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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本部兵马走北门突围,不要去广宗了,我听说大哥、二哥早就被围了,你们保存实力,只要咱们太平道保留下一点香火,假以时日趁着天下大乱一定可以实现大贤良师的愿望!”
听到张宝类似于遗嘱一样的话,波才和彭脱连忙跪在张宝面前“将军,您是为了我等才来趟这趟浑水的,如今深陷绝地我们又怎能弃您而去?将军,我等誓死追随将军。”一众亲兵们也说道:“对,将军,城中还有七千弟兄,咱们和您生在一起死在一处。”张宝摆了摆手,欣慰的看着自己的部下:“我没有看错你们,可是你们必须走,你们活着,大贤良师那就多了一份力量,这是军令,快走!”说着,张宝拎起长矛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波才等人对着张宝拜了三拜,含着热泪转身离开。
“喝啊!”尽管攻城部队打开了缺口,但是孙坚明显感觉到越往里冲,敌人越强劲,看来快要打到张宝的老巢了。战场之上最忌讳心慌意乱,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五支长矛便奔着孙坚迎面刺了过来,孙坚躲闪不及头上赤帻被挑掉,眼看着长矛就要刺进自己的身体,孙坚忽然感到面前出现一道黑影,定睛看去,只见一名少年手举银枪挡在自己面前架住了五支长矛,见到自己发愣的表情,那少年得意的笑了一声,随即发出一声怒吼,用力向前将几名敌军全部推倒在地。
只听到孙坚怒吼道:“伯符,谁让你到这里来的?”原来这少年竟然是孙坚长子孙策表字伯符只见孙策挺枪刺倒一名敌军后,咧开嘴对孙坚笑道:“父亲,你不是总说西凉马孟起如何少年英雄吗?我今天要向你证明,同为长子,孙家的儿子绝对不比马家的差!”说着,孙策再次发出一声厉喝,挥动银枪将几名拦路的黄巾军打翻在地,不顾程普的阻拦奔着黄巾军议事厅冲了过去。孙坚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伯符啊!”只得紧随其后跟了上去。
要说这事也怪孙坚,自从平定李文侯叛乱从西凉回来之后,只要一看到面前和马超一般年纪的孙策,便马上回想起马超在战场勇武不凡的英姿,整日里不停地唠叨着,马腾如何教子有方,马家子弟如何骁勇善战,一来二去把自己的子女说烦了,性情刚烈的孙策本来在江湖上就是好勇斗狠出了名的,如今看到父亲赞不绝口的夸奖马超,顿时点燃了心中的战意,整日里带着一般弟弟在演武场上舞刀弄枪不算,连读书时也把毛笔当成长矛挥动了起来,这可就苦了教书先生,往往会被弄得一身墨汁。大家闺秀出身的吴夫人看到孙策把书房闹得鸡飞狗跳,气的不知道和孙坚说了多少次,可是孙坚却以男子汉自当习武来反驳她,结果时间久了,连年纪最小的女儿孙尚香也开始学着哥哥的模样用毛笔蘸着墨汁往先生身上泼了起来。
再说孙策一马当先连连刺倒几名敌军,忽然见到身后一名庞然大汉说道:“好个少年,这一条银枪舞动起来真可谓虎虎生风啊!”孙策转过身去,发现典韦正满脸欣赏的看着他:“好小子,假以时日必为一员猛将啊!”孙策笑着回应了典韦一声,然后转过身去继续冲杀了起来。张宝举着长矛从议事厅中冲了出来带领亲兵和敌军展开巷战,眼见的孙策一眼便看到了此人装束不同于一般的黄巾将领,当场高呼道:“逆贼哪里走,还不缴械纳降?”张宝见一个小娃娃居然敢如此和自己叫嚣,顿时有了虎落平阳被犬欺之感,立刻吩咐在场众人不可出手相助,自己抄起长矛奔着孙策冲了过去。
自幼打遍江东无敌手的孙策最喜欢的就是与人单挑了,见张宝猛然刺来的长矛已经到了胸前,孙策微微一笑左脚向后挪了一步随即转身躲过了张宝刺过来的长矛,右手将银枪向前一送,横杆打在了张宝的肚子上,这一击力道不小,张宝吃痛之余连连后退用长矛撑着地面才勉强站住脚。孙策得意的用银枪指着张宝:“太慢了,再来!”张宝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少年,暗暗惊讶道:“这大汉朝廷当真是藏龙卧虎啊,连个小娃娃都如此那以抵挡,我大军败得如此迅速也就不奇怪了。”想到这里,张宝站起身来对着孙策问道:“少年,你是何人,我想死个明白?”孙策将银枪收回,正色道:“我乃是下邳太守孙坚之子孙策。”
恰在此时,孙坚带着本部淮泗精兵千余人围了过来,见张宝虽然口吐鲜血却依旧挡在部下面前,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敬佩之情,只见他召回孙策,对着张宝说道:“将军,你我虽各为其主,但是我孙坚敬佩你的为人,你宁肯部下吃树皮肯草根也不许他们掳掠城中百姓,就冲这一点我不会为难你,不过皇命难为,孙坚不能放你一条生路,你自尽吧!”张宝环顾了一下四周伤痕累累疲惫不堪的士兵们,仰天长叹了一声,对孙坚抱拳道:“将军,在下有个请求,不知将军能否答应?”孙坚收起古淀刀:“将军请讲?”
张宝指着身边的部下对孙坚说道:“我死后,还望将军一定要保护好我的这些部下,他们都是被我裹挟而造反的。”看着泪流满面的黄巾残部,孙坚点点头:“放心吧,我孙坚在世一日,一定保他们安然无恙!”张宝感激的看了孙坚一眼,转过身去冲着北方拜了三拜,高声叫道:“两位哥哥保重,我先走一步了!”随即高呼三声,拔剑自刎而亡。孙坚看着张宝的尸体,抱拳道:“送将军!”
此时戍守广宗的张梁忽然从睡梦中惊醒,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张角,他担心的看着南方说道:“三弟,不知道你那里怎么样了?”
(40)无知何进埋祸根,奉先典韦大角力()
洛阳甘泉宫,此时汉灵帝已经完全起不来床了,无奈之下何皇后与万年公主轮流守护床前,朝政暂时由大将军何进与太傅袁隗共同主持,这可急坏了十常侍一党,张让非常清楚一旦陛下归天自己的下场,于是暗中召见上军校尉蹇硕,密令他调集心腹将校控制进出禁宫的要道,严防皇室贵胄和外戚大臣往来,说白了,就是怕何皇后和何进联起手来对付自己。
何进走进寝宫,见灵帝已经睡去,便低声问皇后道:“怎么样?”皇后摇了摇头:“怕是就在这几天了,哥,十常侍张让可是一直虎视眈眈,你可得做好准备小心啊!”话说危难时刻,还得靠兄妹关系,此时张让虽然失去了禁军控制权,但是通过上军校尉---小黄门?蹇硕仍然把持着近千名心腹将校他们牢牢控制着禁宫的出入,一旦汉灵帝有个三长两短他们随时都可以挟持皇室贵胄篡改诏书逼宫谋反。何皇后并不是一个平庸的女人,她敏锐的察觉到了危险的信号,及时的靠上了何进这棵大树。
何进闻言点了点头,随即对何皇后说道:“不要担心,虽然眼下司隶大部分兵力被抽调走了,但是我仍然掌握着三万羽林卫,而且西凉董卓一直对我俯首帖耳,他手握雄兵十五万,只要我一声令下他随时可以进京支援。”听到董卓的名字,何皇后不禁皱了皱眉头,抬头对何进说道:“哥,这只是宦官和咱们外戚的事情,如果再把地方藩镇的诸侯拉进来,我担心……”何进摆摆手:“没事,你不是还有那好女婿吕布在吗?而且并州紧邻司隶,董卓如有异动他的并州大军随时可以南下勤王啊!”
“奉先哥哥怎么了?”听到吕布的名字,对情郎倍加思念的万年公主立刻跑了过来拉着舅舅的手问道:“舅舅,舅舅,奉先哥哥怎么了?”何进和妹妹对视了一眼,看着万年公主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笑着说道:“哎呀,咱们的宁儿真是急着嫁人啦!”刘宁闻言,不由得一怔,随即红了脸颊低头道:“谁急着嫁人啦!还不是几个月没见到奉先哥哥,人家心里着急嘛!”何进拍了拍刘宁的小脑袋,安慰道:“好了,不逗你了,告诉你,你的奉先哥哥先是在昌平击溃了张角主力四十万大军,而后攻占了张角的老巢巨鹿,紧接着千里奔袭援助北海斩杀了黄巾大将管亥,如今他带着近十万大军将广宗团团围住,听说他箭射张角,凭他的武艺张角必然是活不成了,而张宝又在西华被孙坚所杀,剩下的张梁不足畏惧。而且,皇甫嵩大人已经挥军北上,不日就会和你的情郎合兵一处,那样我朝廷大军就达到了二十二万,我就不信到那时还拿不下一个广宗!”听到自己日思夜想的情郎终于有了消息,欣慰的同时万年公主也为自己未来的夫婿是如此的英雄而感到骄傲。
说到这里,何进恨恨道:“只恨那董卓竟然如此无用,要不是他擅自出兵白白折损了几万兵马,奉先也许此时已经攻克广宗班师回朝了!”听舅舅提起董卓,万年公主忽然想到了那日董卓邪恶的目光,顿时打了一个冷战,何皇后见状连忙抱住万年公主关切道:“怎么了皇儿?是不是不舒服了?”万年公主伏在母后怀中低声道:“母后,我讨厌那个董卓,他总是色眯眯看着我!”“什么?”听到自己最宠爱的女儿居然被人如此轻薄,何皇后不禁恼火起来,扭头对哥哥何进说道“哥,你的部下之中竟然有如此放荡之徒,你也不好好管教管教!”说着柔声安慰起怀中的万年公主来:“宁儿莫要害怕,有母后在。”看着万年公主惊慌的样子,何进也皱起眉头狠狠地说道:“看来,得给他一点教训了!”
广宗城,自从接到张宝阵亡的消息之后,气息微弱的张角更是彻底失去了意识,地公将军张梁只好一个人苦苦支撑着危局。而此时广宗城外,皇甫嵩率领近十万大军已经在两日前赶到和吕布兵合一处,看来要不了多久,决战的时刻就要到了。
和广宗城中死气沉沉的景象不同,此时城外吕布大营里却是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吕布便站了起来对着众人说道:“各位,如今南北两路平叛大军兵合一处,协同作战,那么就必须选出一位德高望重、才能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