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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派十个人,大概都还不够他们杀的吧?这家伙是不是脑子出问题了?
在朝的人虽然没有说话,可都在看洛延川的笑话,十个人,痴人说梦。
就连一直保持沉默的宁远行都忍不住微微侧目,看洛延川的眼神多了几分探究。
挽歌更不用说,双眼睁大,好像听到了什么骇人的话。
皇帝的脸色变得很好看了,他好像还不相信这个数字,又问了一遍,“福禄王刚才说多少人来着?十个人?你确定只要十个人就能降服那些马贼?”
“是的,陛下。”洛延川再次肯定。
这一次,皇帝笑出了声来,“有魄力,福禄王不愧是我朝的战神,如果你真的能……”
“陛下,儿臣以为,这件事还是得从长计议。”挽歌出声打断皇帝的话。
洛延川太胡来了,怎么可以只要十个人?对方可是由逃兵演变而成的马贼,从各方面的素质来看,也不可能跟一般的山贼相提并论啊。
看皇帝的样子,好像巴不得立刻答应,他就是希望洛延川去送死!
“……”皇帝有些恼了,挽歌三番两次的阻拦,已经让他极为不悦,为了一个男人,这样反驳自己的父皇,简直不知所云。
他心中数个念头一闪而过,最后还是拂了拂袖,道:“既然公主这么说了,那就从长计议吧,各位爱卿还有何事上奏?”
挽歌呼了口气,看样子,皇帝还是妥协了,虽然看得出,这件事已经令他对她很不满意了,不过那又如何?她本来就不在意这个皇位,要怎么样,随他好了。
这个念头刚一出现,脑中就有一个女子的声音传了出来,“不行啊,这个皇位我很想要啊,你可不能总给我添乱……”
挽歌双眼猛地睁大,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心中暗恨,又是这个声音!
不知为何,最近在她的脑子里面,总是会浮现出一些奇怪的画面,有时候又会有一个声音极为缥缈的女声在脑中回荡,她问过扁氏这件事是怎么回事,结果扁氏给了把了脉之后,也没有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来,之归于说是近日疲倦,所以幻听了。
可挽歌知道,这根本不是幻听。
连扁氏都看不出什么名堂来,其他人就更不可能看出来。
只是,这个声音以前都是在无人的时候才会想起,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还在朝堂上,她也听到了这个声音,好在这一次出现的时间并不长,女子就说了刚才那么几句话,声音变消失了。
朝上一些大臣还在上奏,不过都是些无关痛痒的话题,听不听都无所谓。
下朝后,皇帝留下了宁远行,挽歌见宁远行朝着太极殿的方向走去,微微停滞了片刻,本来是打算离开的,可临时又改变了主意。
洛延川见她没有离开的意思,本来打算也跟着留下来的,可是想到他们两人在明面上还属于关系即将破裂的那种,似乎并没有留下来的立场。
他看了挽歌一眼,叹了一声,便离开了。
过了午时后,宁远行才从太极殿走出来,皇帝找他,无非就是关于晏城马贼的事情,他也给出了自己的答案,他刚一出来,就看到挽歌正站在不远处看着他,看情况,显然是专门在这里等着他的,不是为了洛延川,又会是为了谁?
他面不改色,走了上去,淡淡道:“陛下还在太极殿中,有什么事,就直接去说吧。”
“你不是都已经说完了吗?”挽歌看着他,看穿了一切。
皇帝之所以会将晏城马贼一事延后,一方面是因为她绝不会让洛延川只带十个人就去讨伐马贼,另一方面,就是想听听宁远行的意见。
现在宁远行出来了,那么也就代表了,这件事已经有了定论了。
宁远行看着她,轻笑了一声,“公主既然都知道了,那还需要臣说什么?”
“你要让福禄王带着十个人去讨伐马贼?!”挽歌的情绪有些激动。
宁远行看了四周一眼,在太极殿周围,素来都是有重兵把守的,挽歌情绪一激动,声音也不自觉的放大,由着她说的话,只怕他们所谈之事整个皇宫都知道了。
他看着她,轻叹一声,道:“公主,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
第二百一十三章 被惯坏了()
挽歌此刻情绪激动,宁远行说什么她都想本能的反驳。
宁远行目光一沉,用眼神警告,低声道:“如果你真是为了福禄王着想,就听我的话。”
对这句话,挽歌总算冷静了一下,她现在,不能因为一时意气而冲动。
她最终还是点头了,只是眼睛还是一个劲儿地瞪着宁远行,可见是有多么的不甘心。
宁远行见状,也不气恼,唇角挂着淡淡的笑意,道:“公主,你可知?福禄王都把你给惯坏了?”
挽歌面色一僵,不太明白他这话里面的意思,正要追问,就见宁远行已经走到前面去了。
她加快脚步,连忙追上去。
而这一情形,早就落入了太监总管魏贤忠的眼睛里。
魏贤忠将太极殿的大门关上,脚步轻微地走到皇帝身边,稍稍颔首,道:“陛下,公主已经和丞相离开了。”
皇帝正在批阅奏折,闻声,点点头,他想起了什么似的,又问:“朕派你做的事,进展不大啊,今日公主在朝堂上依旧是向着那个陆韩,朕要的结果,可不是这个。”
“回禀陛下,这件事急不来的,公主与福禄王感情深厚,也不是说分就能分开的。”
皇帝叹了一声,将奏折摔在桌案上,不满地看了魏贤忠一眼,“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朕才会派你去办这件事,总之,你让平宁动作也快一些,今年秋天,甄宁就要跟丞相大婚,朕不希望到时候她还想着那个陆韩。”
“是。”
这时。一个小太监从太极殿的侧门走进来,在魏贤忠耳边低语几声,魏贤忠目光闪了闪,他从那个小太监挥了挥手,然后对皇帝道:“陛下,柳嫔娘娘说,给您炖了些补品。人正在殿外候着呢。这是见还是不见?”
柳嫔,也就是以前跟挽歌关系还不错的柳美人,因为诞下皇子。所以连升三级,赐嫔位。
“柳嫔也有心了。”皇帝点点头,对魏贤忠吩咐,“叫她进来吧。”
很快。一个身着宫装的貌美女子缓缓走了进来,她身后的宫女手中还端着补品。
“臣妾参见陛下。”
皇帝点点头。然后对魏贤忠道:“你先退下吧,待会儿朕有事,你在进来。”
魏贤忠告退,与柳嫔擦身而过时。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柳嫔好像也感觉到他的视线了,抬起头。与他极快的对视了一眼,红唇微微上翘。似在嘲讽一般。
魏贤忠的目光瞬间变得幽深起来,他冷笑着,在两人的视线即将擦出火花前,迅速从柳嫔的身边走过去,跨出太极殿,并且将大门关上。
柳嫔也不动声色的笑了一声,眼中划过一道明显深刻的恨意,直到皇帝唤出她的名字时,她眼中翻腾的情绪才隐下去,瞬间恢复了甜美的笑容,迎了上去。
挽歌跟着宁远行出了宫,宁远行并没有直接回府,他去哪儿,挽歌不知道,但是她却紧跟在他身后。
直到到了目的地,挽歌才觉得似曾相识,这个地方,她来过,是与皇宫密道相连接的宁家别馆,在被宁远行逼着去晋王府的前一天,她还来个这个地方。
时隔五年,这个地方没有太多的变化,只可惜,物依在,伊人却逝去了。
挽歌前脚刚跨进别馆,宁远行就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眼神透着意味深长,挽歌被他那个眼神看得发毛,停下来问道:“你,你怎么这么看我?”
“呵呵,你确定要进来,就不怕我心存不轨,对你动什么坏心思?”宁远行淡淡一笑。
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指的是这个,挽歌顿时松了口气,她将另外一只脚也踏了进来,坦荡荡地回答道:“有什么好怕的?难道你还能吃了我不成?”
“呵呵,你不怕让福禄王知道,你今天来我的别馆了?”
“我来了又如何?又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挽歌走进来,她看着他,问道“话说回来,刚才你在宫里对我说得是什么意思?”
“呵,字面意思。”宁远行微微一笑,风轻云淡地回应。
挽歌撇撇嘴,对此也不想再过多计较,她现在最在意的,只有晏城马贼一案。
“公主请随意。”宁远行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坐到书桌旁边,就开始看起来,完全不管挽歌,挽歌受到这般冷遇,也不气馁,抽了一张凳子,坐到他的面前,将他的书抽走。
“你现在看什么书?快点告诉我你跟父皇说了什么?”
“公主何以见得,臣就会告诉你?”宁远行淡淡道,每当他用公主来称呼挽歌的时候,就代表他现在有些不高兴了。
挽歌见他虽然微笑,可是眼神渐冷,沉住气,道:“那你开个条件,怎么才能告诉我?”
宁远行静静地看着她,最后笑出声来,摇头,眼中带着些戏谑,又有些可怜,“公主,你真的被惯坏了,脑子里也都是一团浆糊了吗?”
“你说我什么?”挽歌的嘴角有些抽搐,刚才,她面前这位翩翩佳公子到底说了什么?
宁远行将挽歌手中的书抽走,翻到某一页,又继续往下看。
在挽歌发怒之前,他淡淡道:“你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多么愚蠢吗?莽撞,毫无防备的走近敌人的腹地,甚至还天真的以为,对方会乖乖的告诉你答案?”
宁远行的声音很淡,很轻,可是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让挽歌面红耳赤。
她张了张嘴,正欲开口,就看见宁远行的目光从书本上移过来,看着她,道:“我们的立场是对立的,那日臣在公主府,公主就已经斩钉截铁的告诉过臣,可惜这么快,公主先忘记了,呵,公主是觉得