:“你站住,退回去,你再往前一步,我就将苏樱推了下去。”
容靳修再也不敢往前,退回原来的位置。
“你冷静点,钱我已经给你了,你嫌少我可以再给,你可以拿着这些钱远走高飞,我也不会报警,但是如果你真的伤害了苏樱,我保证,你下辈子一定会在暗无天日的监狱里面度过,我想,你也不想要这种两败俱伤的结果吧。”
麦筱彦丝毫不在乎一般:“我现在的生活和在监狱里面有什么两样,都是你们害的,我家境不好,母亲又有病,我用尽全力才考上了大城市的名牌大学,进了一流的公司,可是你,因为她将我开除了,我在业界成了一个笑话,每个人都说我不知天高地厚,没有公司愿意接纳我,这么大的s市,却没有我的容身之地,我的母亲知道我丢了工作,整日忧心忡忡,病情急速恶化,可是,我却没有钱给她治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的病情一天天的恶化,然后含恨离世,而那个时候,你们却举办了一场轰动全城的世纪婚礼,你说,我恨不恨你们!”
容靳修冷静的说:“令堂的事情我很抱歉,这种悲剧谁也没有想到,但是,是我开除你的,你该恨的是我,你放了苏樱。”
麦筱彦笑吃吃的看着容靳修,声音温柔:“我怎么舍得恨你,我爱你啊。”
她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你肯定不知道,我很早就爱上你了,我大一的时候,兰卡给我们学校捐了一座实验楼,你来参加剪彩仪式,那时候我的目光就再也没有办法离开你了,上学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收集你的资料,你知道吗,只要报纸上报道你的消息,我都会剪下来贴在我的日记本上,现在已经厚厚的两本了,什么时候我拿给你看,好吗?”
容靳修想稳住她激动的情绪,说:“好,你拿给我看。”
麦筱彦满意的笑了,继续回忆:“后来,我费尽心思进了兰卡,只是为了离你近一点,可是,当我有机会离你更近一点的时候,苏樱抢走了我的全部,抢走了我的幸福,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一切,我那么爱你,可是她却嫁给了你,而我,最后只能去海鲜市场卖鱼,浑身的腥味,为了几块钱和那些中年妇女斤斤计较,我那么悲惨,而害的我那么惨的人却众星捧月,所以,我日日夜夜都恨着她,我发誓,总有一天,我会叫她体会一下我的痛苦,叫她也尝一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麦筱彦哈哈大笑起来:“老天怜悯我,这个机会被我等到了,我竟然看到她独自一个人来买海鲜,你说,我如何能放过这个机会?”
容靳修真的觉得这个女人就是个疯子。
和疯子讲道理显然是没有用的。
他沉声说:“你究竟想怎么样?”
麦筱彦玩味的看着他:“大总裁,你也有沉不住气的时候,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
容靳修蹙眉。
麦筱彦仍旧指着容靳修旁边破旧的台球桌。
台球桌上有一盒桌球。
麦筱彦笑的诡异:“这样,你将里面的球拿起来,一个一个朝苏樱的脑袋砸过去,砸中了,就没关系,一个没有砸重,我就在苏樱这娇嫩的脸蛋上划一刀,你觉得怎么样,你要是能将苏樱的脑袋砸出血,就算你赢了,我就放你们走,怎么样?”
“麦筱彦,你简直变态!”
容靳修吼道。
他游走名利场,也算是阅人无数,也见过被利益趋势,斗得家破人亡的戏码,也见过人与人之间的两面三刀,阳奉阴违,可像麦筱彦这样走火入魔,痴人说梦的倒是少之又少!
麦筱彦的面目一丝狰狞:“怎么,容大总裁,不敢玩吗?你若不玩,我就毁了苏樱的脸蛋,她唯一比我强的不就是这张脸蛋吗?你不就最喜欢这张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