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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女人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把杯子重重放下，“九十九倍，三十万，打折？程小姐，那我是不是要说句谢谢？”
程雾好似完全听不懂她在说反话，颔首道：“不用谢，打折也是有条件的，您看认识的太太里面有需要的帮我口碑宣传一下好了。”
眼看那女人怒气就要压制不住，程雾也觉得差不多了，继续说道，“杨女士，口说无凭，我现在便给您治疗一次，完了您再看值不值这个价。”
听她的话，杨文芳本想拒绝，却在对上她的笑容时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这间咖啡厅的包厢相当严密妥帖，而且所需要准备的东西程雾都带在了包里，杨芳又心存疑虑，所以两人一致决定第一次治疗选在这里。
程雾从包里拿出一小瓶提前备好的水把调成糊状，让她闭上眼睛帮她涂抹伤口。
她不开口，程雾也不多话，待糊状物半干时用手在她伤疤上轻轻按着。当然，看似在按摩，实则在施加异能。
为了提升逼格和神秘度，本可迅速完成的程序程雾拖了足足十分钟。
十分钟后，她从包里拿出一包湿巾和一面小镜子递给杨芳，示意她自己擦干照一下。
杨文芳一愣，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慢慢擦拭着被涂的厚厚的伤疤，看似从容不迫实则手都有些止不住抖动。
这块伤疤跟了她多少年她内心深处就有多深的自卑。
虽然那份骄傲让她嘴上说不在意，可还是偷偷用过很多东西，但因为伤口很深，效果都不明显，有多少次希望就有多少次失望。今天正在公司查看文件电脑上突然弹出一条广告，看那有趣的广告语，鬼使神差地就点了进去，然后就约在了这里。本来觉得挺可笑，可对面女孩从容的笑意却让她莫名其妙充满了希望。
感觉用了一个世纪之久，她终于举起了镜子。看到那道明显颜色变浅凸起变小的疤痕，勉力维持的镇定不复存在，红了眼眶，一手轻颤几乎拿不住镜子，另一只手抚过伤疤，轻轻呢喃，“原来，真的有希望。”
下午还有上课，程雾没有时间去欣赏她喜极而泣的样子，淡淡开口，“杨女士，这只是第一个疗程，帮您把伤疤变浅是为了消除您的疑虑，右眼周围的细纹修复是为了显示我的诚意。可以保证的是所有疗程完成之后您伤疤处的皮肤会比其他地方更加光滑细腻，三十万是打折价，您自己掂量值不值，我不强求。”
因为可以肯定生意绝对是成了，所以她话说完便直接收拾了桌子上的东西准备离开。
果然，杨文芳立即拉住了他。
这次不再是初到时那个矜持高傲的贵妇形象，而是发自内心的平等地看着程雾，语气抱歉道：“程小姐，方才是我失礼了，实在对不住，”说着又从包里拿出一张卡递给程雾，“你若治好了我的脸便是我的恩人，我真心诚意想跟你做个朋友，这个就当做见面礼吧。”
程雾勾唇一笑，“杨女士，无功不受禄，我只收属于自己的这部分，”说着把卡退回去，拿起桌子上的定金晃了晃，又递给杨芳一张纸条，“那么，定金我收下，剩下的九十九倍就等全部治好之后了哦，这张纸条上是我的电话，每天一个疗程，您有时间的时候给我打电话就好。”说完大眼睛朝她眨了眨，又给她讲了一些细节便挥手离开。
杨文芳完全来不及再说些什么便眼睁睁看她离开了。
镜子还在手中，程雾并未拿走。她再次拿起镜子细细看了看，许久之后才想去自己竟然被一个不过二十岁的小姑娘牵着鼻子走。
想了想，她拿起手机拨通了刚才程雾临走时留下的号码。
那边很快接起，程雾带点戏谑的声音传来，“杨女士，您放心，我不是骗子，明天见。”
放下电话，杨文芳自嘲一笑，“果真是老咯，现在的孩子，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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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抱歉，最近可能脑子不清醒，居然传错了章节。/（tot）/~，已经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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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年级第一，特殊的客户（）
另一边，赚了第一桶金的程雾已经上了公交车。因为父母放心不下她，今天中午下班都会回来吃午饭。
她这幅性感成熟的样子被看到显然是不行的，所以必须提前到家收拾好自己。
时间刚刚好，程青枫夫妇回来的时候程雾刚把自己拾掇好。看到房间里多出来的银白色笔记本，夫妻俩都颇为不赞同，隐隐有些发脾气的迹象。
程雾自然又免不了一番解释和洗脑。
程青枫夫妇招架不了程雾大义凛然和撒娇卖萌并用，在一番严厉教训之后发觉女儿是真的在一夕之间长大了许多，无奈地叹了口气，告诫她做人要讲原则，不能贪小便宜等等。
程雾并不嫌烦，只觉温馨，含笑点头应是，在父母的教导声中背着书包走出家门去了学校。
然而，刚走进学校门程雾就察觉到了很多诧异的目光。那目光并不是以往的轻视、嘲讽、憎恨，而是有些诧异、疑惑和复杂。
程雾不知道的是前几天她对林菲菲的“教训”已经被看热闹的传的神乎其神，衍生无数版本。所以她五天不来大部分人都以为她得罪了林菲菲已被开除。所以她若无其事地进入校园显然让很多人跌破眼镜。
程雾没工夫揣摩那些人的心思，径直往教室走去。
出乎意料的是林菲菲今天也聪明了很多，没有来找麻烦，所以程雾觉得心情还不错。
前世因为林菲菲的打压和骚扰，她高一以后便没再享受过宁静的学校生活。
经历了前世，虽然该学的知识她都已经精通，但她却实实在在明白知识的重要性，所以上学这件事她看的很神圣，能安安静静听一节课，没人骚扰、没人捣乱曾经是她最大的心愿。
重活一世，一切都还来得及。这一世，她会好好珍惜，一定。
看着兀自发呆的程雾，代小禾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小雾，你别再想段泽宇和林菲菲的事情了，那两个人，都不是好东西。”
“噗……”程雾看着满脸担忧的闺蜜忍不住笑了，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宝贝你放心吧，我才不会想那两个人，我只是在想下周的模拟考得了年级第一要什么奖励。”
“你……”代小禾小脸一红，“什么宝贝，小雾你最近好流氓，总是这么……”说到这里她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了程雾的意思，眼睛瞪得圆圆的，“什么？小雾……你……说要考年级第一？”
“哈哈……”程雾被闺蜜这幅呆萌纯情的样子逗笑了了，又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蛋，故作失落道，“怎么？小禾，你不相信我啊？”
“信信信！我信！”代小禾立马表明立场，说完还生怕程雾不信，竖起三根手指头做出发誓的样子以表示自己是信的。
程雾当然知道好闺蜜内心里也许在打鼓。因为三中虽然两极分化但是拔尖学生很多，一个成绩只是中上的学生说要考年级第一也是有些搞笑的。感动于闺蜜对自己的鼓励，她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样子，轻轻说道：“小禾，谢谢你相信我，我会努力不让你失望的。”
代小禾看着程雾坚定地样子，原本的担心瞬间消散。也郑重开口，“小雾，我相信你，真的。”不知为什么，这一刻，她觉得再也没有什么事能难倒这个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
看着闺蜜难得的严肃表情，程雾又捏了捏她的脸蛋，“这几天在医院养病我爸妈趁机帮我梳理了知识，我有点顿悟的感觉，这次考试应该没问题，所以今天开始我也要帮你辅导，否则年级第一的同桌成绩一般的消息传出去别人会说我狭隘。”说话的同时她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看似在聊天其实一直注意着他们俩的前桌，嘴角噙一抹冷笑。
当然，代小禾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聊天内容正在被别人窃听，只顾着对自己好闺蜜一本正经臭屁的样子无语并且认真讨论得了年级第一该怎么庆祝的事情。直到老师进来她才被程雾强迫好好听课。
这天下午，程雾听课听得很认真，不时低头做笔记、练习题，一向爱跑神的代小禾也仿佛受到了感染，一个下午既没打瞌睡也没有神游天外。
专心做某件事情的时候时间会过得很快，所以放学铃响的时候两个人才意识到一下午已经过去。
而一下午待在教室厕所都没去的两个人也不知道，只是短短几个小时，程雾信誓旦旦要考年级第一的消息已经传遍高一各班，她本人也成为了尖子生眼中不自量力的代表、普通学生眼中的笑柄。
而刚刚走出教室就接到电话的程雾也自然而然错过了第一手的消息，让观望她态度的人理解成了默认，一股嘲笑风在未来一周内席卷三中，直到成绩出来才打了所有人的脸。
当然，这是后话。此时的程雾只顾得上和代小禾挥了挥手便独打着电话自朝校门口走去。
电话是杨文芳打来的，许是心情比较好，也认可了程雾的本事，所以电话那边女人声音热络了许多，好像生怕程雾又会说她多疑一样，她直入主题，“程小姐，又有生意了，怎么样？要做吗？”
程雾显然没料到这么快就有了下一单生意，眉毛一挑，含笑道：“干嘛不做，有钱不赚遭雷劈。”
“程小姐可真自信，但是这个事可能有点难，那人身份也比较特殊，治不好的话也会有些麻烦，你不考虑一下吗？”那边似乎有些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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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猜猜猜会是谁？o（n_n）o哈哈~
018 师父，请收了我吧（）
“哦？”一听这话程雾倒是有些意外，“很棘手吗？疤痕比较长？比较深？从头到脚？还是遍布全身？”她想的是自己能把流着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