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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顾安宁是不会轻易把药方告诉他的,至少现在不会。
如果要交出这个药方除非先申请专利,这是顾安宁的打算,虽然现在不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可是关于这种专利药方还是,谨慎一点好,毕竟,这种例子在国际上也是有的,虽然她不能用这么阴谋论的想法去想面前这位医学博士,但是凡事还是多留一个心眼总是不会吃亏的。
毕竟对于知识产权这种敏感的领域,还是多留一个心眼吧!到时候也不用跟别人打官司了,她可不想在国内忙的半死,还要在国外跟别人打跨国官司,这简直是太疯狂了。
所以在这方面,顾安宁还是十分谨慎的,而且就算是做交流,也不会涉及到很多方面。
而面对这位医学前辈的提问,顾安宁则是很含蓄的说道:“华夏国的传统的医药文化也是博大精深的,我只是根据自己学习中医的经验去编写药方罢了。”
顾安宁有意的略过了那本医书的存在,因为她并不想让外人知道太多,要是他最后追问起来,顾安宁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而且关于那本医书的存在,也是一个绝密的状态,除了她自己,不会再有第二个人知道。
如果被人追问起来,最后对方主提出要查看记载着如此重要药方的医书的话,那她到底要怎么办?
难道真的就把这么珍贵的千年瑰宝轻易示人?她当然不会这么做,但是如果断然拒绝,也会引起尴尬,最后不好处理,所以为了避免之后的尴尬,那还不如干脆就从一开始就隐瞒掉那本医书的存在。
这是她目前能够想到的最好的办法。
现实生活当中,很多事情,往往都不能够达到预先所想象的最好的效果,那就只有退而求其次,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够按照预定的轨道去发展。
就好像她这一次对于药方的来源并没有明说,只是说是国家的传统文化,那就让他去猜吧,反正相关的书籍有很多而且她手上的这一本记载着这个药方的医书,是绝版的孤本,全世界都找不出第二本,所以除了她以外的其他人,如果要获得这个药方,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第一百二十六章 获得通过()
顾安宁没有什么心思说药方的事情,只是告诉那位老人家四个字:“对症下药。”
“当然,我也知道一定要是对症下药才会有效果,但是,我们之前的研究到底是错在了哪里,为什么会毫无进展?”
“病理学研究,在根本上来说,本来就不存在对或者错的问题,只是研究的方向是不是有偏差,一般情况下,并不存在某个环节出现错误,这样的事情,不过我也是机缘巧合之下在发现了药方,后来在小白鼠的身上进行的实验,发现效果还是很好的,这才十分冒昧的,请您亲自看一下效果,以加速这种药物的认证过程,能够让它早日的投放到市场。”
“毕竟我们已经没有时间再等下去了,我觉得留给我们的时间很少,而且您也知道现在这里的治安情况已经越来越差,再这样闹下去,原本只是一场天灾,很有可能会导致这些国家的政治体制,和经济秩序完全崩溃,这是很有可能的,国民对于政府失去信心,国家的发展就会陷入停滞的状态。”
“你说的很对,那么我现在关心的是你手上到底有多少药物能够救多少人,还有这种药物,如果重新制作,你能不能把药方拿出来?”
“我现在一共是制作了十千克的药水,因为这些药水都是经过浓缩的,所以每一个个体所需要的含量很少,一般是五百毫升的生理盐水,配零点五毫克的药水就足够了。对于您提到的药方的问题,很抱歉,现在我还不能够把药方拿出来,希望您能够谅解。”
因为药水是经过高度浓缩的,所以虽然每个个体所使用的药水含量很少,但是能力也很巨大,零点五毫克的足够一个病人,恢复健康。
“我理解你的做法,一切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吧!”这句话,等于是给了顾安宁行事的高度自由。
之后他们还就这种病毒和世界上其他几大比较流行,而且杀伤力很大的,并且在近几年曾经大规模爆发,造成重大社会恐慌,和人员死亡的病毒进行了探讨。
三个小时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很快就过去了。
说句实话,顾安宁有一个小小的失误,因为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医学狂人,她必须找出充分的理由,否则这位疯狂的医生,无论如何都是不会轻易相信的。
所以在三个小时的时间内,顾安宁和他谈了很多,同时还谈到了为什么每次瘟疫一爆发,这边就是首当其冲的受难区,而且每次病毒的蔓延时间也特别的长,但是病毒的致死率是最高的。
其实要说清楚这个问题,绕来绕去还是要绕到当地的特别糟糕的卫生条件,以及很多不合理的传统风俗,他们在进行了一些祭祀或者,其他的宗教活动的时候,同样会增加病毒传播的风险和给病毒的传播创造条件。
后来他们两个人也在讨论,说到底要怎么办才能制止这边的病毒的蔓延,其实除了相关的药物之外,从精神上和根本上去制止某些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因为现在有些区域总是有一种精神的枷锁,即使是配置出了相关的治疗的药物,但很多人也是会因为宗教或者其他的一些原因,或者保有一定的迷信所谓的宗教治疗,从而去拒绝现代医疗所提供的药物,反而是任由这种疾病四处蔓延,造成不可想象的后果。
当地的很多人经历的事情,和他们所处的环境,造成了他们所想的事情,包括他们在一些事情上的出发点和很多人都是不一样的,而且他们很多人的想法,都会让人觉得不可理解。
现代的文明,和现代的医疗,其实有的时候,很难让他们相信的,所以如果要,彻底的消灭这种病毒的话,其实还是很复杂也很困的,摆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没有办法彻底解决的。
至少在短时间内是不可能轻易的被解决的,但是他们呆在这里的时间毕竟有限,不可能,为了治疗这个突发的全球性关注疾病,就永远留在这里,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顾安宁觉得很多人都可以申请延长停留的时间,但是她们所在的国家和组织是绝对不会允许把这一百多个顶尖的医生,也包括许很多人,还和顾安宁一样拥有军方的背景,有些人的背景也许真的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是不会把这样的一支队伍,永远留在这里,换而言之,这样的一百多个有不同背景的医疗人员,是不可能永远留在这里的,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哪怕是华夏国,一直都在对当地提供跨国的国际人道主义援助,那边的人员也是有定期轮换,如果说把一些医生永远的留在当地,不仅对他们的生命和财产安全,会造成很大的影响。
就光从人道主义和传统道德上来说,也是永远都行不通的。
她们不可能永远都在这里,那么如果她们到了将要离开的时间,但是这里的困局依旧没有解开那么应该怎么办呢?
现在很多的医生,能够想到的办法就是给当地留下足够的药物,和对于这方面的医疗人才。
如果要做到这一点,那么唯一的办法就是,对于当地的人员进行相关的医疗护理训练,和防护知识的培训,让他们也有能力有资格来处理这些突发的疾病。
但是即使是能够留下再多的东西,医疗队和国际援助的力量毕竟是有限的。
如果不能够从根本的角度上,去解决这些问题的话,也许再过个五年十年,当地还是现在这个样子,也许会比现在更加糟糕,到时候又能怎么办呢?
这个问题把两个人都问住了,很久都没有想出相关的对策,她再一次在这位医学狂人的脸上看到了,极度懊恼的表情。
不过随着三个小时的时间过去实验室准时送来了相关的检测报告,顾安宁并没有看,而是直接递给了自己面前的这位医学博士会因为差不多很相似的检测报告,她已经看过一次了,在三个小时之前。
三个小时之前的报告和三个小时之后的报告,其实并没有什么大的区别,只是因为实验对象一开始的实验参数有一点区别,所以在实验都最后数据少一点细微的差别,但是对于病毒的消杀率,其实已经,十分的体现出来了,因为它们的血液当中已经没有病毒了,所以并不影响实验最后的结果。
再一次看到检测报告之后,那位医学狂人的眼睛当中,却有了更多的不可置信,但是这一次和上一次,两次体现出的不可置信着完全不一样的两种概念,有两种心情,两种心态。
在亲眼见证了这种药物的疗效之后,他眼中的不可置信,逐渐变成了不可抑制的狂喜,顾安宁也是,再一次见证了什么叫做真正的医学狂人。
因为他拿着那份报告,双手都是颤抖的,而且整个人眼泪都流下来了,然后让顾安宁觉得十分不可置信的一幕就这样发生了。
这位已经年老的医生,布满皱纹的脸上,是止不住的泪水,他将头靠在那份实验报告里面,失声痛哭起来。
这是一种激动,是一种困难终于解决的释然,只能说是一种在巨大压力之下,突然的情感释放的状态。
这种情感的释放,是特别强烈的,只有一开始经历这些事情的人,才会知道这到底代表了什么。
这件事情从头到尾,从出现到爆发多有反复到目前为止,一共持续了两个月,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已经夺去了好几个国家,数以万计人的生命。
这是比战争还要恐怖的灾难,是除了人为状态下人类所经历的最大的灾难之一,这病毒呢,是有多么刁钻,每次都会挑最薄弱的地方下手,而且每一次都是来势汹汹,让所有的人都处在束手无策的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