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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注意到那条丝绢上面绣着的兰花时,立马联想到在街上姑娘塞给洛延川的丝绢,这个人竟然就这样毫无顾忌地给她擦酱汁了!
那个姑娘知道了大概会哭死的。
她冷不伶仃的来了一句,“你用别的姑娘的丝绢给我……孤擦酱汁?”
在外人面前,挽歌为了维护形象,还是自称孤,唯有熟悉的人在时,才会自称我。
洛延川好像也才注意到这条丝绢是别人硬塞给他的那条,手上的动作停顿了刹那,最后轻描淡写道:“丝绢不就是拿来用的吗?”
“那个姑娘肯定后悔把丝绢给你了。”
“没关系,以后公主多给我几条备用就好。”
“孤为何要给你丝绢?陆将军还买不起几条丝绢不成?”
“意义不一样~”
这两人**般的对话,让周围的其他人一脸尴尬,香宁笑了笑,一脸羡慕,道:“二姐和陆将军真恩爱呀,香宁看了都好生羡慕呢。”
“额……”挽歌连忙坐正身子,轻咳一声掩饰尴尬,她怎么就顺着把话接下去了?
一边的平宁看到挽歌和洛延川的互动,眼神暗了暗,深吸一口气后,有恢复平日的模样,跟着香宁一起调侃,“二姐和陆将军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更何况陆将军一走就是两年,不知道隔了多少秋了呢,我说得对吧,二姐。”
“咳咳……”正在喝茶的挽歌立马被呛着了,她相信自己的脸肯定像个猴子屁股似的,哪里有地缝啊?她不要拦着她,让她钻进去吧!今天丢人丢大发了。
“公主,你没事吧。”洛延川似乎很满意平宁的话,他眼中含着笑意,为挽歌抚背。
“好……孤…。孤很好。”挽歌拿开洛延川的手,并警告地瞪了他一眼,这么多人看着,能不能注意点了?
洛延川无辜的松开手,用眼神示意,他只是很单纯的关心她而已。
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下去,否则不知道又会闹出什么洋相来,挽歌打定主意,立马转移话题,问今年及笄的香宁,“对了,小香宁今年不也及笄了吗?有没有中意的人?”
“啊?”香宁没想到话题会转到她身上。
“父皇前阵子还跟我说要为你找一户好人家,要我多替你参谋。”
“父皇怎么这么着急?”香宁娇嗔一句,却没见她又不乐意的意思,却冒了一句,“明明二姐还没嫁人,我着什么急呀?”
“……”
再次躺着也中枪的挽歌嘴角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回头就看到冲她笑得满面春风的洛延川,她脸还红着呢,便默默地又转过头,不再看他。
“呵呵,二姐不急。”
“不急?”洛延川挑眉,冲她似笑非笑。
挽歌背后冷汗连连,她连忙道:“对了,香宁还没回答,你又意中人没有?若是有,孤倒是可以跟父皇说说。”
香宁眨了眨眼,她想起某个人,低低地笑了一声,低下头,含羞带臊道:“有,是有啦,不过,不知道他看不看得上我。”
“哦?是谁?”挽歌来了兴趣,香宁被誉为雅国第一美人,被她看上的人肯定不会差到哪儿,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好运,能娶得美人归。
香宁小脸一笑,捧住脸,羞涩一笑,“那个人,大家都认识。”
“是谁?要是二姐觉得还行,说不定会请求父皇为你赐婚。”挽歌笑道。
“真的?”香宁双眼都要放光了,要是让甄宁公主去求父皇,父皇一定会答应的。(。)
第一百七十四章 发生争执()
挽歌见香宁这么期待,点头,可又觉得自己话说得太满了,于是又补上一句,“不过话说在前面,我要觉得适合你才行,万一他只是前期表现得不错,那可不行。”
“不会的,不会的,他人很好,对我,也很好。”香宁见挽歌话又有些松,急忙道。
“嗯,那你说说那个人是谁。”
面对众人的炙热的目光,香宁还是害羞的,她又把头低下去,用蚊子般的声音道:“是,是丞相……”
她声音极小,可是却像一块石子砸向平淡无波的湖面,荡起千层涟漪。
话一出口,众人脸色各异,丞相,宁远行?
香宁喜欢的人是宁远行?挽歌看香宁面露春色,一脸害羞,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平宁观察了一下挽歌的脸色,心下一沉,连忙按住香宁的肩膀,问道:“小香宁,你还和丞相有联系?我以前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和他扯上关系吗?”
“为什么不能有关系啊?为何你们一听见他的名字,就像见洪水猛兽?”香宁有些不满众人对宁远行的态度。
她才想起,以前平宁警告过她,不要和宁远行交往过深,因为那个人很可怕,可相处下来,香宁觉得完全和平宁说的不一样,宁远行明明是很温柔的人。
虽然他们也不是经常见面,可每一次见面,香宁对宁远行的喜欢就增加一份,她喜欢那种温润如玉的男子,时时带着温柔的笑容,温柔地与她交谈。
可是她知道,宁远行的温柔只是对她而已,所以别人才会有这么大的误解。
而其中误解最大的,大概就要数甄宁公主了吧。
她有些担心地看着挽歌,她知道挽歌曾经和宁远行有一段不简单的交往。
可自从晋王之乱后,挽歌对宁远行的态度是转了一百八十度,两人几乎是水火不容。听说在朝堂上,两人都是争锋相对的。
两人的关系都恶劣到了这个地步,甄宁公主肯定没有竞争力了吧,香宁是这么想的。可现在看挽歌的脸色,却又有些后悔说出来了。
“小香宁,虽然这么说不好,不过,二姐还是奉劝你一句。不要和那个人有太多牵扯。”挽歌声音淡淡的,听不出喜怒。
果然!香宁的心往下沉。
“为什么?为什么大家都这么说?素素姐是这样,二姐也是这样?”香宁不服气地反问。
“因为大家都知道,他是个冷血无情的人,他不可能给你幸福的。”
“怎么会?”香宁立马反驳,“丞相对我很好!”
“那是因为你对他还有价值。”挽歌冷冷地说出这个事实,她想起五年前,宁远行的冷血,如果不是因为他,爱荷怎么会死?
在她大病初愈期间。他一次也没有来见过她,没有任何解释,也不屑于解释。
他就像精准的称,会毫无偏差的衡量一个人的价值与他的利益,与这样的人相处,只会悲剧。
她本来还对宁远行存有一丝不切实际的念想,认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有苦衷的,可当一样样证据摆在她面前时,挽歌才发现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宁远行是没有心的,无论他看上去对你多好。多温柔,那只是因为他习惯了这样的处世,因为这样最轻松,并非你对他有多特殊。
“不。我能有什么价值?丞相只是单纯地对我好而已。”
不管挽歌说什么,香宁都听不进去,她只相信自己的感觉,却不知道,感觉也是会骗人的。
“总之,如果你想嫁的人是他。孤一定会反对。”挽歌对这个话题有些厌烦,最后下了死口。
她不会让香宁走上和她一样的老路,她不会再让他有机会利用她身边的人。
可惜她一心为香宁好,对方却不一定会领情,香宁见挽歌下了死口,一时间愤愤难忍,激动地站起来,话开始不经大脑地破口而出,她大声问道:“为什么?我喜欢谁是我的选择,二姐凭什么干预?难道因为丞相不喜欢你,所以你就不要他和别的女子相爱吗?!你太霸道了!”
“你说什么?”挽歌眼神微冷,整个人的气势都变了。
这些年下来,皇帝有意培养挽歌,耳濡目染下,她的处事方法也渐渐向皇帝靠拢,作为一个皇储该有的杀伐果断,威严气势一点都不少,只是平时都被她收敛起来,可现在一动怒,便又泄露出来。
香宁被她的眼神吓了一跳,腿一软,又坐在了椅子上。
其他人也鲜少见到挽歌这一面,都为香宁捏一把汗。
可香宁又不服输,她要为了自己的幸福据理力争!
香宁壮着胆子,与挽歌对视,把自己憋在心里的话一股脑全说出来,“难道我说得不对吗?听说皇姐以前喜欢过丞相,可惜丞相一直对你冷淡,你难道不是因为这样才对丞相怀恨在心吗?”
“香宁!你怎么能这么跟二姐说话?成何体统?”平宁见香宁说话越来越不像样,立马呵斥,且紧张地观察着挽歌反应。
“我为什么就不能这么说话了?我做错了什么?”香宁双眼红通通的,眼泪在眼睛里面打转,大声质问:“为什么你们都不支持我?”
香宁大哭着破门而出,平宁在她身后喊了几句,却没什么作用。
“司晨。”
挽歌只是点到司晨的名字,对方就知道她心中想的是什么了,司晨暗叹一声,眼睛还黏在摆在桌上的烤鸭身上,无限怨念,他还没吃呢!
司晨刚追出去,挽歌也没心情再吃什么烤鸭了,她脸色不太好看,明显被香宁这么一闹,回忆起了不算愉快的回忆。
宁远行……挽歌永远也不会忘记五年前的屈辱,她要让那个人知道,她不再是任人揉捏的傀儡玩具,谁也不能再伤害她重视之人!
“走吧。”挽歌站起身,打算要走。
平宁一脸歉意,又有些畏惧地看着挽歌,出声道:“二姐,香宁就是这个小丫头脾气,你大人有大量,别跟她一般见识,好不好?”
挽歌眼眸轻转,目光落在平宁身上,曾经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女,如今也变得畏畏缩缩了,究竟是平宁变了,还是她自己变了?
“孤还不至于跟自己的妹妹置气。”挽歌回给平宁一个宽慰的笑容,这件事和平宁没有关系,至少不能把她牵扯进来。
平宁得到了挽歌的保证,松了口气,她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