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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两强相遇彻底激了他体内的战意,一转眼工夫他便翻身上马顺手拔出丈八蛇矛奔着冲过来的马就是一枪,马反应何其灵敏右手一运力,提卢望月枪便已经横在了眼前,度之快令张飞心头一惊,来不及多想只见提卢望月枪在马手中一转,锋利的枪尖奔着张飞胸口就逼了过来,阴冷的血槽散着死亡的气息令张飞在炎炎夏日也感到了一丝惊动,当下张飞沉下心全力以赴迎战马,只见张飞手中丈八蛇矛一抖,镔铁打造的厚重枪杆奔着马耳畔横扫过来,与此同时张飞举起左手一把攥住了提卢望月枪的枪尖,马攻击落空感到耳畔一阵疾风闪了过来,根据丈八蛇矛的长度判断攻击自己的是枪杆而不是枪尖,于是马伸出左手一把握住偷袭而来的枪杆,两个人各自攥住对方的兵器,两个人在马上便较起劲来,两人都是虎将,一身的蛮力也是旗鼓相当,若不是丈八蛇矛和提卢望月枪都是绝世神兵,换做寻常兵器怕是早就被两人的一身勇力断为两截了,两匹战马也因为主人在角力也争斗起来,各自在原地转起圈来,马蹄所到之处扬起无数烟尘,乍一看就像龙卷风一样,令人惊讶不已。
不远处,吕布、赵云、马云騄、袁若男、刘备、关羽五个人正津津有味的看着两人的一场旷世决斗,见马不知对方身份,招招凶险直攻对方要害,一时间竟把习惯了马踏连营的张飞逼得毫无还手之力,不由得看的刘备心惊肉跳,只见他冲着吕布抱拳道:“将军,马将军不明底细杀气太重,我三弟束手束脚会不会出什么意外啊!”未等吕布开口,倒是一旁的关羽关云长长髯一捋微微笑道:“兄长莫要担心,翼德本领同少将军旗鼓相当,眼下只是被马将军气势震慑一时间乱了手脚,看着吧,翼德马上就要反击了!”果然,话音刚落就听到张飞一声厉喝:“哇呀呀呀!呔!”两臂运起千斤力气竟然把另一边紧攥着兵器不撒手的马生生举在了半空中,这一嗓子可谓惊天动地,不但是马,就连在不远处观战的吕布等人也是耳膜一震,一旁的赵云一边揉着耳朵一边感慨道:“人言张三爷吼声如雷,今日一见,当真是名不虚传啊!”想当初张飞一声虎吼不知惊走了多少战马,跌死了多少豪杰,不过马何许人也,西凉雄狮的名头也不是盖的,只见他伸出右脚踢掉左手攥住的丈八蛇矛凌空一跃身体犹如蝰蛇一般顺着提卢望月枪的枪杆奔着张飞胸口便踢了过去,张飞感到右手一空,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马已然冲到了面前只听砰的一声,比马强壮数倍的张飞就这样被马双脚运力踢下马来,马身体轻摇收住千斤力气气沉丹田稳稳的落在了马上。
张飞自出道至今,一向是习惯了所向披靡万马军中来去自如的上阵安排,此番被人踢落马下还是破天荒头一遭,不行,大哥个二哥就在旁边看着,不能给他们丢脸,想到这里,张飞霍的一下从地上跳起来手中的丈八蛇矛伴随着身体的旋转抡圆了奔着马砸了过来,马刚刚落在马鞍上站稳没料到张飞动作如此迅眼看着厚重的丈八蛇矛呼啸着奔着自己侧身砸过来,马只好举起提卢望月枪挡在身前招架,此刻张飞是知耻而后勇,手上的力道比先前不知道大了多少倍,伴随着惊天动地的“咣!”的一声马竟然被张飞生生从马上砸了下来。这一下把马砸火了,就算上次被阎行偷袭那是因为马失前蹄,也没如此惨烈啊,眼下居然被人生生从马上给砸了下来,当下马怒不可遏以枪杆撑着地面一个完美的后空翻在地上站稳,抬头张飞的丈八蛇矛又逼了过来马看准时机将提卢望月枪的枪杆挽出一个弧度随即拔出地面,顿时大量的沙石被枪杆扬到空中,张飞见状连忙收回丈八蛇矛嫁个起漫天的沙石来,马趁机上前一步提卢望月枪看准时机奔着张飞肋下刺去,与此同时张飞转身出一招回马枪直逼马胸口而去,两人都是反应灵敏见对方武器逼了过来各自侧身躲过,两人的攻击分别扑了一空,张飞动作比马稍快,见马身体还没有转过来,便高高的举起丈八蛇矛奔着马天灵砸了下来,马听到兵器砸落的声音,身体一晃以枪尖支住地面身体腾空而起避开张飞的致命一击同时收回武器横向奔着张飞砸过去,张飞仗着力量优势强行收回丈八蛇矛抡圆了奔着提卢望月枪砸了过去,两人打的兴起各自用出了十成力气,又是一声巨响,强大的力道震得两人虎口麻,不由得双手一送丈八蛇矛和提卢望月枪纷纷被震飞到了空中。
两人各自后退一步,马冲着张飞怒道:“张将军,你们到底在搞什么鬼?”张飞闻言,不由得一愣,随即大笑道:“少将军如何认出俺的身份的?平东将军可是布局了好久啊!”果然被自己猜中了,马不屑道:“若不是刚才你那平地一声雷暴露了你的身份,我还真认不出你是张将军,谁人不知张三爷吼声如雷,和小霸王孙伯符汜水关前挟死一将喝死一将并称作军中两大奇谈。”听闻是自己的环节出了问题,张飞不由得笑道:“果然,出前将军就说过此事若是会被将军看出来,也就是坏在俺老张身上,果不其然,被将军说中了。”马似乎已经猜到了**分,于是他试探着问道:“如此说来,阎行根本没有越狱,云騄被抓也是假的,这一切都是奉先兄长布的局?”张飞点点头,老老实实的把吕布招了出来:“不错,将军担心你在这么沉沦下去会辜负了马腾将军的一番苦心,因此也是情非得已,还请少将军不要见怪。”马闻言,内心顿时感慨不已,只见他对张飞抱拳道:“众位深情厚谊孟起又怎会不知好歹,张将军放心,孟起已经走出困顿,不过眼下,你我这一战还未结束,不知将军作何感想?”张飞闻言,遂抱拳道:“既然如此,只当分出个高低啊,如若不然好不痛快!”两人会心一笑,各自徒手摆出战斗姿势咆哮着冲了上去!
两人距离越来越近紧握的拳头眼看就要招架上了,就在这时候只听到“嗖嗖”两声箭响,两人被声音震慑,不由得停下了脚步,定睛一看两支雁翎箭已经插在了两人面前的土地上,不远处赵云、刘备、关羽、马云騄、袁若男一字排开,当先吕布正高举着灵宝弓冲着两人大叫道:“翼德、孟起,既然已经达到了目的,又何必再做无谓之争呢?殊不知两虎相斗必有一伤啊!”张飞、马见状遂不约而同转过身来冲着吕布抱拳道:“将军,此言差矣,身为武者沙场角逐注定是要分出个高下的,还请将军莫要阻拦!”吕布闻言大笑道:“分高下的方法多种多样,你们是想这样束手束脚的比试,还是想到天水牛辅大营里边大杀四方好好过过瘾!”吕布这一番话把众人惊住了,出时吕布直说想要通过两人的比试唤起马战斗的决心,调动五千兵马出城也只是为了巡视武威周围清除细作,可还没说过要去攻打天水,只有袁若男淡定的替吕布向众人低声解释道:“此时不但是两位将军,就算是在场诸位的杀伐之心都已经被激出来,何况此番调动五千兵马出城,这样的大动作只是为了巡视一遭就如此收手也不是奉先的行事风格,我料想奉先早就有所准备了。”吕布闻言,转身笑道:“还是若男了解我啊!不错,此时曹性、成廉已经带着四千骑兵根据法正提供情报埋伏在天水城外,只等待牛辅军营一乱,便浑水摸鱼攻占天水城。
听到这句话,所有的不由得都热血澎湃起来,报仇心切的马和马云騄异口同声的问道:“奉先兄长,具体的作战计划到底是什么?您快告诉我们吧!”吕布苦笑着摇了摇头,缓缓说出了自己的计划。根据法正提供的情报,牛辅和樊稠合军五万分作两处,樊稠带城防军驻守在天水城中,城外则由牛辅亲自带着主力飞熊军安营扎寨。吕布的计划是先以马家铁骑突袭敌人前军大营吸引敌人注意,根据地图描述牛辅的前军大营位置相对前突而且地形平坦,骑兵突击极为有利,之后由法正带领心腹将校和并州卫在敌人后军制造混乱,让敌人产生武威兵马倾巢而出的假象,而后法正会率人死守后军粮草大营,敌人也知道粮草的重要性因此绝对不敢使用火箭一类的武器进攻,此时若是被敌人得知武威空虚,必然会分兵突袭武威,吕布令赵云带着马岱、陈到守城,自己则趁机带着刘备、关羽、张飞、袁若男、马云騄、马突袭牛辅中军大帐并解救法正等人,敌军一乱牛辅必然会调集城中预备军力出城支援,此时成廉、曹性的四千骑兵便会拿着法正偷来的牛辅兵符进入天水而后清除敌人力量关闭城门。见吕布安排的如此周密且详细,众人不禁对吕布佩服的五体投地,连平素只佩服大哥刘备的张飞也扯着嗓子冲吕布喊道:“哈哈哈,好个平东将军,俺张翼德服了你了!”唯独刘备见自己的兄弟对吕布如此示好而暗暗不满,这也为日后的祸事埋下了伏笔,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天水,牛辅大营,昨夜的一番混乱令所有人都不寒而栗。好家伙四个主将打起来了,万一这时候吕布带人突袭大营那咱们还不得让人家给包了饺子?想想都后怕,整个事件的导火索胡封却倒在床上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那边樊稠、牛辅正气的吃不下饭呢,他却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忘了个一干二净,直到看到卫兵们正在手忙脚乱的收拾被打的一塌糊涂的中军大帐和脸上缠着绷带的伍习,胡封才回忆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来……
……樊稠挥起破风九阳刀直逼胡封面门而去,虽然喝醉了酒但是胡封的反应依旧迅,手上的力道丝毫不弱,面对樊稠的攻击胡封倒拖虎头湛金枪侧身躲过牛辅的攻击,同时用虎头湛金枪的枪杆接住樊稠的攻击,樊稠弓马娴熟但是兵器拳脚比起胡封还是差了那么一截,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便被胡封一脚的趴在桌子上。另一边牛辅和伍习也是打的难解难分,伍习不善用剑,因此双方交手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被牛辅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