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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丽梅到底是长辈,说话要比郑曦委婉多了,就是说的那番话不经细细品味。
郑月如只是收敛了自己的脾气,不是改了自己的脾气,听了二婶这番意有所指的话,那张美艳动容的脸气的绯红,紧紧咬住嘴角,像是一株盛开的火玫瑰。
沈丽梅不敢对郑老爷子的话有什么意见,但只要有机会就想嘲讽两句郑家骄傲的公主。见郑月如气哄哄的,故意嗔怪道:“怎么,月如,你觉得二婶说的不对?不过,要我说啊,你确实得改改你的脾气了。
这人外有人,咱不能看不得人家比自己好!就说你那个叫杜萱瑾同校同学,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你当初为什么老是找人家麻烦!结果,人家小姑娘是山沟里飞出来的金凤凰不假,可她背后站着的是整个翟家,连王万重老爷子都很看重他。你不知道,就是因为你惹的祸,给你爸爸和你二叔惹了多少麻烦!”
沈丽梅和韩芳华这妯娌俩一直不对付,当然也不喜欢把自己女儿比成野尾巴草的侄女。你不是明艳亮丽的郑家小公主吗?那我就找一个你比也比不上的!
沈丽梅这当二婶的比当妈的都了解郑月如,一番连奚落带嘲讽的话说下来,终于把郑月如气的脸一阵黑一阵白,凤目圆瞪,已经处于爆发的边缘。要不是郑老爷子的积威甚深,估计早就拂袖而去了。
杜萱瑾这仨字,是一直被众星捧月的郑月如心中的一根刺,拔不出来,又忍耐不住。想到那个什么都不做就能让自己黯然失色的杜萱瑾,郑月如还是那个郑月如。
郑月如如此重视这次出国访问的机会,何尝没有赌气的心思在里面。前两年杜萱瑾能出国交流访问,而自己同样可以,而且还是以外交部实习翻译官的身份。
郑老爷子比沈丽梅更清楚当年那桩的来龙去脉,看了一眼脸色已黑如沉水的郑月如,心里闪过一丝失望。不过,到底喝止住了沈丽梅:“够了,老二家的,你少说两句!”
郑老爷子眼神里已经完全没有了前一刻的神采,好像被人抽走了精气神,一下子变得老迈不堪,无力,无奈。这就是郑家的未来,个个庸庸碌碌,完全是一盘散沙!
沈丽梅见老爷子气色不对,嘟了嘟嘴,扭过头去跟两位小姑子说话。
跟郑家有些诡异的气氛不一样,杜家的气氛一直是其乐融融。
芽儿可不知道郑家人的“内讧”,竟然有人故意把自己拉出来当枪靶子,给自己又平白拉了不少仇恨值。反正,出国前这几天,芽儿时不时就要打两声喷嚏,吓得翟爷爷差点要亲自给芽儿请辞了。既然要给老首长当私人医生,可不兴医生病的一打喷嚏就是两行鼻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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芽儿好歹也是连重生都经历过的人;老首长交给她的任务虽然棘手;但芽儿还不至于受宠若惊到整天的惶恐不安。既然答应了;努力做好自己该做能做的,这是芽儿一向的准则。更何况,用翟爷爷的话来讲,天塌下来也有个高的撑着。
翟爷爷这是不负责任的把访问期间芽儿的一切全交到老首长手里,鼓励芽儿倚小卖小。芽儿却也觉得翟爷爷的话有道理;背靠D爷爷那棵大树自己好乘凉。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芽儿很快就融入到自己接下来的新身份当中去,出国前这几天,人一直没闲着。
在其位谋其政;如果是纯粹的作为一名学生代表出国,芽儿并不需要刻意准备什么。但身为老首长的私人医生和私人秘书;芽儿却不得不严阵以待。
芽儿的行医箱里除了银针、脉枕,一整套的便携医疗器械和各种成品的中药西药外,还另外准备了一些常用的中草药。只这些,就已经差不多装满一个行李箱。老首长慧眼如炬的眼皮子底下,即使有随身空间这样居家旅行之至宝,芽儿也不敢用。
除了这些,芽儿准备最多的却是衣物。学生代表要穿的休闲一些,私人医生则要打扮的尽量不起眼,而私人翻译则要中规中矩正式一些。而身为私人秘书,肯定要陪老首长参加一些私人宴会,那时则需要准备专门的华丽奢华的晚礼服和晚宴服,还有各种配饰。
芽儿不缺衣服穿,尤其是休闲式,几乎塞满了几个衣柜。就连套装也有好几套。当然,大衣柜里还挂着老太太们心血来潮时给芽儿定做的各式旗袍,素雅的,华贵的,有短袖的,也有长袖的。
衣架上那排婉约精致的旗袍,虽然带有浓浓的民族特色,但还真有那么两三件很合适做晚宴服。至于更正式的礼服,芽儿画了几张手稿图,就被郭小海颠颠的拿走了。礼服自然有设计师调整润色,手工定制。
沈长鹤这个万能机要秘书长,难得忙里偷闲,突然想起来首长私人秘书的服装问题,给芽儿打电话时,芽儿连需要搭配的配饰都已经整理好了。
沈长鹤挂断电话,看了一眼里间办公桌后皱眉紧思的老首长,起身跟老首长泡了一杯养生茶送了过去。
老首长正好有些疲惫,接过去暖暖的饮了一口,就觉得胸臆间好像注入了一股生机,双眼不再那么酸涩,醒目又提神。
“芽儿那小丫头,论到养生之道都快赶上那些老国手了,怪不得老翟这些年被小丫头养的红光油亮呢!”
沈长鹤笑而不答,早就习惯了老首长时不时就提起杜萱瑾。
老首长把剩下的养生茶一饮而尽,手拿起了还没处理完的政务,然后轻轻摆了摆手。沈长鹤端着空茶杯正要离开,而老首长的眼神余光却注意到了沈长鹤离开的脚步有些拖沓,“长鹤,怎么?还有别的事情要跟我汇报?”
沈长鹤脚步一顿,只好转身有些为难的汇报道:“刚才跟萱瑾通话时,她问我在访问期间她身为您的私人秘书,是不是需要她帮您给东道主们准备一些小礼物!”
本来像赠送礼品这些琐碎的小事,连沈长鹤这个机要秘书长都不需要亲自过问处理,更别提日理万机的老首长了。而刚才沈长鹤为难的是,因为对方是杜萱瑾。
沈长鹤跟在老首长身边几十年,还没见过有哪个晚辈能得老首长如此看重的。
“哦?那小丫头已经提前代入了秘书的身份,做的很称职啊!”果真不出沈长鹤所料,老首长放下手里的政务,很有兴致的问道:“那你有没有问她有什么想法?”
想到刚才那通电话,沈长鹤表情突然变得有些怪异,语气也是可以装出来的平淡无奇,“其实,我认为杜萱瑾的提议不错!她说她曾经在古书上淘换到唐代宫廷女性妆品的配方,据说诗人刘禹锡曾用‘顿光蒲柳之容,永去疠疵之患’之句形容过它的美容奇效。”
虽然只是重复刚才那通电话里芽儿的话,但是跟老首长谈论古代女性的美容的问题,万能机要秘书长还是觉得万分别扭,只好一咬牙把后面的话也都说了出来,“据杜萱瑾说,因为是纯中药配方,效果虽然不至于如此夸张,但应该很得女性的欢心。”
老首长假装没看见沈长鹤一脸的别扭,彻底放下手里的资料,满脸趣味的继续追问道,“那她有没有说应该男性东道主们什么礼物?小丫头顾此失彼可不好!”
“杜萱瑾的建议是相辅相成赠送可以起到香疗作用的香料!关于香料,据说古医书上有很多记载。香疗用的香料不仅香气芳馨清幽,对人的健康也有作用,有的香料就可以起到醒脑提神,舒缓情绪,辅助睡眠和调节内分泌的功效。”
无论是繁琐的政务还是复杂的人际都能一把抓万能机要秘书,在背诵这一段原话时,可是浪费了好多脑细胞。
不过,虽然拗口,沈长鹤依旧一字不错的背了下来,毕竟,芽儿的提议在沈长鹤这个专业人士看来也是一个很大的惊喜。要不然,也不会为了这么一件零碎的小事跟日理万机的老首长专门汇报。
而老首长已经忍不住击节叫好,“好!萱瑾那小丫头的提议非常好!既蕴含着咱们中国的传统特色,又给东道主们送去了美丽和健康,比前那些瓷器或者特色工艺品更别出心裁。不过,这小丫头藏得够深的,还有好多好东西都没有送给我呢!”
老首长略微沉思,就吩咐道:“这样吧,长鹤,你让小丫头抓紧时间先准备几份样品,然后由你亲自核实礼品!如果真像小丫头说的那样,你让小丫头能够准备几份就准备几份!至于原先准备的礼品,依旧不变!”
“是!我一会就打电话通知她!”沈长鹤颔首应下。
“对了,长鹤,问问那丫头她都需要什么,你让人尽量配合!还有,费用一定别忘记给小丫头报销!”
“是!”
“还有,你叮嘱那丫头一句,礼物让她准备的尽量精致小巧一些!”老首长赶紧又追加了一句,国家经费很困难。礼轻情意重,只要有心即可!
“是!”沈长鹤压低声音应道,然后迫不及待的离开。沈长鹤更习惯老首长的高瞻远瞩和睿智果决,此刻如此小气的老首长,沈长鹤怕自己会笑出来。
中午,芽儿接到沈长鹤的电话!这天下午,芽儿窝在自己后院,直到天擦黑才被熏得香喷喷的从小药房里出来。
随身空间里各种古籍珍本包罗万象,而且各种珍稀名贵的原材料自是不缺。更何况,芽儿平时很爱看那些‘杂书’有时候可以说是很不务正业。芽儿之所以想到准备这两份礼物,是因为芽儿前些日子刚捣鼓了一些古香料,还没来得及进行最后一步融合呢。
至于调制胭脂膏子,芽儿早就成熟手了。这些年,芽儿全靠它们讨得奶奶们,妈妈们还有姑姑们的欢心了。
暮色降临的时候,芽儿的小药房里的博古架上已齐齐的多摆了四个高颈水晶琉璃瓶,剔透的琉璃瓶中装的是芽儿一下午的劳动成果。
芽儿调配的香料不同于古时候的那种用来熏燃的香料,而是装在瓶子里颜色或淡黄,或嫩绿,或淡粉的绵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