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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一路上对他就不待见。这会听到他对自己也生出一丝轻薄之意,更是厌恶到了极点。
本来她在江宁城呆的好好的,在刘府做探子这么多年,虽然不是天天锦衣玉食,但吃香喝辣的,夜夜笙歌过得也好不自在。师傅这次突然过来,交待她一个任务,要把这位王公子押解到云南去。
很明显这趟差是有去无回了,本来就憋了一肚子气。这一路上还有近千里之遥,这才出了江宁城两日,车上两个女子的昏厥,更是加重她不快的心情,此时又碰到了王满秋的刻意奉承,人都是作贱的,更喜欢挑软柿子捏。
可王满秋不这么想呀。这一路上他是一忍再忍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打扰了她会情郎,还是欠了她三百两银子没还,从一见面就对他不待见。自己好待也当过兵,血性还在。
对自己的一再侮辱他也认了,在特种兵的课目里他还是受过此等训练的。但看她对两个女子不问死活,每日更是加快车速往前奔,他就不得不重新评估这个女子了,她是不是还有必要再继续活在这个世上。是的,这会儿王满秋真的起了杀心,他觉得体内有一种东西想要觉醒了。
“姑娘能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吗?”王满秋从刚才的喜皮笑脸中,突然变的平静下来。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但他知道,这次绝不是心软的时候。
“午时刚过,你就想着吃了!”女子讽剌道。
“那你能不能抛开帘子,让我看看这两位姑娘,是不是已经死了。”
“怎么可能?”那女子犹豫了,但还是去抛起了帘子。
只是一个轻微的动作,王满秋迅速跃起,趁着人眼睛突然接触光亮的那一瞬间恍惚,一颗大好的人头落在他的手中,只听到一声似木头击打的沉闹声后,车内一切又归于了平静。黑暗中抱着女子的身体,轻轻的平放在车板上。王满秋并没有内疚。这是一个恶毒的女人!为了掩饰车内窒息感,王满秋又开始咏诵起那些句诗经。
她试了试那两个女子的鼻息。看来有点严重了,脱水两天了,硬是颗粒未进,这是多大的仇恨呀,女人何必为难女人。
“大婶,找个客栈,中午休息一下,让马车也歇歇吧,三位姑娘这会儿都晕过去了。”王满秋从马车里钻出头来说道。
“平儿姑娘呢?你先出让我看看。”女车夫很谨慎的说道,神情似是彪悍,一看就是有很深的外家功夫。同时王满秋也得到了大脑里的提示。蛮力三级。
王满秋猜想,这大婶肯定是个老江湖,一些普通的伎俩对付不了她。蛮力三级从提示上看,应该是江湖中号称大力王的级别,那也不是此时的自己能够扛的下来的。
自己还没想好办法对付她,先找个地方把自己身体将养好了,才能借机行事。这种跟坐过山车似的马车,真心让人不舒服,这要是坐个半个月还不让人屁股坐出茧子来。
大婶把那个叫平儿的姑娘,抱下马车后就着手做起各种检查。王满秋的手法,他是很自信的。外伤肯定看不出来,这女子不睡上半天是醒不来了。
趁大婶不注意,王满秋在马背上用手指戳了一下。马在受痛后沿着官道跑起来。他并不想逃跑,因为他还放心不下车里的两位姑娘。
“你快勒马!你快勒马!”大婶像受到惊吓一样,手里抱着那女子追了上来。
王满秋觉得不对,这种情况下,怎么她会扛着个人就追上来呀。这不科学呀。
“你快勒马!”大婶还是执着一路喊着。手里抱着的人也没想放下。如果立即把人抛下,拼尽力全气一博,马儿本身启动就慢,最后肯定是会被追上的。
王满秋一看乐了。你不是问我,快乐吗?我很快乐呀。真的好快乐。我就不信了!你这样跑上个半天,还累不趴下。他也不急,慢悠悠的不紧不慢地在前面赶着马。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还时不时的回过头来看一下,担心后面的大婶跟不上。
后面的大婶因为扛着个人,追了一段距离,速度越来越慢了,体力也越来越不支。王满秋觉得好蹊跷,你是心痛马还是要抓我这个人。
目前有三个方案摆在王满秋面前,第一个是赶着马车一走了之,危险是那个女子醒来后,可能会很疯狂的报复。第二个就是现在这样,一直拖下去,要不她等到人帮忙,把我们追上要不我把她拖的精疲力尽,再把她们绑上。
王满秋的想法和分析都对,不对是他的这个马受不了。马是人养的和驾驳它的人无关,但和喂养它的人有关。于是悲催的事情发生了,它现在饿了。
饿的晕头转向。它看到了自己的主人,于是它朝那个大婶走去。接着她笑了。王满秋却要哭了。
第三十九章 夜归()
“你不去试试怎么知道追不到呢?”大婶重新坐上马车后对王满秋说道。
于是,我就放胆去追了事实证明,男人就应该要相信自己的实力!!!我真的追不到。
王满秋到后来都没弄明白,自己就这么逃脱了。看着眼前的马车,在视线里越来越远,最后消失在群山峻岭中如果不是因为坐马车搞的一身疼痛,他都以为这是一场梦。现在梦醒了,他也该回去了。
官道在脚下很单调的延伸着,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天色见晚,得找个地方歇歇脚。王满秋在心里盘算着,坐马车两日半的路程,如果沿着这条官道往回走,恐怕到江宁也要走上一个星期。一个人是无所谓,只是这天寒地冻的,着实让人难受。
担心那个女子醒来后会追来,王满秋也是走一段,停下来倾耳听一下,马车那沉重的轱辘声,还是远远地能听到的,这倒不用担心。担心的是一直碰不到人。可能是古人都不喜走夜路的原因吧,他走了很长一段路也没有见到半个人影。
“这百变书生,真是个老巫婆,背后尽玩阴的。再让老子碰到,一定先杀后奸,再杀再奸。”王满秋被这寒夜的风吃透了。有一脚没一脚地往江宁方向蹒跚的走着。
黄山脚下王家村,今夜出了一件大事。村东头王二狗家的寡妇,她的遗腹子突然没了,那可是全村唯一的希望呀。自从这两年来,南方缅军进功我大华后,全村的精壮男人都被抓去充了壮丁,剩下的男人只是一些老幼病残的。而且他们还集体得了一种病,都不举了。
整个村子一到晚上变的死寂,成了名符其实的寡妇村。族长为了封锁消息,担心临村的地痴无奈起歹心,决定所有寡妇,都不充许嫁到外面去。
一开始这些妇人也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家里没了男了,政府的抚恤金多少还发了点。村里头老男人不行,也还有小男人在一茬茬的长,总有个盼头。
可是两年过去了,已经长成的几个小伙子都不举了。这消息一下让王家村变的像**一样。最初还以为这几个人偷了荤腥。后来查出了病因,这些人都住过很长时间的山洞,为了逃避兵荒,这两年孩子们就没怎么在村里露过脸,天天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后来又听说那些被征去当壮丁的村里的大人,送回来的都是一张张仆告
今天晚膳过后,王二狗家的寡妇已经怀孕九月了,只等着临产,可是不知怎么的,傍晚时突然肚子痛的利害,不一会就破了羊水,村里的三姑六婆都来了,都以为是平常的早产而已,两个时辰过去了。就是生不下来,女人已经快不行了,有人说可能是血崩。这才有人急急忙忙往最近的镇上请郎中去。
王家村离最近的仙源镇有三十里地,这一来回可是要不少时间。救人如救火,族长的二闺女王珂,平日里总喜扮男装,还经常调戏一些小媳妇。她的理想是睡遍全村的寡妇,这要让王满秋知道,保不定会和她同流合污。
也就她在族长的同意下,经常会去镇上买些油盐回来,她一个姑娘家不显山不露水的。成了唯一一条与外界联系的人。
王满秋自然不知,已经来到了黄山地界。因为一直没碰到人,无从问起。但他在深夜,冻的无处容身时,才知道后怕。在山道上走走停停,他都听到好几波狼嚎声了。这样下去,肯定不是冻死就是被这些畜牲吃了。
夜里车轱辘声很清晰,半夜听到这个声音。王满秋才在冻僵的身体里活过来。他本来已经不抱任何奢望了。这会听这个声音,他都有种喜极而泣的感觉。
王珂也没想到,出村不五里地,能碰到个大活人。看着王满秋那种宁愿被车撞死也不避让的尿劲。她只得开口说话。倒不是她怕了,只是这三更半夜的。自己一个女的再怎么有胆量也还是有点胆怯。
“你为何挡我去路?”王珂看清对方只是穿了秋衣秋裤,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样子,还是起了一丝恻隐之心。
“兄台,可否载我一程?白日路遇劫匪抢走了金银细软,还望兄台看在同路的份上,载我到一个偏野山村或小镇上就可。”王满秋刚才挡车时已经做了准备,如果这套台词还不能引起对方的注意,他那套此山是我开,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说词已经等在后面了。总之今天就是强抢也要,坐上马车。
“即是同路,上车吧。我急着赶到前面的仙源镇。只怕兄台要受点颠簸之苦了。”
“不妨,在下王满秋,江宁人氏。不知兄台所为何事,这么急着半夜出门?”王满秋不停地套着近乎,躲在车厢里,一下就温和了,看着对方冒着风寒不停地催促着那匹老黄马,担心对方一生气又把自己赶下车。
王珂听他问起,一时不知怎么回答。听对方掉文袋子掉的利害,也不知道对方会不会医理。江宁那可是大城市,从那里出来的人都是见过世面的。还年纪轻轻就已经是个才子了。
“满哥,你会医理吗?”
“会一些简单的。”王满秋答道,这会你就是问他会不会造原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