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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不知多少人慕名想要享用太子哥哥曾经享用过的池子,原本大家还对于那里不是真正的汤泉颇有微词,如今却是半点儿不满也没有了。当日给太子哥哥按摩的两位侍女如今也身价百倍,等闲不伺候旁人呢。”
胤禩非常痛快的就把小九给出卖了,要说小九这脑子也真的是天生经商的材料,虽然一开始非常恼火皇阿玛把他拘在宫里,反倒是自己跑去万象居玩乐了一同,但随即,他就想出了这么个点子给他的华清新池抬高身价,送贵宾卡什么的,简直是不能再爽快。
太子听了一愣,随即哈哈大笑道:“小九啊小九!这么看,还是孤吃亏了,平白的为他招揽了生意!”
胤禩闻言意味深长地说道:“太子哥哥,小九在兴建华清新池的时候就提到过,想要把此处的干股分给自家兄弟姐妹。”
太子笑容停住,扬眉看着胤禩:“兄弟姐妹?”
“不错,如今哥哥们都还住在宫中还好说,日后离宫建府,俸禄只怕还不够嚼用的。姐妹们日后出嫁,华清新池的干股也可以用来给她们添妆,如今蒙古那边也都听说了万象居的名头,姐妹们带着这样的嫁妆过去,也能得到更多的体面不是?”胤禩说完,便抬头看着太子。
太子闻言愣了一愣,半晌叹了口气,拍了拍胤禩的肩膀:“这主意只怕不是小九想出来的,是你想出来的吧?他那性子孤还不清楚?从他那里分钱,就等于割他的肉呢!”
胤禩笑了:“小九要是听了这话,非得去毓庆宫闹得太子哥哥头疼不可。”
身后不远初,老四把这一席话都听在了耳朵里,原本一肚子的怒火此时都化作了不是滋味,要知道,这宫里面,太子、老八、老九他们都没有妹妹,而他自己,却有三个妹妹。给公主们添妆,胤禩心里空落落的,有些无措。
不管雍郡王如何失落,总之康熙还是没有对这个他寄予厚望的老四彻底失望,想着太子毕竟接触朝政十多年了,老四还是个新手,即便办事出了纰漏也是情有可原。因而康熙最终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仍旧让他回去刑部当差,但是为了怕他再闹出幺蛾子来,将刑部的左侍郎傅拉塔叫进宫来,和他说起康亲王身子不好,让他对刑部的事情多多上心。
傅拉塔自然明白,这是皇上怕雍郡王再独断专行才特为的让他在旁边看着,忙应了,回头回去了部里,见到上上下下手忙脚乱的,一问缘由,才知道今日雍郡王从宫里面回来,说是要将刑部积年的卷宗都核查一遍,如今部里面正为了这个事儿忙乱呢。
傅拉塔一听,觉得头疼非常,心知肚明这是雍郡王在宫里头吃了挂落,要卯足了劲儿做出一番成绩给皇上看,可这清查卷宗可是个繁琐至极的事,还真是苦了下头这些当差的了。哎,算了,查就查吧,翻卷宗也比再闹腾出别的事情来得要好。
这厢雍郡王正把刑部上上下下都折腾得加班加点忙碌不堪,那边胤禩带好了康熙分给他的以二等侍卫玉柱为首的十个御前侍卫、邬先生和喜寿,轻装简便地离开了京城。
如今虽然他不再是前世那个长袖善舞、在朝中结交大臣无数的八贝勒,但他手下可不是没有可用之人。刚安和富达浑扎根在陕西,是他布置好的先遣官,邬先生足智多谋心思细腻,是此番随行也是绝佳的人选。原本他还想着把姜沐轩也带出去历练一番,但因为发现了皇阿玛有意对万象居动手,他便把这个想法搁置了,姜沐轩此时还是留在京中应对皇阿玛才好。
这十个御前侍卫虽然和他关系不大亲密,但为首的玉柱却是岳兴阿的庶弟,当年也是和岳兴阿一样是被四儿欺负的小白菜一颗。当年胤禩带人去闹腾了佟家伤了四儿,玉柱也因此受益。他和岳兴阿兄弟两个是一样的性子,这么多年一直都惦记着胤禩是恩人,这番带人随行保护胤禩,处处都恭敬得很,让胤禩觉得十分满意。
毕竟,这回出京,查案子什么的不是主要目的,陕西可是个好地方。点开系统,千里寻踪,果然,小锦还在陕西呢,看来小锦的目的,和他一样啊。胤禩眼底满是笑意,侧过头看向车窗外郁郁葱葱的景色,且让皇阿玛和老四在京里闹腾去吧,若没踩到他底线,就权当笑话看了。若是踩到了,胤禩不厚道的想着,放出黑化的太子和大哥,看皇阿玛和老四扛不扛得住。
大哥和太子都精明着呢,皇阿玛这回抬举老四抬举得也太着痕迹了,眼下太子和大哥都没往旁的方面想,一旦让他们察觉到皇阿玛心底的那份心思,啧啧,那乐子可就大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就让老四他们折腾去吧,八爷先去哄媳妇,等回来把他们挨个打脸,全被摁灭火了~
第65章()
陕西玉林县马家湾,日头渐渐西沉,村人慢慢从山里回家的时候,一户破旧的砖房之中传来了女子隐隐约约的哭声。马德山一边搓着他那双干枯皴裂粗糙的双手,面色发苦地看着炕上抱头痛哭的母女四个,心里也和火烧似得难受。
“大姐儿,都是爹没用,爹对不起你。”半晌,他同样粗糙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地表情,眼圈里浮动着水光,声音低低的,透着自责和伤心。
“爹……娘……呜呜……”马家大姐儿呜咽着,瘦削的脸蛋上满是泪水,扑在她娘的怀里泣不成声,旁边还坐着她两个年幼的妹妹,看着娘和姐姐哭得伤心,一个个也哭成了泪人,直嚷着“姐姐”。
正这时候,门外传来了叩门声,屋中众人皆是浑身一震,心道,定是蔡婆子来了,马德山站起身,步履沉重地去开门。门外却并没有站着蔡婆子,反而是一个年级不大,一身深蓝色布衫的少年。
马德山面色一愣,问道:“你是……”
那少年道:“我们是外乡人的过路人,错过了客栈,想要劳烦在大叔家借宿一夜,不知可否行个方便?”
说罢,少年从怀里拿出些碎银子便要塞给马德山。那少年一开口,马德山便听出了对方的口音不是本地,眼见着对方拿出了银子,马德山连忙推拒道:“我家窄小,恐怕不合适。村长家房屋宽敞,你们还是往村里面走些去瞧瞧吧。”
那少年一愣,没想到这户人家的主人竟然会拒绝到手的银子,不由得回头望向马车,道:“公子……”
此时马车的窗帘被掀开,马德山往那边望去,只见马车里露出一张俊美白皙的少年面庞,他眸光清澈温和,叫人忍不住心生好感。马德山只瞧了一眼,便心中猜测,这必是一户大家的少爷。
马车里的,正是从京城而来的八贝勒胤禩,那叩门的少年正是御前侍卫玉柱。正如马德山所说,他们家在马家湾里并不算富户,房屋也很窄小,偶有外乡人路过想要借宿,也不会考虑他家。胤禩之所以让玉柱去叩门,则是因为系统接收到了这家人的执念。
胤禩从马车上走下来,到了马德山身边,温声说道:“这位大叔,我们人多,只怕是村长家也住不下。我和我家先生想要借宿在您这儿,我的这些护卫则劳烦您请邻里帮忙收留一夜,不知大叔肯不肯行个方便?”
马德山犹豫了一下,此时屋里他妻子听到外面的响动便也走了出来,见到胤禩一行人衣着不俗、通身的气度也不像普通人,心中一动,拉扯了一下她男人的衣袖,笑道:“几位严重了,只怕我家里简陋,怠慢了客人。如果您不嫌弃,还请进来休息。”
胤禩一笑,从善如流的和邬思道走进了这户人家,那家的三个女儿听到外人的声音,都躲进了里屋,马德山夫妇将他们请进屋中后,女人拿出了家里最好的瓷碗盛了清水出来,热情的招待二人。
胤禩扫了一眼屋中,见到他们家陈设十分简陋,木头桌腿高低不平,下面用石块垫起一了脚。但是屋中角落摆满了瓷罐、瓷瓮等物件,一看就知道是一户烧窑的人家。
胤禩饶有兴趣的问道:“敢问大娘,这马家湾可是窑户居多?”
那女人点头道:“正是呢,我们马家湾都是窑户,邻村是瓷户,我们两个村子祖祖辈辈比邻而居,他们村做瓷坯,我们村烧瓮窑,在县城都是出了名的。”
胤禩点点头,忽又说道:“刚刚在外面隐约听到了您家中有哭声,唐突过问一声,可是有什么难处?”
马德山一愣,这……那女人却是眼睛一亮,不管他男人,连忙说道:“这位公子有所不知,前几日刘老爷来催税,我家当家的去年伤了手,歇了半年没能下窑,根本缴纳不出税款,刘老爷便差人来说,如果拿不出银子,便要我家的大丫头去他家做丫鬟抵税。这是逼我们家卖女儿,那刘老爷可不是什么好人,大丫头进了他家,说是丫鬟,还不是被……我这心里怎么能好受?”
说到这儿,女人的声音有些哽咽,原本马德山对于妻子冒失地就对陌生人说这些有些不自在,可听到后来心里不是滋味的叹了口气,恨不得捶打自己两下,都怪他,如果不是因为不小心伤了手停工半年,还花了不少钱来治病,家里又怎么会凑不出今年的税款。
胤禩听了没说话,邬思道接口道:“来时路过县城,看到县衙外面张贴了告示,说万岁爷开恩,免了本省的赋税,你们难道不知道吗?”
马德山叹息道:“自然是知道的,只是那免得的地丁皇粮,我们这些窑户的税钱可不在其中。”
邬思道沉默,皇家历来只镯免丁银和皇粮,倒是从来都没有考虑过镯免其他行当的税款。陕西民窑不少,今年省内免了农户的皇粮和丁银,那地方官说不得便要多多从这些窑民的税款里把那些镯免给捞回来,如此一来,只怕老百姓越发的苦不堪言了。
胤禩看向喜寿,喜寿十分机灵地从怀里拿出银袋子,从里面拿出了两锭银锭子递到了胤禩的手里,胤禩把这两锭银子放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