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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母亲劫后余生,她的生命得到了延续,在他眼里都是一种错误,这让一个做女儿的怎么能够忍受!
但这还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这个老师接下来说的话。
“你再比如说维城,条约了那么多年,谈也谈了那么多年,到最后呢,有用吗一点用都没有所以我说我们国家的外交官这些都没用要是别的国家早就谈完了,就我们国家磨磨蹭蹭磨磨蹭蹭一直谈不拢,到最后自己国内不好谈,还要巴巴的跑到国外去,搞得跟什么一样,这些外交官就是拿着纳税人的钱在那里不停地浪费时间,这个钱哪里来的?是我们就是纳税人交的钱,这么不尽职,不尽责的外交官,一抓一大把,你说,一个地区的归属问题能够谈那么多年,一直到条约的时间都快要到了,他们才最终谈拢,你说这是有多恶心?”在说完这些话之后他说了一些有关社会福利的话。
话里话外都说华夏国的社会福利,做的不如发达国家好,而且言语中表露出一种作为华夏人是一种耻辱的那种情绪。他在那里自顾自说的很高兴,好像有多么理所当然一般,但是很多的学生都已经露出了一种听不懂,或者这老师怎么这样的表情。
“这老师有毒吧?”
“这老师到底是不是华夏人呀?”
“这老师被人洗脑了吧?”
“这老师是个老愤青吧?”
“这话里话外的,简直以诋毁我们的国家和我们的政府为乐,既然国外那么好,他为什么不自己去呢?”
学生们都在这样议论纷纷。
“你的命是命,别人的命不是命吗?”
其他很多学生都是在很小声的议论,所以整个
小声的议论,所以整个教室,只是显得有些嘈杂,但顾安宁不是小声的议论,加上她的声音,相对比较响在整个教室里面就显得特别突出。
教室里面忽然安静下来,老师也注意到了。
“你说什么?”
“我说,你的命是命,别人的命不是命吗,别人无端遭到刺杀劫后余生,你觉得,她是活该被杀吗?”顾安宁清冷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教室里。
“她是外交官,就是要随时死的那种人,即使是死了又有谁会真正的哀悼她呢!再说现在的某些人,不是以所谓的因公殉职为荣吗?”黄渠,也就是那个老师,还在这样强辩着。
“外交是有风险,他们是随时都有可能遭遇死亡,但是,这不代表任何人都可以要他们的命,他们随时会去死。如果他们死了,为国而死,他们就是国家的英雄,但是对于他们的家人来说,要承受的是失去一个亲人的悲痛,难道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儿是吗?说出去说话,如果是别人也就算了,可你是个老师,你是教书育人的老师,作为老师,你怎么可以把这样的话挂在嘴边,在上课的时候灌输给你的学生,你的责任何在,你的职业操守何在?”顾安宁质问道。
“你这是在顶撞我?”
“如果抛开外交官的话题,不谈你刚才曾经不止一次的说道执政党内部有多么多么不堪,执政党有多么多软弱,执政党有多么多么不配,做这个国家的主宰,既然如此,为什么,你自己还要做执政党的党员?这不是自相矛盾吗?无可否认,执政党作为一个党派有它不足的地方,甚至有的时候管理层也会出现问题,可是,你说出的这些话,很多都没有真凭实据,你又凭什么这么说,既然这么不喜欢执政党,这么蔑视政党,为什么自己还是其中的一员呢?”
“你……”黄渠被噎着得说不出话来。
“一边大力的攻击执政党,另外一边,自己却很可笑的还是其中一员,为什么?你不就是希望借助执政党党员这个身份,在目前执政党执政的情况下,能够得到更多的优待吗,想要借助这个身份得到一些政治帮助,得到严些优厚的待遇,和优先的权利,另外一边却大力的攻击执政党,你这不就是端起碗吃肉,放下碗骂娘吗?”顾安宁最后一句话,说完很多同学都笑了,不可否认最后一句话,虽然说得粗俗的,但是也是说出了他们心中想说的话。
这个老师在校多年,他的简介一栏里面,也早已证明他是执政党党员的身份,作为一个党员,不求能够做什么贡献,可你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有一些话讲出来,更何况是其他人呢?你在骂一个组织的时候,你自己还是其中的一员,并且你在靠这个身份得到很多的优待,你现在却是一种挖墙角的方式,反戈一击,这算什么?
你好歹也有点骨气,把这个身份放弃掉啊!很多学生都是怎么想的。
成为执政党的党员,是很多人在大学期间需要完成的政治目标,当然也有可能会在高中的时候变成预备党员,然后大学的时候可以直接转正。
虽然执政党可能不是十全十美,但也没有这老师说的这么夸张,尤其是作为其中的一员骂自己的组织,还骂的这么难听,真是胆子大。
再说当面都是一个老师,其实有很大意见他们是来上周上课的,不是来听这个老师讲政治,讲莫名其妙的话,你要不教这个珠算,你就干脆别来了吧,这些学生好多都有背景,当然都是有脾气的。
搞什么,一节课45分钟,没听到多少专业的知识,反而听着老师胡说八道了这么久,而且还是用这样一种口吻,搞得来好像自己很高大上一样。再说别人有多么差的时候为什么不自己去试一试呢?
很多学生都听得兴味索然,而且有很大的抵触情绪。
------题外话------
大家可以猜一下这个老师到底有什么问题?
第二百七十三章 慕龄夫人()
“说句实话,我这个人,将来应该是个很复杂的人,因为我有很多身份,很多人也许会相信我的一个身份,却不会相信另外一个。我的人生中就是充满矛盾的人生,现在一切只是开始。”顾安宁这样说道。
“到那你创作的一首歌曲的时候,跟我说,不要署名,我没有同意,现在发行第一张全公开的专辑,你又跟我说不要署名,那我一定也不会同意的,你不要把我劝服之类的话,我知道你的口才一向很好,但是你是不可能把我劝服的,因为连我丈夫都说我的脾气,一旦上来,真的是比牛还倔,所以我觉的关于署名的问题,你可以不用在这问题上纠结了,这个名字是一定要署上去,而且必须要完全的署上去。”郁静瑶这话像是一锤定音。
“我尊重您的意见,就这样吧!”这一次的争执,依旧顾安宁的妥协而告终。
“现在,只是定下了最初的版本,你如果对整个专辑的内容上,还有任何的不满意的地方,可以提出来。因为现在并没有最终定稿,一切问题如果你觉得需要解决的话,还是有这个时间的。你可以提出属于你自己的想法,最终定稿之后估计就不行了。”郁静瑶这样说道。
“行,那我就先回去了。”顾安宁说着,就要走出去。
“你等等,拿上你的信。”郁静瑶看她简直是忘记了还有信件这回事情,连忙叫住她。
“啊,天哪,我都忘了有这回事情,谢谢老师。”顾安宁刚刚想起来。
“你呀你呀!快去吧!”郁静瑶看着她,笑着说道。
顾安宁就回了宿舍,这些信件,想都不用想就知道到底是谁写过来的,至于内容,则是一些笔记,每天都是不一样的,是国防大学的授课笔记。
楚飞扬也是国防大学的学生,而且刚刚好和顾安宁是同一年入学的,国防大学是不讲究入学年龄的,因为可能基本上都是四五十岁,将校级别的,会过去,所以要在这里制定一个入学标准和入学的年龄限制,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一般都是四五十岁,像她们这样的也有一些,但是也并不多,其实她一直都感到奇怪,连她都可以这么年轻就有进入国防大学,而且她只是一个二级校官,但是楚飞扬高她整整两级,华夏国教官是四等,将官只有三等,所以三级将官,尤其是这么年轻的三级将官是很少的,和平年代根本就没有,他是破天荒第一位。
为什么他这个三级将官,会跟她这个二级校官同一年入学,这根本就不正常,他应该比她早几年入学才对,可是现在不是这个样子。
不过也幸亏她们是同一年入学的,楚飞扬所学习的课程,又跟她是基本上相同的,她才可以每天从楚飞扬这里拿到国防大学当天的授课笔记。
有的时候她要去中央音乐学院或是中央党政学院的时候,会赶不及到国防大学上课或者是去党政学院开会,等等一些事情,有时候就会把所有的行程都挤在一起,有些时候就没办法去国防大学上课。
这个时候,这个比较麻烦,因为国防大学的教员,都是将军一级的人物,不可能把昨天讲过的内容,今天为了同一个人在课堂上再重新,重复一遍,这不可能。
错过了就是错过了,那就没有办法去补的,在国防大学也没有熟人,所以楚飞扬这笔记帮了她大忙,每天到她手里的笔记都是钢笔手抄的版本,在笔记的信封里面还会加上一张每天一句的问候语,还有的时候她也会回复,两个人在京都的唯一的渠道,除了去国防大学上课的时候会见到以外,就是靠写信。
当然,她并不是要主动去联络,她只是对他写过来的信进行一点回应,也许,因为在京都,楚飞扬是她最熟悉的人,所以她并不排斥两人之间的通信但是说句实话,她真的没有往谈恋爱这方面想……
当然,她也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真的有这样的意思,反正他是没有这方面的想法,搞什么呢,这个还没念高中的,谈什么恋爱呀,她在这方面还是相对比较保守一些。
不过她也没有办法拒绝拒绝,楚飞扬每天都会来一封的信怎样的,有时候真的是赶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