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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简直逆天了。
说话一气呵成,这是练了多久才有的效果?这简直是太厉害了!
“三嫂,做人要,讲良心,当年大哥大嫂对你们到底怎么样,你们应该是自己心里清楚的,你们要什么,大哥大嫂基本上都会满足,这还不够?趁着他们不知道,就这么欺负一个家里的小辈传出去,咱们老顾家的脸面还要不要?”
顾月欢觉得自己平日里真是太小看自己的三嫂了,这编故事的能力未免也太强了点。
难怪会把家里闹得鸡犬不宁。
大哥大嫂回来非被她气疯不可,这是什么意思?说白了,不就是大哥大嫂不在,三嫂觉得宁宁好欺负呗!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听说过长辈占小辈便宜占成这样的。
这也算是大开了眼界了,果然是……
顾月欢想多了很多事情,但作为一方当事人顾安宁却是依旧很镇定,因为她虽然是没有提前知道这些事情,但是,她这个人一向不会轻易被人抓住把柄。
就算是有把柄,也不会轻易自乱阵脚。
若是在这个时候没办法保持冷静,那即使是她与这件事情无关,也会增加别人的怀疑。
顾安宁想了想说道:“我和这件事情本来没有任何关系,不过,这大过年的,三婶既然有这样的怀疑,那还是解释清楚比较好,省的我清清白白来的,回去的时候却挂上个偷长辈钱财的罪名。”
顾安宁这样一说,老爷子更加恼怒起来,简直是家门不幸,找了个这么会惹祸的女人做儿媳妇,大过年的都不得安生,十里八乡的,如果说是谁家的后院最不得安宁,那一定是他们老顾家。
不说别的,哪家媳妇会闹这一出?大过年的就闹成这样。
“你有完没完,这件事情一定要揪住不放是吧?”老爷子又反问了一句。
“爹,不是我硬要揪着这件事情不放,好歹咱们也是宁宁的长辈,我只是在教育她,小小年纪就知道偷钱了长大了可怎么好?将来要是进了监牢,谁都救不了她的。”
这样的话,说的那叫一个义正辞严,好像瞬间化身一位正在对着弟子谆谆教诲的智者。
这是在诱导承认,不过这种诱导对她来说没用。
“我这辈子都不可能进监牢的这一点,三婶你可以放心。”她这辈子会不会因为任务失误上军事法庭这个倒不好说,关押普通罪犯的监狱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进去的,不说别的,只要她不犯下叛国罪这样严重的罪行,其他的麻烦都会由军方和国家帮她摆平,这点,是当初进入秘密部队的时候,国家给出的承诺。
所以这种威胁对她来说一点用处都没有,而且抛开这些不谈,现在对她的这些所谓的指控,也不知道是极品三婶几天的劳动成果。
不过,她倒是有点期待三婶最后的表情了。
“不过事情既然已经闹到了这种地步,没有一个解释似乎也是说不通的,既然如此,那我就给各位长辈一个交代,尤其是三婶,您可听好了。还有,如果证明我是无辜的,那么三婶您,就要为说过的话付出代价。”顾安宁又说了这样一段话。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了。
“宁宁,难道你真的要?这是不可能,这不行的。”
“既然要搜身,那就把衣服脱了吧!”三婶不知道是不是脑子抽了,还是真的不知道,竟然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老爷子已经把放在桌子上的酒盅砸了过去,这简直是无赖,流氓!
简直就跟社会上的流氓混混,没有区别,这种人还是人吗?明显就是要坏人的名声,还想要坏的彻底!
顾安宁这次却没有理会她,只是对着老爷子说道:“爷爷,您是进过部队的,部队里平时训练的时候是怎么搜的就是怎么搜吧!”
也就是说具体知道这些程序的,也只有她自己,也就是说,知道这些程序的,不会再有其他人,老爷子也不是特别清楚,但是总不可能像三婶那么变态,至少这还是比较正常的一种方式,至少不会让她觉得很难受。
“既然如此,那就找一个人开始搜身吧,老爷子应该对那边的搜身规则是有印象的。”顾安宁这样说道。
“那就东亭去吧,在这些事情上你一向都是最公平的,我还是比较相信你。”老爷子是最后指派了姑父来做这件事情,也是想着,他和顾安宁,素来都比较亲厚,也不会做出什么无缘无故的诬赖人的事情,而且心术也很正,老爷子现在只要一想到自己的三儿媳就会忍不住想要吐血。
有那种特别,郁闷,特别不舒服的感觉,因为本身这个三儿媳他就不是特别满意,儿子喜欢了也就算了,谁知道现在做事越来越过分,越来越没有原则,这是老爷子做一家的长辈和现在的一家之主,他是特别无法容忍的。
顾家,什么样的人都能够容忍,但首要的条件就是心术要正,而且不能够做偷鸡摸狗的事情。
但是明显的,这个三儿媳妇并没有达到这个要求和标准,就算两个人不离婚,恐怕也会在家里对她做出一些处罚,这和顾月欢的婆婆是两种做法,因为是两个的起点不一样,一个人是劣迹斑斑,一个人是没有什么大错处理的,方法当然也是不一样的。
“好的。”谭东亭答应了一声就开始走过来,虽然他不是部队出身,但是他的父亲也曾经是军人,有些事情他还是知道一些的,比如说部队当年的搜身方式,虽然和现在的,可能是有所区别,但大体上的变动,应该不是很大,而且其他人都不知道。
那主要表面上做到就可以了,他可不能真的去搜,自己侄女的身,那可是算自己半个女儿,怎么可以做这种无理的事情呢?
不过话说回来,这次三嫂实在是太过分了,安宁也不是那种一声不吭,就吃了哑巴亏的人,这真的是一场大戏了。
但是有些事情,面子上的事情还是要做到,那怕只是装个样子,于是,谭东亭伸手开始在前面搜身,然后又让顾安宁转过身去,这样搜过一次之后,一共只在她衣服的口袋里面发现了一本存折,再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谭东亭看了顾安宁一眼,就把存折交给了老爷子。
老爷子接过来,戴上老花镜一看,上面的进项金额虽然不小,但全都只是生活费,因为这一本存折本来是放生活费的,至于她所持有的那一部分沈氏集团的股份,所能够给予的分红,则是会在每年年末的时候直接打到另外一本存折上,和这本存折是没有关系的,当然也不会被人看到这方面的相关往来款项。
所以是比较保险的。
当然,顾安宁今天,之所以能够如此坦然的,接受搜身,这种带有屈辱性的行为,原因就是她今天也是机缘巧合,本就没有带现金,只带了一本存折,倒是歪打正着,省去许多口舌。
她并不是未卜先知,只是觉得过年携带现金总是不方便,而且也不是很安全,所以才带了存折,要用钱了就去银行取钱银行里无论如何都是会有工作人员在的,这点不用担心。
看到谭东亭最后只搜出来一本存折,顾安宁的三婶整个人都不好了,表情变得那叫一个精彩,她怎么都没想到,顾安宁平时就多留了一个心眼,就是这个不起眼的习惯,今天却帮上了大忙。
她是吃准了这丫头手头有钱才闹了这么一出,谁知道这回人家根本就没有带钱,这个算盘就这样落空了。
“不,不会的,这小蹄子这么有钱,一定是姓谭的偏袒。”
------题外话------
昨天写到凌晨还没写完,我错了,也实在是卡文了。
第一百零七章 爆发()
这种话说出去只会于事无补,而且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而且,尤其是在老爷子心情已经相当不好的情况下。
而更让人感到惊讶的是顾安宁本人的态度,但是事实上也是在情理之中,因为顾安宁的三婶,何金桂,在这样说完以后还伸手打算来拉她,当然,顾安宁不会让她碰到,连衣服的边角都不会,现在她觉得如果让这种女人碰到自己的衣角,绝对是特别恐怖的事情。
但是拉衣服这样的行为,却被顾安宁本人视作是对自己的一种挑衅行为,主要她是特别的在意这种事情。反正在别人看来,这是她心中的怒气到达临界点的标志。每个人的容忍都是有限度的,就比如说在别人看来她的容忍和耐心经到了极点,只差那么一点点,只差最后一个导火索,她的怒气就会彻底爆发。
也确实是这个样子,顾安宁本来还打算,过年这时候看在都是亲戚的份上,先留个面子,要收拾,也要等到过完年了在慢慢的收拾。
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她明白自己的耐心,在别人眼里就是她软弱的象征,这是她无法容忍的事情,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已经不打算再容忍下去,至于之后怎么办已经不是她现在考虑的问题,现在打完就好,她很少有这样不计后果的冲动过,那就开个头吧!一味地容忍,别人只会把她当成软包子欺负到底,这样就想太多了,她可不是这样的人。
正好她那个好三婶伸手来拉衣服的时候,就给了她一个发泄的机会。
用她自己当时的想法来说,就是先打了再说,之前她都是一忍再忍,都是看在亲戚的面子上,但是每个人的忍耐都是有限的,到一定的程度就会爆发,修养再好的人也会发狂,这是自然规律。
如果这种事情之后,还要继续容忍的话,在涉及到了人格尊严的情况下,还要继续再这样下去,一味的息事宁人,维护关系,她自问还没有这么好的修养,能够做到这个地步的,只有神仙了,反正她是做不到了。
忍了这么久,也是够了。
之前的容忍,也算是给足了他们面子,接下来就是该干嘛干嘛,该收拾收拾,该发火发火,该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