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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索了良久,终是没有想出一个主意来,悄悄的瞟了一眼太后,心下叹了口气,起身回道:“回禀太妃娘娘,民女父母……”
“妹妹,这丫头你就甭想了,她是子墨的未婚妻呢,难道妹妹莫不是想要让宁王府未来的主母又被人给弄去?”太后抢在了洛思瑶说实话前说道,递了个眼色给洛思瑶,似笑非笑的看着段太妃笑道,既然你那么喜欢和我抢东西,那我这回也让你抢不到。
殿中的人一惊,纷纷诧异的交头接耳了起来,比起一直在表演的丝竹之声还吵闹不已,帝后也不自觉的皱了皱眉,不过北冥玄眉宇间也是稍微的皱了一下便放开了,颇有好心情的拿起了酒杯抿了抿杯中酒。
皇后则是不解疑惑的看着太后,心里暗道:太后姑姑做事当真是不按常理出牌,这子墨和洛思瑶都没有过定,怎么会是未婚夫妻呢?
段太妃心下自然是知道太后的意思,忙笑道:“若真是如此,那便是儿没有福分了,儿,日后你可得好好找个贤惠能干的妻子呢,哎,只是这世子爷和这小姑娘的婚事,怎么没有听到说过定或是有旨意下达呢?”
太后喝了口茶后才慢悠悠道:“这不是前段时间这姑娘在忙着及笄礼的事么,再加上哀家身子也不好,所以还没来得急挑选下定的日子,所以这旨意也没有下达,但两家父母都是已经核对过生辰八字了,说是极为相配呢。”
“哦,是这样么,那……”
“想来如此,日后他们小两口必定能夫妻和睦,比翼双飞了,果真是极好的。”皇后嘴角挂着微笑的说着,丝毫不觉得自己刚刚打断了段太妃的话。
南宫寒趁着此时也跳了出来笑道:“姑姑说的极是,我本就看中思瑶端庄大方,而且性情也是极佳,再加上她的兄长可是极为得圣上看中呢。”
“哦?不知道她的兄长是哪位呢?”此时出言的则是太子北冥晨,本来他对这种事不算是太热衷,但是一想到日后自己若是登基,不免要用到这些人,自然是得知道的为好。
南宫寒还未说话,皇帝便已经先开口了,“她的兄长是谁,朕心里有数,太子就不必再问了,日后你必定会知道的。今日乃是大好日子,怎么能只谈政事呢,还是谈点别的好。”
“是,对了,太妃娘娘不是说要给世子指婚么,不知道可有看中的人家?”一个脸上带着讥讽的妇人开口便向段太妃说着,眼睛里带着浓浓的不屑。
“孩子的事,还是让他们自己做主吧,我们老了,可做不了他们的主。”段太妃扯了扯嘴角没有再说话,心里烦闷不已,没有想到给人家添堵不成,反而却给自己添了堵,神色颇有些不耐与不悦,一口饮了杯中的酒却不自知的拿起了酒壶继续倒酒。
“太妃娘娘还是保重身子的好,这酒喝多了可就伤身了。”一个带着醇厚磁性的声音在殿中回响着,洛思瑶闻声望去,只觉得这个人似是在哪里看到过,而且他的声音是那么的熟悉。
段太妃脸色一僵,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那又如何,先皇去了那么多年,我心里一直甚是思念,倘若能看到儿成亲生子,那我即便是去了也是含笑九泉,能对得起先皇了。”
好端端的听她提起先帝,殿中便弥漫着惴惴不安的气息,平王听到她这般说,心里更是怒火大盛,冷笑道:“太妃娘娘果真是对父皇情深意重啊!”
他加重了话里情深意重四个字的音,脸上也带着愤恨的神情,眼睛死死的盯着段太妃,难道我在你心里就没有半点位置么?一心就想着先帝,先帝在他五十多的时候纳你为妃,往昔你才多大年纪,还不满二十,可如今呢,他已经去了那么久,为何你还念念不忘他?
段太妃被他这眼神看的有些心虚,垂下头默默的喝着杯里的酒,倒是北冥眼中饱含深意的看了平王一眼,替段太妃道:“儿就代父王感谢三皇伯的关怀了,只是我瞧着三皇伯母脸色不大好,是不是病了?倘若真是病了,大可以请了圣意让太医到府中诊平安脉。”
平王妃脸色有些苍白的微微一笑,“ 谢世子爷关心了,妾身无事,只是晚上睡得不大好而已,让皇上太后皇后见笑了。”
段太妃眼睛里含着凌厉之光的瞟了平王妃一样,眼底带着浓浓的恨意,洛思瑶看不大明白,但是心里多多少少也猜到了几分,许是和今儿个白天她看到平王和段太妃的私情一样,也是见不得光的事吧。
“好了好了,瞧瞧你们一个个这么严肃,罢了,每次宫中宴会都是这些个强调,你们就不能弄点新鲜的节目出来给大家伙欣赏么?”坐在上首的南宫太后瞅着在表演的众人们,不悦的抱怨着,“皇帝你瞅瞅,这每到宫中节日,这些个段子几乎是每次都要重复,哀家都看腻了。”
北冥玄忙道:“母后息怒,都是儿子的错!”
太后嘴角勾了勾,带着似嘲似讽的笑,忍住了要讥讽的话语,“皇上又有何错,不过就是底下的人见你们看在些老旧的段子开心,这才每次都拿出来演罢了,就是没有些新意,难免乏味。”
底下表演的人,听到这话,纷纷跪了下来,磕着头道:“太后娘娘赎罪,都是奴才们的错!”
霎时间,整个殿中的人除了皇帝之外,都跪了下来,太后终究是忍不住讥讽的勾了唇,良久之后才叹道:“罢了,你们便退到一旁吧,哀家可是听说了好些个大臣们的千金,在家中可是将琴棋书画学的十分精通,不知道哀家今儿个能听到谁弹奏或是表演的曲子歌舞呢?”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底下早就有准备的官宦之女不仅摩拳擦掌,想上去表演一番了,只是奈何女子要矜持,这才一直按捺着。
“既然太后都这般说了,你们谁先来啊?”北冥玄听着太后这么说,心里也颇为好奇的说道:“你们倘若表演的好,朕重重有赏。”至于赏什么嘛,那边是由他说了算的,就像北冥或是北冥涯这些个世子可都是缺少一个贤内助呢。
官宦之女们自然也是一早就盼着这个时候了,听见皇帝开了口,一个身着簇新浅紫镶缠枝玉兰花镶两指宽的明紫缎宽边斜襟长袄,下系绯红月华百褶裙的姑娘站了起来道:“既然如此,那就从民女先开始吧!”
她表演的便是琴棋书画中的琴,弹奏的是平沙落雁,她弹奏的倒是十分的悠扬流畅,曲中的意境也由着她的弹奏似是一一展现在了众人面前,可见她着实是下了一番功夫的。
一曲已毕,人意境是亭亭玉立的站在了位于皇帝十米远的地方,盈盈福身道:“民女献丑了!”
“啪啪啪……”几道掌声从帝王身上发出,北冥玄眼睛眯了眯,笑道:“好一个平沙落雁,果真是谈的精妙,想来你也是下了苦功夫的。好,朕说话自然是算话的,来人,赏!”
那女子皱了皱眉,鼓足了勇气朗声道:“皇上,民女不要任何赏赐,只求皇上满足民女一个心愿。”
“哦?什么心愿,说来听听。”北冥玄挑了挑眉,似是带着兴趣的看着她,这还是第一个不要他赏赐的人,只是不知道她要什么呢。
“民女要……”那女子眼睛飞快的看了一样南宫寒和北冥,似是在挑选着什么,最后才下定决心道:“只希望皇上能让民女进宫,好好服饰皇上!”
此言一出,后宫的嫔妃们,原本笑着的唇角顿时僵住了,直至慢慢的冷了下来,看着这女子的眼神也是带着冰锐的尖峰一样。
北冥玄眼闪过一道诧异,稍纵即逝,笑道:“既然是你的愿望,朕也有言在先,必定会满足你这个愿望,来人,即日起,封……你叫什么名字?”
“启禀皇上,民女名唤靳元灵,您可以叫我灵儿。”靳元灵双眼亮晶晶的说道,眼睛里带着满满的笑意。没有想到事情竟然如此的顺利。
202 些许惧意,她该怎么办?()
“启禀皇上,民女名唤靳元灵,您可以叫我灵儿!”软软糯糯的话听的人心里痒痒的,坐在龙椅上的北冥玄嘴角勾了勾,什么话也不说,径直起了身走到靳元灵身前,看了她良久。
北冥玄蓦然开口道:“靳元灵?!果真是好名字,既然如此,那便封你为元贵人如何?”
靳元灵诧异的抬起了双眸,直视着北冥玄,眼睛里带着满满的欣喜。
“放肆!”一道怒喝从一旁坐着的荣贵妃嘴里蹦了出来,“一个贱婢,居然敢直视皇上,你可知你这是犯上?”
听到荣贵妃的怒喝,靳元灵脸上带着一丝惶恐,忙垂下了头,磕头求饶道:“民女不知,还望皇上赎罪!”虽然这般说,但是泪盈于睫的可怜模样,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心软。
北冥玄不悦的皱着眉睨了荣贵妃一眼,没有说话,只是死死抿着的唇彰显着他的不悦。
叶贵妃自然是喜欢和荣贵妃作对的,既然看到了荣贵妃让皇上不悦,她自然懂得如何再加大皇帝的怒火,嗤笑出声,手中描金的青花瓷茶碗与碗盖碰撞发生了清脆的响声,“哎呀,我说贵妃姐姐果真是操心太多了,这灵儿妹妹才刚封了贵人,还没有来得及学宫中礼仪呢,能做到这番,自然已经是极其不容易了,您又何必鸡蛋里挑骨头呢?”
一番话说下来,北冥玄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了起来,靳元灵跪在地上,低垂着头,眼睛里闪过一道怨恨,这该死的荣贵妃,居然无端的挑她的刺。
“好了,那么多废话作甚,如今她和你们一样,皆是宫嫔了,那便不要再多言了。”北冥玄本想着去扶起靳元灵,如今一听到两位贵妃这么说,顿时心情就不大好了,转身又坐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神色不虞的喝着酒。待至第三杯时,旁边斜插入了一只水葱似的手,凝眉看了过去,只见南宫皇后唇角带着一缕浅笑,正笑吟吟的看着他,“皇上,这已经是第三杯了,酒多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