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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苦笑,也罢,就算被这两兄妹给卖了,又能如何呢?
出了院子,蓝凌牵来两匹马,却被北堂曜一把全接了过去,一匹马分给陆欢颜,一匹自己骑了上去。
“爷?”蓝凌委屈地叫了一声,仰头看着自家王爷。
北堂曜道:“你先回去吧。”
蓝凌拉着缰绳,被北堂曜瞪了一眼,才不情不愿地松手,却道:“爷这是去哪?属下跟上就行了。”
北堂曜轻描淡写第地丢下一句:“城墙太高,你翻不过去。回吧。”然后就和陆欢颜一前一后绝尘而去了。
你翻不过去,翻不过去,翻、不、过、去!
蓝凌差点就哭出来了。
他转身看了看一旁翻着眼睛看天,假装自己只是个背景的陆彦扬,太特么尴尬了!
蓝凌想不明白,自己是哪里得罪王爷了吗?虽然,那城墙他翻起来是,有那么一点点,困难。
可是,这不是重点好吗!
蓝凌还没想好怎么给自己找个台阶下,就听见银杀卫到了。
这次来的只有五人,陆彦扬吩咐其中两个进院子去查探,对着剩下的三个人道:“小姐刚和豫王前往报国寺,你们跟过去,保护小姐。”
三人应诺,陆彦扬又嘱咐道:“不用骑马,悄悄跟着。城墙,有点高。”
三人莫名其妙地互相看了看,为首的一人道:“主子放心,翻个城墙不算什么。属下们这就去了。”说着三人便消失在夜色中。
蓝凌觉得胸口发疼,低头找了找,难道陆彦扬插得刀子已经没进去了?
抬头看看若无其事又进了院子的庆国公世子,蓝凌觉得,陆小姐气得主子吐血的本事真的是家传的!
很受伤的蓝凌默默地牵走了一匹银杀卫留下的马,自己回府不提。
陆欢颜和北堂曜一路到了报国寺山门外,将马赶远由着他们去吃草,便齐齐翻进了院子里。
倒不是他们喜欢翻墙,而是这个时间寺里的僧人都睡了,再敲门惊动起人来,便不是他们的初衷了。
而且北堂曜看看一身男装也掩不住绝色的陆欢颜,怎么觉得婚事定下以后,反倒不愿意让她抛头露面了呢?
陆欢颜如果知道北堂曜这会脑子里的想法,肯定会教育他一顿,不过这会俩人在寺里穿行,没空理会他那双饱含深意的眼睛罢了。
到了一座禅房门口,北堂曜停下了,压低了声音道:“这里是惠尘出事的地方。”
陆欢颜四下看了看,道:“我想进去瞧瞧。”
北堂曜微微一笑,率先走到门口将门推开了一半,又从怀里掏出火折子点亮,对着陆欢颜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陆欢颜灿然一笑,跟在他身后进了房间。
北堂曜一手举着火折子,一手向后护着陆欢颜,缓缓走了进去。
陆欢颜看他猫腰眯眼探头,还伸手顾着后面的样子,不知怎么就想起来护着小鸡的老母鸡,怎么莫名的有一种喜感呢?
火折子的光线很微弱,北堂曜费力也看不到更远,听到身后人“噗嗤”笑出了声,不禁转过身来。
“怎么了?”
北堂曜关心的声音,配上他关心的神情,陆欢颜忽然动容,这个男人的一颦一笑都是为自己牵动着,他会为了自己的生气难过而生气难过,为了自己的开心欢笑而开心欢笑。
这就是爱情了吧?
此时此地,此生此世,此情此景,陆欢颜觉得,自己辗转了三生,遇到这样一个男人,值了。
“阿颜,你怎么了?”北堂曜牵住陆欢颜的手,见她眼角分明溢出一滴眼泪,不禁有些担心,“这是怎么了?可是不舒服?好好地怎么又哭又笑。”
陆欢颜望进他的眼睛,那清澈的眸子里有两团火焰在跳动,还有自己的影子。
以前她总是想,如果能从另一个人的双眸里看到自己,那么那个人一定是爱着自己的。果然!
“阿曜,我要说一句话,你想听吗?”陆欢颜紧盯着他的眉梢,轻声道。
北堂曜微微动了下唇角,好看的凤眸睁大了些,清越温和的声音传来:“你说,阿颜,我在听呢。”
“阿曜。”陆欢颜咬了下嘴唇,“我爱你。”
说完,便一下子扑倒北堂曜怀中,“阿曜,我想我真的爱上你了。”
北堂曜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我家媳妇这是,表白了?
第123章()
北堂曜还沉浸在这句话带来的惊喜和震撼中,淬不及防被她扑到怀里,差点没有站稳,蹬蹬后退了两步赶紧稳住身形。
这会要是被姑娘扑倒了,那他堂堂王爷的脸也就不用要了。
陆欢颜表白之后就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可是抱住人等了一会,却发现北堂曜沉默了。
有些不解地抬起头,看到的是北堂曜呆呆的样子,陆欢颜气不打一处来,这人平时看着精明的不要不要的,这会怎么傻了?
“我说。”陆欢颜推开他,“你……唔!”
北堂曜深深吻了下来,将她后面的话直接吞吃入腹。
这一吻尤其绵长,北堂曜细细地啃噬着樱唇,温柔又珍惜,仿佛那是世间绝无仅有的珍馐美味。
陆欢颜伸手抱住他,头一次积极的回应着。
这更加让北堂曜激动,他探进那幽香的檀口,细腻又肆意地探索着。
甜,腻。是两个人心里不约而同的感受,这个吻甜的简直能腻死人。
陆欢颜活了三世,从没被人这样吻过。被北堂曜抱在怀里,只觉得自己越来越轻的,仿佛飘了起来,飘到了天上。
北堂曜心里激动又欣喜,想捧着个宝贝似得小心翼翼,又恨不得立刻上阵冲锋,被这两种情绪拉扯着,他觉得自己快要炸裂开,只能把人抱得再紧一点,再紧一点。
“唔!”陆欢颜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她不是娇弱的女子,这个吻却令她呼吸急促心荡神摇,这会脸也憋得通红。
北堂曜终于松开了手,将浑身发软的陆欢颜抱了起来,叫她倚靠在自己身上。
他眼中尽是灼灼,脸上满是热切,一只手仍旧捏着火折子,轻声道:“火折子快烧尽了,得找找看有没有灯。”
陆欢颜“嗯”了一声,却是靠着他没有动。
北堂曜无声笑笑,把火折子叼在嘴里,将人直接打横抱起。
陆欢颜惊呼一声,人却已经悬空,赶紧双手揽住北堂曜的脖子,嗔道:”你又作什么妖?“
北堂曜晃晃脑袋,火折子一明一灭间,映着他犹如刀削般的侧脸,原本有些冷硬的线条,在昏暗的光线中柔和起来。
陆欢颜看的呆了一呆,幽幽叹道:“这幅祸水样子若是放了出去,还不知道要祸害多少姑娘的心呢。那个达娃公主,也不过只见了一面,就吵着闹着要嫁。都说是异族人少受教化不知羞耻,好歹一个公主,这么没出息的原因还不是这张脸么。”
北堂曜叼着火折子在屋子里寻找油灯,听她嘀嘀咕咕的竟然是这些,忍不住又好气又好笑,可惜嘴里叼着火折子说不了话,只能哼哼两声以作抗议。
陆欢颜撇撇嘴:“你快别在我眼前晃,掉在我身上可怎么办?”
北堂曜瞪了她一眼,恶趣味地将头凑过去,火折子在陆欢颜脸前一晃,吓得她身子缩了一缩。
“真是个坏坯子!”陆欢颜啐了一口,又将头埋在他胸前,“以后你肯定得欺负我了。”
北堂曜挑眉,欺负这个词要看怎么理解了。
终于在禅房的高柜上看到一盏油灯,北堂曜放下陆欢颜,跳起来拿到灯点好,屋里这才算是亮了些。
“不会被人发现吧?”陆欢颜但心地看看窗外。
北堂曜把油灯收到怀里,道:“现在是深夜,咱们快一些,不至于就惊动他们。”
他俩内力都不低,夜间有一点光线便能看的很清楚,这会便一起半遮着油灯查看起来。
陆欢颜扫视禅房,视线落在禅房中唯一的蒲团上,那蒲团下面露出的几缕丝线引起了她的注意。
“阿曜,你来看这个。”陆欢颜从蒲团下面抽出了一个玉佩。
玉佩拿在手里,才发现刚才看到的丝线正是玉佩上的络子松了露出来的。
北堂曜将油灯举过去,看了看道:“这玉佩上的图案是什么?”
陆欢颜摇头:“非花非鸟,也不是字。是什么呢?”
北堂曜把玉佩拿在手中摩挲,皱眉道:“不是咱们的文字,应该是天狼族的文字。”
陆欢颜道:“苏哲柳?”
北堂曜无奈道:“你现在是怎么了,怎么什么事都想起他?要不是知道内情,我都快要吃醋了。”
“你正经一点。”陆欢颜对他抽冷子的矫情劲表示无感,“是他杀了惠尘吗?可是为什么呢?”
“一块玉佩而已,根本没有证据证明是他杀了人。”北堂曜将玉佩收起来,“再看看,要是没有什么发现,咱们就走吧。”
陆欢颜也知道这里不能久留,便道:“不用再看了,咱们走吧。”
两人一路来到山顶北堂曜修养的小院子里,厉刚早就候在门口,见二人过来便迎过去。
北堂曜将玉佩甩给他道:“去查查。”
厉刚看了一眼玉佩上的花纹,道:“爷,这字属下认得。”
陆欢颜来了兴趣,对北堂曜道:“看不出你手下卧虎藏龙呢。”
北堂曜这才想起,作为暗卫首领厉,刚深通其他三国的语言文字。
“这些确实是天狼国的文字吗?”
厉刚点点头,指给他二人看:“这一面是一个‘七’字,周围装饰的是穗草。天狼国相传,穗草是生长在天狼洞中的仙草。这一面,是天狼国皇族的族徽。属下觉得,这应该是天狼皇族中人的配饰,这人或许名字中有个七字,或者排行第七。“
陆欢颜冷笑道:”七王子不就是休屠哲哲,我都说了跟他脱不开干系!“
北堂曜从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