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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年纪都不超过十七岁还都是女孩子,他们这些人怎么可能服气?
别说他们不服气,想起顾安宁当初第一次出现在其他的军人面前的时候,他们哪个不是惊掉了下巴?
她的军衔,在整个军区虽然不算太高,现在甚至是可以说是很低,但是在这个年纪做到这种军衔的有多少人呢?
而且她所率领的这一支特战分队,所有的人员都是经过特殊训练,可以说是真正的千里挑一,可是现在这个内情的人并不是很多,尤其是这些特警,更加不可能知道军方当年的最高机密,那么在这些特警眼里她和她的队员们是什么样的人,这就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了。
是一群女孩子?是一群学生?还是只是一群小丫头片子?这她并不知道,对于警察,尤其是特警来说,普通的警察也许不会过多的去排斥军方,但是特警十有**,一定会。
双方作为相互独立,但是却也相互联系的两大兵种,特警之所以不同于普通的警察,原因就是因为他们也接受了,相当于特种兵的训练,他们是警方的特种兵,这些人有一个特点,就是自信。
因为现在是和平年代本来就没有多少机会,参与实战演习,就是要先前经过缜密的安排,那么这些武警战士们,就会有一种“终于要打仗了”的感觉,为自己所学到的一切能够应用于几乎是实战的作战环境而感到兴奋,从而会去抱怨“敌人太少。”有这样想法的人,其实并不在少数,那么他们队军方的排斥,也就可以知道原因了。
“本来人就不多军方还要来分掉一半,真是不过瘾。”这恐怕是这次的演习开始之前大多数人的想法,现在他们要面对的帮手,却是一群女孩子,顾安宁已经能够想象到他们的心情和表情了。
顾安宁猜的果然没错,当顾安宁率领队员们出现在指定地点的时候,那些武警队员都露出了,惊愕的表情,不只是他们,就连远在指挥中心的指挥官们都吓了一大跳。
“不是,我说什么你们怎么派了一群小丫头片子?”留在指挥中心的高级特警指挥官,问道。
“有句话叫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别看她们年纪小,打起来一点儿都不比你们的特警差。”坐在指挥大厅里的贺枫桥回答道。
“那是一群小丫头片子,就算怎么回事,我看也就领头的那个年龄大一点儿,个子也高,看上去是个小头目嘛。”张海青说道。
“我说老张,我都说了人不可貌相,人不可貌相呀!”贺枫桥故作神秘。
“我说老贺,你今天什么意思呀?这么神神秘秘的,这是唱的是哪出啊?”张海青一时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头雾水怎一个疑惑了得。
“老贺的意思就是,您猜错啦,那个领头的小姑娘是个小头目,这咱谁都看得出来,可她不是整个队伍当中年龄最大的,恰恰相反,她是整个队伍里面年龄最小的。”朱逸笑着解释道。
“什么?年龄最小的,这怎么可能,我看这丫头个子挺高的。”张海青一脸震惊。
“没错,她是那支队伍的队长和头领,但是她今年应该还不到十五岁,今年应该是一中的初一学生,个子高,可不代表年龄大。”贺枫桥透了一点底。
“你们在干什么,怎么连初一的学生都拉进来了?不是,你们这都什么计划呀?”越解释越迷糊,恐怕就是这样了,张海青是彻底搞不明白了。
“这可是到目前为止的最高机密,给您说那些就够了,其他的呀我们还真不能说,不然我们得去军事法庭呆上一两年喽。”贺枫桥说道。
“这还军事机密呀,那我还是别听了,你们陆军的军事机密,保密等级可高的很。”张海青摇了摇头,继续盯着指挥大厅的屏幕。
话分两头,在指定的地点那些参加演习的武警一看到顾安宁和她的队友们,就开始议论,逐渐逐渐的议论的声音变大了,顾安宁可不管这些,她是来参加联合演习的,至于其他的事情,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和现场的武警指挥官,相互介绍一下,然后,对相关的,情况和兵力部署再做进一步的深入了解。
带着这样的想法,顾安宁和野狼一起走了过去。向着现场的武警指挥官敬了个军礼,说道:“华东军区陆军女子特种兵分队队长顾安宁。”紧接着野狼也介绍了自己。
顾安宁很敏锐的,注意到现场的武警大多脸色都不太好,她之前所猜想的并没有错,他们确实是为来配合演习的军方部队只是一些女孩子而感到很不好,不过这些对顾安宁来说,根本就没用
她的任务是完成演习,其他的管那么多干嘛?这样想着顾安宁对着其他队友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们不用在乎其他人的看法,但是事实上这种看法,对于女特种兵来说是十分不公平的。
尤其是她们,个个都是千里挑一的女子,比起男人,她们所接受的训练所克服的精神和**上的痛苦,比他们来说更加剧烈,她们所要克服的障碍,也比男兵更加的多,所以男兵是没有理由看不起她们的,更没有理由,因为她们的年龄,对她们产生歧视。
其实施加外在的压力,是没有什么用的,真正是要看演习的结果,是驴子是马,好歹拉出来溜溜才知道。
双方报完名号以后,也许还没有开始,顾安宁也还没有说话,就有特警提出质疑:“报告!我们来这里不是来演习的吗?为什么要陪一群小姑娘,玩家家酒一样,幼稚的游戏?”
“把军事演习当成,家家酒一样幼稚的游戏,哎呀,真是亏你想的出来!”顾安宁本来不想挑事的,但是听到这句话实在是忍不住了,什么意思?她们年龄小没错,大部分人没成年没错,什么叫家家酒一样的幼稚的游戏,当她们是三岁小孩儿吗?
还是把她们当成可有可无的花瓶摆设?还是活动的背景板?小看她们冰凰女子特战队也不是这么来的,很快,等到演习正式开始,看谁才是玩儿家家酒游戏的三岁小孩儿。
“好啦,你们都少说两句,她们既然能够来参加这次演习,说明手上也是有真本事的到时候只看演习的,结果你们再说这些话,不迟。”
“好了,所有人注意!嫌犯为大毒枭身上携带有枪支,劫持了人质,并且携带有大量爆炸物,嫌犯人数未知,具体持有武器型号未知,我们的目标,抓到嫌疑人解救人质,解除爆炸物,缴获武器,现在是早上七点,行动开始!”
特警部队的现场指挥官已经根据预先的指定下达了作战命令,随即顾安宁也命令全队队员进入战斗状态,随时保持警戒。
但是如何搜寻这些犯罪嫌疑人,确实最要命的问题,因为现在除了知道这些嫌疑人逃进大山身上有人证质有武器之外没有其他的具体信息,犯罪嫌疑人数量人质数量,其所持有的武器数量估计,型号,以及爆炸物当量均为未知。
也就是说给了几个很大的范围让她们自己去找,她们现在要做的是在保持警戒保持自身安全的情况下,对所有的演习区域进行地毯式搜索。
当然犯罪嫌疑人也不是不动的,他们会随时隐藏,这次演习的规则是军方人员谁身上的信号枪冒出黄烟,谁就算是阵亡,特警人员则是冒出蓝烟就算阵亡,到时候要根据危机解除等级,来评定参加这次演习的两个兵种得具体作战能力。
手里的枪是空包弹,可惜嫌疑人身上的炸药,是真的,这样也大大增加了风险几率,当然,最终会有第二套解决方案,如果最后负责解救人质的这一个方面没有办法正确的救下人质,会由另外一个小组携带拆弹专家,通过安全的渠道救下人质,所有的风险都是可控的。
但是如果这样的话,那么这次演习参加演习的双方就全都是不合格,这样的情况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所以他们要做的就是强迫自己融入现在的这个场景。
顾安宁努力的使自己忘掉这是演习,努力的把它想象成是真的劫持事件,把它和自己执行过的境外任务联系起来,努力的把这次的犯罪嫌疑人想象成真正的毒枭,想象成真正有武装设备的毒枭。
要完全的融入到当前的场景中去,否则一直抱着,现在是演习这样的态度和侥幸心理,终归是要出事的。
随即顾安宁将整个特战分队进行分组,四人一组进行地毯式搜索,她则是利用比常人更加灵敏的嗅觉,在这次行动,并没有军犬帮助的情况下,努力的去感知火药的味道,并且留意周围的地形,根据地形对犯罪嫌疑人有可能藏匿的地方和通道进行判断。
与此同时特警人员也在山上进行地毯式的搜索,因为整个山区面积很大,一时半会儿肯定找不到人,而且他们在找人的时候还要,注意躲避开,其余的犯罪份子,以防被突然袭击,因为山上的潜逃人员不止一个,潜逃人员所劫持的人质也不止一个,所以大家普遍判断潜逃人员不可能聚众逃离,因为那样会显得很突兀,而且目标很大。
很有可能是一到两个人挟持一个人质,但是目前为止,并不知道具体劫持者与被劫持者的人数,所以很担心会有漏网的嫌疑人或者没有被救下来的人质,这也是指挥部特意考虑的,如果把什么数据都告诉了大家,那就没有什么挑战性了。
顾安宁率领三人沿路查找,竟然和一个潜逃人员当面碰上,直接往枪口上撞,还有没有比这更傻的?
看到有人进行搜索,他马上想要逃走,可是就算是演习也不是这么玩儿的,已经找到了一个就这么放走了,岂不是可惜了?再说如果连当面的潜逃人员都制服不了,她们这几个人真的应该脱下军装走人了。
想到这里,顾安宁眼疾手快的用匕首控制住了,面前的人:“枪呢是空包弹,没什么用,但是我这匕首可是真的,你要不要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