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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和其他人不一样的地方。
“李敏这个人本质不坏,你可以跟她接触一下,当然你也不要试图为我说好话,这样只会让她觉得你是在美化我,反而会跟你产生更大的距离。”顾安宁对她的好友提出的劝告。
“你想得有点多了,我才不要跟她接触,看上去就是个不太好说话的,以前没觉得,但是你的事情一出,我突然觉得她好像是对什么现象都很不满的样子,到处的讲坏话呀什么的,不管本质坏不坏,我就是很讨厌这种嚼舌头的人。”
“我看你被我带坏了吧,这明明是我的风格嘛。”顾安宁笑着说道。
到了周末她回了一趟军区,说句实话,虽然真的只有五个月没有回去那里,但是真的感觉有种物是人非的那种感觉。
自己曾经的办公室还保留着,因为她并没有从军区退职,相关的文件也在五个月的时间里面,转送到她这里,只不过是用一种比较秘密的渠道。
该她处理的还是要她处理,她的职位也没有被任何人顶替。
然后她去见了自己的长官。
“怎么样,在军艺感觉如何?”
“还好吧,真是不是很熟悉,难免会觉得比较陌生。”
“那你在那儿干什么呀?”
“我吗?报告我的长官,我在那里负责打杂。”
“你这个丫头啊,怎么就打杂了,哪有那么夸张啊。”
“我的长官,您知道的,那边论资排辈,刚刚进去,不管专业技术怎么样,都是要从打杂做起的,而且我那个时候还没有评等级,当然只能打杂了,没有等级,连普通办事员都算不上,不打干什么呀?”
“你进去的时候可是独唱演员,他们舍得让你打杂呀?”
“那里人才济济,又不只一个独唱演员,何况是我这种半路进去的,本来就有人不太服气,再说了,本来也没什么经验,没什么素养,多锻炼锻炼,我觉得也没什么,您说是吧!”
“你倒是心宽啊。”看着这个下属,他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不心宽能怎样呢,到新的环境,那总得低头的,再说那儿,我也不熟,跟军区当然不能比了。”
“看的开一点是好事,不过最高军艺的这个慰问演出,一点都不少,以后你有的忙了。”
“忙一点是好事,反正以后总不会觉得后悔就是了。”顾安宁这样回答道。
顾安宁在离开军区的时候打了个电话,人回来了,有的事情她总是要问一下。
“丫头?你从京都回来了,人在哪儿呢?”电话那头依旧是她熟悉的声音。
“我刚从军区出来,问你上次拜托你的事怎么样了?”
“有眉目了,我今天正准备去拜访一位老人,你要是有空的话就一起来吧!”
“嗯,好。”顾安宁挂掉电话,向约定的地点赶去。
整整五个月过去,如果一点消息都没有了,她真的要疯掉了,幸亏总算是有点眉目了,希望不要是空欢喜一场就好了。
到了指定地点之后,楚飞扬已经等在那里,五个月过去他没有什么改变,只是脸上更容易显出笑容了,相比于之前,那张冰霜一样的脸,现在已经有很大改进了,至少他的表情还是比较自如的。
“人有没有找到?”一上车,顾安宁就连忙问道。
“有一位老人,跟你描述的很像,而且他脸上有疤,据说是当年的老兵,但是他的手上有好几枚的勋章,似乎不是普通的士兵,我一听就觉得很有可能是你要找的人,所以今天,跟人家约好去看一下,到底是不是正好你回来了,也确认一下具体的事情。相关的一些这个人的特点,老爷子应该是告诉过你的。”
“是啊,当初老爷子是很完整的跟我讲过,然后除了他脸上有疤以外,他说他的这位下属曾经就是在战斗中受过伤,所以右手的手臂无法伸直,因为有严重的骨折,而且当时救治不及时,没有完全的治好,并且同时他的,右臂的内侧是有弹孔的。”
“去看一下你找到的这个是不是我要找的人,如果是的话,那我也算是完成了,老爷子交给的任务了。”顾安宁听完楚飞扬的话之后这样回答。
然后两个人又聊了一些别的话题,到达目的地之后,依旧是一座很高很高的山,但是跟顾安宁上一次去的是完全不一样的一座山。
两座山,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真的特别难爬,两个人爬了一个小时,才爬到那位老人所在的地方。
“对了,你带了药箱了吗?”楚飞扬问道。
“带了,你看这不是吗?”顾安宁抬了抬手上拎着的药箱。
“你倒是随身带。”
“那是当然的,我的药箱一直都是随身携带,谁知道下一秒钟会发生什么,还是在给药箱在身边比较保险,哪一出了什么事也好及时处理,你说是吧!”
“嗯,有道理。”楚飞扬深以为然。
当他们见到老人的时候,她突然就从他的身上看到了一种正气,那是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是来自于战火的磨砺和人生的摧残之后,依旧留存在他身上的一种令人望而生畏的气质。
“你们两个小娃子,怎么到山上来了,你们找谁呀?”老人看了他们一眼,这样问道。
当时她就觉得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她要找的,但是她又仔细观察一下,果然发现这位老人的右手一直都是放在右边的,他就是没有笔直的放下来,看上去好像就是很随意的把手放在那里,但是和他笔直的左臂比起来,真的是显得特别明显,特别刺眼,很有可能就是真的伸不直。
“您是孙崇原吗?”顾安宁实在不想故弄玄虚,就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我不是,你们找错人了,我就是一个糟老头子,怎么好跟人家当军官的比。”这句话听在顾安宁的耳朵里,简直就是欲盖弥彰。
“我可什么都没有提,您怎么知道她是做军官的?我可只是说了名字啊!”顾安宁指出他话语中的漏洞。
“你们到底是谁?”老人的眼中戒备之更甚。
“您还记得这张照片吗?”顾安宁从随身的衣兜里,拿出那张聂老爷子给她的照片。
老人看到那张照片的时候,情绪就有点激动了,用颤抖的手把那张照片拿在眼前,仔细的看着。
看着看着,大颗的泪珠,就直接砸了下来,半晌,问了一句“我的师长还好吗?”
当年,聂老爷子就是他的师长。
“他很好,现在已经从领导岗位上退下,在家里颐养天年,但是很记挂您。”
“你们两个娃子进来吧,进来说。”老人邀请他们到屋里去说,两人对视一眼,一起进去了。
他们进去之后,老人家走的一口大箱子前,开了箱子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是被精心保存的各类勋章,足有十几枚,还有自己当年的证件以及身份证明,包括一套战时所穿的带有弹孔的军装和一套礼服。
他把这些东西一一的放在桌子上,看着他们,说道:“没想到这么多年,还能听到老师长的消息,我真的很高兴。”
“老爷子很记挂您,一直都在查找您的下落,没想到您真的躲进这深山里来了。”
“唉,当年的情况,我要是不离京,我要是不躲,到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老人长叹了一口气,开始诉说那些已经被尘封的往事。
他拿起放在桌上的勋章,一枚一枚的讲述它们的来历,一枚一枚的,讲述这些勋章背后的故事。
顾安宁静静的听着,这些勋章里,有解放勋章,独立勋章,特等功勋章,等等。
“这一套是当年打仗时候穿的,你看这袖子上全是子弹孔。”老人很用心的保存他的军装,当时的军装就是跟随战士一生,不会存在之后的,一旦解除合约,军装就必须要收回这样的情况。
虽然老人保存的很仔细,但是她依旧能够从那一套军装上,闻到硝烟的味道,闻到战火的味道,感受到当年战争的惨烈。
“这套礼服就很新了,是当年我们授衔的时候穿的,除了阅兵和参加重大的活动之外,我们是不穿这套军装的,但是真的是很美!当时元首阁下亲自给我们授衔,那是真的高兴!”老人的嘴角形成一个弧度,一丝笑意,从里面荡漾出来,看的出来他是满满的自豪。
“那个时候,我们走在街上,大家都会说这是当兵的,那眼神儿,可羡慕啦!”老人回忆起当年的时光,笑了。
“还是当年的时光比较自豪,是吗?”顾安宁问他。
“是啊!但是后来一场运动,席卷了全国各个单位,当时呢,我是京都军区的,我们这边包括,最高行政委员会,最高军事委员会,那就是灾难的重灾区,我跟我的妻子逃到了深山,她身体不好,在五年前已经去世了。”那场运动,只要学过近代史的人都知道。
“那您现在愿不愿意回京都一趟呢?哪怕就只是,单纯的见一见您当年的老上级?”
“回去?能回去吗?我回的去吗?”老人对于她所说的话感到不可置信,在这位老人的话中,顾安宁和楚飞扬,都感到了无限的悲凉。
“你们又为什么会找到这里来,我还以为不会有人找得到这里。”老人顿了顿,这样说道。
“受人之托,当然要尽心尽力的把事情做好了。”顾安宁这样回答。
“说了半天,你们还没有告诉我,你们叫什么名字?你们到底是谁呀?”
“我是楚飞扬,楚河汉界的楚,您应该对我的祖父有印象,他当年也是聂老爷子的下属。”
“当年我们那支队伍里,姓褚的不少,可是姓楚河汉街的楚的,只有一个,楚从戎,取投笔从戎之意。你的祖父是不是他?”
“就是的,就是他。”楚飞扬连忙确认。
“女娃子那你呢?”
“我的爷爷,虽然也是老兵,但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