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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不要这样,这种事情,本来也就是顺道的事,如果我找得到他,我一定把您的心意告诉她,如果他已经不在人世,我也代替您去看看他。”顾安宁扶起了老爷子,十分诚恳的说道。
从老爷子那里离开之后,顾安宁陷入了沉思,六十年代的那场次政治风暴,简直是将整个华夏国当时的政治体制,军队体制全都打乱,甚至将很多人都连根拔起,很多人没有死于战场,却死于居心叵测的小人的陷害,很多人的事都不得不说是一个又一个的悲剧,令人扼腕叹息。
可是,在那场政治风暴结束之后的几年,很多的事情都被拨乱反,正很多的案子都被翻了过来,当年很多案子都翻了,为什么这个案子会翻不了?
而且退一万步讲就算这个人在的时真的已经被宣称死亡,按照相关的规定,对于他的名誉也应该进行恢复,如果真的是莫须有的罪名,恢复名誉,这是必须要做的。
还是说当年的事情并没有查的很清楚,因为找不到他这个人,所以这个事情还一直都在原地踏步呢?
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也觉得这个事情真的很难做,虽然她在老爷子面前,说这个事情,只是举手之劳,但是这个事情真的做起来,确实比她之前的那个计划还要复杂。
这位老爷子是谁呀,是建国元帅,他在军队的高层曾经呆了很多年,而且很有威望,这样的一个人,他在位的时候,查了十几年甚至几十年都查不出来的事情,现在怎么去查,虽然给了方向,说是在周围,或者附近以及周边的一些地方,可是因为这个人的身份信息,遭到了损毁,目前为止军方的系统里面,找不到这个人的身份信息。
那么他唯一能够找到的,就只有这么一张照片,还有在照片的背面当年留下的,拍摄时间,地点以及人物职位。
这个信息看上去很充分,但实际上很单薄,因为这张照片拍摄的时间是几十年前,当年的照片和现在的人对比起来是很麻烦的。
当年二三十岁的人现在可能七老八十,或者可能根本已经不在人世,这个事情到底要什么做,她真的是没有任何头绪,本来的话可以用用军方的情报网络去查。
可是当年,那位老爷子查了那么多年都查不出来的事情,她现在要去翻这个旧账,肯定也是找不到的。
而且她也觉得很奇怪,老爷子为什么认为当年这位老部下并没有死,难道只是因为一种直觉吗?这种说法是根本说不通的,因为在当年的那场政治风暴中,有无数人的死去,其中有元帅,有将军,有科学家有,教育工作者,文艺工作者,无数无数的人。
各个阶层都被波及到了,死亡的人数,更是不可估计。
这会儿,老爷子凭什么觉得他的这位老部下一定还活着,或者说一定隐姓埋名藏到了什么地方了?
就是因为不知道凭什么,所以她才会觉得很奇怪,因为在当年的政治风暴当中,有无数种的办法可以把人一点一点折磨到死,铁打的汉子,都会变成一团渣渣,又凭什么这么认为呢?真是奇怪。
一连串的问题想的头都大了。
回到家以后,她又拿出了另外一张纸,这是当时老爷子一笔一划亲手写下的写下了他印象当中的这个人,他的入伍时间,当年的最终职位,以及在哪个部队什么时候成为他的部下,什么时候彻底失去联系,当年因何事受到牵连,以及这个人的基本的特征。
特别提到这个人的脸上有长长的一道疤,是当年打仗的时候,跟敌人拼刺刀留下的。
看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突然陷入了沉思,一道长长地疤痕,这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有的印记,随即她开始翻阅现有的军中资料,试图通过这一点去,找到一些新的资料。
但是她查了她现在所能够查到的,所有的资料信息,包括军方内部资料当中的,她能够看到的绝密信息。
但是,完全没有这个人,也就说这个人的身份,在当年没有建立档案的时候,就已经被彻底的摧毁。
当新的网络技术,以及其他的信息档案建立起来的时候,当然也不会有他的痕迹存在,这身份没得绝对够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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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更新放上了,我也要准备考试了。
第二百零八章 山上()
虽然是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当这样的事实真真切切的展现的时候,顾安宁还是觉得有无数的压力感瞬间袭来,在这样的情况下,要找到一个很有可能已经不在人世的人,谈何容易?这不是在考验她么,虽然她也知道老爷子没有这种意思。
?但实在是好麻烦啊。
?顾安宁甚至不知道,接下来的方向,?到底在哪里。
反正到目前为止,她是拿不准要怎么办了,怎么说呢,这个事情是有点一头乱麻的样子,而且并没有足够的解决方法。
?首先,她连这个人到底是不是还活着都不确定,而且仅凭现有的一些情况,她根本就无法在脑海当中形成对这个人的初步印象,当然脸上有刀疤可以作为最大的一个突破口,可是,怎么办呢,几十年过去了,谁知道,这个人是不是还在那里?
?但是好歹也缩小了一点范围吧,她只能这样自我安慰了。不然她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现在看来她怎么做的,就是按照原计划进行了。
?想了想,还是打了个电话过去,毕竟有些人员这方面她还真的不熟悉。只能让周凯代为操劳了,她倒是能够稍微轻松一些。
?剩下的事情就不需要她操心了,到底要哪些人,反正她把标准说一下,照着标准去挑人就可以了。
?等到晚上要休息的时候,她躺在床上仔细的想了想,好像从两方面得到的信息并不足以支撑起这些好像双方对此都不抱什么希望,只是试一试,但是她并不是抱着那种试一试的心态去做的,已经答应别人了,当然要做好,哪怕最后的结果,不是十分的尽如人意的,她已经做到了,至少比什么都不做,或者敷衍一下要好很多,这样也求一个内心的安宁。
?怎么说呢,事情到底也算是有了头绪,有那么一点点出路,至少还可以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去做这个事情,自然也不会是彻底的无从下手。
?只是不知为何,这天晚上她又失眠了,从几个月前开始夜间失眠,几乎成为了她每天晚上都要经历的事情,每天晚上都睁着眼睛直到天亮,实在是睡不着,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那样吧,几个月下来,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第二天早上天,刚刚放亮,她就已经不打算再继续睁着眼睛了,不然,真的累坏,眼睛都不用再要了,然后她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来,要帮老爷子做的药好像还差一些。
?原先已经做好了一大部分,还差两种药没有做完,要不是现在想起来,她说不定会真的忘记。哎呀,最近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脑子有点浑浑的。
?总之整个人就好像处在高度的紧张状态,但是整个人的调节系统出了问题,完全完全的不在状态。
?今天正好是星期五,还有最后一天的课,相对比较轻松,上午还有一节体育课,下午才是两节对她来说特别特别轻松的课,也没有什么事情。
?如果说真的和平时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就是作业很多。
?“哎呦我的天呐,作业怎么那么多,这么多时间,我做不完了,中考冲刺也不过是这样吧,这么多的卷子,怎么办呀?”
?耳边又响起了哀嚎声,她不回头看就知道这人到底是谁了,一如既往的,没有一点文静和矜持,一如既往的埋怨作业,一如既往的想要叽叽喳喳的。
?顾安宁默默的扶了扶额,不就是几张试卷吗?要不要这么夸张,要真的她这个样子,干脆都不用写作业了,那头时候怎么中考啊,虽然她不是很赞成的海战术的那种人,可是这个试卷也不是特别多,也就每科一张,多的有两张,也不是很多。
?只是因为科目比较多,连政治都有,所以加在一起会显得张树比较多,然后比较恐怖,其实并没有那么夸张,但是看的作业总是会感觉到好郁闷吧,她是从来没有见过有人说:“看到作业,啊,我很高兴。”
?若真是这样,她恐怕要疑心,这个人是不是疯了。
?又忙活了一会儿把该做的事情做完了回家,晚上做完作业以后,练习了一下自己比较喜欢的扬琴。
?并且还练习了舞蹈,因为练舞蹈的人如果长期不练习的话,会导致自身的柔韧性下降,从而也会影响到舞蹈动作的收展。
?这也是她每天都要练一练舞蹈的原因。进入部队后她忙着做军事训练,舞蹈训练倒是有点推后了。第二天是礼拜六,然后礼拜天。
?她不打算用这两天做别的事情,就是打算带队去乡下走一走,不管能不能找到这个人,首先,她的目标是在乡下给那些处于极度贫困之下的人们,带去现代人医疗卫生。
当然是这个所谓的乡下与城市也是特别特别远的,并不是广义上讲的那种乡下。
第二天早上,当顾安宁到达指定地点的时候,发现一大部分成员都基本上到齐了,也就是说,她属于最后一批到的。
不过,这并没有什么关系,本来就还没有到预定的时间,不过他们竟然都来得这么早,实在是有点出乎顾安宁的意料了。
好在大家也算是比较好相处的。
在前往那边的路上倒是没有生出什么波折来。
因为那边比较偏远,所以大家都是乘坐大巴车,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那也只是到了山脚下,往山上去,虽然也不是没有路,但是绝对是不能行车的,若是放在十几年后,这山上可能还有通车的可能,但是现在,明显不行。
所以,车子停在山脚下之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