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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痛不痒的举动,倒是勾的男人更加兴奋,紧了紧她腰间的长臂,失笑出声,“不放,你又待怎样?”
铁心怜心中一抖,方寸大乱,明显心虚,却强撑着镇定,颤声恐吓道:“我、我可叫人了……”
话音未落,便听他失声笑起,一把抓住她舞动的藕臂,玩味道:“叫吧,最好将整个内宫都惊动,让全宫上下的人,看看你是如何勾引当朝国师的!”
他的话,令铁心怜顿感一股恶寒的深恐从头罩到脚,死死咬住唇瓣,几乎咬破了下唇,“我没有勾引你!是你在……你太无耻了!”
羞愤的低吼着,奋力的扭动着身子,想要尽快逃离眼前的这个恶魔。
她的不安分,将珈蓝的怒气点燃,也将他那蠢蠢欲动的欲念撩拨的更加泛滥汹涌,强硬的扭过了她的身子,让她与他面对面,随即咬牙怒道:“再动,我便在这里要了你!”
喑哑的嗓音,让铁心怜心里咯噔一下,登时停止了挣扎,一抹月色晃过,扬眸间,只见覆在他面上的那半张银色面具正闪着刺目的冷芒,而面具后的那双眸子分明已经染上了一片赤红的情—欲之色。
看到这里,她的身子不可遏制的颤抖了起来,犹如飘在冷风中瑟瑟落叶一般,最后那一丁点的镇定也被全然淹没在了无尽的惊恐中。
正在女子被恐惧包围的当下,珈蓝的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邪笑,接着,长臂一捞,将她拦腰抱起,身影瞬间消失在了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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靡靡夜色,旖旎无边,香潮暗涌,烛泪偷垂。
是谁心事万万千,眉间酸楚惹人怜?
又是谁心绪凄迷,无声饮泣诉孤寒……
烛火昏暗的殿内,轻纱逶垂,暗暗弥漫着一片未曾散去的欢—爱气息。
蛮横的掌控,疯狂的发泄,在经过男人连番的掠夺后,女子最终疲累的趴在了软榻上,玉白的小脸,酡红如醉酒,全身香汗淋漓,酸痛如散架,覆在背上的锦缎薄被冰冷一片,只觉那是刺骨的凉,深深的侵入了心头,险些将方寸之地冻结。
她便那般恍惚无力的伏在榻间,一直僵僵维持着一个姿势,空洞的大眼毫无焦距的望着不知名的某处。
时间似水,不知过了有多久,铁心怜这才慢慢的找回了神智,悠悠望向了身畔的男人,此刻的他像是因餍足而睡了过去,均匀的呼吸声正自那张完美的薄唇中阵阵飘出。
现下的他没有带着那半张面具,继而露出了完整的一张容颜,白皙的脸颊,长眉俊目,直挺的鼻梁,薄厚适中的嘴唇,刚毅的下颌……
他是个清俊秀逸的男子,邪气中透着优雅,霸道中隐带着温柔,他有着迷乱女子芳心的资本!
逐渐的,她睨着他的眸光开始迷离了起来……
她不知道他何以会入宫,还摇身一变成了位极人臣的当朝国师,仅是听鸾姐姐早前提起过,他曾为陛下解过签,后来签文应验了,这便有了这次的拜贤出山。不过,听鸾姐姐当时的口吻是对他成见颇深的!
她不清楚他入宫的目的是什么,但她也无心去猜想这些,只是不晓得他彼时为什么会落得那般的潦倒,若不是初见时的那番怜悯,她也不会将他带进府,继而也不会被他……
她不明白,他为何一面窘迫的出现在她的府前,另一面又投身于庙宇中。
她还不明白,他为何要三番五次的侵—犯她!还有,他脸上的脓疮何以会突然消失……
总之,他是个神秘的男人,神出鬼没,完全令她措不及防!
还记得,上次她回家,他便离奇的在她的闺房中冒了出来,自那晚后,他一连私缠了她好几日,不准她出府,不准她回宫,摄于他的胁迫,她只好报病告假,最后,几乎日夜被他压在身—下折磨!
后来,他莫名的走了,一丝气息也没留下,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亦将她的一颗心……悄然的带走了!
她开始失魂落魄,惊恐羞愧,矛盾的心绪令她抓狂。
直至今日夜宴再次见到他,那一刻,她竟是欣喜的,一颗心悸动到不可控制,可是,转念便被那股羞愧所取代,忆起他的暴虐残凉,她便不寒而栗,如坐针毡,芒刺在背……她不该对他生出那种不该有的感觉的!
内心的纠葛如藤蔓般缠绕着她,死死的缠绕,让她几乎透不过气,所以,在宴上,当他注意到她的那一刹,她便想要逃离!
可是,她却逃不掉、躲不开!只因,他已深深在她心头烙下了印记。
再到瑞康王当众针对难为他时,她的心简直是提到了嗓子眼,不为别的,只为替他担心不已,那一刻,她方知一件事,那一瞬,她才发现,她竟是喜欢上了他……
是的!她的心沦陷在了他那里,她暗自喜欢上了他!
她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从何开始的,也许是在他不经意流露出萧索与孤寂时,也许是在他私缠她那几日间,留恋于他偶尔的温柔,也许更早,早到初见时,他的落魄,他的自卑,他的自轻,让她仅那一眼便再不舍收回视线……
呵,真是可笑,她竟然对一个强—暴了自己的男人生出了恋慕之心!
果然,他说的不错,她当真是一个下贱的女人!
眼前迷蒙了起来,才知清泪已滑落了脸颊,铁心怜紧咬着下唇,忙抹了一把脸上的湿意,这便匆匆自男人的脸上收回了视线。
慢慢撑起酸痛的身子,坐了起来,刚要蹑手蹑脚下榻,捡起抛在地间的衣衫逃离,这时,一道低沉沙哑的嗓音却突然在耳畔乍响,隐含着无尽的魅惑,“去哪?”
说话间,她的藕臂已被一只大掌紧紧的攥住了。
铁心怜心中一跳,身子随之打了个激灵,赫然回首,只见男人正单手撑头,慵懒的斜倚在榻上,锦缎般的墨发松散脑后,略有几丝碎发静静的垂在他那精壮的胸膛上,尽显了邪恶且又疏狂的美。
而那双略带惺忪的俊目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仿佛盯着猎物一般,闪着锐利的光芒。
她急急错开眸光,抿着干涩的唇瓣,道:“我、我回宫侍苑……”
睨着她越压越低的头颅,扫过玉颊上那抹若隐若现的嫣红,珈蓝邪邪勾了勾唇,“不准!”
这两个不容置喙的字让她猛地抬起头,扭着手臂,愤然出声,“你凭什么不准?!”
男人扬眉,好似有些意外她竟敢反驳他,倒也不怒不恼,手力加重,丝毫不放,笑道:“说了不准就是不准!至于凭什么……就凭我是你的男人!”
“你……”她登时语塞,只羞怒的瞪视着面前的男人。
忽然,她察觉他的目光正流连于她的身体上,眼神也逐渐变为炽烈一片,愕然低首,这才发现自己此刻正一丝不挂的暴—露在他的眼前,心下一抖,忙惊恼的一把揽过薄被挡在身前,意图遮住春—光。
第一百六十八章:赏菊
更新时间:2014…8…20 22:28:37 本章字数:5291
熟料,她的举动却是惹得男人失笑出声,“还遮什么?难道是怕我看吗?!呵呵……”
随着这道邪笑,他的长臂一揽,一下勾住了她的美背,将她拉至了身前。
“啊!”铁心怜惊呼一声,顺势扑入了他的怀中,朱唇好巧不巧便吻在了他结实的胸膛之上,玉脸刷的红了,一直红到了耳根子。
还未等她彻底的反应过神,便听得男人低吟一声,“呃……坏东西!”
随即,大手不安分的袭向了她的身前。
铁心怜急欲逃开他的‘魔掌’,颤声嘶吼,“不要碰我!”
她柔软的身体,细滑的肌肤,时刻撩拨着他身心,那股燥火骤燃,声音也开始急促起来,咬牙道:“由不得你!”
说罢,一个利落翻身,瞬间便将女子压在了榻上,长指慢慢拂过她那又—人的锁骨,黯哑着嗓音,回味道:“现在还说不记得我吗?呵呵,嘴硬的女人!之前,你的表现可是将你出卖的彻底呢……”
他的碰触让她的身子猛地打了个战栗,羞愧的咬着唇瓣,哽咽出声,“求你,放我回去,我要回宫侍苑……”
她不可以在沉沦下去了,这个男人太危险,同样也对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她总觉得她总有一天会万劫不复!所以,她要避的远远的……
可是、可是,她做不到啊,她该怎么办?!
珈蓝低吼一声,气息更加炽热,“休想!”
该死的,她的这副身子简直是让他不可自拔!那股如潮的欲—望,几乎要将他吞没,全身隐隐作痛起来。
话音还未搁浅,已是俯首吻向了她白皙的颈子。
“不要……放开我……”她无力的挣扎着,无声的在心底饮泣着。
“还有力气叫,就代表你不累,那我可要好好的将你伺候舒坦才成,伺候的你服—服—帖—帖!”最后的这句话,已然逐渐淹没在了涌动的那片欲—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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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仲秋,早已冲淡了残夏的味道,秋日的景致虽是幽美宜人,却也隐约透着萧索之感,给人的心绪平添了一抹清愁般的凄凉。
御花园里的各色菊花开的正是绚烂多姿,清清凉凉的淡风拂过,花海随之动荡,甚是惹眼。
午后,阳光淡淡,洒在四下舒怡得当。
此刻的国君正携众游园赏菊,一群内侍从旁小心伺候着。
内宫女眷随着御驾赏着园中的花色美景,闲谈惬意悠然。
哥舒无鸾默默行在一旁,薄日倾洒而下,照在那袭云白的官衣上,流泻着淡淡的华彩,雅如出水之莲,洁似山巅的初雪,清风撩动衣袂,宛若行云舒卷。
偶尔扫了一眼行在前面与国君谈笑风生的那道玉秀的背影,只见华服上绣绘的翠羽灼灼生辉,她的眉间霾色渐渐拢来。
自禅州一行归来后,为了褒奖救驾有功之人,国君特下旨意,赐瑞康王免死令牌一块,加封燕七杀为一等爵,至于哥舒无鸾,则恢复了她以往的职权。
对于恢复她职权之事乃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情,可就是没有想到国君竟是加封了燕七杀一等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