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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画话音刚落,便听见‘啪’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掉进了雪堆里。
她有些惊讶,想要进院子里去看看,却听见青墨道,“别进去了,是雪泥来了!小姐啊,今日不出门了,在屋子里歇息呢,咱们啊就在外面守着就行了!”
“世子给小姐送信来了?”丝画皱眉,有些不解,“可我在小厨房听他们说,今儿一早谢府的人就去了定远候府,听说听说”
青墨挑眉,有些不解,“听说什么?”
丝画看了看周围,见苏皖凉和雪泥都不在,才压低了声音道,“听说,是太后为顾世子赐了一位侧妃,就是谢府大小姐,谢秀,这件事情在京城里都传开了!我正不知道怎么告诉小姐呢?”
丝画话音刚落,青墨便瞪圆了双眼,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神色。
她们几个在天辰盛宴上,是见过那位谢府大小姐谢秀的。
而且,那会的就听见了周围的人说,定远候府和谢家将要联姻。
谢秀容颜似仙,笑起来的时候,非常的貌美。
但是,谢秀再美,却也依旧改变不了,她为人处事不知廉耻,说话尖酸刻薄的事实。
“你说这话可是真的?”青墨踌蹴半饷,才轻声问丝画,“千真万确?”
丝画有些犹豫,然后轻声地说,“我也是听他们说的,特意向定远候府周围的人打听了,不过青墨,既然谢府都去了定远候府上这件事怕是**不离十了!”
青墨听了这话,眉头皱了起来,脸上的笑,也消失了个干干净净,“凭什么这么对小姐,这都是什么事啊!”
丝画立即打断了青墨的话。“小姐的事情,我们这是做奴婢的,不要擅自揣测!这件事还是尽快禀报小姐为好。
对于丝画和青墨而言,苏皖凉是她们的救命恩人。
她们都是用命护着苏皖凉得,舍不得苏皖凉受一点的伤害。
青墨看着丝画的样子。又叹了一口气,“你想什么我都知道,你担心小姐。我又何尝不是呢?丝画,有些事情还没有定论的时候,我们看着便好!”
丝画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下去。
其实。论家世,论底蕴,谢秀的确很适合顾陌珩。
连青墨和丝画她们自己。都找不出任何不适合的地方。
只是,在她们眼里,那就是一万个不好
不知何时下起了雪。
天空中飘着的雪。宛如棉絮似的,纷纷扬扬。
周围的一切,又要再次被掩盖在这一片白色下面,再也看不见任何污秽。
屋内的苏皖凉,虽然没有听见青墨和丝画的话,但是脸上却是满满的疑惑。
今日的顾陌珩——太奇怪了。
她看着桌上布满的纸条,每一张都写的密密麻麻的,说来说去,其实都是一些十分平常的事情!这和顾陌珩的处事方式,十分不符合。
他是一个向来怕麻烦的人,有时说话,对谁也是爱答不理,更别提要让他耐心为一个人写字,还一次写了这么多。
苏皖凉皱眉,又想着昨夜那张白纸,觉得顾陌珩是不是遇见了什么麻烦事。
不过下一刻,苏皖凉便又打消了这样的疑虑。
顾陌珩这样的人,又能遇见什么麻烦事?
昨夜在宴会上,她曾远远的看过顾陌珩一眼。
他坐在人群里,冰冷的气息让人不敢接近,隽秀的容貌让他璀璨夺目,气质卓然。他捧着茶盏,一直抿着唇,沉默不语。
周围的喧闹和他的安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似乎周围的一切,在他的眼里,都不过看来消遣打发时间的东西。
顾陌珩不擅酒力,所以苏皖凉瞧见他没有用酒后,便收回了目光。
倒是一边的韩墨清一直念叨,“这次可真奇怪,顾陌珩不是最不喜欢参加这种宴会了吗?可是最近,竟然如此频繁。之前何珵浩还跟我说他不来宴会,莫名的又来了。皖凉,你说顾陌珩来宴会,到底是为了什么?我”
苏皖凉听了,莞尔笑笑,“墨清!”
思及此,苏皖凉将桌上的纸条都收了起来,然后放进了木匣之中。
过了一会,青墨在外敲门,说,“小姐,晚膳送来了,奴婢进来了!”
“进来吧!”苏皖凉将手腕上露出的手镯用衣袖盖住,“我也有些饿了!”
青墨推门而入,丝画和她提着食盒,里面的菜肴,每一道都是苏皖凉喜欢用的!
苏俊华对她真的是极好,连她喜欢吃什么口味的东西,都十分的清楚。
这一顿晚膳,苏皖凉却用的很少。
青墨以为苏皖凉是疲乏了,所以问了几句后,便没有再打扰。
苏皖凉看着屋外的大雪,本想早早的歇下,却怎么也睡不着。她走到一边的书架边上,准备取下书籍用,却听见屋外传来一阵,窗户轻轻被叩打的声音。
有人在唤,“皖凉!”
屋外,天色已晚。
因为落雪的缘故,所以苏皖凉早早的便吩咐青墨将窗户关上了。
她怕冷,也不喜欢寒风吹入屋内。
听见有人轻叩窗户的时候,苏皖凉多少有些惊讶。
若不是那个人声音她十分的熟悉,苏皖凉都要怀疑,苏家是不是进贼了。
毕竟,苏家的秘密当真不少,虽然她还不知道
“嗒嗒”
窗户再次传来两声短短的声音,苏皖凉才从迷茫中醒来。她将手里的书籍放下,慢慢地走了过去。
她推开窗户,迎面便感到一股冷冽的寒气,冷的她有些睁不开眼。
下一刻,顾陌珩翻窗而入,动作既熟练又迅速。
苏皖凉,“”
这种情形,苏皖凉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见了,但是藏在袖口里的指尖,却依旧微微的有些不能适应。
她和顾陌珩,上一世从未如此离谱,但是,这一世,竟然深夜私下相见,多少总有些奇怪的感觉
顾陌珩进屋后,雪泥也从窗户外探出一个小脑袋,然后歪着头打量着屋子的情况。它有些犹豫不决是不是该进屋。
此时,屋外一阵寒风吹过,苏皖凉冷的打了一个哆嗦。
下一刻,顾陌珩便抬起手,将窗户关上。
被关在外面的,还有还未来得及进屋的雪泥。
“世子!”苏皖凉整理了一下思绪,微微蹙眉,“你是怎么进来的?”
上次是在皇宫,如今是在苏家。
苏家的守卫并不薄弱,虽然比不上皇宫,但是,苏俊华对她们很在乎。所以在这些事情上,从不敢马虎。
顾陌珩抬起头。眉眼间神色平淡,十分认真地回答,“走进来的!”
苏皖凉,“”
很快。苏皖凉便从无奈的情绪里走了出来。
苏皖凉转身,倒了一杯热茶给顾陌珩。
屋外天寒地冻,一杯热茶,能暖暖身子。
“世子现在来,是找我有事吗?”苏皖凉坐在离顾陌珩不远的凳子上,有些疑惑,“出什么事了?”
顾陌珩不急不缓地捧起茶盏,然后轻轻地啜了一口,“你今日可有出去走走?”
“未曾!”苏皖凉怔了一下,然后不解地问,“世子何故这样问?”
苏皖凉想着,一双秀气的眉,越皱越深。
从昨夜开始,她便觉得顾陌珩不对劲。
现在,从顾陌珩的言语上,苏皖凉发现了,顾陌珩似乎有心结
苏皖凉想着顾陌珩既然来了,便又淡淡说道,“外面的那些风言风语,世子不必理会!”
“你这样想的?”顾陌珩撑着头,露出一截漂亮的手腕,“你觉得,不过是风言风语?”(。)
第336章:测天命,命不长久()
程老将军回京后,便有不少人传言程老将军无视皇恩,其实是居功自傲!
程老将军会急忙去皇宫,无非是赶路匆忙。而且,程老将军是武官,又世代贤良,这其实并不有什么。
有些人,总是会鸡蛋里挑骨头。
无论别人做的多么好,他们总能找出点不痛快!
程老将军是顾陌珩的放在心上在乎的亲人,他的事情,顾陌珩自然也会放在心上。
苏皖凉知道流言的可怕,在大齐,在一个重礼教的朝代,那就像是软刀子似的,杀人于无形。于是,她想了想又道,“自然是风言风语,谣言这种东西,在京城之中便从未断过,世子不必太介怀!”
“你这样想,便最好!”顾陌珩仰起头,眼眸漆黑如墨,“谢秀和谢府的人会出现在定远候府里是有原因的。我从未想过与谢府有任何的关联!!”
苏皖凉有些错愕,她哑然的抬起头,和顾陌珩的视线相接。
她有些不解,顾陌珩在说什么
不是因为程老将军被外人说道的事情么?
顾陌珩见苏皖凉不语,又继续说,“其实,我本来是不想谢秀进府的,但是,昨晚喝醉了,起身有些晚了,才会让他们得了空子,谢瞻与我有些事情上的牵连。侍卫也没有阻挡!”
苏皖凉听的稀里糊涂。
不过,她却明白了一件事情。
顾陌珩昨天晚上醉了?他不是千杯不醉吗?
苏皖凉不太明白,顾陌珩为何要突然提起这些,便又道,“只是,世子为何要同我说这些?”
苏皖凉一时也想不通,顾陌珩想讲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顾陌珩微蹙眉,“你难道听到没有要问我的吗?”
“恩?”苏皖凉震惊的看着顾陌珩,眼里全是疑惑。
她当真是有些傻了眼。
顾陌珩见苏皖凉眼里全是疑惑,半点也没伪装,沉思了片刻,才喃喃地说,“我这辈子只会有你一个女人,那些侧妃绝不会出现,不论是谁,你都不用担心,那些无非都是他们胡言乱语!”
苏皖凉听了之后,半天没有动静。
此时,她的脑海里飘过许多思绪。
现在,她该如何来回答顾陌珩这句话。
她在感情二字上,这一世,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