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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此,她淡淡出声,“别打了!若不想受罚,就少来烦本官,赶快回你的寝殿吧!”
言罢,拂袖让出道路。
魅充衣得赦般从地间爬起,刚要夺门而出,却突然停了下来,“哦,对了,大人,我来您这里是给您送东西来的。”
说着边从袖里掏出一柄铸工极其精细秀巧的镶玛瑙匕首,慢步走上前来,递到哥舒无鸾手中。
“大人,我知道你向来喜欢收集兵器,所以,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哥舒无鸾掂着掌中的那柄匕首,轻巧随携,做工细致华美,倒是难得的短刃,而后挑眉扫了一眼怯怯不语的魅充衣,她倒是忘了这个魅充衣的父亲乃是东都有名的铸匠,自他手中铸就的兵刃但凡都是精品!
想来,今日她送她这柄匕首,是想向自己投其所好,一来收买人心,让她别将上次他们银乱的丑事告发出去,二来示好,欲化敌为友。
不过她的算盘可是打错了,对谁用这招都可以,但对她哥舒无鸾却是妄想!
“你这是听谁说的?”她是喜欢收集兵器,不过知道的人都是她身边的人,这女人竟敢私下打探她的事,当真可恶!
“这……”发现哥舒无鸾冷厉的眼神,深知她极不喜欢有人私自窥探她的隐私,魅充衣半天没说出一句齐整的话,她可不想费尽心机的讨好,被自己的一句话给搞砸了。
哥舒无鸾无心在揪住此等小事不放,继而出声打断,意有所指的说道:“你的心思本官知悉,不过,有些本官已然忘了的事情,你要是一再提醒,本官倒是要好好思量一番,到底要不要禀告给国君为好!”
魅充衣大惊,赶忙回道:“大人毋庸在想,我再也不会来给大人添烦了,我这就消失。”说罢,这便要离开。
“等等!东西你拿走。”哥舒无鸾几步上前,将那柄匕首塞入她手中,魅充衣不做片刻多想匆匆奔出了殿门。
她走片刻哥舒无鸾再次踏出了耳殿,拿着那颗药丸向御药房走去。
一盏茶的功夫,哥舒无鸾已经置身飘满药香的御药殿,她轻咳几声曼步走到资深御医张显面前,“烦劳张御医为本官诊一下脉,顺道开些治风寒的药剂。”
经昨夜那一番折腾,她倒是真的染上了风寒,现下她到是可以打着看病的幌子顺便查问一下那颗药丸的事情。
张显见是锦衣侯哪敢怠慢,赶忙帮她诊了下脉,而后一边抓配药剂,一边道:“这个时节乍暖还寒,大人切记要注意保暖!好了,这药一日三次,是三天的计量,煎好饭后饮下,忌生冷,三日后保证大人,病去一身轻!”
哥舒无鸾接过,略显漫不经心的说道:“呵!素闻张御医妙手回春,堪称东都国手,本官真应早些来请诊,若不是手下的奴婢自称深懂岐黄之术,而本官也不想劳烦御医您,是以便吃下了她私配的药丸,孰料竟是多日不见好转,哎!看来本官要好好调教一下手下的人,免得她们大话连篇,害人害己!”
张显听锦衣侯这般称赞自己当然欣慰自满,却也对她更加上心,“哎呦!大人,是药三分毒,没有经过专职医者验检,哪能乱吃,那药丸还有没有,老夫查验一下有没有毒性,以保大人身体无碍!”
“倒是只剩一颗了,本官随身带着,劳烦御医查验。”说着自袖中掏出一个小锦盒打开来,里面静静躺着一颗药丸。
张显捏起那颗药丸放在鼻端轻嗅,眉头微皱,而后又一舒,哥舒无鸾看在眼里,淡淡出声,“可有不妥?”
“大人当真是要好好管制一番下属了!”他沉声说道。
“怎么说?”哥舒无鸾面色未变,悉心等着他解疑。
“这药丸乃是二殿下养身的补药,若是常人吃下反倒有利无害,更加强身养体,但若是染了风寒的人吃下却会加重病情,一发不可收拾……”
因由二殿下打出娘胎便身子孱弱,却是无法根治只能细细调养,国君又是极重视这个次子,便下旨御药房的御医们,无论如何也要确保他的身心安康,这才悉心调配出一种不伤心脾,却又调养补身的药丸以供他服用。
然而,若想这药不伤心脾却要多加一剂药材,这种药材刚好与风寒病相克相忌,未免药与病相冲突,导致身体受损,所以每当二殿下染风寒时都会暂时停用这药丸,以其他补药代替。对于这一点,御药房没有一位御医会不清楚!
公子夙?!夙儿的药丸怎么会落到那贼人的手里?而那贼人又为何会借机甩给她?这里到底有什么隐情?难道他的目标是夙儿,他要对夙儿下手?
想到这儿哥舒无鸾心里一惊,早已听不进张显下面的话。
第二十九章:再遇
更新时间:2014…8…20 22:27:52 本章字数:3483
想到这儿哥舒无鸾心里一惊,早已听不进张显下面的话,只寒着脸打断,“这该死的混账东西,竟敢盗了二殿下的补药向本官买好,还差点害本官小命不保,本官这便回去好好惩治惩治这刁钻的小东西!张御医告辞了!”
言罢,不待御医醒过神,便一阵风似的奔出了御药房。
张显纳闷的望着那道远去的背影,暗暗在心里臆测,二殿下是从小吃着补药长大的孩子,他服药期间又是诸多所忌,所以他的药一般都是锁在专用的药阁,外人根本拿不到,何来被小小奴婢盗用?
还有,这锦衣侯非但没关心自身会有那些不良状况,反倒是急着处罚下人,真是奇怪!
不过,从她的脉象来看,她根本未曾服用那药,看来传言不假,她确是性子多疑,不然也不会随身带着药丸向他查问了。
张显虽疑心药丸如何被盗,却也没敢声张,唯恐传到国君耳中,给整个御药房引来祸事,只是私下吩咐药童,将二殿下的药调换其他药阁,悉心保管,以防疏漏。
这边,哥舒无鸾假意怒火滔天的踏出了御药房,一边走一边想着此事的蹊跷之处。
昨晚那个贼人心思颇深,他的意图当真难以猜摸清楚!
他给她这颗药丸的同时便是已料到她会暗中调查此药,难得他将自己的脾性摸的那么清,知道她多疑,所以才将欲传递的信息放置于这颗药丸之上,驱使她自己查出结果,不过这和公子夙之间有什么联系?
难道就是要告诉她,他来盗二殿下的药?
不会!不是这个那又会是什么呢?她实在想不通。
她想的脑袋都要想破了,还是没有答案,不过眼下保护二殿下的安危却是刻不容缓的,不管他是不是意在对夙儿下手,她都要小心留意,以防不测。
这时,一声满是惊骇的话语打断了她的思绪,“你说什么?昨夜长王子被刺客刺伤了肩膀!”
令一名操着假嗓的太监低声责道:“嘘!别声张!快去御药房取些金疮药来,杂家在这等着,记得低调一点,别被他人发现,快去快回!”
隐匿在假山后的二人,低声窃语着,然而这些话已经一字不差的传入了哥舒无鸾耳中。
她心中顿时一紧,疑窦丛生,怎么会这么巧?
王子朗也伤到了肩膀!
她明明记得自己对着昨晚那名刺客射了一枚弩箭,如果那刺客中箭了那便是肩头!
他与那刺客……难道是他?
不会啊,他们的声音分明不同,况且她自知王子朗根本不会武功的!
越想越诡异,直到那名药童自假山走出,未免被他们发现打草惊蛇,她当即悄然闪入一旁的长巷,这一闪身不要紧,刚好撞上一堵温热的肉墙。
紧接着,一道极好听的嗓音幽幽传入哥舒无鸾耳中,“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大人当真是这般怀念卑职的怀抱吗?”
哥舒无鸾当下羞恼,怎么每次碰见他,她都会那么不留神的往他怀里钻,可恶至极!她一下跳出他的怀抱,黑着脸站在燕七杀对面,冷目而视。
燕七杀的视线自她拎药的素手淡淡扫过,缓缓移向她的脸颊,蹙眉叹息道:“大人不怕靠得一身‘烂疮’吗?要知道卑职这只‘禽—兽’可是很怕大人的清誉受损呢!”
邪邪勾着优雅完美的唇角,如水淡笑,迷人的眸子仿佛写满奚落的光芒。
他这是在借着此事回击嘲笑她所诋毁过他的话,该死的!
哥舒无鸾亦不示弱,讥诮的回道:“你可真是好心眼啊!不过,你倘若有丁点自知之明,就应该少在本官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
言下之意,是他自己不要脸,总在她周围瞎晃荡!
燕七杀亦不傻,听得出她的弦外之音,他勾唇一笑,微微摇首,“呵呵,这也不能怪卑职,实在是王命在身,急着入宫办案,这才刚巧偶遇大人!”
说罢,抚了抚腰间佩的那把冥魄剑,很是珍爱的把玩一番。
哥舒无鸾一听此话心中一紧,眯眸问道:“入宫办案?内宫出了什么案子?怎么本官不知道?”
男人继续笑道:“大人不知道的事情何止这一件……”
哥舒无鸾没有耐心再与他兜圈子,浪费口舌,继而打破沙锅问到底,“少打哑谜,快说,内宫到底出了什么案子?”
燕七杀耸了耸纤长若剑的眉,漫不经心的回道:“其实告诉大人也无妨,只不过是些失窃的小案件,近几日来各宫小主多有上报丢失了珠宝,未免内宫不宁,国君这才命卑职调查此事。”
失窃?难道是昨晚闯宫的刺客所为,可她已经详细盘问过各宫守卫了,并未发现被盗迹象啊!
这帮可恶的饭桶,不知到都是干什么吃的,这么大的疏漏竟没向她上报,现在好了惊动了国君,她可算是吃不了兜着走了!简直是可恨至极!
哥舒无鸾隐下怒气,面色如常,冷笑道:“内宫失窃之事本该由本官着手,何劳竟惊动堂堂督策营的副座大人!”
她话里话外都存着满是不屑的轻蔑,然而,男人却是丝毫不在意,只微微摇首淡笑,“本来这事当然轮不到卑职来插手,不过,以大人现在……”
话到一半戈然而止,唇勾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