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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云看枪!”吴宪举枪奔着赵云肋下一刺,赵云身形未动挺枪一架便把吴宪长枪架到半空中,马华见状把狼牙棒抡圆了奔着赵云胸口砸去,赵云见状收回龙胆涯角枪反手一拨马华的狼牙棒就落到了地上,与此同时尹万举着长刀往赵云后心砍了过去,廖达的长枪也呼啸而至,赵云左手持枪拨开身后尹万的长刀,右手从腰间拔出吕布赠予自己的青钢剑对准廖达的长枪就劈了过去,只听到一声脆响廖达手上用混铁打造的长矛便便青钢剑齐齐的砍为两段。这下所有人包括赵云在内都惊呆了,早就听吕布说过这青钢剑削铁如泥锋利无比,可是没想到居然厉害到如此地步,不过赵云很快便稳住心神,因为那五百军兵的长矛已经刺了过来。赵云见状收起龙胆涯角枪挥起青钢剑乱砍,剑到之处铠甲俱碎,血如泉涌,不多时赵云身上的银盔银甲便被鲜血浸透,吴宪、廖达、马华身死当场,尹万翻身欲走被赵云劈手掷出龙胆涯角枪钉死在不远处,余众皆散。
成宜背着韩遂带着五百人继续前进,半途张飞纵马挺枪带着五百人马杀了出来,成宜未见过张飞,只记得有个黑脸将军曽打败了羌军铁车兵但是被主公设计困在山谷之中因此不把张飞放在眼里,于是挺枪道:“手下败将安敢前来送死!”说着举枪便刺,张飞生平最恨被人小看,何况前番乃是因为一时不查误中韩遂圈套,此刻听韩遂提起自己不光彩的战绩,当即恨得牙根痒痒大吼道:“呔,你这贼泼,今日俺便捅你一百个透明窟窿!!”说话间成宜的长矛已经刺了过来,张飞不躲不闪劈手一把便攥住了刺来的长矛与此同时张飞的右手骤然举起丈八蛇矛一枪便刺中了成宜的肚子。感觉丈八蛇矛将要穿透自己的身体伤到韩遂,成宜便拼着最后一丝气力将韩遂猛地向后一撞,而后双手丢掉兵器死死攥住丈八蛇矛大喊道:“接着主公,快走!!”副将不敢耽搁连忙用战马接住韩遂,五百军兵一拥而上截住张飞厮杀,那副将带着韩遂单人匹马再度逃离张飞的包围。
胡车儿奉吕布之命前往武威向赵云传递消息,刚走出不到七十里便感觉到地面一阵隆隆声响起,胡车儿趴在地上侧耳倾听,通过地面的传导他判断出前方不远处有两支军马正在拼杀,而还有几人正策马往自己所在的方向飞速赶过来。胡车儿见状,便转身隐藏在路旁的树林中,刚刚掩盖住自己的行踪,不远处便有三道黑影骑着快马赶了过来,只见这三匹马排成一列,中间的那匹马上还乘坐着两个人,胡车儿感到这是一条大鱼,当即大喝一声自树林中窜出一脚便将第一匹马上的士兵踢倒在地,胡车儿顺势站定伸出双手扳住第二匹战马的头颅双臂运起周身力道大喝道:“给我倒!”两臂随即迸发出巨大的气力居然生生把高峻的战马按倒在地,果然这“日行七百里,力负五百斤”的称号不是吹出来的。第三名战马上的骑兵见状不敢迎战却调头往来时的方向跑了回去,正好撞到满身是血的赵云和一脸杀气的张飞,两把长枪同时出手正中其胸口,顿时摔下马来。
“末将胡车儿,见过两位将军!”虽然没见过赵云,但是从其能和张飞同时出手斩杀敌军的气势上来看,胡车儿已经判断出这个人十有八九便是赵云,张飞见状不由得叹道:“他奶奶的,韩遂这老小子跑的也太快了,俺就拔出这丈八蛇矛的功夫,他就让你给打趴下啦!”赵云闻言,遂大笑道:“好了翼德,你我前后夹击,两番围追堵截还是让这韩遂给跑了,看来是老天要把这份功劳让给这小兄弟,你我也就不要失落了。”说着,赵云冲胡车儿抱拳道:“在下赵云,敢问小兄弟为何到此?”张飞见状,一拍脑袋道:“看俺都给忘了,子龙,这位胡车儿是平东将军刚刚收进帐下的卫队长刚刚就是他带着几百兄弟把候选、程银的两万军马引进伏击圈,当真是有些本领啊!”“哦,那倒是要恭喜兄长又得到一员大将了,哈哈!”赵云闻言,大笑道。胡车儿微微一笑,抱拳道:“禀报赵将军,主公有令,命将军结束武威战事后立刻率军还镇武威严防李傕、郭汜率军偷袭。请张将军即刻率军前往金城,主公此刻已经率军前往金城去了!”赵云闻言,遂转身对张飞抱拳道:“既然是如此,还请张将军速速率军前往援助,把韩遂也带上,亲手交给孟起和云騄处置!”张飞大笑道:“那这个人情就这么便宜的卖给孟起啦,哈哈!”
金城东门,吕布快马加鞭总算是追上了马超大军,后军斥候将吕布引到马超所在,马超忙问道:“兄长,天水形势如何?”吕布笑道:“孟起勿虑,程银候选两万余人大部投降,候选、程银战死!武威那边子龙和翼德已经把韩遂的主力全部消灭,韩遂也被生擒!我们专心拿下金城即可!”马超闻言,大喜过望,只见他紧攥提卢望月枪道:“好,请兄长在此掠阵,待孟起拿下金城于城头上将韩遂千刀万剐血祭我父亲在天之灵!攻城!”将令一出,马超一马当先挥舞着提卢望月枪直奔金城冲了过去,与此同时数以万计的马家骑兵呼啸着挥舞着长矛战刀紧随其后,弓弩手将手上的硬弩拉满,步兵们架起云梯撞城木在弓箭手的掩护下呼喊着:“大风,大风!”列开阵势井然有序的向前冲去!
此时城楼上的卫兵们各个低着头昏昏欲睡,根本没有注意到十余里之外竟有大批的敌军突然来袭。一名年迈的老兵勉强抬起头揉了揉眼睛,根据经验判断再有半个时辰天就要亮了,眼下正是人最疲惫的时候,他拄着长矛站起身来想舒展一下筋骨,却猛然感到脖子上一凉,很明显身后站着一名高出许多的壮汉已经把匕首架在了自己脖子上,可怜这老兵还没来得及喊出声来,身后那人猛地滑动匕首,老兵惨叫着跌倒,在他闭上眼睛的一瞬间老兵看到和自己一同站岗的近百名兵士已经被人用同样的方法割断了喉咙,在一众黑衣人身后是一身白色盔甲的马云騄和她身后的三十名银鸾轻骑的女兵们,各个面带杀气紧握兵刃。
城墙下,五百并州卫正挥舞着手中钢刀对守卫在卫所中的数百金城城防军们大开杀戒,几十名士兵跑到城门前合力搬开数十斤重的城门栓,数百斤重的城门伴随着“咯吱、咯吱”的声音缓缓开启,城头上马云騄早已经收拾掉了所有的城防军弓弩手,马超大军几乎毫不费力的便冲进了金城。远处吕布见状,正要率军进发,身后便传来了张飞的大嗓门:“将军,哎呀,俺这匹战马比不上你的赤兔可以日行千里,你这一会儿武威一会儿金城可真是折腾死俺老张了,怎么样,城门打开了?”见张飞跑的满头大汗,吕布不由得笑道:“说的也是,还真是难为张三爷了,好吧,待到战后,本将把并州最好的美酒送给将军!如何?”听到吕布要送自己酒,张飞咧嘴大笑道:“好好好,如此俺就那个……却之不恭了,哈哈!弟兄们,跟着俺冲进去!”张飞神色一边高举丈八蛇矛抢在吕布前面杀向了金城。吕布摇了摇头,转身命令道:“所有人进入金城后立刻张榜安民,谁敢擅自毁坏城中一草一木,休怪本将无情!”众将士抱拳道:“我等谨遵将军吩咐!!”
金城太守府中,已经有七分醉意的李堪高坐在韩遂的位置冲着法正摇摇晃晃的说道:“法正先生此来于我军而言真是雪中送炭啊,本将代韩太守再敬您一杯!”法正笑着举杯刚要开口,城中陡然响起了喊杀声,门外的卫士便开门慌慌张张的冲了进来说道:“将军,不好了。吕布亲自率军攻城,城中细作打开城门,先锋马超、张飞已经杀进城来了!”听闻此言,李堪不由得惊吓的手一哆嗦,手上的酒坛掉在了地上,随即眼神空洞瑟瑟发抖的说道:“这……这个该如何是好!”法正闻言,将手中酒杯放在桌上,站起身来冲着李堪笑道:“将军,韩遂韩遂大势已去,你何不投降我家主公,还可保得一条生路。”李堪闻言,难以置信的指着法正道:“先生,你……你!”法正笑道:“在下法正,平东将军吕布帐下祭酒,此番奉命前来劝降将军!”“来人,给我把此人拿下!”李堪暴怒的拔出佩刀指着法正道,此时法正带来的大部分军士都被马云騄带出配合吕布拿下金城,身边只有四五名护卫,面对着手持刀剑数十倍于己的敌军,法正突然厉声道:“将军何故自寻死路?此刻马超杀心大起正亲率卫队杀奔太守府,就算是平东将军也未必约束的了他,将军如不早降,待到马超冲进太守府必将尸横遍野血流成河!”法正一番话吓得李堪当即没了血性,看着身边一众丧失了斗志卫兵们,李堪无奈的丢下兵器道:“传令金城军马停止抵抗,向平东将军请降。”
大漠的黎明格外阴冷,饶是如此,金城城头上还是站满了人,以吕布为中心张飞、法正、袁若男紧随其身后,万余马家精卒在城下列开阵势各个身穿缟素,马超、马云騄兄妹将韩遂绑在城头的旗杆上,马超双眼血红的冲着韩遂怒吼道:“老匹夫,未料到你有今日吧?未猜到你的报应来得如此之快吧?今日死到临头你还有何话说?”韩遂闻言,仰天大笑道:“大丈夫死则死矣何足惧哉?只恨我韩文约老朽,不能和你这竖子在战场上一较高下,马儿,快快动手,老夫不相同你做口舌之争!”说着韩遂闭上眼睛不在说话,马超和马云騄对视一眼,各自上前一步,缓缓举起各自手中的提卢望月枪和迎鸾枪冲阵天空大喊道:“父亲、母亲,孩儿今日给你们报仇了!”说着,两杆银枪应声而出一左一右直刺进韩遂的胸口,滚烫的血液顿时喷薄而出将两人的身上的白袍染的通红,韩遂一声惨叫喷血不止,高扬的头颅就这么缓缓垂了下去,韩遂之死标志着甘凉地区三家相互掣肘的局面彻底荡然无存,武威、金城、天水连成一片,吕布整编各家兵马拥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